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信心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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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韓靜姝提前做了功課，他覺得她很用功。
“好。”顧北川伸手摸了摸韓靜姝的發頂，像是憐憫小動物似的。
韓靜姝呵斥顧北川，“好好開車，別亂摸，你會弄亂了我的發。”
“好。”顧北川知道身邊的姑娘愛美，她怕他把她的發型亂弄了。
韓靜姝和顧北川兩個人找完了一條路後沒有找到，又去下一條路上繼續找。
找了幾條路後，兩個人還是一點收獲都沒有，韓靜姝說道，“不行的話就發懸賞啟示吧！”
顧北川回，“正在發，發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線索，還需要我們外出走訪調查。”
“雙管齊下都找不到人的話，人會不會離開本市了。”韓靜姝說道。
“有這個可能，先把本市翻個底朝天看看，要是找不到，就發通緝令全國通緝。”顧北川想著人要是在本市還好辦，如果到了外市，困難就加大了。
淩晨五點，顧北川和韓靜姝在這個城市最繁華的街道奔波著。
一夜忙碌卻無任何收獲，但在顧北川的臉上卻看不到挫敗，看到的只有那自信的光芒。
顧北川對韓靜姝說道，“找了一夜，也沒有找到人，我送你回家。”
“你還要回隊裏嗎？”韓靜姝聽顧北川的意思是先送她回家，然後他回隊裏繼續工作。
“回去，得回去開個會。”顧北川盡管在外面奔波了一夜，但是還得按時去上班。
這個案子一天不破，他就無法恢覆正常作息。
“好。”韓靜姝一副她明了的樣子。
顧北川把韓靜姝送到小區門口，讓她自己走回家。
“你回家休息，我一會給你叫外賣。”顧北川不想韓靜姝勞累了一夜，再回家做飯。
“不用，我到做早餐的小飯店買一點就好了。”韓靜姝指著不遠處的一排小飯店說到。
顧北川看了一眼幾百米之外的飯店，然後又說道，“你不進小區，我不放心，還是叫外賣吧！”
小區的保安工作做的好，她進了小區他也就放心了，要是讓她在外面買早餐，他不放心她的安全。
“知道了，我這就回家。”韓靜姝為了讓顧北川放心，下了車擡腿就往小區裏走。
顧北川發動車子回刑警隊。
韓靜姝直接回了家，回到家後她洗了個澡，然後送外賣的就到了。
她的外賣不是外賣員送的，而是送到小區，然後再由小區保安送到她家。
這些是顧北川和物業商談好的，想謀害她的人一天沒抓到，對她的保護就一天不撤消。
吃過早餐後，盡管她很累，但她沒有躺在床上睡覺。
她在家裏更新著漫畫。
漫畫的內容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她把生活裏發生的事情做了藝術處理後畫成漫畫發布在網上。
變動不大，但不知情人也不會知道這是真實的案件。
她怕粉絲知道老萬是雨夜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後會引起恐慌，所以她把老萬這個角色做了化名處理。
更何況她從來沒有承認過漫畫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
漫畫更新後，她在思考著是不是把流浪漢的內容也畫進漫畫。
她沒敢擅作主張，而是給顧北川打了電話。
顧北川接到韓靜姝的電話後，他說道，“流浪漢的事情已經發了懸賞通告，也不是什麽秘密，你要畫在漫畫裏也可以。”
“或許有粉絲見過這個流浪漢，會給我們提供一點線索。”顧北川同意韓靜姝把流浪漢畫在漫畫中。
得到顧北川的同意後，韓靜姝又更新了一章，畫的就是流浪漢的內容。
畫好後，她接到顧北川的電話，她問他，“會議結束了沒有？”
“剛剛結束。”顧北川開會的時侯，覺得同事們的精神壓力和身體上的負荷都到達了極限，所以他沒給他們再施壓。
“你的漫畫更新了？”顧北川忙的無暇去網上看她更新的漫畫。
“嗯，剛剛更新了。”韓靜姝一直在註意書評區的動靜。
“有沒有人在書評區留言？”顧北川站在樓梯口，一只手握著手機，一只手夾著煙。
他吞雲吐霧的樣子特別的帥，尤其是那雙迷離的眼睛，非常吸引人。
韓靜姝也畫過他抽煙的樣子，迷的那些粉絲們不要不要的。
“當然有人留言。”韓靜姝說道，“很多粉絲都在等著我更新。”
提到粉絲，韓靜姝想到知情者小叢，她對顧北川說道，“小叢是知情者，你和他談好了沒有？”
顧北川知道韓靜姝指的是讓小叢保密的事情，讓小叢別對外人說出老萬真實的身份。
“說好了，我讓他在案子沒有破之前，不要說出老萬就是雨夜連環殺人案兇手的事情。”
“噢，那我就放心了。”韓靜姝不再擔心消息走漏的事情。
顧北川把煙放在嘴裏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扔下煙頭用腳撚滅。
韓靜姝沒有聽到顧北川說話，她問道，“沒有話和我說嗎？”
顧北川說道，“我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一會給你打電話。”
不等韓靜姝問是什麽事情，顧北川就掛了電 話，掛斷電話後，顧北川立刻到技術部，他看到小劉後說道，“我讓你們監控《Who are you》漫畫的讀者，你們監控了沒有？”
“一直都在監控。”小劉回。
“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情況？”顧北川的話讓小劉緊張起來。
小劉回道，“沒有什麽發現。”
“老萬的IP有沒有人用？”顧北川問。
“沒有。”小劉回。
顧北川眉頭微皺，程靖澤的話提醒了他，以張奇的文化水平和他的生活圈子，是不會欣賞漫畫的，到底誰是張奇的同夥。
圍繞著韓靜姝發生的案子，不是獨立的案子，而是一環扣一環的關聯案件。
“顧隊！”沈蕭看到顧北川喚了他一聲。
顧北川看到沈蕭，他說道，“程靖澤是什麽時侯離開的？”
“淩晨四點就走了。”沈蕭回。
顧北川說，“程靖澤和張奇的談話記錄在哪裏？”
“程博士沒有做筆錄，而是錄了音。”沈蕭回。
“錄音在哪裏？”顧北川問。
“歸檔了。”沈蕭回。
“拿來給我。”顧北川讓沈蕭把程靖澤和張奇的對話錄音拿給他。
沈蕭轉身要去拿，顧北川又叫住沈蕭，“沈蕭，向認識張奇的人了解一下，看看張奇會不會上網。”
“好。”沈蕭應著。
沈蕭把程靖澤和張奇談話的錄音送到顧北川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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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顧北川伸手摸了摸韓靜姝的發頂，像是憐憫小動物似的。
韓靜姝呵斥顧北川，“好好開車，別亂摸，你會弄亂了我的發。”
“好。”顧北川知道身邊的姑娘愛美，她怕他把她的發型亂弄了。
韓靜姝和顧北川兩個人找完了一條路後沒有找到，又去下一條路上繼續找。
找了幾條路後，兩個人還是一點收獲都沒有，韓靜姝說道，“不行的話就發懸賞啟示吧！”
顧北川回，“正在發，發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線索，還需要我們外出走訪調查。”
“雙管齊下都找不到人的話，人會不會離開本市了。”韓靜姝說道。
“有這個可能，先把本市翻個底朝天看看，要是找不到，就發通緝令全國通緝。”顧北川想著人要是在本市還好辦，如果到了外市，困難就加大了。
淩晨五點，顧北川和韓靜姝在這個城市最繁華的街道奔波著。
一夜忙碌卻無任何收獲，但在顧北川的臉上卻看不到挫敗，看到的只有那自信的光芒。
顧北川對韓靜姝說道，“找了一夜，也沒有找到人，我送你回家。”
“你還要回隊裏嗎？”韓靜姝聽顧北川的意思是先送她回家，然後他回隊裏繼續工作。
“回去，得回去開個會。”顧北川盡管在外面奔波了一夜，但是還得按時去上班。
這個案子一天不破，他就無法恢覆正常作息。
“好。”韓靜姝一副她明了的樣子。
顧北川把韓靜姝送到小區門口，讓她自己走回家。
“你回家休息，我一會給你叫外賣。”顧北川不想韓靜姝勞累了一夜，再回家做飯。
“不用，我到做早餐的小飯店買一點就好了。”韓靜姝指著不遠處的一排小飯店說到。
顧北川看了一眼幾百米之外的飯店，然後又說道，“你不進小區，我不放心，還是叫外賣吧！”
小區的保安工作做的好，她進了小區他也就放心了，要是讓她在外面買早餐，他不放心她的安全。
“知道了，我這就回家。”韓靜姝為了讓顧北川放心，下了車擡腿就往小區裏走。
顧北川發動車子回刑警隊。
韓靜姝直接回了家，回到家後她洗了個澡，然後送外賣的就到了。
她的外賣不是外賣員送的，而是送到小區，然後再由小區保安送到她家。
這些是顧北川和物業商談好的，想謀害她的人一天沒抓到，對她的保護就一天不撤消。
吃過早餐後，盡管她很累，但她沒有躺在床上睡覺。
她在家裏更新著漫畫。
漫畫的內容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她把生活裏發生的事情做了藝術處理後畫成漫畫發布在網上。
變動不大，但不知情人也不會知道這是真實的案件。
她怕粉絲知道老萬是雨夜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後會引起恐慌，所以她把老萬這個角色做了化名處理。
更何況她從來沒有承認過漫畫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
漫畫更新後，她在思考著是不是把流浪漢的內容也畫進漫畫。
她沒敢擅作主張，而是給顧北川打了電話。
顧北川接到韓靜姝的電話後，他說道，“流浪漢的事情已經發了懸賞通告，也不是什麽秘密，你要畫在漫畫裏也可以。”
“或許有粉絲見過這個流浪漢，會給我們提供一點線索。”顧北川同意韓靜姝把流浪漢畫在漫畫中。
得到顧北川的同意後，韓靜姝又更新了一章，畫的就是流浪漢的內容。
畫好後，她接到顧北川的電話，她問他，“會議結束了沒有？”
“剛剛結束。”顧北川開會的時侯，覺得同事們的精神壓力和身體上的負荷都到達了極限，所以他沒給他們再施壓。
“你的漫畫更新了？”顧北川忙的無暇去網上看她更新的漫畫。
“嗯，剛剛更新了。”韓靜姝一直在註意書評區的動靜。
“有沒有人在書評區留言？”顧北川站在樓梯口，一只手握著手機，一只手夾著煙。
他吞雲吐霧的樣子特別的帥，尤其是那雙迷離的眼睛，非常吸引人。
韓靜姝也畫過他抽煙的樣子，迷的那些粉絲們不要不要的。
“當然有人留言。”韓靜姝說道，“很多粉絲都在等著我更新。”
提到粉絲，韓靜姝想到知情者小叢，她對顧北川說道，“小叢是知情者，你和他談好了沒有？”
顧北川知道韓靜姝指的是讓小叢保密的事情，讓小叢別對外人說出老萬真實的身份。
“說好了，我讓他在案子沒有破之前，不要說出老萬就是雨夜連環殺人案兇手的事情。”
“噢，那我就放心了。”韓靜姝不再擔心消息走漏的事情。
顧北川把煙放在嘴裏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扔下煙頭用腳撚滅。
韓靜姝沒有聽到顧北川說話，她問道，“沒有話和我說嗎？”
顧北川說道，“我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一會給你打電話。”
不等韓靜姝問是什麽事情，顧北川就掛了電 話，掛斷電話後，顧北川立刻到技術部，他看到小劉後說道，“我讓你們監控《Who are you》漫畫的讀者，你們監控了沒有？”
“一直都在監控。”小劉回。
“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情況？”顧北川的話讓小劉緊張起來。
小劉回道，“沒有什麽發現。”
“老萬的IP有沒有人用？”顧北川問。
“沒有。”小劉回。
顧北川眉頭微皺，程靖澤的話提醒了他，以張奇的文化水平和他的生活圈子，是不會欣賞漫畫的，到底誰是張奇的同夥。
圍繞著韓靜姝發生的案子，不是獨立的案子，而是一環扣一環的關聯案件。
“顧隊！”沈蕭看到顧北川喚了他一聲。
顧北川看到沈蕭，他說道，“程靖澤是什麽時侯離開的？”
“淩晨四點就走了。”沈蕭回。
顧北川說，“程靖澤和張奇的談話記錄在哪裏？”
“程博士沒有做筆錄，而是錄了音。”沈蕭回。
“錄音在哪裏？”顧北川問。
“歸檔了。”沈蕭回。
“拿來給我。”顧北川讓沈蕭把程靖澤和張奇的對話錄音拿給他。
沈蕭轉身要去拿，顧北川又叫住沈蕭，“沈蕭，向認識張奇的人了解一下，看看張奇會不會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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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蕭把程靖澤和張奇談話的錄音送到顧北川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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