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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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十，我先前怎未聽說過，你還有這種本領？”殷元看著司馬昱，眸中滿是驚訝之色。
“待你與我待的時日再久一些，你就忽後悔年輕的時候，沒有多看一些書。”司馬昱看著殷元笑了笑。
“小爺現下也不過堪堪二十歲，還年輕的很！”殷元十分不滿意司馬昱敷衍的回答。
見殷元對於司馬昱的話並無意義，茶社掌櫃只好按他說的去辦。
司馬昱與殷元只好回穆府等消息。
第二日日中，二人收到茶社老板的消息，又急忙趕往茶社去。
進入二樓雅間，看到裏面坐著一個穿著當地獨有服侍，梳著兩個麻花辮，垂在胸前，一臉稚嫩的女孩兒時，二人俱楞了楞。
他們一直以為那個能夠窺得白氏一族幕後祭祀的人是個男子，沒想到竟是一個十分稚嫩的小姑娘。
“見過兩位公子。”小姑娘用略有些生硬的大懿官話對二人說道。
“姑娘不必客氣。”司馬昱用“南語”回答她。
小姑娘聽了司馬昱的南語，抿唇笑了笑，“公子的南語說的真好聽。”
司馬昱也朝她微微一笑，“你曾見過那位幕後祭祀？”
“嗯。”小姑娘點點頭，“我在白府做事，一日無意間撞見這位祭司與大長老在一處。”
“那你可能根據我的問題描述一下這姑娘的模樣？”
小姑娘雖聽不太懂司馬昱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但還是點點頭。
司馬昱手握一支特制的炭筆，想了想決定先從女子的臉型開始。
“可還記得這位女子的臉型是何樣的？是大是小，是圓是尖，還是上寬下窄？”
小姑娘想了想，仔細在腦海裏回顧這為祭祀的模樣。
“這位姑娘容貌精致。臉型小巧，下巴尖尖的，皮膚白皙。”
司馬昱想了想，根據她的描述在白紙上畫下一個形狀。
“你看著像麽？若是哪裏不像，可以指出來。”
小姑娘盯著這個輪廓看了看，指了指畫像額頭兩側，“這兩邊被垂愛的頭發遮住，沒有這麽寬。”
司馬昱點頭表示知曉，在小姑娘指的地方唰唰畫下一筆，充當頭發。
小姑娘皺了皺眉，但不知如何修改，便沒說什麽。
司馬昱接著指向畫像的額頭部分，“她的額頭是高是矮，是窄是寬？”
小姑娘在畫像上比劃了一下，指了個位置，“約莫這麽高。”
司馬昱了然，在小姑娘指的地方，輕輕畫了一條線，接著問道：“她的眉毛是何樣的？粗還是細？短還是長？”
這個小姑娘答地十分輕松，“是那種彎彎的柳葉眉。”
這似乎難道了司馬昱。
他不由看向殷元，“柳葉眉是何樣的？”
殷元看著他不由笑出了聲，“喲！這世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兒呀！”
“自然有。”司馬昱十分虛心地將炭筆交給他。
殷元也不客氣，坐在司馬昱坐的位置上，在司馬昱畫的虛線下方，畫了兩條彎彎的柳葉眉。
“接下來就是至關重要的眼睛了。你可還記得她的眼睛是怎麽樣的？”
“記得。”小姑娘看著他們，面帶笑容，“這位祭祀的眼睛又大又圓，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明亮，只不知為什麽，她的目光瞧著有些嚇人，神情裏好似藏著深深的怨恨一般。”
殷元想了想小姑娘的描述，覺得要畫一雙又大又圓宛如天上的星星，又帶著深深的恨意的雙眸，著實有些困難。
但他還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硬著頭皮將這雙眼睛畫了出來。
畫完之後，他忐忑地看著小姑娘，“你瞧瞧，像不像？”
小姑娘看了一眼，面上帶著欣喜之色，“像！就像那姑娘站在面前一樣！”
殷元聽了這話，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一路行來，這還是第一次，他比司馬昱略勝一籌，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豪情，不待司馬昱說話，他繼續問小姑娘，“鼻子是什麽樣的？大還是小？鼻梁是高是矮？”
小姑娘仔細描述著她見到的那位姑娘的鼻梁。
接著是嘴唇和下巴。
畫完面部之後，殷元又根據小姑娘的描述，替畫像添上頭發。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盯著畫像上的人臉，不由發出一聲驚呼。
“司馬十！”殷元目光定定地看著畫像，“你看！”
司馬昱也緊緊盯著畫像上的人臉，看著小姑娘，神情認真地問道：“你看到的姑娘便是這副模樣麽？”
小姑娘同樣十分認真地點點頭，“是的，便是這副樣子。除了頭發不像，其餘都十分相像。這位公子畫地十分好。”
司馬昱和殷元因為小姑娘的話神情變得愈發凝重。
掌櫃不明就裏，因此問道：“公子，可是有何事不對勁？”
司馬昱和殷元一個搖頭，一個卻是點了點頭。
也不能說有什麽不對勁之處，只是畫中女子的身份有些超出他們的意料。
畫中女子赫然便是兩個月前，追隨先帝自盡身亡的沈玉湘！
自聽聞於兩月等上皇位的小皇帝的生母因先帝在戰場上被毒箭射中，猝然離世之後，心痛不已，追隨先帝而去的消息之後，司馬昱和殷元等人就不曾過問過沈玉湘的行蹤。
她究竟是真死還是假死，並不是他們所關註的焦點。
因為他們都以為，只要沈玉湘脫離了先帝發妻、新帝生母、沈氏長女這些身份之後，便是一個不足為懼的普通女子。
萬萬沒想都這個女子竟然從京城千裏迢迢來到東南，並憑一己之力，攪動東南的局勢。
司馬昱和殷元不得不細思，沈玉湘究竟想做什麽？
其實也不難猜，任是誰從雲端跌落到塵埃，都會心生不甘，想著東山再起。
京城已然沒有沈玉湘的一襲之地，是以她便將主意打到了東南是麽？
思及此，司馬昱和殷元面上神情都變得嚴峻起來。
沈思片刻之後，司馬昱低聲道：“我們需盡快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至於該如何定奪，還要請護國將軍拿主意。”
畢竟沈玉湘身份特殊，而且現在看來，她還是頗有些手腕的，他們初來東南，根基不穩，不宜打草驚蛇，需靜靜等待合適的時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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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與我待的時日再久一些，你就忽後悔年輕的時候，沒有多看一些書。”司馬昱看著殷元笑了笑。
“小爺現下也不過堪堪二十歲，還年輕的很！”殷元十分不滿意司馬昱敷衍的回答。
見殷元對於司馬昱的話並無意義，茶社掌櫃只好按他說的去辦。
司馬昱與殷元只好回穆府等消息。
第二日日中，二人收到茶社老板的消息，又急忙趕往茶社去。
進入二樓雅間，看到裏面坐著一個穿著當地獨有服侍，梳著兩個麻花辮，垂在胸前，一臉稚嫩的女孩兒時，二人俱楞了楞。
他們一直以為那個能夠窺得白氏一族幕後祭祀的人是個男子，沒想到竟是一個十分稚嫩的小姑娘。
“見過兩位公子。”小姑娘用略有些生硬的大懿官話對二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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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聽了司馬昱的南語，抿唇笑了笑，“公子的南語說的真好聽。”
司馬昱也朝她微微一笑，“你曾見過那位幕後祭祀？”
“嗯。”小姑娘點點頭，“我在白府做事，一日無意間撞見這位祭司與大長老在一處。”
“那你可能根據我的問題描述一下這姑娘的模樣？”
小姑娘雖聽不太懂司馬昱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但還是點點頭。
司馬昱手握一支特制的炭筆，想了想決定先從女子的臉型開始。
“可還記得這位女子的臉型是何樣的？是大是小，是圓是尖，還是上寬下窄？”
小姑娘想了想，仔細在腦海裏回顧這為祭祀的模樣。
“這位姑娘容貌精致。臉型小巧，下巴尖尖的，皮膚白皙。”
司馬昱想了想，根據她的描述在白紙上畫下一個形狀。
“你看著像麽？若是哪裏不像，可以指出來。”
小姑娘盯著這個輪廓看了看，指了指畫像額頭兩側，“這兩邊被垂愛的頭發遮住，沒有這麽寬。”
司馬昱點頭表示知曉，在小姑娘指的地方唰唰畫下一筆，充當頭發。
小姑娘皺了皺眉，但不知如何修改，便沒說什麽。
司馬昱接著指向畫像的額頭部分，“她的額頭是高是矮，是窄是寬？”
小姑娘在畫像上比劃了一下，指了個位置，“約莫這麽高。”
司馬昱了然，在小姑娘指的地方，輕輕畫了一條線，接著問道：“她的眉毛是何樣的？粗還是細？短還是長？”
這個小姑娘答地十分輕松，“是那種彎彎的柳葉眉。”
這似乎難道了司馬昱。
他不由看向殷元，“柳葉眉是何樣的？”
殷元看著他不由笑出了聲，“喲！這世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兒呀！”
“自然有。”司馬昱十分虛心地將炭筆交給他。
殷元也不客氣，坐在司馬昱坐的位置上，在司馬昱畫的虛線下方，畫了兩條彎彎的柳葉眉。
“接下來就是至關重要的眼睛了。你可還記得她的眼睛是怎麽樣的？”
“記得。”小姑娘看著他們，面帶笑容，“這位祭祀的眼睛又大又圓，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明亮，只不知為什麽，她的目光瞧著有些嚇人，神情裏好似藏著深深的怨恨一般。”
殷元想了想小姑娘的描述，覺得要畫一雙又大又圓宛如天上的星星，又帶著深深的恨意的雙眸，著實有些困難。
但他還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硬著頭皮將這雙眼睛畫了出來。
畫完之後，他忐忑地看著小姑娘，“你瞧瞧，像不像？”
小姑娘看了一眼，面上帶著欣喜之色，“像！就像那姑娘站在面前一樣！”
殷元聽了這話，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一路行來，這還是第一次，他比司馬昱略勝一籌，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豪情，不待司馬昱說話，他繼續問小姑娘，“鼻子是什麽樣的？大還是小？鼻梁是高是矮？”
小姑娘仔細描述著她見到的那位姑娘的鼻梁。
接著是嘴唇和下巴。
畫完面部之後，殷元又根據小姑娘的描述，替畫像添上頭發。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盯著畫像上的人臉，不由發出一聲驚呼。
“司馬十！”殷元目光定定地看著畫像，“你看！”
司馬昱也緊緊盯著畫像上的人臉，看著小姑娘，神情認真地問道：“你看到的姑娘便是這副模樣麽？”
小姑娘同樣十分認真地點點頭，“是的，便是這副樣子。除了頭發不像，其餘都十分相像。這位公子畫地十分好。”
司馬昱和殷元因為小姑娘的話神情變得愈發凝重。
掌櫃不明就裏，因此問道：“公子，可是有何事不對勁？”
司馬昱和殷元一個搖頭，一個卻是點了點頭。
也不能說有什麽不對勁之處，只是畫中女子的身份有些超出他們的意料。
畫中女子赫然便是兩個月前，追隨先帝自盡身亡的沈玉湘！
自聽聞於兩月等上皇位的小皇帝的生母因先帝在戰場上被毒箭射中，猝然離世之後，心痛不已，追隨先帝而去的消息之後，司馬昱和殷元等人就不曾過問過沈玉湘的行蹤。
她究竟是真死還是假死，並不是他們所關註的焦點。
因為他們都以為，只要沈玉湘脫離了先帝發妻、新帝生母、沈氏長女這些身份之後，便是一個不足為懼的普通女子。
萬萬沒想都這個女子竟然從京城千裏迢迢來到東南，並憑一己之力，攪動東南的局勢。
司馬昱和殷元不得不細思，沈玉湘究竟想做什麽？
其實也不難猜，任是誰從雲端跌落到塵埃，都會心生不甘，想著東山再起。
京城已然沒有沈玉湘的一襲之地，是以她便將主意打到了東南是麽？
思及此，司馬昱和殷元面上神情都變得嚴峻起來。
沈思片刻之後，司馬昱低聲道：“我們需盡快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至於該如何定奪，還要請護國將軍拿主意。”
畢竟沈玉湘身份特殊，而且現在看來，她還是頗有些手腕的，他們初來東南，根基不穩，不宜打草驚蛇，需靜靜等待合適的時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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