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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桌的客人都不自覺的向這裏看來。

整個泡茶過程姿勢優美如流水,一眼看過去就是行家中的高手。

柳蓮二和乾貞治拿著筆記本瘋狂的記錄著。

那一臉笑容,怎麽看怎麽詭異。

比國蘭幽香更濃郁的香氣從杯中裊裊升起,而且其中又摻幾絲蜂蜜沁香。

稍稍抿一口,味道中帶有著絲絲的甜味。

咽幾下口水回味,清雅甜味兒明明白白彌潤咽喉。

西湖龍井有‘獅峰龍井’、‘梅塢龍井’、‘西湖龍井’三個品類,想必這一定是其中最好的‘獅峰龍井’。

潭清濁拿著玻璃杯,是越看越滿意。

這茶絕對是世間難得的極品!

這不禁讓她懷疑,澤田店主的丈夫到底是什麽身份。

“世間絕品人難識。”

聽見潭清濁給出了這麽高的評價,柳蓮二放下筆記本,毫不遲疑的品起了茶來。

他知道,潭清濁在中國的地位,至少也是一個古老陰陽世家的後裔。

如此顯赫身份還讚不絕口,定是世間絕品。

不清楚這一狀況的青學眾人與澤田店主則是紛紛猜疑,這個女人是何等來歷。

潭清濁把自己的玻璃杯向前微微一推,鵺、山童、以及菊丸身後的那只六尾靈貓都紛紛圍了上來。

不二周助放下茶杯,一擡頭就看見狠狠扒在窗玻璃上的熟悉人影。

耀眼的紅色短發,身著豹紋小背心,嘴角留著晶瑩的液體死死盯著桌上的蛋糕。

不是本該遠在大阪的遠山金太郎,還會是誰。

把遠山金太郎帶進了蛋糕店後,不二笑的越發燦爛。

每次看見這個小鬼頭,他就會想起白石那個家夥!

“小金,你怎麽會在這?”

看著和菊丸桃城搶食的少年,不二擺出了自認為很溫柔,其實很可怕的笑容。

“唔……我本來是想……找怪物……打網球的。結果找不到電車……然後就跑過來……就看見你們……哇!創可貼!那個是我的!你不要搶啊!”

遠山金太郎身後的猴精,也和菊丸的六尾靈貓打成了一團。

潭清濁不由的再次‘眺望’向遠方。為什麽日本被背後靈守護的人會有這麽多。

而且那只猴精身上流著中國四大神猴之一通臂猿猴的血液。

她覺得現在的日本比五百年前更加奇怪了……

不過那少年,確實是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之美。

而在青學眾人與柳蓮二的商量下,決定把遠山金太郎送回四天寶寺。

原本是準備讓白石接回去,卻被不二以各種理由反駁。

他更加喜歡親自在對方的地盤上挑釁呢……

手冢國光推了推眼鏡,看著自己多年的同伴。

他果然還是咽不下去年的那口氣啊,真是太大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倒黴吧!遇命案!

等一行人從蛋糕店出來,太陽已經下山了。

柳蓮二給幸村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目前的決定。

對於前往四天寶寺這件事,幸村自然是讚同的。

總有些公司會稍稍加班,所以在這幾近七點的時間,電車上人還是很多。

要在這樣一輛車裏悶上兩三個小時,自然是有些不適。

再過了幾個站頭之後,人少了下來。

他們幾乎都在同一個站點下車,想來那裏定是交通要道。

青學的人們與潭清濁、柳蓮二、遠山金太郎終於找到位置坐了下來。

十一個人面對面的占了兩排椅子,留下幾個放包,倒是正正好。

他們坐的是最後一節車廂,這節車廂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七個人。

兩個看起來乖巧,打扮時髦靚麗的女大學生。

一個剛剛上車不久,帶著嬰兒,手中還提著食材的美少婦。

一個紋著紋身,染整頭發的不良少女。

一個夾著公文包的事業男人,以及一個拄著拐杖的矮小老婆婆。

“柳,妾身想去,想去……”

潭清濁輕聲在柳蓮二的耳邊說著,看起來有些窘迫。

她不知道‘茅房’在這個奇怪的年代該怎辦表達。

本來她是沒有這種生理反應的,因為修真者過了旋照期,就可以不食五谷。

而今天由於遇到了難得的好茶,貪杯多喝了點,竟然就遇上這種情況。

柳蓮二看著她的樣子,氣息吐在耳邊讓他心中有些悸動。

從資料上分析,他斷定這個女人是想起廁所了。

向青學的人示意,他把潭清濁帶到列車上的女廁所外。

“裏面就是,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麽回去。我先走了。”

柳蓮二有些狼狽的離開,從小到大他是第一次站在女廁所外。

過了好一會,潭清濁才回到最後一節車廂中。

就在她坐下沒過幾分鐘,突然聽見了兩聲年輕女子的慘叫。

富有責任心的青學正選與柳蓮二、潭清濁急忙沖了過去。

推開車廂之間間隔的門,就看見一個身材矮小臃腫的男人雙手抓著脖子,倒在地上。

而對面兩名女高中生驚恐的坐在地面,一個小學生與一名高中男生正在查看倒在地面的男人。

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一拳打在了小學生的頭上,將他丟向了女高中生的懷裏。

“真是!小鬼別給我在案發現場搗亂!”

中年男人留著兩撇小胡子,理了理並沒淩亂的雪青西裝。

看了看手表,他清了清喉嚨,正色說道:“現在是八點零六分,發現死者。”

“屍體還有些溫熱,應該是剛剛死亡沒超過一小時。”

蹲在屍體邊的黑皮膚男高中生,接上了他的話。

那名穿著藍西服的小學生掙脫了女子的懷抱,跳到了屍體邊上,分析起來。

“從死者脖子上的傷口來看,應該是被勒死的。他獨自一人死在了倒數第二集車廂,而倒數第三節車廂內只有我們幾個人,卻沒有見到有人經過。大多數人都在東京的交通中心下車了,而我打電話剛剛問過車站的人員。從七點的交通中心那站開始,這兩車最後兩節車廂沒有人下車。”那黑皮少年拉了拉帽子,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趕過來的青學與立海眾人。

“也就是說,犯人一定就在最後一節車廂內!和葉,報警!”

不出多少時間,警察就接到報警電話趕了過來。

“喲!毛利偵探!這次也清多多關照了!”

來人留著珊瑚型的腦袋,嗓門大的讓人耳膜發顫。

說起來這裏是靜岡縣啊,那就自然是橫溝警部了……

柯南無奈的笑了笑。

“啊!和葉姐姐!”

遠山金太郎從各位正選身後擠了出來,沖到遠山和葉的面前。

“金太郎!你怎麽在這!”

和葉神色有些驚訝,摸了摸少年血紅的發絲。

“我今天去東京找人,迷路了,現在被朋友送回大阪!”

小金蹦來蹦去的,活脫脫像只猴子一般。

另一位女高中生拉了拉和葉的衣角,問:“和葉,他是……”

“啊!對了小蘭!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他是我堂弟,遠山金太郎,今年十五歲。我們的父親可是親生兄弟。”

服部看著小金與和葉燦爛的笑容,有些惱火。

這個小鬼總是黏在和葉邊上……

看他不爽很久了!

服部走過去,想抓小金的領子,卻空了手。

小金竄的很快,服部一次次,連衣角都沒有碰到。

“哈哈!你抓不住!你就是抓不住!”

不二見狀,走上前,輕聲對小金說了一句話,讓他立馬安靜了下來。

“小金,你再不乖,我就讓白石過來解繃帶了哦。”

小金身體一僵硬,靜靜的站到了潭清濁的身邊。

站在和葉姐姐身邊有危險,還是這個姐姐好。

清濁姐姐身上有一種他很喜歡的氣息,讓他不自覺的想接近。

毛利小五郎用力的假咳一聲,成功的引起了人們的註意。

“我們是不是應該開始調查了!所有人回到最後一節車廂,敘述自己案發前的動向。”

那一對女大學生,短發高個的約有一米七,性格開朗,名叫‘藤田尤佳’。

長發矮個的一米六出頭,性格較為內向,名為‘石井加奈’。

她們是一對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親密無間。

短發女子七點五十二分去過廁所,長發女子七點半左右去過廁所,兩人都是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名美少婦名叫‘安藤麻子’,身高一米六出頭,剛剛新婚一年,生下一個孩子。

她在七點四十五分時離開過一次,十分鐘左右回來。

據她自己說,是去給孩子換尿布了。

不良少女是‘上田沫衣’,將近一米七。

她七點二十分去廁所補過妝,十分鐘左右回來。

夾著公文包的男人名為‘木下笠’,一米七過了一點。

七點半左右去廁所接過一個電話,大約六七分鐘回來。

最後的老奶奶‘新井菊’身高不到一米五,看起來聽力有些不好,警察詢問了好幾次以後才回答。

她在七點二十五分後去過一次廁所,因為年紀大而花費了十分鐘。

“我說你們兩個,怎麽會記錄這種奇怪的東西。”

橫溝警部抓著柳蓮二與乾貞治的衣領,大聲的問道。

本來警方沒想過會問到這麽齊全的資料,可偏偏在場有兩位數據狂。

他們連什麽人幾點幾分離開,大約過了幾分鐘回來都記得一清二楚。

柯南無奈的歪了歪嘴角,幹笑兩聲。

還真是可怕危險又詭異的兩個家夥……

而送小金會大阪的一行人,除了帶人去廁所,只離開不到兩分鐘的柳連二外,就只有前去上廁所的潭清濁了。

她從七點二十八分離開,八點整才回來,整整花了三十二分鐘。

這一點,讓毛利小五郎盯上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作死吧!名偵探!

在服部平次的質問下,在場的人員都紛紛表示自己並不認識死者。

“警部,死者是福山集團的少總裁,福山藏江。年齡34歲,身高165cm。因為平時行為作風不良,因此不排除仇殺。”

年輕的小警官翻著手冊本,向橫溝報告著死者的信息。

橫溝點點頭示意,讓小警官退下。

“啊咧咧——這個叔叔脖子上的痕跡好奇怪哦?”

柯南幼稚的聲音從前一節車廂傳來。

毛利和橫溝嘟嘟囔囔的從潭清濁身邊走開,來到福山的屍體邊。

他們與剛質問完嫌疑人的服部一起,仔細看了看。

“脖頸上的勒痕向上傾斜。這表明犯人比死者要高上一些,至少也是一米七以上。”

服部平次站起身,環視了一下這倒數兩節車廂。

目前嫌疑人中離開過車廂,並且身高超過一米七的只有幾個。

短發的女大學生,打扮誇張的不良少女,上班族的男人,僅僅離開不到兩分鐘的男高中生,以及行為舉止怪異的那名女高中生。

毛利小五郎聽了這句話,直接沖到潭清濁面前。

“餵!你這臭丫頭!怎麽看都超過一米七了吧!去個廁所要這麽久!臉上還用繩子綁著!怎麽看都一副‘我就是犯人’的模樣!你就老實的招了吧!”

不過礙於對方是女生的緣故,他也只是大聲吼叫而已。

毛利小五郎的心情非常不爽!

難得那個大阪小子請他們去觀光旅游,聽說有家新開的飯店裏有啤酒暢飲活動……

關鍵是它過了十點就閉店了,得快點解決事件才行!

這麽想著,他就準備伸手摘下那條絲帶,一睹‘真兇’的面容。

潭清濁閃開了毛利小五郎的手,又躲過了接連一次次的襲擊。

她想反擊,卻礙於對方是個普通人類,不能動手。

沒想到這個丫頭還挺會躲,現在的高中生一個個都這麽變態嗎?

毛利氣急,幹脆整個人直接鋪了上去。

潭清濁一個轉身閃過,他直接一頭撞在了墻上。

“毛利偵探,不管怎麽樣,潭學姐絕對不可能是兇手的。”

柳蓮二把潭清濁拉到自己身後,擺起一種防護的姿勢。

已經被嚇的滿臉蒼白的菊丸則直接跳到潭清濁的身上。

“不知道原因,菊丸就是想親近她!清濁肯定不是壞人喵!”

兩只手環在她的脖子上,一臉警惕的模樣。

就連那只靈貓都弓起了背,呲牙咧嘴,只可惜除了潭清濁誰也看不到罷了。

潭清濁是水屬性的修真者,身上具有強大的靈力,而在那股靈力的作用下在她身旁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感到身心舒緩,很容易讓人對她產生好感。

“大叔!適可而止吧!”

服部上前,及時制止了毛利小五郎的丟臉行為。

“咳嗯!總之我們先來進行身體檢查!男士由我親自來,女士就交給你了,列車小姐。”

橫溝對身邊請來的列車小姐點了點頭,把人帶了下去。

檢查過後發現,每個人身上都帶了點東西。

青學正選和小金也就是帶了網球包、錢包、手機、鑰匙一類的,也只有菊丸偷藏了一塊蛋糕。

高個的短發女大學帶了錢包,家門鑰匙,課本,鉛筆盒,手機。

矮個的長發女大學生同樣帶了課本、筆盒、錢包、手機等物。

除此之外還有一把梳子,以及頭上一條長長的發帶。

□□帶了一個塑料袋,袋中裝著各種蔬菜。

此外還有一個奶瓶,幾片尿布,帶給丈夫的還掛著商標的皮帶。

不良少女帶了一盒煙,一個打火機,以及各種化妝用品和身上繁瑣的裝飾。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低頭看向她還穿著的寬腰帶。

“這種腰帶可以當做兇器嗎?”

“不可能,它有點太寬了,無法用來勒人。”

服部平次望了那金光閃閃的繁瑣腰帶一眼,就移過了視線。

夾著公文包的男人除了手機、錢包、鑰匙以外,只有包裏一沓沓的文件。

當然還戴著可以當做兇器的一條領帶。

老奶奶只帶了一些零錢、鑰匙,幾盒藥,還有一根拐杖。

柳蓮二倒是除了普通人出門的必備品外,戴著網球拍一組,網球一個。

還有三本寫著‘絕密資料’的筆記本以及鋼筆一支。

至於潭清濁是最讓人咂舌的,她除了一條遮住半張臉的絲巾和衣服以外,渾身上下就只有一個看不透材質的手鐲。

據說幫她檢查身體的時候,那位列車小姐走出封閉空間,神情還有些呆滯。

這女人怎麽這麽奇怪……

柯南和服部不禁暗語。

於是,警方整理出了一些信息。

除去未出過車廂的人們所攜帶品,可能是兇器的並沒幾樣。

長發女大學生的發帶,□□的皮帶,事業男的領帶,以及潭清濁的絲帶。

而同時滿足兇器與身高兩點的只有事業男和潭清濁二人。

“你們兩個快點給我招啊!誰是兇手!”

毛利小五郎使勁的沖著兩人大吼著,希望有人能主動承認罪行。

在不解決就趕不上他的啤酒暢飲了啊!

而柯南則是在低著頭沈思著。

犯人真的在那兩個人之間嗎,也許整件事並沒有這麽簡單。

不過其他有兇器的人身高卻沒到一米七,無法留下那樣的痕跡。

還是說短發女大學生、不良少女或是離開兩分鐘的青年中有誰,使用了某種手段藏起了兇器?

總覺的有哪裏……

有哪裏不對勁……

小金這時拉了拉和葉的衣角,神色有點擔心,難得輕聲的說著。

“和葉姐姐,清濁姐姐肯定不是犯人。你快點想想辦法。那個大叔他一直盯著姐姐啊……”

和葉與身邊的小蘭看著和菊丸吵成一片的毛利,以及在旁邊勸架的雞蛋頭少年。

當然還有瞇著眼笑看全場的秀麗少年,以及在邊上散發的冷氣,看起來很老成人。

她們有些無力的搖了搖頭。

和葉把雙手拍在了小金的肩上:“放心吧小金,平次推理能力很厲害的,一定會還那位學姐清白的。”

“嗯。其實柯南那孩子也很特別,有他們在一定沒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暴露吧!真犯人!

在服部平次的質問下,在場的人員都紛紛表示自己並不認識死|者。

“警|部,死|者是福山集團的少總裁,福山藏江。年齡34歲,身高165cm。因為平時行為作|風不|良,因此不排除仇|殺。”

年輕的小警官翻著手冊本,向橫溝報告著死|者的信息。

橫溝點點頭示意,讓小警官退下。

“啊咧咧——這個叔叔脖子上的痕跡好奇怪哦?”

柯南幼稚的聲音從前一節車廂傳來。

毛利和橫溝嘟嘟囔囔的從潭清濁身邊走開,來到福山的屍|體邊。

他們與剛質問完嫌疑人的服部一起,仔細看了看。

“脖頸上的勒痕向上傾斜。這表明犯人比死者要高上一些,至少也是一米七以上。”

服部平次站起身,環視了一下這倒數兩節車廂。

目前嫌疑人中離開過車廂,並且身高超過一米七的只有幾個。

短發的女大學生,打扮誇張的不|良少女,上班族的男人,僅僅離開不到兩分鐘的男高中生,以及行為舉止怪異的那名女高中生。

毛利小五郎聽了這句話,直接沖到潭清濁面前。

“餵!你這臭丫頭!怎麽看都超過一米七了吧!去個廁所要這麽久!臉上還用繩子綁著!怎麽看都一副‘我就是犯人’的模樣!你就老實的招了吧!”

不過礙於對方是女生的緣故,他也只是大聲吼叫而已。

毛利小五郎的心情非常不爽!

難得那個大阪小子請他們去觀光旅游,聽說有家新開的飯店裏有啤酒暢飲活動……

關鍵是它過了十點就閉店了,得快點解決事件才行!

這麽想著,他就準備伸手摘下那條絲帶,一睹‘真兇’的面容。

潭清濁閃開了毛利小五郎的手,又躲過了接連一次次的襲|擊。

她想反擊,卻礙於對方是個普通人類,不能動手。

沒想到這個丫頭還挺會躲,現在的高中生一個個都這麽變|態嗎?

毛利氣急,幹脆整個人直接撲了上去。

潭清濁一個轉身閃過,他直接一頭撞在了墻上。

“毛利偵探,不管怎麽樣,潭學姐絕對不可能是兇|手的。”

柳蓮二把潭清濁拉到自己身後,擺起一種防護的姿|勢。

已經被嚇的滿臉蒼白的菊丸則直接跳到潭清濁的身上。

“不知道原因,菊丸就是想親近她!清濁肯定不是壞人喵!”

兩只手環在她的脖子上,一臉警惕的模樣。

就連那只靈貓都弓起了背,呲牙咧嘴,只可惜除了潭清濁誰也看不到罷了。

潭清濁是水屬性的修真者,身上具有強大的靈力,而在那股靈力的作用下在她身旁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感到身心舒|緩,很容易讓人對她產生好感。

“大叔!適可而止吧!”

服部上前,及時制止了毛利小五郎的丟臉行為。

“咳嗯!總之我們先來進行身體檢查!男士由我親自來,女士就交給你了,列車小姐。”

橫溝對身邊請來的列車小姐點了點頭,把人帶了下去。

檢查過後發現,每個人身上都帶了點東西。

青學正選和小金也就是帶了網球包、錢包、手機、鑰匙一類的,也只有菊丸偷|藏了一塊蛋糕。

高個的短發女大學帶了錢包,家門鑰匙,課本,鉛筆盒,手機。

矮個的長發女大學生同樣帶了課本、筆盒、錢包、手機等物。

除此之外還有一把梳子,以及頭上一條長長的發帶。

美少|婦帶了一個塑料袋,袋中裝著各種蔬菜。

此外還有一個奶瓶,幾片尿布,帶給丈夫的還掛著商標的皮帶。

不|良少女帶了一盒煙,一個打火機,以及各種化妝用品和身上繁瑣的裝飾。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低頭看向她還穿著的寬腰帶。

“這種腰帶可以當做兇|器嗎?”

“不可能,它有點太寬了,無法用來勒|人。”

服部平次望了那金光閃閃的繁瑣腰帶一眼,就移過了視線。

夾著公文包的男人除了手機、錢包、鑰匙以外,只有包裏一沓沓的文件。

當然還戴著可以當做兇器的一條領帶。

老奶奶只帶了一些零錢、鑰匙,幾盒藥,還有一根拐杖。

柳蓮二倒是除了普通人出門的必備品外,戴著網球拍一組,網球一個。

還有三本寫著‘絕密資料’的筆記本以及鋼筆一支。

至於潭清濁是最讓人咂舌的,她除了一條遮住半張臉的絲巾和衣服以外,渾身上下就只有一個看不透材質的手鐲。

據說幫她檢查身|體的時候,那位列車小姐走出封閉空間,神情還有些呆滯。

這女人怎麽這麽奇怪……

柯南和服部不禁暗語。

於是,警方整理出了一些信息。

除去未出過車廂的人們所攜帶品,可能是兇|器的並沒幾樣。

長發女大學生的發帶,美少|婦的皮帶,事業男的領帶,以及潭清濁的絲帶。

而同時滿足兇器與身高兩點的只有事業男和潭清濁二人。

“你們兩個快點給我招啊!誰是兇手!”

毛利小五郎使勁的沖著兩人大吼著,希望有人能主動承認罪行。

在不解決就趕不上他的啤酒暢飲了啊!

而柯南則是在低著頭沈思著。

犯人真的在那兩個人之間嗎,也許整件事並沒有這麽簡單。

不過其他有兇|器的人身高卻沒到一米七,無法留下那樣的痕跡。

還是說短發女大學生、不|良少女或是離開兩分鐘的青年中有誰,使用了某種手段藏起了兇器?

總覺的有哪裏……

有哪裏不對勁……

小金這時拉了拉和葉的衣角,神色有點擔心,難得輕聲的說著。

“和葉姐姐,清濁姐姐肯定不是犯人。你快點想想辦法。那個大叔他一直盯著姐姐啊……”

和葉與身邊的小蘭看著和菊丸吵成一片的毛利,以及在旁邊勸架的雞蛋頭少年。

當然還有瞇著眼笑看全場的秀麗少年,以及在邊上散發的冷氣,看起來很老成人。

她們有些無力的搖了搖頭。

和葉把雙手拍在了小金的肩上:“放心吧小金,平次推理能力很厲害的,一定會還那位學姐清白的。”

“嗯。其實柯南那孩子也很特別,有他們在一定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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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打滾中~

☆、綻放吧!百合花!

被提到名字的美少婦有些慌亂,立馬反駁了起來。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人!”

“餵!你個小子,說話要拿出證據來!”

毛利小五郎看見服部平次把矛頭指向了車上首屈一指的美人兒,有些惱火。

柯南跑到他面前,緩緩而道。

“把兩樣需要一起使用的道具拆開的人,就是兇手哦!”

把兩樣需要一起使用的道具拆開……

幾乎所有人都這麽低頭思索著。

“那為什麽不是石井加奈小姐?”

柳蓮二突然擡起了沈思的頭,望向矮個的大學生。

“她只帶了梳子而沒有鏡子,這樣應該是沒有辦法梳頭的。”

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氣場依舊是那麽平和。

所謂淡雅若蓮,也該就是如此。

“真是抱歉啊!她的頭都是我幫忙梳的!”

邊上的短發女大學生摟著比自己矮了些許的女孩,一副護短的模樣。

被這麽一堵,柳蓮二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不管怎麽樣,他對女生的事情確實不太熟悉。

又望向潭清濁,是不是自己也該稍微了解一下了呢,他這麽想著。

咦,奇怪,自己怎麽會有這種心思……

服部平次看了眼無聲的柳連二,又是個初入情字的少年。

稍稍收起了思緒,他說起了案情。

“我所說她拆開的兩件東西,是指的奶瓶與奶粉。”

柯南又走到美少婦的面前,笑的一臉天真。

“剛才安藤阿姨對我說過,把嬰兒帶上列車是為了不讓他餓到對吧。那為什麽阿姨你只帶了奶瓶而沒有帶奶粉呢?好奇怪哦!”

“而且就算把嬰兒帶上列車,通常都會事先沖泡好奶粉。因為在這種車廂內沖泡起來很麻煩。”

服部平次接過了柯南的話。

“所以安藤小姐,你完全不懂如何照顧一個嬰兒。換句話說你根本就不是這個孩子的母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恐怕是福山藏江的兒子,因為某種原因而到了你的手裏。”

聽了服部平次與柯南的話,安藤麻子表情有點猙獰。

“你們根本就不能證明什麽!這事和我沒有一點關系!我要回家!”

說著,就想向門外沖去,卻被站在門邊的乾貞治攔了下來。

柯南湊懷中拿出張疊成一片的白手帕,慢慢打開。

手帕上是幾片黑色的亮片。

“安藤阿姨,這是在遺體邊的椅子上發現的哦!和你鞋子上的一樣呢。咦?不過阿姨,你明明沒有見過死掉的叔叔,卻為什麽會在那種地方留下這亮片呢?”

鑒視科的人員接過柯南手中的亮片,與安藤麻子的亮片松糕鞋進行比對。

不出一會兒,就找到了脫落的地方,缺少的數量完全吻合。

安藤麻子的臉色已經變青,額頭上全身汗。

她還是爭辯著,讓他們拿出證據來。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那就讓你看看決定性的證據。”

服部平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向那具屍體。

他側過屍體的頭部,露出了後頸的位置。

“你們看,屍體的後頸部有一道被劃傷的痕跡,而且還微微流了血。要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路米諾試劑,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血跡,都別想逃過它的識別。”

說罷他又指向安藤麻子的指尖。

“而安藤小姐,你的指甲上有一片指甲微微變色了哦。如果稍稍識別的話。就會發現和死者的血相吻合。請問安藤小姐。從未見過死者的你,為什麽會沾著死者的血跡。而且關於身高差的事,真的還需要我再說明嗎?”

安藤麻子見狀,抱著嬰兒跪下了地,再也說不出話來。

她花了一個星期才摸清,那個男人每天都會做這輛車偷偷的去夜總會。

於是今天,她終於決定痛下殺手。

準備好兇器與掩飾的物品,跟在男人身後,上了他後一節車廂。

在其中一小段路上,這輛列車的乘客少到可憐,所以是下手的好時機。

等了很久,她的運氣很好,那節車廂裏只剩下了福山一個人!

在最後兩節車廂間就有一個廁所,借著給嬰兒換尿布的幌子,假裝巧遇,她來到了福山的邊上。

她認識福山,手中的孩子也是福山的兒子。

趁著男人抱著嬰兒的時候,她拿出了準備好的皮帶,站上了列車的椅子。

她曾經聽說過有人利用身高差逃罪,於是也決定這麽試一次。

她勒死了福山那個可惡的男人,卻不小心劃傷了他的後頸。

而自己鞋子上的黑色亮片,也被他掙紮時抓了下來。

真沒想到,會因為這一時疏忽……

她自嘲的笑了笑,緩緩敘述著自己的動機。

安藤麻子有一個一起長大的鄰居,小名叫樂子。

雖然性別相同,她們卻是一對的情侶。

與開了家小賣店的麻子不同,樂子在福山企業工作,算是個小白領。

就在兩個人商量著去墨西哥結婚的日子裏,卻突發了異變。

樂子的上司福山藏江是個好色的男人,早就對美貌的樂子窺覷已久。

終於在一個加班夜,他強行占有了樂子。

更加不幸的是,樂子發現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樂子的身體從小就不好,經受不起打胎。

而在生產時,她卻難產死去。

從此麻子就記住了那個男人。

不停的接近討好他,告訴他樂子為他留下了一個兒子,現在自己在撫養。

而這一切,只是為了給樂子報仇而已。

在安藤麻子的痛哭聲中,她被警|察帶了下去。

她在離開前,把樂子的兒子托付給了那兩位女大學生。

她請她們幫忙照料,直到她出獄以後。

服部把帽子一拉,宣告著殺人事件就此結案。

列車終於繼續通行,等他們到了大阪已經過了十一點。

毛利小五郎直直抱怨了一路。

由於不放心小金,所以和葉決定把他送回家再走。

不過小金執意要先向白石報告,就把目標定在了白石家。

和葉在服部平次怨念的目光中與柯南一行暫時分別。

小金帶著他們七拐八拐的,就直接找不到了路。

雖然作為小金的堂姐,和葉對白石卻了解甚少,只知道小金很怕他。

最後在無奈之下只好由乾貞治撥通了白石家的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求收藏QAQ

☆、發送吧!預告函!

白石坐在書桌前,借著幽幽臺燈燈光看著書。

撇了眼時鐘,發現已到深夜。

合上書,揉了揉太陽穴,手機在此時響起。

乾貞治?

他怎麽會打電話過來?

白石帶著疑惑拉開窗簾,走到陽臺接了電話。

通過乾貞治的敘述,他知道了今日發生的事件。

這個小金,總是給他惹麻煩啊……

“那你們四周有什麽標志物嗎?我來接你們。”

乾貞治擡頭,望向左手邊二層小洋房的陽臺。

“不用,我們已經看見你了。”

白石向下望去,就看見一群人站在自己小院的後門外。

這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吧……

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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