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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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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站在窗前,看著檐外的細雨,楚地有傳說,說是冤死的人才會在停靈的時候下雨,只是不知道這是是真是假,自己險些年便聽說這個鄭夫人說是女中豪傑,早些年齊候和其長子戰死的時候都是這個鄭夫人一手撐起的整個齊候府,所以現在才有謝景昭的這般光景,只是這樣一個人卻死在楚言的陰謀裏,難怪這天要下雨。

“大人。”

“說。”景明看了一眼來人,回到自己的位置。

“據說在謝家發現了巫蠱用的咒術,想來是有人要動手了。”

景明略思索了一下,而後道:“不用管他,讓謝景昭去查,若是查得到楚言身上再來與我匯報。”

若是謝景昭連楚言都找不出來的話,那麽主子也沒必要講謝景昭放在眼裏,實在是有些浪費時間了。景明端起桌上的茶,還是關內的茶葉好,匈奴的實在是難以入口。

那人領命出去了,景明轉頭,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看來今天是停不了了。

從匈奴到齊地,主子到底想要驗證什麽?驗證這個謝景昭有沒有資格與他一戰嗎?結果太明顯了……

雖然謝景昭也算得上是人中龍鳳,但是論謀略確實差了些,尤其竟然放縱自己沈迷於兒女情長,對一個人女子如此上心,平白讓人抓住把柄。

只不過沒有人掙得天下,似乎就算是拿到手裏也沒有什麽意思。

罷了,自己就替主子看一眼吧。

而此時,謝景覃看這個稻草娃娃,腦中一閃而過一段記載,這種咒術似乎是流行於陰山一帶,而據雲綿所說,這個生辰八字乃是婁陽夫人要過去的,只是婁陽夫人應該從來沒有去過陰山,。

“陰山的咒術,我確定,這是陰山的一個流派的咒術,只是婁陽夫人怎麽會知道這種咒術?”

陰山低處南疆十萬大山之中,哪裏常年毒瘴彌漫,毒物遍地,沒有人帶著進去恐怕直接變死在外面的毒瘴手上了。

謝景昭搖了搖頭,不清楚,畢竟自己對於婁陽夫人的行蹤並不清楚。

“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婁陽夫人也只是一個傀儡,這咒術根本就是旁人交給他的,而咒術一事想來真假莫測,所以那人才在祖母的藥裏動了手腳,但是婁陽夫人卻覺得就是自己咒術。”謝景覃皺著眉,這個猜測很是右可能,只是誰要害鄭夫人,還要將婁陽夫人一同害死?

謝景昭搖搖頭,不對,若是只為了殺自己祖母,那麽只要在藥裏動手腳就好了,為什麽那要大費周章的弄到這個咒術,反而讓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君侯!少夫人身邊的憐兒求見!”

憐兒?雖然有些意外,但是謝景昭還是讓人進來了。

“君侯!這是憐兒攔截的婁陽夫人的與旁人的通信!”憐兒在院子裏一直蹲著,直到剛剛婁陽夫人才放飛了一只信鴿被自己攔截下來了。

謝景昭打開信,上面寫著:“雲綿已被軟禁。”

看來對方根本就是沖著雲綿過來的!

能弄到這個咒術,還能認識婁陽夫人,有對雲綿有非分只想的,出了楚言不做第二人想!

謝景昭講婁陽夫人喚來,將那封信仍在婁陽夫人的面前:“或許夫人,會知道這個是什麽。”

婁陽夫人一件那封密信,先是一楞,然後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麽!”

謝景昭冷笑一聲,果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婁陽夫人啊,就算是證據都擺在面前,眉頭都不會挑下:“說!是不是楚言讓你來的!”

婁陽夫人聽到楚言兩個人,心頭有些慌亂,但是還是冷靜下來堅定地看著謝景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再給夫人回憶一下,你先是讓綿綿去祈福,然後騙她寫下生辰八字,然後將此事嫁禍給綿綿,想要我休了綿綿,然後楚言便可以趁虛而入帶走綿綿,是不是。”

謝景昭沒多說一個字,婁陽夫人的臉色便白了一分,最後一個字說完,婁陽夫人腿一軟竟然摔在地上。

“不是,不是!你聽我說,雲綿他是楚言派過來的!他要殺你!她還愛著楚言!”婁陽夫人慌不擇言,扯著謝景昭的褲腳,明明自己才是應該和謝景昭最親近的人,為什麽要橫出來一個雲綿,他們之間不是從小就是那樣的親密無間嗎?

“夠了!”謝景昭不想在聽婁陽夫人的話了,盡管婁陽夫人之前與自己還算是有幾分關系,但是自從她動了想要害鄭夫人這個念頭開始她就是自己的仇人!

“昭兒!我是你姐姐啊,你小時候不是說過長大了要娶我的嗎!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婁陽夫人抓著謝景昭的衣服,她後悔了,她不該執著的嫁給楚秋。

“可是你卻想著殺了我的祖母!”謝景昭講人已交踢開:“來人!拖下去,墨刑!”

墨刑!婁陽夫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個刑罰,自己是太子妃,自己是天生的祥瑞,自己將來時要母儀天下的人!

“昭兒!我是大楚王朝的太子妃!你不能這樣對我!”婁陽夫人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

“兄長!”謝景嚴知道這刑一施自己齊地可就真的打了楚王朝的臉面了。

謝景覃拉住了想要阻止謝景昭的景嚴,對著他搖了搖頭:“這件事已經這樣,楚言對於雲綿對於景昭都是虎視眈眈,若是一味的隱忍只會放縱那楚言的氣焰,日後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麽事情來。”

謝景昭合上眼睛,沒想到自己的祖母竟然會死於這麽可笑的一個理由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真的因為和楚言的爭執害了自己的祖母。

“景昭,你也不必太難過,既然楚言這樣做了,你便將此事昭告天下,婁陽夫人的證詞足以讓楚言千夫所指。”

肖想臣子的正妻,這件事對於王室來說也是一件極其臉上無光的事,更何況還設計鄭夫人的死,就算是謝景昭真的罰了婁陽夫人,想來楚王朝也沒有辦法說什麽。

“現在匈奴尚且不穩,還不是你稱帝的時候。”謝景覃已經在匈奴未謝景昭全力斡旋,但是匈奴一部分人還是覺得要與齊地開戰,匈奴人天性好戰,想要他們改變還是需要一段時日的。

“恩。”謝景昭點點頭,一旦跨入了這個名為天下的漩渦之中,便又太多事身不由己了,自己就算是齊候,但是自己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謝景嚴沈默下去。

停靈滿七日之後,那連綿多日的陰雨終於是停了,竟然在下葬的那天透漏出絲絲的陽光。

雲綿看著天際山頭上依舊有些低沈的雲層,日後謝家就只剩自己了,自己要為謝景昭撐起整個謝家的後院,就像祖母說的那樣自己要成為謝家合格的女主人。

因為鄭夫人的去世,謝景昭已經在信陽帶了很久了,所以鄭夫人下葬沒有多久,謝景昭謝景嚴二人便回了射陽,謝景覃也回了匈奴。

雲綿讓鄭嬤繼續照顧好鄭夫人生前住的院子,便將府上所有的管事和婆子召集起來,所有人都在看這位少夫人的能耐,雲綿心知肚明,若是自己壓不住這群人那自己也就管不好這個後院。

“日後,我便是這個謝家後院的女主人,有什麽事便來找我,若是有那等貪婪耍奸的人,可別讓我發現了,不然祖母生前仁厚我可不好說話,當然若是有能力的人,那邊讓我看看,我也不是那種睜眼瞎子。”

憐兒和顧嬤看著坐在主位上的雲綿從,從剛剛進門的姑娘,到現在一家的女主人,可謂是經歷了不少的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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