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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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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蘭是連夜被趕到的浣衣局,那裏的管事將人接進來的時候就知道這種竟然連一晚都不願意多留的人必然是已經將自己主子得罪死的人,斷然不會再被召回去,而且剛剛送過來的人並沒有給自己好處。若是主子只是想要懲罰一下自己的女官,那麽就會命人告訴自己,並且給自己幾分辛苦費,也算是一種替主子們教訓下人的苦活。之前這裏還是行宮的時候就是這個規矩,就算是有新的人不知道,自己也會主動的問及。

可是這個姑娘得到的回答卻是,不用了,隨便就行。

千金難買上司短命,這是宮裏的一句話,不知道什麽時候傳起來的,送雪蘭過來的是當初自己帶著的小宮女,但是現在雪蘭被貶到了浣衣局,現在肯定是這個人在段美人身邊守著了,自己好不容易上位又怎麽會讓雪蘭再回去。

雪蘭見到這個浣衣局的管事看待自己得意眼神就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要不好過來。果然還沒等雪蘭想完這句話,那管事就帶著雪蘭去了後面。

“這是……”

後院沒有燈火,只剩下慘白的月色在明晃晃的照耀著,晾在各處的簾幔,在空中微微的飄蕩著,似乎不知道從那裏就會冒出一個可怕的東西來。

雪蘭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便帶了幾分討好的道:“管事,這是什麽意思?”

那管事挑了一副不陰不陽的笑瞥了雪蘭一眼,然後道:“什麽意思?這意思就是今天你進的浣衣局,今天的活你就得幹完,不然就別想睡覺!”

然後那管事就指著一旁的幾盆衣服道:“這是玉美人,這是楊美人的衣服,仔細的洗著,若是不小心掛了一根絲線下來,小心你的腦袋!”

管事翹著蘭花指狠狠地戳了一下雪蘭的腦袋,然後搖了搖自己的腰,回了自己的屋子,真是沒用的人,還要自己說的那麽明白。

被狠狠地戳了一指頭的雪蘭,打了一個趔趄之後站穩,就看到管事已經走遠了,這裏就剩下了自己還有那幾盆衣服,雪蘭有些害怕,四處的望著,這裏是幹活的地方,宮人睡覺的地方在另一邊,所以這裏現在是不會有人的,浣衣局的活最累而且還沒有什麽外快可以撈,所以很多人在這裏做夠了年級就出去了,可是想自己這種人,被帶進來的,還是被貶過來的,只要不死就得一直幹下去,除非有人將自己在點出去,不然這裏就是自己的歸宿。

雪蘭走到哪一堆的衣服面前,坐下,然後開始洗衣服,一邊洗一遍掉著眼淚,自己真真是為自己覺得不值,從小就服侍的小姐,竟然就這麽一分情分都不顧,若是真的是自己的問題也就算了,可是那明明是段美人自己作出來的, 和自己沒有關系,怎麽就算成是自己的問題了,雪蘭不明白。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人會過來聽雪蘭的委屈,她只是一個女婢,就算是第二天死在了浣衣局也不會有人過來多問一句。

謝景昭和雲綿回到寢宮之後,謝景昭腦海中還是剛剛雲綿在鼓上翩翩起舞的樣子,身姿輕盈,像是落入凡間的仙女,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從小看到大的歌舞竟然可以這般的好看,只是雲綿的腰真的沒事嗎?

謝景昭看了看雲綿不盈一握的腰,不會真的折了吧。

雲綿見到謝景昭的眼神暗自笑了笑,然後將做到謝景昭的身邊,這時自己已經換回了宮裝,華麗精美。

“綿綿今晚真的很美。”謝景昭趴到雲綿的耳畔輕輕地說了一句,雲綿只覺得自己的耳垂帶著絲絲的熱氣,然後竟然自己的臉臉也熱成了一團,火辣辣的,雲綿抿了抿唇。

“君上……”雲綿輕聲的喚了一聲。暖黃色的燈光之下,雲綿輕聲的呼喚,謝景昭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沈醉在雲綿的這一生呼喚裏。

雲綿只覺得自己被人抱起來,謝景昭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火熱,讓雲綿的臉更加的火辣辣的,羞的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麽辦,只能把臉鉆進了謝景昭的懷裏不敢再看謝景昭的眼神。

謝景昭將雲綿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雙手撐在雲綿的兩側,壞心眼的在雲綿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聲道:“綿綿。”

沙啞的嗓音,尾音微微的上揚,帶起一篇的情欲,瞬間紅了雲綿的脖頸,像是敷了一層桃花粉一般,鮮嫩的粉色很是誘人,謝景昭情不自禁的輕輕舔舐了一口,讓雲綿整個人都有些發抖。

“君上,別……”

可是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那裏容的雲綿說別,謝景昭將腰帶解開,雲綿的反抗無效,終於是讓謝景昭將所有的反抗盡數化作春水。

翌日雲綿一直到了很晚才起來,從沈睡中起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日上三竿,看著這個時辰謝景昭恐怕連早朝都已經下了,真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自己都要累的半死,反而是謝景昭總是精神奕奕的,然後也不會和自己一樣全身酸痛像是要散架一樣。

“憐兒……”雲綿拖著幾分的尾音,還是有些疲憊。

憐兒聽到雲綿的聲音才從外面進來,身後跟著的是來伺候雲綿沐浴更衣的宮女。

“夫人醒了?”憐兒笑著,臉上都是幾分的緋紅,因為自己剛剛不經意間瞥到了謝景昭在雲綿身上留下的痕跡,憐兒和這裏的宮女大多是未經人事的,總是帶了幾分少女的羞澀。

雲綿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跡一定是羞死人了,但是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起來,心裏卻是已經將謝景昭從頭到尾都罵了一個遍,都怪昨天晚上謝景昭也沒個輕重,自己現在羞死了,而且有些在明顯的地方的痕跡自己要怎麽出去見人啊。

相對於雲綿的窘迫,得到滿足的謝景昭正一本正經的在禦書房批閱著奏折,最近邊境安坦,匈奴的邊城那邊也已經開始有了起色。再就是幾日後就是商會大選,自己想來是需要去看看的。

徽州商會的駐地在齊楚兩國之間的惠陽城,惠陽抵觸太湖之濱,乃是楚國有名的一處湖泊,其景色秀美,也是不少文人聚集的地方,為此當初徽州商會落戶至此還被不少文人阻攔,說是滿身銅臭的商人平白玷汙了這個好地方,只是文人雖然有風骨氣節,但是那些東西畢竟不當錢使,有錢能使鬼推磨,本來這徽州商會在哪都一樣,沒準好好說說就不呆在惠陽了,可是被那群臭脾氣的文人一說,徽州商會也是有脾氣的,就直接在哪裏落戶了,一直這麽過了百餘年,事實說明這個太湖果然是一出風水寶地,徽州商會在此之後那是日漸興隆,至此發展成天下第一的商會。

只是惠陽距離如今的齊京城還是挺遠的,惠陽地處長江下樓,與東海相近,商人以為水代表財運,便臨海擇址而建,現在謝景昭想要過去,還真的的趕路過去了。

當天下午,謝景昭將事物全部都交托給陳迦和阮琮之後就自己去了惠陽,雲綿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人都已經走了,本來還想埋怨以下的,結果人家直接借著公務逃了,真真是氣死人了。雲綿心裏無不嬌羞的想到,但是謝景昭遠走,雲綿心裏都是淡淡的擔憂,自己不在身邊好像也沒有帶什麽隨從,就這麽去了楚國的地界,謝景昭也真是夠胡鬧的,身為一國之君竟然如此的不將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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