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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初見和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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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一進龍源樓,便被裏頭的聲音唬地停了腳。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笙歌散後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靜……”

他退後一步,擡頭確認了下招牌,看了確實是自家的產業。這才又進去了。這一耽擱,掌櫃的馬上便察覺了。立刻放下手頭的算盤,哈著腰小跑出來:“爺,您來了。”

“這裏頭是怎麽了?這麽大的排場。”

這話一說,那掌櫃的臉色便變了下:“哎,爺,這都是小人無能啊!”

他便添油加醋把那碩親王世子和令妃的福大爺給說了一遍,又道:“於是,那女子便天天兒在這裏頭唱歌。不瞞爺說,那女子成天兒一身白衣,晦氣的很,爺別進去,省的傷了眼。”

“爺只是站著,便也傷了耳。”弘晝一收扇子,“令妃的親戚啊,令妃自己都不過是個包衣奴才。那碩親王,哼!”

掌櫃的心頭暗驚:‘原來,那令妃卻是不得用的?!和親王這般做派,是不是也說明了……’

他不敢再想。

“那,小人立刻去將那女子給……”掌櫃的忙著要將功折罪呢。

“不急,”弘晝阻止了,“爺不進去了,先讓他們跳著。這現成的戲子,何不留著看樂兒?”

那掌櫃的眼珠子一轉:“還是爺想的周到,那之後戲的進程,小人叫人時時告訴爺。”

弘晝離開了龍源樓,又折回了府。踏入後院,便聽著後院有人彈琴。琴聲深有,女子輕聲淺唱:“……空一縷餘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他駐足聽了一回,心頭無限感慨:“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以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空一縷餘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證候來時,正是何時?燈半昏時,月半明時……那彈琴的是誰?”【註1】身旁小廝便說:“王爺,那是夏格格,當年孝敬皇後給爺的。”

他回神,笑了笑,卻直直地往書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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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宮裏福爾康搖頭晃腦說了半天,其實這通廢話用十幾個字便能概括全了--讓小燕子同紫薇見面自己商量。

偏偏五阿哥還拍手大呼:“爾康,這果然是妙計。”

福爾泰自然不會掃了他們的興,也吹捧了福爾康幾句,末了才說:“只是阿瑪和額娘那邊呢?”

福爾康這輩子攻克的最沒難度的人便是他父母,當即便笑:“這個好辦,我來搞定。”

五阿哥便越加高興,直說:“爾康辦事,我最放心。”

小燕子也是個行動派的,立刻決定當夜便要去見紫薇,卻被五阿哥攔住,好說歹說了一通才同意等待消息。

不料,她半夜又等不住了,便將金銀珠寶細細纏繞了一身,翻墻去了。

她這身三腳貓的功夫,加不過關的技術,很快便被當刺客抓了起來。而當她被抓時,乾隆還在和雅嫻討論五阿哥出的那個主意呢。

雅嫻是不太想多插手蘭馨的事。覺得這主意大面上聽起來不錯,且還能讓蘭馨自己去看看,便同意了。於是,這事兒達成一致,兩人剛要就寢,卻聽著前頭抓了個刺客。

當夜,便是說不出的熱鬧。

令妃那邊,也終於第一次,被這個名叫小燕子的麻煩給連坐了。而如今氣的撕了帕子,咬牙切齒決定一定要把小燕子調。教成天家格格的令妃還不知道,這麻煩,還只是個開胃小菜。大餐,還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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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馨選駙馬前一日,小燕子終於是見到了紫薇。

這一路粘桿處的人都跟著。不過,自到了學識府,小燕子和紫薇單獨進了房間,又是換衣服,又是做其他的時,粘桿處的大老爺們便不好再盯了。

最後一眼,不過是見著小燕子拖了外套,從各種意想不到的地方掏出無數金銀。真假格格一事,卻是為了避諱,而漏聽了。

紫薇流著眼淚聽了小燕子‘如果不當格格便會被皇後砍頭’的事後,心灰意冷地決定要回濟南,讓小燕子平安喜樂地當一輩子格格去。

這份情懷‘震撼’了福爾康。他心頭幾萬匹泥馬奔騰而過後,便是一臉感動。

兩人膩歪了會兒,說了什麽‘山無陵,天地合’的畫兒,紫薇便又決定要為了她偉大的愛情拼一把。感動了乾隆,順便三振了老妖婆皇後。

福爾康是帶著一臉悲傷出的門。

一出去,便謳歌了紫薇的善解人意,善良。五阿哥聽了前半段便也感動的不行,連連說‘那便這樣吧,這是最好的結果,我們湊錢給紫薇讓她風風光光的回濟南吧’。福爾泰則不說話,帶著笑看他哥,他就不信,他哥沒有後招。

果然,福爾康便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滿口‘子曰’‘子又曰過’。硬是把五阿哥心頭的混賬主意給打消了,唬的五阿哥也義憤填膺,覺得一定要讓紫薇也獲得應有的名分。

此時,福倫一家也算是明白了給大概,有些傻了。卻又被爾康一句:“我與紫薇兩情相悅,若紫薇能重獲格格的位置,我們豈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於是,所有人,包括小燕子都鬥志昂揚,要將紫薇也帶入皇宮,當上格格。

五阿哥很是感概:“山無陵,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爾康,你們的愛情太美了!”

這一邊倒的美好畫面看的福爾泰心塞不已,隔日他便去找了難友去將自己的新經歷。

巧的是,他的難友也有新經歷要與他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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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源樓上,富察皓祥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這龍源樓如今是清凈了,那唱小曲兒的白吟霜早不唱了。

富察皓祥便笑問福爾泰:“你道那白吟霜去哪兒了?她被我的好大哥給金屋藏嬌啦。”

福爾泰打起精神,湊近問:“你阿瑪和你大哥的額娘,不是一心要給他娶個皇家格格?怎麽會讓個賣唱的進家去?”

富察皓祥便細細說來:原來那多隆和富察皓禎在這龍源樓吵了架,白吟霜的老爹便在推搡中跌死了。白吟霜過了幾日,便自個兒去橋下頭插了根草簽要賣身葬父。

“你說,這女人標價要賣200兩銀子,人家要買的,她又不賣了。這是在釣魚呢,不過還真被她釣上了。如今我那好大哥便是在帽兒胡同買了宅子,又買了丫鬟給她。”

福爾泰咋舌不已:“完了!你倒我今兒為嘛不去五阿哥跟前當差?!今兒是蘭馨格格禦花園選駙馬的意思!我那好大哥要裝個刺客,去行刺皇上,看哪個人文武雙全能擋了劍。這是露大臉的事兒,他才沒叫我。我記得,你哥今兒是去參選吧!”

富察皓祥卻是大驚:“這是皇上允了的?”

他心頭尋思:‘皇上不會那麽傻吧?’

福爾泰嗤笑一聲:“他們這是要給皇上驚喜呢,怎麽會說?”

富察皓祥聽罷便笑了:“好!好!你運氣不錯!這功勞讓你哥去擔著!”

福爾泰也笑了:“到了如今,我才信我運氣果然還是沒差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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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禦花園裏,文試已畢。乾隆對著多隆的答卷,只能搖頭:恨鐵不成鋼啊!

蘭馨坐在屏風之後,偷偷張望著其中一個少年,臉可疑的紅著。萬般嬌羞無限。

雅嫻看了一眼,便明白了。順著蘭馨的目光看去,見是個俊朗少年,腰上系著一塊羊脂白玉,白玉下頭的穗子卻仿佛是什麽動物的絨毛。

十二陪著她在屏風後頭,看了一眼:“皇額娘,那便是碩親王府的世子富察皓禎。今年19歲了。”

這年歲,倒是和蘭馨相當。

只是--

“十九歲了,都未娶親?”雅嫻皺了眉頭。

永璂便道:“他們家倒是心大。”

這一句,她便懂了。

看著蘭馨疑惑地擡頭看她,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碩親王府,這又是一個上輩子不存在的王府,算了,不想這些了。只是,他們家心未免太大了些兒,竟是一眼不錯地要等著皇室的格格下降?不過--’

雅嫻又看了眼只顧偷看富察皓禎的蘭馨:‘算了,她若是歡喜,便就是這個了吧,不然她又指不定要胡思亂想什麽呢。’

對於這個養女,她初時是若還是抱著幾分慈母之心的,這幾年也淡的差不多了。她無論對蘭馨如何,蘭馨都疑惑是要利用自己。這樣幾次後,她也沒心思再去傾註在蘭馨身上了。

她正想著呢,突然聽到外頭喊著:“刺客!護駕!”

還來不及反應,便見永璟一溜煙沖了出去。

她顧不得多想,立刻起身沖出去。只見富察皓禎已和那黑衣蒙面刺客打了起來。永璟抿著嘴,張開手臂,死死護在乾隆身前。乾隆似乎是傻了,竟張著嘴一句不說。

她上前,也顧不得訓斥兒子,便擋在了兒子身前。

那蒙面刺客仿佛忘了自己的目標,竟一心和富察皓禎打。而一眾八旗子弟,有的兩股戰戰,有的躲在桌子下頭,有的已經遺溲了。

過了會兒,那富察皓禎和黑衣人竟戰了個平局。那黑衣人向前一走,立刻又引起一片奴才喧嘩。

黑衣人伸手,撕了自己的蒙面,跪下大喊:“臣福爾康,叩見皇上。”

乾隆氣的大罵:“裝神弄鬼!誰給你這個膽子的!”

雅嫻見沒了危險,才松了口氣。轉頭看兒子,只見永璟一臉淡然,仿佛早就知道了沒事似得。她一楞,乾隆卻伸手抱住了十三。他心頭感慨萬千:‘果然是患難才能見真情,平日裏就數這個兒子對他最不客氣,可到了危機時候,卻只有這個兒子……’

他心頭一軟,又看到了急著來保護他的雅嫻。心更軟了:“嫻兒,你好。永璟也很好。朕這一生,運氣真好。”

他摟緊了永璟,永璟竟也沒掙脫他。

“禦前侍衛福爾康,擅離職守,意圖行刺。姑且念其年幼,收回禦前二等帶刀侍衛一職,罰閉門思過半年。”乾隆抱著永璟,站了起來。

五阿哥忙上前磕頭:“皇阿瑪,這事兒是爾康與兒臣一起想的,卻是為了更……”

“閉嘴!”乾隆吼道,“你回去抄三百遍《孝經》,早朝也暫時不必去了。什麽時候抄完,什麽時候出來吧,朕看景陽宮不錯,你先住進去抄。”

永璂還未出宮建府,平日裏頭和其他阿哥一起住在阿哥所。如今指了個景陽宮叫他進去……雅嫻便看了眼乾隆:“景陽宮可是書房。”那裏,可不適宜住人的。

“他就是看書看少了!”乾隆氣道,“瞧他想的這好主意!”

雅嫻看了看滿臉委屈的五阿哥,也不說話了。

這場轟轟烈烈的禦花園選額駙之事,便這樣落了幕。

事後,雅嫻把永璟叫過來,細細責問他是否早就知道五阿哥找人假扮刺客行刺的事情。永璟卻說:“兒子不知,但是兒子知道,沒有那個刺客會蠢到青天白日的,只身一人跑來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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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馨眼巴巴地瞅著到了最後,皇上竟是提都沒提一句她的額駙。

又怕去找了心胸狹隘的皇後,被皇後壞了她的終身大事。想來想去,竟又病了一場。

雅嫻聽了她身邊伺候的人的回稟,請了太醫來,伺書出去打聽了一番,隱約便猜到了蘭馨的小心思。她當即氣的發笑,回去便向雅嫻道:“咱們那位公主,是疑心娘娘要扣了她的如意郎君呢。”

“扣了給誰?”雅嫻笑道,“你想辦法讓她奶嬤嬤勸勸她,五兒還小,搶不了她的如意郎。”

伺琴便冷笑:“娘娘,咱們偏不要讓她如願!咱們就扣了!她不是疑心麽?便讓她的懷疑成個真吧!”

雅嫻道:“她是個小孩,你也是小孩不成?她好歹是記在本宮名下的,嫁的好有什麽不好?”

伺書和伺琴聽了方才忍下了。

小安子此時卻急著進來:“娘娘!令妃讓魏清泰送了兩個包衣奴才進來。說是要送給還珠格格。冬兒姑姑給奴才低了消息:那兩個包衣奴才,其實原本並不在旗下,看行動做派,卻是像漢人。這包衣籍,乃是魏清泰做的手腳。冬兒姑姑求問娘娘,該如何回覆,迎春如今不敢自己動了。”

雅嫻聽了便笑:“告訴冬兒,讓迎春收集證據,稍安勿躁,一切等皇上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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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令妃見小燕子終於乖巧了些兒,這才微微放下心來,同時也覺得福爾康又對了一回。

不過,那個叫紫薇和金鎖的,怎麽對小燕子這麽有誘惑力?

令妃覺得這問題荒謬,不該想,卻架不住它生了根,發了芽在她心頭始終揮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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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馨最終還是好了些兒,她被奶嬤嬤提醒了,寫了信給太後,拐彎抹角提到了富察皓禎。

太後在五臺山,接到了信,當即便笑了--‘呵,蘭馨雖是養在你身邊,卻是一心向著哀家的。’

她便寫了信給雅嫻,又給乾隆寫了信,提出了這門婚事。

雅嫻縱然脾氣再好,這次卻也是氣大了,幹脆甩手不理她。只托病,請了純妃來幫忙打點蘭馨出嫁之事。而乾隆,這次指婚本來很喜悅,到現在,卻仿佛是被逼著似得。自然也不爽快。

這樁婚事裏頭,最高興的,怕是只有一個蘭馨了。

蘭馨是7月大婚,先派了試婚格格去,卻被攆了回來。

蘭馨聽回信的時候,便欣喜地捏了帕子:“嬤嬤,你看,額駙連試婚格格都不要,果然是個正人君子。”

她的奶嬤嬤姓崔,自小看她長大的,聽了這話也高興的緊:“格格,您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是啊,是啊!”蘭馨笑了,“我終於快要脫離這死氣沈沈的皇宮了,我終於在不用見到皇後了。”

兩個欣喜的人並不知道。她們心頭的正人君子,如今,卻在帽兒胡同,把一個尚在孝期的孤女給當試婚格格使了,還抱著那孤女說是自己的仙子呢。

乾隆這頭許諾了蘭馨的婚事,那頭卻又一次將粘桿處的人密密實實的派去守在了小燕子跟前。同時也暗中同意了讓紫薇和金鎖進宮。

小燕子,又被他當做反清覆明的先鋒來對待了。不過,從某一點上來說,他其實還真作對了。畢竟,小燕子可是有一個反清覆明的親哥哥尚未回歸。

不過對五阿哥,他還沒死心。

或許是當年一通斥責,毀了永璜和永璋,讓他心頭已然後悔了。所以對待這個唯一成年了的兒子,他終於生出了慈父心腸,很是想把五阿哥調。教出個能看的樣兒來。

是故,當五阿哥乖乖兒交上了三百遍《孝經》後,他便又大手一揮,允了他繼續上朝。

十三的門牙至今只冒出個小白點兒。他自己也習慣了沈默寡言,卻架不住要進學了,得背那120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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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宮的皇子,到了6歲,就得進學了。

永璟今年五歲,但他的哈哈珠子,可是去年便挑的差不多了。不過,這四個哈哈珠子裏頭,有一個,卻是見了喜。

坤寧宮這三個是一早便種了痘,倒是不怕這個,但宮中得避諱。於是,便空了個哈哈珠子的位置出來。

這空了人,便需補上。永璟缺個哈哈珠子的事兒,雅嫻可是一直記得呢,她的兩個兒子。永璂快14了,該指婚了,人選她得好好的挑著。

永璟少了個哈哈珠子,這次可以自己選了,也得好好挑挑。

她娘家的孩子,已經有一個是永璂的哈哈珠子了,永璟這邊就不能再從烏拉那拉家選了。那又該挑誰呢?

富察家的?赫舍裏家的?西林覺羅家的?抑或是,不得不選個鈕鈷祿家的?

她還在猶豫呢,永璟便自己選好了一個,這不,現在跪著的便是了。

五格格在一旁寫字呢,便見著永璟帶著個少年進來,那少年衣著相當樸實,看上去家境很是勉強。但奇怪的是,他卻一點兒都不怯場,長的也很好。

那少年跪下了,永璟說話了:“皇額娘,這是兒子給自己找的哈哈珠子。”

雅嫻聽了,忙放下手頭的東西,便問那少年:“你多大了?那個家的?”

“奴才鈕鈷祿·善保,正紅旗人,”那孩子聲音清脆,“今年八歲了。”

這孩子說話伶俐幹脆,雅嫻心頭便存了幾分好感,只是知道是姓鈕鈷祿的心頭未免還是有幾分不樂意。

她沒看到,旁邊的五格格在聽到那孩子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眼珠子都綠了。

若五格格還是那個系統君,想必她腦海中此時已經被刷屏刷爆了。

“你阿瑪是什麽官職?”她問。

“奴才的阿瑪是正紅旗下的副都統,前幾年,去了。家裏只剩下奴才和奴才的幼弟。”那雅嫻一聽心就軟了。

她兒子又在旁邊說:“善保的繼母也有自己的兒子,經常不給他們兄弟飯吃。”

永璟一直以來都是有主意的,既然他把這孩子帶過來……只不過,該問的還是得問:“你念了哪些書?知道做哈哈珠子當作什麽?”

那孩子低頭一一答了。

雅嫻滿意點頭,再問:“若是十三阿哥……”

“額娘!”五格格竟說話了,“皇額娘,你就不要難為善保了!”

雅嫻氣了個倒仰:“本宮哪裏在難為他?這不過是例行公事。”

五格格做了個鬼臉:“皇額娘,再沒有比善保更妥帖的了!我看十三這次選的哈哈珠子很不錯……”

她想了想,又說:“若你實在不放心,不如這樣,以後呢,我便經常的去看十三和善保,幫你檢查善保合不合格。”

雅嫻隱約明白了什麽:“五兒,你……”

“那就這樣說定了!”五格格起身走到跪著的少年面前,“你好,我是瑚圖裏,若是十三敢欺負你,盡管找我!我會幫你揍他!”

她說罷,突然看到那少年眼中的不敢置信,自覺有點不淑女,便害羞地笑了笑。又扭捏了下:“其實,我平時還是很淑女的。剛剛只是你的幻覺。”

如果說,剛剛雅嫻還只是隱約明白,現在便是全懂了--這妮子,春心動了吧!她才8歲呢!這也太……

希望這只是她的錯覺啊!

可隨後的種種事情表明,五格格,果然是春心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據說,五格格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頭一天一夜,不吃不喝。雅嫻嚇壞了,趕緊去看女兒。卻見五格格趴在桌上寫寫畫畫,嘴上還哼哼唧唧呢……

五格格:啦啦啦~善保善保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啦啦啦~一口一口吃掉你~雅嫻低頭一看,只見那紙上是幾個奇怪的字符。字符如下:I(愛心)U然後畫了只胖乎乎的老鼠和一顆米。畫面飄滿了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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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寫小劇場的貓躺平任你們蹂躪。才不會說,下一章準備讓五格格好好的追追她的童養媳額駙呢……∑ ?

附送文中一帶而過的白吟霜賣身葬父。我其實是為了證明我做了很多功課的!

多隆要打白吟霜,白吟霜說,我站著不動,你有種打死我。

最後:小白完敗多隆,多隆被打的只會爬樹了好麽……【為嘛我有點同情多隆?這節奏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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