第22章 你就當刀被龍卷風刮走了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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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奈對眼前的情況一臉懵逼。
這和她想的一點都不一樣啊！
原本真奈是打算著, 悄悄潛入，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召喚出繼國緣一, 偷偷的看一眼黑死牟就回去。
然而現在, 她一進來就撞上了鬼舞辻無慘和黑死牟，於是真奈就知道, 那只創造了這個空間的鬼, 一定有某種辦法監視著空間內的一切, 只不過這種監視的能力需要主動開啟。
否則上一次真奈來的時候不會那麽輕松。
應該是在上次之後就提高了警惕, 隨時保持戒備，這才讓她剛一出現就被發現了。
另外真奈也確定了自己上次猜測那只鬼能夠控制空間內的房間的能力是正確的。
無慘和黑死牟一下子就出現在她的面前，說明對方一定有在空間內快速轉移的方法。
……這可就麻煩了啊。
這簡直就是說, 只要在這個空間內, 所有的鬼都能夠擁有類似飛雷神之術的能力, 而且還不需要像飛雷神之術那樣提前留下術式就能做到隨意轉移。
空間系的能力向來是大寫的麻煩。
正因為真奈自己精通飛雷神之術，因此她才更加明白這種能力的麻煩之處。
如果鬼舞辻無慘將十二鬼月全部召集來這裏, 那麽就算鬼殺隊的柱的數量再多一倍，恐怕也對他們無可奈何。
至少對於真奈來說，如果不問擊殺，只是糾纏著打消耗戰的話，她一個人就能拖住鬼殺隊的九個柱這絕不是誇張的說法。
即使這種事情聽起來確實讓人覺得難以置信。
但空間系的能力向來就是這樣不講道理的麻煩。
“嘖，幸好當初沒有因為發現了無慘的所在地就急著帶大家打上門來，而是選擇了更穩妥的做法, 否則現在差不多該全軍覆沒了。”
只要沒有殺掉那只擁有空間能力的鬼, 那麽戰鬥就永遠不可能勝利。
然而和真奈偏向於正面戰鬥的飛雷神之術不同, 那只鬼的能力並不是正面戰鬥的類型，相反，對方是個徹徹底底的輔助系，真奈見了這能力很多次，卻一次都沒有見到那只操縱空間的鬼。
那只鬼一定躲藏的很好。
在心中飛速的盤算了目前的情況，真奈果斷選擇了把繼國緣一召喚出來。
別的先不提，抓緊讓繼國緣一看一眼黑死牟才是正經。
就算這次的情況危急到真奈來不及將繼國緣一帶回去，也能夠在下次重新穢土轉生繼國緣一的時候問。
但現在，鬼舞辻無慘的反應完全出乎真奈的預料。
真奈想過很多種情況，最多的就是讓繼國緣一看一眼，然後她趕緊帶著對方飛雷神逃走，要是跑不掉，就把繼國緣一留下來擋一陣，她自己跑。
繼國緣一再怎麽沒有戰鬥力，穢土轉生之體都是不死之身，是最好的肉盾人選。
而她回去之後也能夠再次通靈，或者直接解除這個術，鬼舞辻無慘若是沒有高超的封印術水平，根本阻止不了真奈將繼國緣一召喚走。
然而現在，無慘炸了。
他炸了！
他居然炸了？！
真奈的思維飛速運轉，然後在第一時間按住了繼國緣一的手：“繼國前輩，等等，我們今天不是來殺無慘的。”
繼國緣一決不能動手！
雖然不知道無慘為什麽一看到繼國緣一就炸，但真奈很清楚一點，無慘一定不清楚繼國緣一現在的情況。
那麽就決不能讓無慘知道現在的繼國緣一弱到連日輪刀都揮不了幾下！
繼國緣一則困惑的看向真奈：“不可以嗎？”
真奈語氣堅定：“不可以，我們不是來做這件事情的。”
然後她發現這位果然是個異常聽人勸的類型，居然真的把刀放開了，只是他的視線並沒有看向散了一地碎片，並每一個都努力往一扇拉門的門縫裏擠的無慘，而是落在了黑死牟的身上。
“兄長大人，一別百年，物是人非，如今的你，真的沒有覺得後悔嗎？”
黑死牟的語氣似乎更加覆雜，帶著一種似讚嘆似厭惡的情感：“不愧是你啊，緣一。”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令我感到厭惡，只是看到你，就有一種止不住的惡心感。
拋棄了家族，拋棄了妻兒，甚至放棄了人類的身份，成為了鬼……
為了活下去，為了更多的時間，他到底付出了多少？
但繼國緣一……
不僅在他因為擔心開啟斑紋後活不過二十五歲的命運而變成選擇鬼之後的幾十年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以白發蒼老的姿態嘲笑著他的選擇，更是在幾百年之後，在他已經成為鬼幾百年之時，已經死去的人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緣一，你到底為什麽還要出現？”
“你讓我感到惡心。”
真奈看看黑死牟，再看看繼國緣一，覺得這對話的信息量有點大。
繼國緣一卻只是嘆息：“多麽可憐啊，兄長……”
“那個，”真奈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你們是兄弟？”
黑死牟沒有說話。
無慘還在努力的擠門縫。
只有繼國緣一回答了真奈的問題：“他是我的兄長。”
即使是現在，他也未將黑死牟稱之為怪物，依舊選擇叫他兄長。
真奈點頭：“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們兄弟這智商是挺像的。”
同樣武力值強大，也同樣……有點呆。
兄弟的身份似乎能夠解釋為什麽黑死牟的力量與繼國緣一的血脈適性會那麽好。
他們本就是血脈相連的兄弟啊！
但……
真奈看了眼黑死牟。
他不僅僅曾是斬殺惡鬼的強大劍士，更是起始呼吸的使用者的哥哥，這樣的身份，最後卻成為了惡鬼。
真奈覺得，這裏頭能挖的資料恐怕有不少。
至少如果弄清這些，大概就能解釋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麽。
無慘認識繼國緣一，且看起來對他十分懼怕的樣子，真奈大膽猜測，戰國時代的劍士們是曾經直面過無慘，並與他戰鬥的，更有可能在戰鬥中取得了巨大的優勢。
只是不知為什麽最後卻沒能殺死他。
這和黑死牟變成鬼之間有什麽關系？
他們變強的秘訣是繼國緣一說過的通透世界嗎？或者還有其他的什麽？
但此時容不得真奈思考更多，她一手拉住繼國緣一：“繼國前輩，原本說來是要帶您來這裏解決幾個疑問的，但現在看來，似乎是又產生了更多的疑問，我們先回去吧，有些情報十分重要。”
繼國緣一並沒有反對：“那就麻煩你了，無慘要快跑沒了，沒關系嗎？”
無慘的一千八百塊碎片已經從門縫裏擠出去快一半了。
真奈隨意點點頭：“沒關系沒關系，現在他不重要了。”
反正只要那只空間系的鬼還在，想殺誰都不容易，這次能夠得到足夠多的情報已經算運氣不錯了。
真奈一手搭著繼國緣一，一手對著黑死牟揮了揮：“那麽，黑死牟先生，我們先回去啦，下次再來拜訪你，我會記得給你帶禮物的。”
黑死牟：“……”
你給老子滾！
下一刻，真奈和繼國緣一的身影一閃，從原地消失不見。
但他們並沒有出現在蝶屋，而是瞬息之間從黑死牟的身側閃現，真奈用空著的那只手一把伸向黑死牟的刀，然後猛的一拽。
又一把刀就到手——咦？
“沒到手？”真奈眨眨眼，看看手裏的刀，再看看刀上連著的黑線，最後，視線順著黑線一直看到了黑死牟的身上。
“你這是……給刀上栓了根繩子？”
好想法！
真奈扯了兩下，沒扯動，這黑線還挺結實。
她再用力一拉，繩子繃緊，連帶著黑死牟都被她拉的往前踉蹌了一步，可黑線依舊牢牢地連接著刀與黑死牟，半點沒有斷開的跡象。
黑死牟冷笑：“你以為我被搶了那麽多次之後還不知道改進嗎？這是用我的血液施展的術，除非我親自拔刀，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夠搶走我的刀！”
真奈和黑死牟之間出現了僵持的局面。
真奈可以把黑死牟的刀帶回去，但絕不可能把黑死牟給帶回去。
再怎麽說也是上弦之一，帶回家可不得出大事。
於是真奈回了黑死牟一個冷笑，之後果斷對繼國緣一道：“拔刀！把這線給砍了！”
既然是血鬼術制造的黑線，那麽就應該可以用日輪刀砍斷，真奈自己的日輪刀放在研究室沒有一起帶過來，繼國緣一的身上可帶著刀呢。
然而就在繼國緣一將手握上刀柄，剛準備要拔刀的時候，一道紅色血影閃過，黑死牟的黑線被直接斬斷。
他的身後是一個重新凝聚出人形，但只有正常體型一半大的無慘，此時無慘的一只手臂已經變成了血色的鐮刀形狀。
沒錯，就是他飛快的砍斷了黑死牟的線。
甚至還扔給了真奈另外一把黑死牟備用的刀：“不是要刀嗎！刀給你了，你給我走！趕緊走！”
他一手指著繼國緣一道：“帶上他趕緊走！走啊！！！”
真奈：“……謝謝。”
嗖的一下，她帶著繼國緣一消失了。
無慘終於松了口氣。
然後對上了黑死牟的六只眼：“我的刀……”
“什麽你的刀！”面對黑死牟，無慘的自信心又回來了：“不就是一把刀嗎？她想要你就給她不行嗎？”
“可是無慘大人……”
“沒有可是，你就當刀被龍卷風刮走了不行嗎？當成天災不行嗎？回去再造一把不行嗎！啊？不行嗎！”
黑死牟：“……行。”
無慘哼了一聲：“連刀都不會扔，還要我出手，沒用的廢物！”
瞪了黑死牟一眼，無慘一扭頭，趾高氣揚的走掉了。
哼，還得去教訓一下鳴女，門都開不好，要她何用！
一群沒用的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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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真奈是打算著, 悄悄潛入，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召喚出繼國緣一, 偷偷的看一眼黑死牟就回去。
然而現在, 她一進來就撞上了鬼舞辻無慘和黑死牟，於是真奈就知道, 那只創造了這個空間的鬼, 一定有某種辦法監視著空間內的一切, 只不過這種監視的能力需要主動開啟。
否則上一次真奈來的時候不會那麽輕松。
應該是在上次之後就提高了警惕, 隨時保持戒備，這才讓她剛一出現就被發現了。
另外真奈也確定了自己上次猜測那只鬼能夠控制空間內的房間的能力是正確的。
無慘和黑死牟一下子就出現在她的面前，說明對方一定有在空間內快速轉移的方法。
……這可就麻煩了啊。
這簡直就是說, 只要在這個空間內, 所有的鬼都能夠擁有類似飛雷神之術的能力, 而且還不需要像飛雷神之術那樣提前留下術式就能做到隨意轉移。
空間系的能力向來是大寫的麻煩。
正因為真奈自己精通飛雷神之術，因此她才更加明白這種能力的麻煩之處。
如果鬼舞辻無慘將十二鬼月全部召集來這裏, 那麽就算鬼殺隊的柱的數量再多一倍，恐怕也對他們無可奈何。
至少對於真奈來說，如果不問擊殺，只是糾纏著打消耗戰的話，她一個人就能拖住鬼殺隊的九個柱這絕不是誇張的說法。
即使這種事情聽起來確實讓人覺得難以置信。
但空間系的能力向來就是這樣不講道理的麻煩。
“嘖，幸好當初沒有因為發現了無慘的所在地就急著帶大家打上門來，而是選擇了更穩妥的做法, 否則現在差不多該全軍覆沒了。”
只要沒有殺掉那只擁有空間能力的鬼, 那麽戰鬥就永遠不可能勝利。
然而和真奈偏向於正面戰鬥的飛雷神之術不同, 那只鬼的能力並不是正面戰鬥的類型，相反，對方是個徹徹底底的輔助系，真奈見了這能力很多次，卻一次都沒有見到那只操縱空間的鬼。
那只鬼一定躲藏的很好。
在心中飛速的盤算了目前的情況，真奈果斷選擇了把繼國緣一召喚出來。
別的先不提，抓緊讓繼國緣一看一眼黑死牟才是正經。
就算這次的情況危急到真奈來不及將繼國緣一帶回去，也能夠在下次重新穢土轉生繼國緣一的時候問。
但現在，鬼舞辻無慘的反應完全出乎真奈的預料。
真奈想過很多種情況，最多的就是讓繼國緣一看一眼，然後她趕緊帶著對方飛雷神逃走，要是跑不掉，就把繼國緣一留下來擋一陣，她自己跑。
繼國緣一再怎麽沒有戰鬥力，穢土轉生之體都是不死之身，是最好的肉盾人選。
而她回去之後也能夠再次通靈，或者直接解除這個術，鬼舞辻無慘若是沒有高超的封印術水平，根本阻止不了真奈將繼國緣一召喚走。
然而現在，無慘炸了。
他炸了！
他居然炸了？！
真奈的思維飛速運轉，然後在第一時間按住了繼國緣一的手：“繼國前輩，等等，我們今天不是來殺無慘的。”
繼國緣一決不能動手！
雖然不知道無慘為什麽一看到繼國緣一就炸，但真奈很清楚一點，無慘一定不清楚繼國緣一現在的情況。
那麽就決不能讓無慘知道現在的繼國緣一弱到連日輪刀都揮不了幾下！
繼國緣一則困惑的看向真奈：“不可以嗎？”
真奈語氣堅定：“不可以，我們不是來做這件事情的。”
然後她發現這位果然是個異常聽人勸的類型，居然真的把刀放開了，只是他的視線並沒有看向散了一地碎片，並每一個都努力往一扇拉門的門縫裏擠的無慘，而是落在了黑死牟的身上。
“兄長大人，一別百年，物是人非，如今的你，真的沒有覺得後悔嗎？”
黑死牟的語氣似乎更加覆雜，帶著一種似讚嘆似厭惡的情感：“不愧是你啊，緣一。”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令我感到厭惡，只是看到你，就有一種止不住的惡心感。
拋棄了家族，拋棄了妻兒，甚至放棄了人類的身份，成為了鬼……
為了活下去，為了更多的時間，他到底付出了多少？
但繼國緣一……
不僅在他因為擔心開啟斑紋後活不過二十五歲的命運而變成選擇鬼之後的幾十年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以白發蒼老的姿態嘲笑著他的選擇，更是在幾百年之後，在他已經成為鬼幾百年之時，已經死去的人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緣一，你到底為什麽還要出現？”
“你讓我感到惡心。”
真奈看看黑死牟，再看看繼國緣一，覺得這對話的信息量有點大。
繼國緣一卻只是嘆息：“多麽可憐啊，兄長……”
“那個，”真奈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你們是兄弟？”
黑死牟沒有說話。
無慘還在努力的擠門縫。
只有繼國緣一回答了真奈的問題：“他是我的兄長。”
即使是現在，他也未將黑死牟稱之為怪物，依舊選擇叫他兄長。
真奈點頭：“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們兄弟這智商是挺像的。”
同樣武力值強大，也同樣……有點呆。
兄弟的身份似乎能夠解釋為什麽黑死牟的力量與繼國緣一的血脈適性會那麽好。
他們本就是血脈相連的兄弟啊！
但……
真奈看了眼黑死牟。
他不僅僅曾是斬殺惡鬼的強大劍士，更是起始呼吸的使用者的哥哥，這樣的身份，最後卻成為了惡鬼。
真奈覺得，這裏頭能挖的資料恐怕有不少。
至少如果弄清這些，大概就能解釋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麽。
無慘認識繼國緣一，且看起來對他十分懼怕的樣子，真奈大膽猜測，戰國時代的劍士們是曾經直面過無慘，並與他戰鬥的，更有可能在戰鬥中取得了巨大的優勢。
只是不知為什麽最後卻沒能殺死他。
這和黑死牟變成鬼之間有什麽關系？
他們變強的秘訣是繼國緣一說過的通透世界嗎？或者還有其他的什麽？
但此時容不得真奈思考更多，她一手拉住繼國緣一：“繼國前輩，原本說來是要帶您來這裏解決幾個疑問的，但現在看來，似乎是又產生了更多的疑問，我們先回去吧，有些情報十分重要。”
繼國緣一並沒有反對：“那就麻煩你了，無慘要快跑沒了，沒關系嗎？”
無慘的一千八百塊碎片已經從門縫裏擠出去快一半了。
真奈隨意點點頭：“沒關系沒關系，現在他不重要了。”
反正只要那只空間系的鬼還在，想殺誰都不容易，這次能夠得到足夠多的情報已經算運氣不錯了。
真奈一手搭著繼國緣一，一手對著黑死牟揮了揮：“那麽，黑死牟先生，我們先回去啦，下次再來拜訪你，我會記得給你帶禮物的。”
黑死牟：“……”
你給老子滾！
下一刻，真奈和繼國緣一的身影一閃，從原地消失不見。
但他們並沒有出現在蝶屋，而是瞬息之間從黑死牟的身側閃現，真奈用空著的那只手一把伸向黑死牟的刀，然後猛的一拽。
又一把刀就到手——咦？
“沒到手？”真奈眨眨眼，看看手裏的刀，再看看刀上連著的黑線，最後，視線順著黑線一直看到了黑死牟的身上。
“你這是……給刀上栓了根繩子？”
好想法！
真奈扯了兩下，沒扯動，這黑線還挺結實。
她再用力一拉，繩子繃緊，連帶著黑死牟都被她拉的往前踉蹌了一步，可黑線依舊牢牢地連接著刀與黑死牟，半點沒有斷開的跡象。
黑死牟冷笑：“你以為我被搶了那麽多次之後還不知道改進嗎？這是用我的血液施展的術，除非我親自拔刀，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夠搶走我的刀！”
真奈和黑死牟之間出現了僵持的局面。
真奈可以把黑死牟的刀帶回去，但絕不可能把黑死牟給帶回去。
再怎麽說也是上弦之一，帶回家可不得出大事。
於是真奈回了黑死牟一個冷笑，之後果斷對繼國緣一道：“拔刀！把這線給砍了！”
既然是血鬼術制造的黑線，那麽就應該可以用日輪刀砍斷，真奈自己的日輪刀放在研究室沒有一起帶過來，繼國緣一的身上可帶著刀呢。
然而就在繼國緣一將手握上刀柄，剛準備要拔刀的時候，一道紅色血影閃過，黑死牟的黑線被直接斬斷。
他的身後是一個重新凝聚出人形，但只有正常體型一半大的無慘，此時無慘的一只手臂已經變成了血色的鐮刀形狀。
沒錯，就是他飛快的砍斷了黑死牟的線。
甚至還扔給了真奈另外一把黑死牟備用的刀：“不是要刀嗎！刀給你了，你給我走！趕緊走！”
他一手指著繼國緣一道：“帶上他趕緊走！走啊！！！”
真奈：“……謝謝。”
嗖的一下，她帶著繼國緣一消失了。
無慘終於松了口氣。
然後對上了黑死牟的六只眼：“我的刀……”
“什麽你的刀！”面對黑死牟，無慘的自信心又回來了：“不就是一把刀嗎？她想要你就給她不行嗎？”
“可是無慘大人……”
“沒有可是，你就當刀被龍卷風刮走了不行嗎？當成天災不行嗎？回去再造一把不行嗎！啊？不行嗎！”
黑死牟：“……行。”
無慘哼了一聲：“連刀都不會扔，還要我出手，沒用的廢物！”
瞪了黑死牟一眼，無慘一扭頭，趾高氣揚的走掉了。
哼，還得去教訓一下鳴女，門都開不好，要她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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