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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最低折扣的。”老板娘好心的說道。

官匪一家,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昨天她說的匪徒就是朝廷的人,蘇淺淺在心裏吐槽說道。

“娘子,老板娘說道有理,不如我們就在住兩日吧,等那些匪徒被抓住了,再走便是。”聶文星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

蘇淺淺擡起頭,對上他波瀾不驚的雙眸,一臉疑惑。

“娘子一路舟車勞頓,想必也累壞了,也正好趁此機會歇息一下。”

聶文星向老板娘微微頷首,然後很自然的攬過蘇淺淺的肩,在自然不過的說道。

蘇淺淺雖然一臉疑惑的看著聶文星,但也還是很配合的跟著聶文星又回到了房間裏。

“聶先生……”蘇淺淺一關上門就忍不住的問道。

“娘子,你的稱呼錯了。”聶文星故意一副好心提醒的語氣說道。

聶文星,你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那麽淡定,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沖著他們來到,七天不能回到長安解毒,是會死的。蘇淺淺真想大聲的沖他喊道。可也只能是想想罷了。

“文星。”蘇淺淺咬了咬牙,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一時讓她改口,還真的是不太習慣。

聶文星有些猶豫的看著蘇淺淺半晌,然後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扶著她到床邊坐下,自己卻蹲下身來。

聶文星的舉動讓原本頭腦就有些混亂的蘇淺淺,徹底的傻眼了,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大夫是不是忘了告訴她,聶文星中的毒還有別的副作用,比如說神智受了影響之類的,自己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那個謙和有禮,對她一直客客氣氣,生怕別人誤會的聶文星嗎?

“聶文星,你……?”蘇淺淺一把抓住了聶文星握住自己腳腕的手,滿眼疑惑的看著他。

“你到底背著我走了多遠的路,原本就未好的腳傷,竟然腫成了這樣?”聶文星擡頭看著蘇淺淺的溫柔的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生氣。

“大夫昨天已經看過了,沒事的。”蘇淺淺所有的氣焰,頓時都化為了乖乖的語氣,握住聶文星的手也松了開。

原來聶文星為了查看自己的傷口,自己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真是太不應該了。

“大夫給你開的藥呢?”聶文星盯著蘇淺淺問道。

蘇淺淺一時答不上來,昨天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聶文星身上,早就忘記自己腳傷的事情了,哪裏來的大夫開藥。

“你怎麽能對自己這麽大意,既然都請了大夫,為什麽不開藥?”聶文星一見她的反應,便知道她根本沒讓大夫給她開藥。

“我真的沒事,不用擔心,趕路是沒問題的。”蘇淺淺給了聶文星一個安心的笑容說道。

聶文星見她這幅模樣,不由得嘆了口氣,不在多說。

剛才在樓下,老板娘的話,話中的關鍵字他聽得真切。

深更半夜,一瘸一拐,背著他,蘇淺淺居然對他只字未提。她是怕自己擔心她,還是不肯相信自己?

“淺淺。”聶文星直起身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受傷流血的人是你,該擔心的人也是你,我這點小傷根本就算不了什麽,所以我們不提它了好不好。”蘇淺淺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撒嬌的意味。

“你……對我就沒有什麽要問的嗎?”聶文星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看著蘇淺淺問道。

“當然有,我們要怎麽才能順利的回到長安,還有,我們什麽時候離開客棧趕路?”蘇淺淺想都沒想的說道。

“你對我刻意隱瞞會武功的事情,就沒什麽想問的嗎?”

“你既然隱瞞自己的武功,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不想讓人知道那就一定是有不能說的原因,既然是不能說的原因,我若是問了,你則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我又何苦讓你為難呢。”蘇淺淺善解人意的說道。

聶文星有些矛盾,面對她的善解人意,他明明應該高興才對,這樣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且自己畢竟是救了她的姓名,若以此事為由,讓她不把自己會武功的事情說出去,她一定會答應。

可是,他偏偏覺得有些失落,從蘇淺淺一個弱女子半夜忍著腳傷,背他找客棧,請大夫都可以看出她在乎自己,可是她這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又像根本不在乎自己。

蘇淺淺你到底是怎麽想的,聶文星真相這樣問問她,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不問,怎麽知道我不會對你說呢?”

蘇淺淺一楞,沒想到聶文星會問這麽一句。

“那麽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人嗎?”蘇淺淺靜靜的看著聶文星,心中掙紮了片刻說道。

這回輪到聶文星楞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互探心思

“很多時候人都會身不由己,心中真正所想,真正所求只會和對於自己來說特別的人吐露。”聶文星的沈默在蘇淺淺的意料之中,所以她看著聶文星的眼神略帶苦澀。

從聶文星那次校服事件對她的試探,她便知道,聶文星已經對她的改變起了疑心,她原本打算將自己置身事外,只要看著他幸福就好,可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越陷越深,既然聶文星已經把話題打開了,那不如就趁這個機會,把之前聶文星對自己的疑惑都解釋清楚好了。

“我若是問了你不願意說的事情,就算你對我說了,說的是真是假我也無從得知,說不定我會繼續好奇的追問下去,那麽簡單的事情也許就會變得覆雜。”蘇淺淺靜靜的說道。

“淺淺……”聶文星面露難色的看著她。

“我知道自己不是你心中特別的那個人,所以你不想說,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我都不會過問,而且你放心,這些我也絕對不會對別人提起。”

“那你就不怕那些事情會傷害到無辜的人嗎?”

“即使真的傷害到了誰,我相信那也不是你的本意。”

“你就那麽信任我?”聶文星的語氣有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期待。

“如果上一次你不把我從湖裏救上來,就不會有現在的我。客觀的說我已經死過一次了,現在的我可以說算得上是續命之人。而這一次你又為了救我身受重傷,這分恩情,我會牢記在心。”蘇淺淺停頓了一下說道。

她其實想說,她早在來到這裏之前就喜歡你,她想告訴他,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她了,想告訴他她知道他的身不由己,若是告訴他這些,他但是一定會嚇到吧,不只是嚇到還會很困擾吧。

“僅僅是因為我救了你嗎?”聶文星的語氣有那麽一絲的失落。

“不僅僅是因為你救我,更因為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人。”蘇淺淺鼓起了勇氣說道。

“我怎麽覺得你越來越難懂了?”聶文星的眼神柔和下來,嘴角輕輕上揚,語氣竟透著幾分寵溺的意味說道。

“難懂的女人才有魅力,不是嗎?”蘇淺淺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聶文星只是淺笑的搖了搖頭。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堪當這兩句的人在我的心中就只有聶先生而已。”這是她在同安學院曾對自己說過的話。

“盟定三生約,共譜月下曲。豈料鴛鴦棒,分飛相思苦。縱有抱柱信,不能容世俗。公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不能同世生,但求同歸土。”這首詩他亦曾經聽人說過,他也暗自揣測過她的心思。

他其實很想問她,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是怎樣特別的存在,可是轉念一想,若是聽到了答案又能如何?

正如她剛才所說,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既然是難懂的女人,自然是不容易讓人猜透,那不知你上次未回答我的問題,現在是否可以回答了呢?”聶文星淡淡的說道。

“什麽事啊?”蘇淺淺一時有些想不起來。

“考題的事情。”聶文星說道,就趁此機會解開他心中的疑惑好了,這樣若是大人日後在對她有所懷疑,他也好護她周全。

“考題的事情,是夢見的,也許人真的會在生死關頭預見一些未知的事情,落水之後我在昏迷的時候,夢見了弘文學院今年招收女學生的考題,然後想著反正自己考弘文學院也沒什麽希望,倒不如賭一賭,相信夢境給自己的提示。”蘇淺淺不可能實話實說,所以選擇了說一半的實話,她口中的夢境,便是犀利仁師的這個世界。

“這是實話?”聶文星根本不相信她的回答。

“雖然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但這就是實話。”

“那校服的事情呢?”聶文星繼續問道。

“校服有毒我確實早就知道,所以才會誇張的把自己包成那個樣子。”這一次蘇淺淺到時坦然的回答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看到了送校服的人,和雲霓房手上相繼的起了紅疹,所以便猜到了有問題。”

“那你為何不說出來?”說話的同時,聶文星一直在看著蘇淺淺的眼睛。

蘇淺淺低下頭,有些回避聶文星的視線,想著應該在怎麽編下去。

“你知道下毒的事情,和我有關是嗎?”疑問句,聶文星卻說道一副肯定的語氣。

蘇淺淺擡起頭,一臉意外的看著他。他這是打算對自己攤牌嗎,不應該啊?

看到她的眼神,聶文星便知道自己說中了。

他早有這樣的猜測,只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不過現在他明白了,蘇淺淺是真心的維護他。

只是,自己真擔得起她的這份信任嗎?

“文星……”蘇淺淺看著他緊蹙的眉頭,忍不住的走到他跟前,不自覺的伸出手想要撫平他的落寞。

恰巧這時老板娘帶著幾個官差推門而入。

“誒喲,我說你們小夫妻也太恩愛了。”老板娘看著蘇淺淺和聶文星之間暧昧的場面忍不住的打趣道。

“老板娘,這是……”聶文星見狀一步將蘇淺淺擁入懷中,讓她背對著老板娘和官差。

“最近不是匪徒猖獗嗎,聽說還有女賊呢,幾位官差大哥怕他們以兄妹相稱避人耳目,這不挨家挨戶的搜查呢。”老板娘看聶文星一副書生的樣子,怕嚇到他,趕緊解釋道。

“他們?”官差有些疑惑的開口。

“我說官差大哥,人家小兩口可恩愛了,前幾天碰到賊人都嚇壞了,肯定不是你們要抓的賊。”老板娘有些嗔怪的對官差說道。

“我家娘子,前幾天嚇壞了,幾位大哥莫怪。”聶文星也謙和有禮的說道。

幾位官差聽完,有看了看聶文星,怎麽看都一副書生的樣子,而且上面的人說抓的是老師和學生,想必都飽讀詩書,知曉三綱五常,就算是為了逃命掩人耳目最多也只會以兄妹相稱,斷然不會以夫妻相稱的。

所以並沒有執意拿著蘇淺淺的畫像對照,便離開了,繼續查找下一處。

直到他們走遠,聶文星緩緩的放開她,蘇淺淺也終於松了口氣,那些人還真找來了,還好蒙混過去了。

聶文星順著窗戶,看著那些官兵遠去的身影,他們的打扮不是長安的官差,而且自己也從未見過大人手下有這樣官服的人,所以他可以斷定,這次的事情不是公孫毅的手下做的。

可是蘇淺淺都沒出過長安城,是斷然不會招惹上外地的官員的,那麽眼下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一次的刺殺事件,與那日在湖邊看到的事情有關。

如果他的猜測沒錯的話,那日在湖邊,蘇淺淺見到的人除了墨瞳,還有別人,而這一次的刺殺就是那個人安排的。

“你怎麽了?”蘇淺淺看著聶文星神色有些凝重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

“淺淺,我們若想回到長安,好像更加不容易了呢。”聶文星的語氣雲淡風輕。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可能沒什麽具體的劇情進展,但是作者想既然感情已經明朗了,就把之前公子對淺淺的猜測和探究都解決了,這樣日後在相處便是純粹的感情,作者始終相信只有坦誠和包容的感情才是牢固的。不過各位親們不要著急在等一章或者兩章,就會回到學院,開始下一個階段的劇情了。

☆、情真意切

“你的輕功是和誰學的,竟然跑出了這麽遠。”聶文星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淺淺說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會輕功,小時候和習武的鄰居學了一點,沒想到逃命的時候就用上了。”

“這裏距離長安至少也有百裏,加上這些官差的追查,眼下也只能在這裏等了。”聶文星一臉淡然的說道。

“等?”蘇淺淺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對等,相信學監和柳先生他們一定會順著出事的地方找我們的。”聶文星解釋道。

“可是你中了毒,我們的趕緊回長安解毒才行。”蘇淺淺擔憂的說道。

“無妨。”聶文星不以為意的說道。

“什麽叫無妨,大夫都說了,中了這種毒只有幾天的時間,要不然說不定會死。”滿眼擔憂的蘇淺淺,脫口說道。

“我知道。”聶文星竟無半點意外的反應。

“你知道?”蘇淺淺滿眼的疑惑。

“該來的人一定會來,折騰了那麽久,我們還是先下去吃點東西吧,然後回來在從長計議。”聶文星淡淡轉移了話題,就好像中毒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蘇淺淺聽了他的話,也不在多說,點了點頭,不管怎麽樣先吃飽飯在說吧。

蘇淺淺和聶文星安靜的坐在客棧裏吃飯,一個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卻又很是激動的聲音,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淺淺——”

正吃飯的蘇淺淺轉過頭,循聲望去,這個人的身影怎麽這麽眼熟啊?

這……這貨居然是劉二妹?

“姑……姑姑。”蘇淺淺在大腦中想了一圈該如何稱呼劉二妹。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見我們淺淺。”劉二妹快步走到蘇淺淺身邊,激動的拉著她的手說道。

蘇淺淺只是幹笑兩聲,自己之前和劉二妹有這麽熟嗎?

“美男——”劉二妹的餘光看見了桌對面的聶文星,立馬松開了握著蘇淺淺的手,頓時一臉花癡狀。

聶文星見狀,也只得尷尬的打了個招呼。

“姑姑,你不是在漢中嗎,怎麽會來這?”蘇淺淺疑惑的問道。

她記得聶文星和劉二妹第一次見面是在弘文學院,之前劉二妹一直都呆在漢中的,看來劇情又偏差了。

“美男,你家住哪裏,我們能在這裏相遇也是緣分。”劉二妹完全沒有搭理蘇淺淺的意思,目光盯著聶文星繼續說道。

聶文星只覺得頭上有烏鴉陣陣飛過,看著蘇淺淺的目光有些求救的意味。

“姑姑,你矜持一下行不行,他是我相公。”蘇淺淺很快的橫在了劉二妹和聶文星中間很有保護欲的說道。

“淺淺,你什麽時候成親的,我怎麽不知道?”劉二妹驚呼道。

頓時,整個客棧的一樓都鴉雀無聲,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蘇淺淺的身上。

蘇淺淺覺得尷尬極了,真想把臉擋上,然後默念誰也不認識自己。

“我們成親有一段時間了,如果不嫌棄,就坐下來和一起吃飯吧,這件事回頭在慢慢的和您解釋,您意下如何?”聶文星特意用了您,來提醒劉二妹長輩的身份。

這客棧之中,定會有那些官差留下的眼線,若是此時他和蘇淺淺的關系被拆穿了,保護蘇淺淺全身而退他沒有把握。而且,看劉二妹的樣子也是沒有城府之人,所以只能一起瞞下去再說了。

劉二妹見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他們身上,欠了欠身,然後尷尬的笑了笑坐下。

“淺淺,你不是說要找一個舉世無雙的如意郎君嗎?怎麽能這樣隨隨便便就把自己嫁了?”劉二妹看著蘇淺淺一臉不解的問道。

成親這麽大的事情哥哥都沒有告訴自己,該不是連哥哥也不知道吧?她對面的這個男人是很帥很有禮貌,可是蘇淺淺畢竟年紀尚小,萬一被這個男人騙婚怎麽辦。

蘇淺淺和聶文星很有默契的對望一眼,劉二妹也太誇張了吧,心中所想全都些在了臉上。

“姑姑,我沒有隨隨便便就把自己嫁了,他就是我心中的無雙公子。”蘇淺淺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他姓什麽叫什麽,家裏有什麽人,收入是多少,對你有幾分真心,這些你都清楚嗎?”劉二妹還是不放心的繼續說道。

蘇淺淺一時有些無語。

“在下聶文星,雖然沒錢,沒權,沒有功名,但是我有一顆對淺淺的真心。”聶文星看來蘇淺淺一眼,然後開口答道。

說完,忍不住偷偷的打量著蘇淺淺的反應。

蘇淺淺趕緊朝劉二妹點了點頭。

她明知道,聶文星只是為了應付劉二妹的話,卻還是忍不住的一臉感動,若是聶文星的這番話,是真心的該多好。

“看你的年紀定是過了二十,我家淺淺才十八歲?”劉二妹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

言下之意就是說,你比我家淺淺年紀大了那麽多,之前可曾娶妻,可不能委屈了我家淺淺。

“姑姑請放心,我與淺淺是結發夫妻。”聶文星這句謊話說的就和真的一樣。

“哦,那麽多和你年紀相仿的青年才俊你不選,卻選了一個一窮二白什麽都沒有,又比自己大了七八歲的男人,愛情的力量果然真的是太偉大了,快那給我講講你們的事吧?”提起愛情,劉二妹的好奇心全都被勾了起來。

此時整個大廳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裏,臉上都寫著八卦。

蘇淺淺和聶文星再次默契的對望了一眼,看來若是不給劉二妹一個滿意的答案,她是不會罷休了。

“你小的時候,曾經說過,長大了若是成親,定要讓他為你鋪上十裏紅妝,他可曾為你這樣做了?”見他們不回答,劉二妹繼續問道。

“姑姑可曾聽過一首詩:待我長發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絲綰正,鋪十裏紅妝可願;卻怕長發及腰,少年傾心他人;待你青絲綰正,笑看君懷她笑顏。”蘇淺淺垂眸輕聲吟道。

“淺淺……”劉二妹從她的語氣竟聽出了幾分的哀傷。

“我很慶幸,待我長發及腰時,他肯娶我。”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只要他過的幸福,我便再無他求。”蘇淺淺的話,句句情真意切,打動了在場的人,也打在了聶文星的心上。

作者有話要說:

☆、半路巧遇

“太讓人感動了。”劉二妹感慨的一把拉住了蘇淺淺的手說道。

“姑……姑姑。”蘇淺淺有些受不了她誇張的反應。

“雖然我錯過了你們的婚禮,但是我一定會祝福你們的。”劉二妹充滿感情的說道。

“謝……謝謝。”蘇淺淺有些尷尬的說道。

“您放心,我……定不會辜負淺淺的。”聶文星遲疑了片刻,然後滿眼堅定的說道。

聶文星雖然我你的這份承諾不是真的對我說,但還是謝謝你,我還是覺得感動,蘇淺淺在心裏對聶文星說道。

聶文星神情覆雜的望著蘇淺淺,蘇淺淺並不知道,聶文星是已經下定決心要守護她,才會說出這句話。

幾個人吃過飯後,回到了樓上的客房裏。

“姑姑,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麽會在這裏?”蘇淺淺開口問道。

“我接到了哥哥的新,邀請我去弘文學院。”劉二妹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說道。

“邀請你去弘文學院?”蘇淺淺有些驚訝的說道。

那是不是意味著,路雲霏已經離開了弘文學院,可是聶文星明明和她在一起,照理說火燒敬師堂的事情應該還沒發生才對。

“在想什麽?”聶文星湊到了她的跟前,輕聲的說道。

“沒什麽?”蘇淺淺搖了搖頭說道。

叩、叩、叩,又一陣敲門聲響起。

聶文星走過去開門,蘇淺淺聽不清他和門口的人說了什麽,只見聶文星的嘴角輕輕的上揚,像是什麽事情可以放心了一樣。

蘇淺淺忍不住多看了疑惑,與聶文星交談的那個人一身小雜役的打扮,只是手上的那道疤痕,格外眼熟,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墨瞳了。

“文星……”門口的人走後蘇淺淺輕聲喚道。

“既然在這裏遇到了你姑姑,那我們到不如和她一起會長安。”聶文星的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

“不用等了?”蘇淺淺一臉的不解。

“對,不用等了。”聶文星有些寵溺的看著她說道。

“你們在說什麽呢?”離他們較遠的劉二妹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我們想和您一起回弘文學院。”聶文星開口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這樣我路上就不會寂寞了。”劉二妹開心的說道。

雖然說馬上要回去了,可蘇淺淺卻高興不起來,聶文星早上的時候還說什麽等該來的人,原來他要等的人就是墨瞳,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受到襲擊的事情,和公孫毅有關?

聶文星你果然還是,什麽都不能對我說。蘇淺淺心中有那麽一絲的失落。

一行人坐著馬車趕路,劉二妹自己一輛,蘇淺淺和聶文星一輛,在聶文星的引路下,他們走了一條沒有官兵追查的小路。

從天明到日落,馬車緩緩而行,雖有些繞遠,卻也算走的順利。可是蘇淺淺卻覺得頭越來越暈,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淺淺,你怎麽了?”聶文星發現了蘇淺淺的異樣。

“沒事,我可能是暈車了。”蘇淺淺有氣無力的答道。

她在現代的時候,就有暈車的這個毛病,沒想到做馬車也會暈車。

聶文星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卻發現燙的驚人。

“蘇淺淺,你難道也受傷,中毒了?”聶文星一臉緊張的說道。

“我沒受傷,真的。”蘇淺淺否認道。她中毒了是真的,但是沒有受傷。

突然間馬兒好像受到了驚嚇,一個急停,劉二妹坐在馬車裏直接撞暈了過去。

而聶文星則迅速的將蘇淺淺護在懷中,自己卻結結實實的撞到了馬車的車框上。

“淺淺……”聶文星並沒有馬上下車查看情況,而是緊張的喚著蘇淺淺,卻發現她居然昏了過去。

聶文星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好,然後走下馬車,不知何時,十幾名黑衣人竟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聶文星的眼神一斂,負於身後的折扇,至於手中卻並為打開,殺意盡顯。

這裏離長安城不遠,他們果然埋伏在了這附近。

雙方正欲動手,發現前方竟有一大群人向他們的方向走來,成簇的火把,在黑夜中格外刺眼。

火把越來越近,聶文星在看清來人是,頓時內力全收。

黑衣人見狀,暗暗的咬了咬牙,然後撤退。

“聶先生,我終於找到你們了。”白衣少年的聲音有掩飾不住的欣喜。

“褚流雲。”聶文星輕輕的吐出了白衣少年的名字。

“蘇淺淺可是和聶先生在一起?”褚流雲目的性很明確的問道。

“你是出來尋蘇淺淺的?”聶文星眉頭輕蹙說道。

“不錯,自從輸了那日的比試之後,我便對她上了心,前幾日去弘文學院旅行那日比試輸了的承諾,卻得知她在城外采茶的時候,出了意外,於是就帶人出來尋找了。”褚流雲說道。

“弘文學院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身為弘文學院的先生,我自會帶回自己的學生。”聶文星的語氣中有著幾分刻意的疏離。

“我是帶著大夫出來的,若是聶先生怕我的介入讓事情擴大,我可以帶著這些家仆回去,只是蘇淺淺畢竟是女孩子,在此之前讓大夫看看,若她真的無恙,我也就放心了。”褚流雲對聶文星的語氣毫不在意的說道。

聶文星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是想到蘇淺淺剛才不對勁的反應,便點頭應允了。

大夫為蘇淺淺號脈,聶文星則陷入了沈思。

他有傷在身,有中了毒,他知道單憑一己之力,無法把蘇淺淺安全的帶回長安。

他知道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公孫毅直接授意,卻也和他脫不了關系,更何況自己也卷入了其中,大人一定會派墨瞳來尋找自己。

所以早上在客棧用餐的時候,他故意留下了記號,以便聯系讓她查到自己的消息。

中午時分,墨瞳果然找來了,於是他授意墨瞳,處理好這條路上的隱患,不會有人對他們追查盤問,他才帶著蘇淺淺,從客棧離開。

這是他這麽多年第一次瞞著大人,讓這墨瞳單獨為自己做事。而且,為的是蘇淺淺,雖然他不曾說出口,可是他知道,對蘇淺淺他是喜歡的。

“公子,這位姑娘氣息紊亂,像是身重劇毒,若不及時醫治恐怕……”大夫欲言又止的聲音,打斷了夜晚的靜宜。

“什麽,身中劇毒?”聶文星和褚流雲的聲音,竟然同時響起。

“快,馬上回去,就算用多貴的藥都沒有關系,一定要醫好她。”褚流雲率先開口說道。

說完,不等聶文星開口,便上了蘇淺淺在的馬車。

聶文星下意識的不願意讓褚流雲靠近蘇淺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趕走褚流雲,也上了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

☆、驚覺真心

長安城。

劉二妹和蘇淺淺在褚流雲的護送下安全的回到了弘文學院。

柳傲天此時卻出城尋聶文星和蘇淺淺,還沒回來,而路雲霏又離開了學院,劉一守看著自己的兩個親人都陷入了昏迷中,擔心的連最喜歡的算盤都放到了一邊。

褚流雲怕事情擴大遣回了家仆,獨自留了下來。

而聶文星則特意去請了長安第一名醫,趙大夫來為蘇淺淺醫治。

趙大夫急匆匆的趕來之後,為劉二妹號過脈,告知劉一守她只是昏睡了過去,沒有什麽大礙。

劉一守連連道謝,趙大夫在大家的目光註視下,又為蘇淺淺號脈,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趙大夫的臉色卻越來越沈。

“大夫,我們家淺淺怎麽樣了?”劉一守一臉緊張的問道。

“她到底中了什麽毒,心脈如此之弱?”趙大夫神色凝重的詢問道

“中毒,聶先生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劉一守不明所以的問道。

“她的身上,並無傷口,而且我們的飲食是一樣的。”聶文星也有些疑惑。

“這就難辦了。”趙大夫嘆了口氣。

“大夫你這是什麽意思?”劉一守緊張的問道。

“她中的絕非一般的毒藥,現今毒已滲入心脈,而且沒有外傷,如果沒有辦法查出毒藥原有的成分,就算老夫在有本事,怕是也無法制出解藥。”趙大夫說道。

“這可怎麽辦呢?我們淺淺的命怎麽這麽苦啊。”劉一守一臉痛心的說道。

“聶先生,當真不知?”褚流雲有些質疑的問道。

“我身為她的先生,難道會害她不成?”聶文星有些淩厲的說道。

“她出事的這段時間一直和聶先生在一起,現如今她身中劇毒又昏迷不醒,我們只能寄希望與聶先生。”褚流雲絲毫不退讓的說道。

褚流雲的話不無道理,聶文星頓時陷入了思索。

他受傷那晚,他迷迷糊糊中記得自己很冷,一個溫暖的懷抱為他驅走了寒冷,加上那日早上醒來自己和蘇淺淺抱在一起,若是事情真的如自己的猜測般,那麽他在迷迷糊糊中尋找的那份溫暖就是蘇淺淺。

腦海中驀然的閃過蘇淺淺衣服上袖口上染著的血跡,和她躲閃的眼睛,難道——

聶文星走近了蘇淺淺是身邊,一時急火攻心,抑制不住的一大口鮮血吐在地上。

趙大夫見狀驀然的一驚,將手號在聶文星的脈弦上。

“莫非聶先生也中了毒?”褚流雲沒有錯過趙大夫臉上的表情。

“容老夫靜一靜,你們都先出去吧,聶先生留下。”趙大夫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褚流雲和劉一守,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聽了大夫的話退了出去。

確定了說話場合的安全性之後,趙大夫沈默了半響開口。

“公子……”

“趙大夫,有什麽話,不妨直言。”聶文星正色的說道。

“若老夫的診斷沒有錯的話,公子和這位姑娘所中的是一種毒。”趙大夫有些猶豫的說道。

“你看看這個。”聶文星從袖口中拿出了之前黑衣人傷到自己的暗器。

“看來公子和這位姑娘所中之毒,就是這暗器上塗的毒了。”趙大夫用銀針和火烤之後,確定的說道。

“可有辦法盡快配出解藥?”

“老夫不敢欺瞞公子,這種毒源自苗疆,若不是制毒之人,短時間內常人是難以配出解藥的。”

聶文星沒有答話,盯著趙大夫的眼神卻更加淩厲。

“若說解藥,公子可以問問大人。”趙大夫硬著頭皮說道。

蘇淺淺恰巧在這時轉醒,聽到了他與聶文星之間的對話,一時猶豫著要不要睜開眼睛。

“她的情況怎麽樣,能堅持多久。”聶文星眉頭一緊說道。

“公子是習武之人,中了此毒若是能三天之內有解藥,便可無事。可是剛才從公子的脈象上看,性命至少七天無恙。”趙大夫有些憐憫的看向蘇淺淺,然後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

“你想說道什麽?”

“前日,我去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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