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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知道錯哪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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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知道錯哪兒了嗎

角色扮演?

聽到這個詞,秦夢嫣便想起了之前和這個家夥看過的那部……

嗯?不對,自己來是有正事,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麽?差點又被這死家夥給帶偏了!必須給他一點懲罰!不然不長記性!

當下把許墨秋的胳臂猛地往上一掰,膝蓋用力、一頂,寒著臉問道︰“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

我知道個毛啊!你忽然就來這麽一出,大姨媽來了?

許墨秋腦子轉得飛快,知道這個時候要是說不知道,肯定會死得很慘,連忙點頭︰“知道,知道!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知道?”秦夢嫣語氣冰冷,“那你說說看,你錯在哪兒了?”

“我……”許墨秋腦門直流冷汗,“我忘了交公糧?”

“交公糧?我交你個頭!”這時候居然還在想這些?秦夢嫣氣得不行,手上越發用力,咬牙切齒道,“姑奶奶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好了再回答,不然就等著裝義肢吧!”

“我……”我踏馬哪裏知道你是不是神經病犯了?當然,最後這話他只能在心裏說說。

“看來你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錯在哪兒了!”秦夢嫣見他支支吾吾,頓時一陣火大,手上一用力,‘ 吧’一聲,膀子就脫臼了。

“啊!”許墨秋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著嗓門殺豬一般慘叫起來,眼淚更是嘩啦啦地流個不停。

秦夢嫣頓時嚇了一跳,急忙停手,扶著他到沙發上坐下,關切道︰“你……你沒事吧?”

許墨秋老淚縱橫,委屈得要死,指著胳臂道︰“都脫臼了,你說有事沒事?你這也太狠了吧!”

“不就是脫臼嗎?我還以為斷了,大驚小怪。”秦夢嫣頓時松了口氣,一把抓住他脫臼的胳臂往上面一帶、再一按,一聲輕響,胳臂瞬間覆原。

許墨秋還沒來得及抱怨兩句,秦夢嫣一把將他推開,指著對面的小板凳︰“行了,給老娘閉嘴,再嚎,嘴巴撕爛!去,給我坐好,坐正、坐直!我有話問你。”

惹不起她,許墨秋只得照做,規矩得跟個小學生一樣。

秦夢嫣看著他的眼楮,面無表情的說︰“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你錯在哪兒?”

天啊!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許墨秋就知道她要問這個,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我知道了!”

“呵,那你再說說看!”秦夢嫣疊起雙腿的瞬間,許墨秋毒辣的眼光瞬間捕捉到了那一絲春光——淡藍色的。

“我錯在,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說出這句話,許墨秋都差點跳起來給自己鼓掌!

天才!勞資真踏馬是個天才!這句話簡直就是最完美的答案。

“哈?你好像覺得自己很聰明是吧?你看姑奶奶今天怎麽收拾你!”秦夢嫣頓時炸了,跳起來揪住許墨秋耳朵先是一頓亂擰,接著又是手腳並用一頓亂捶,不過卻沒怎麽用力。

等她發洩夠了,許墨秋連忙上去給她按摩肩膀,一臉討好道︰“累了吧,來,我給你揉揉。”

秦夢嫣很是無奈,抓扯著秀發︰“我……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攤上你這麽個極品!真……真是要氣死我!”

“夢嫣,別生氣,生氣傷肝。告訴我,到底怎麽了?”

看到他這懵逼樣,秦夢嫣的火藥桶頓時被點著,抓住他的胳臂,一個過肩摔把他甩到地上︰“怎麽了?你還好意思問怎麽了?這些天,你對我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面是不是沒有一點數?”

秦夢嫣忽然覺得有點委屈,眼淚花在眼眶開始打轉。

許墨秋趕緊爬起來,將她摟在懷裏,安慰道︰“寶貝,你別哭啊!對不起,是我的錯!”

“但是你根本不知道你錯在哪裏了!”秦夢嫣一把把他推開,咆哮起來,“我不想當未婚媽媽!”

許墨秋終於想起他們兩從頭到尾都沒做防禦措施,心中內疚萬分,緊緊抱她抱住,親吻著她的額頭︰“對不起。”

秦夢嫣紅著眼楮︰“對不起,對不起就完了?你說,現在怎麽辦!”

距離最早的一次,已經過去好多天,這時候再采取措施,已經晚了。許墨秋柔聲道︰“寶貝,等比賽完,我就陪你去醫院。”

“啊啊啊!我要瘋了!”秦夢嫣抓著頭發朝門外跑去,轉過身,把緊隨其後的許墨秋一指,“別跟著我!”

這個時候哪裏還敢去觸黴頭,許墨秋連忙點頭︰“好好!夢嫣,你早點休……”

“??V考涿胖?毓厴稀br />

“息。”

……

這一晚,秦夢嫣本以為自己會失眠,結果不知道是不是發洩了一通,神清氣爽,躺下便睡了過去。

什麽未婚先孕,直接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第二天起來,還是和往常一樣,宛若什麽都沒有發生。許墨秋也老實得有點不像那個賤人尊者。

餐廳裏,許墨秋坐在椅子上︰“今天是大家的最後一戰,沒什麽可說的,盡力就行。”

“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米琪爾端著餐盤走了過來。

“什麽事情?”秦夢嫣接過話頭。

“就在剛才,倭國的那個女人,忽然退賽了!”

“什麽!?退賽了?”在座的幾人都吃了一驚,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那個大大的問號。

怎麽會退賽?那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用過全力,她怎麽會突然退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米琪爾聳了聳肩︰“是的,官方沒有說明她退賽的具體原因。所以,我們現在的敵人就只剩下高麗的那個王後。二對一,我們勝算很大。”

貓咪揚了揚拳頭,一臉興奮的道︰“放心吧,本喵一定會把那網紅臉揍得滿地找牙!然後讓我們的舞姐姐坐上冠軍的寶座!”

秦夢嫣本能地彈了彈她的額頭︰“不要掉以輕心!人家說不定還留著什麽後手。”

“沒事!我要是抽到她,賽前就嗑藥,直接打爆……”

“不行!”舞娘忽然拍桌子站了起來,“你自己現在什麽情況自己不清楚嗎?”

貓咪被她嚇了一跳,脖子一縮︰“我……我什麽情況?我沒受傷啊!”

“你在生理期,藥物的副作用忘了?我不允許你拿自己的未來開玩笑!”

貓咪再次縮了縮脖子︰“呃……我,我知道了。”

正說話間,一名金發男子笑吟吟地朝秦夢嫣走了過來。

這家夥,正是之前和秦夢嫣做交易,把黑廝和安妮莎賣給她的那人,從黑廝兄妹口中得知他叫茍尼爾。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美麗的小姐,我可以坐這裏嗎?”茍尼爾指著她旁邊的座位。

秦夢嫣皺了皺眉頭︰“有事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

“噢,那好吧。”茍尼爾點了點頭,開門見山道,“是這樣,我這裏還有一些奴隸,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呢?當然,這個價格,都是很便宜的……”

在這個女人身上嘗到甜頭後,茍尼爾的心思便活躍起來。

來參賽的,都是一些被他們控制的奴隸而已,在菲亞國,一名戰鬥奴隸價格十分廉價,別說一千萬,就是少兩個零,也大把的人搶著賣。

自己把這些奴隸偷偷處理掉,回去隨便編個理由就搪塞了過去,白撿一大堆錢,何樂而不為呢?

秦夢嫣瞇起雙眼問道︰“如果我不感興趣,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們?”

茍尼爾笑了笑︰“垃圾當然是按照垃圾的方式處理,這是我們菲亞國的一向處理方式。”

“開價吧。”說話的是米琪爾。

“美麗的女士,我這裏一共還有六名奴隸,兩男四女,男的……”

“男的不要。”不等他說完,米琪爾便截斷。

“呃……”茍尼爾面色一僵,“但是這四名女奴隸她們都受了傷……”

米琪爾一拍桌子,冷冷地道︰“開價!”

“好吧……這四名女奴隸。”茍尼爾想了想,“你給……一百萬就行。”

“沒問題。”米琪爾放下餐盤,擦了擦嘴唇,兩手揣進褲兜,“帶路吧。”

“好好好!美麗的女士,請跟我來。”茍尼爾連忙點頭,屁顛屁顛地去了。

在他看來,自己這次是賺大發了!那幾個女奴隸在昨天的比賽中受了重傷,他直接讓醫生放棄了對她們的治療,讓她們自生自滅。

畢竟在他看來,戰敗的奴隸,就和垃圾沒有任何區別。留著她們沒有任何意義。

可現在這個白癡女人,居然願意花一百萬來買這堆垃圾!他怎麽會不高興?

交易完成後,茍尼爾歡天喜地地離開了病房。難怪來之前,一群烏鴉不停圍繞自己的褲衩叫,原來有這種好事!

……

八點整。

決賽終於拉開了序幕。

比賽場地,女子組裁判席後面的大屏幕上,打著三個人的名字。

幾名評委商討一番之後,便由主持人宣布比賽開始。

總決賽,現場抽簽。

三個人,自然有一個第一輪輪空,不然兩個打人家一個,何來公平一說?

大屏幕上,三人的名字以肉眼難辨的速度跳躍起來,所有觀眾都屏住了呼吸。

大家都知道,只要那個高麗女人不抽到輪空,怎麽打都是她吃虧。

“叮”當工作人員按下確定鍵時,那個女人嘴角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貓咪VS舞娘。

好一場內戰!果然夠公平。

“靠!”貓兒頓時不高興了,跳腳大叫,“怎麽回事?他們該不是作弊了吧?媽媽的……”

“你給我小聲點!”秦夢嫣趕緊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人多口雜,讓別人聽見,還以為我們玩不起呢。”

許墨秋雙手墊在腦後,瞇著眼楮,懶洋洋的說︰“怎麽打?你們自己商量吧。”

按照常理來說,決賽,應該讓實力更強的舞娘上場,但看到自己小姐妹眼中那期盼的目光,最終嘆了口氣︰“還是老規矩吧!抽簽。”

結局果然如她意料中一般,幸運女神再次站到了這只貓的身邊。

“上吧。”

兩人沒有再多說什麽,走上擂臺,隨意走了下過場,舞娘便認輸走下了擂臺。

看到站在擂臺上的那道較小身影,所有人震驚了!就連對手都是一臉不可思議。

論實力,明明是下臺的那個女人更強,可為什麽會留下這個小個子在臺上?

他們的教官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該死!這些狡猾的華夏猴子!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看來我們白忙活了一夜!”看臺邊,一名女子將手裏的資料揉成一團,狠狠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

舞娘的戰鬥視頻,他們研究了整整一夜,為了對付她,專門制定了一套方案。結果倒好,她居然不上場!換了另外一個小子來打決賽!

這就好比,你準備好了狙擊槍準備去打鳥,結果卻發現那只鳥忽然失蹤了!打誰?總不能對著自己來一槍吧?

許墨秋笑了笑,摸著下巴道︰“其實這個結果倒也不錯,至少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貓咪在旁邊揉著胳臂,揮著拳頭,信誓旦旦地說︰“放心吧,本喵不會輸的!舞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把冠軍的獎牌抱回來,掛在你的床頭。”

舞娘白了她一眼︰“那還是算了,你自己留著辟邪用吧。”

秦夢嫣拍了拍她的肩膀,囑咐道︰“自己當心,那個女人,不好對付。”

“我曉得了。”

當主持人宣布讓兩人上場後,貓咪深吸一口氣,邁著輕快的步伐,昂首挺胸走上了擂臺。

王後身材高挑,標準的網紅臉,前凸後翹,此刻正倚在擂臺邊緣的柱子邊,擺出十分撩人的姿勢,臺下頓時尖叫聲、口哨聲不絕於耳,快門聲和閃光燈不斷。

這個女人,完全把這裏當成舞臺,把發騷這兩個字展現得淋漓盡致。

“Oh,my god!這個女人,她到底是來幹什麽的?簡直是對擂臺的一種褻瀆!”看臺上,一名面如鍋底的黑面老者,拉長了個臉很是不滿的嚷嚷道。

他之所以會如此憤怒,是因為——旁邊的人清一色都有了反應,而他自己卻穩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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