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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魅力太大惹的禍(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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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修荊赤看著面前自家九九迅速變臉,臉上那還有一絲委屈的痕跡,只有那冷冷的逼問,頓時撇撇嘴,賴皮!

堂堂冥王竟然還裝委屈!

再來個秋後算賬!

“你先別岔開話題,誰讓你來的?”易修荊赤可不打算就這麽過去,這秦镹如此任性可不行,看了一眼秦镹眼眸掃過之處,“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不是給過我幾個暗衛嗎?這也是我讓他們給你報的信。”

秦镹眉頭一皺,確實是這樣沒錯,擡眸間看到面前易修荊赤似笑非笑陰險的笑容,渾身僵硬,黑眸深邃,在一剎那間,輕咳一聲:“咳咳……阿赤,陪我回去療傷可好?”

易修荊赤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面前裝的還很像的某個殺神王爺,嘴角一抽,“下次再敢這麽胡來,我扒了你的皮!”

秦镹嘴角微微勾起,任由自家女人扶著自己,就是他還沒有虛弱到那個程度,但他喜歡這種感覺,眼角瞥見趕來的千源,臉上迅速冷了下來,“滾!”

這個美人面他煩死了!

一句“滾”讓易修荊赤擡眸看著已經站到自己面前的千源,看到千源那一臉陰柔魅惑之色,還對著自己拋了個媚眼,嘴角一抽間撇頭看著自家九九的神色,道:“千源,你到底做了什麽?能讓一直不喜形於色的我家九九如此厭煩?”

千源雙手一攤,遠離了秦镹幾步,痞痞的說道:“都怪人家魅力太大,冥王大人嫉妒唄!”

一瞬間一道風刀略過千源的雙腿間,還好千源躲閃即使,不然下輩子的幸福可就遭殃了!

易修荊赤嘴角上揚,眼眸流轉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瞥了一眼在暗處一直保護九九的影,看向千源,這千源到底做了什麽能讓影這麽陰險的出手?

她實在好奇啊?

千源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脯,倏地,擡眸怒斥著看著秦镹,他以為是秦镹出的手,氣急敗壞道:“還好我躲閃的快,冥王你竟想毀了我的幸福?”

秦镹眼眸含笑,影果然知道他的想法,他想對這廝出手很久了,但是在阿赤面前他今天還不敢出手,否則受苦的就真是他了!

“阿赤,我們回家。”秦镹聲音之中都有股柔和,那股興奮周圍幾人都能感受得到。

易修荊赤心中一顫,倏地燦爛一笑,挽住秦镹的胳膊,相視一眼腫明白各自心意,“好,回家!”

家,她自從來到這大陸就沒有家,就是一個流浪者。

而秦镹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麽,這一個家,確實也是她的家了。

再說秦镹早就想如此了,什麽修墨什麽換恩都是搶走他家阿赤的,要不是不想阿赤生氣他早就滅了這丞相府了。

反正出手滅了之後再來個死不承認就是!

這種事他也沒少幹,但阿赤說覆仇關鍵就是那個覆字,就是一個爽,滅掉怎麽能解氣呢?

要一點一點讓他們呢感覺到無能為力,感覺到後悔莫及!

痛苦羞辱一點點奉還給他們!

在這一點上他和阿赤是不同意見的,他對敵人就是殺,或者刑法加身,而阿赤則是讓他們心裏崩潰,痛苦不提。

所以之後他們對待敵人的方式就是他們二人的結合,先攻破心裏在來個刑法。

而就這樣,冷夜當時聽到的時候默默為他們二人的敵人默哀,這兩個禍害搞在一起真的是臭味相投啊!

夜色下,兩人緩步在月色下,不知皇宮中已風起雲湧。

皇宮,禦書房。

楚燁聽著暗衛的匯報,嘴角抽搐,眼皮直跳,“包圍了丞相府?”

冥王那小子自己就夠讓他頭疼了,現在又多了個冥王妃,更讓他頭疼。

打不的罵不得,背後還有個太後撐腰!

楚燁讓暗衛繼續盯著丞相府的一舉一動,隨時來報。

禦書房中,楚燁頗為頭疼的嘆了口氣,看向自己身旁的暗衛首領,“小暗子,你有什麽想法?”

暗從黑暗中走出,猙獰的疤痕異常明顯,夜明珠下仿若泛著嗜血的氣息一般,聲音沙啞而冰冷道:“冥王妃的身份待考究,冥王可信冥王妃未知。”

楚燁臉色晦暗不明,手中把玩著一顆和田玉珠子,眼中略過一絲暗芒道:“易修荊赤,易修這個姓氏可未曾聽過,”一手敲擊著書桌,聲音低沈,“看來朕得去太後那邊走一趟了。”

先前太後特意跟他說過,對易修荊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些年太後很少關心過誰了,就連花王那幾位王爺太後也不曾特意關照過的。

暗說完一句話後,身影就已經與黑暗融為一體,與空氣相融。

楚燁捏了捏眉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當打開禦書房門的剎那間一道白影站立在不遠處,楚燁眉頭一皺,“驚鴻前輩?”

驚鴻一襲白衣,墨眉淡雅,臉上的皺紋絲毫不影響那一身淡雅儒氣,緩緩間走到禦書房門前,周圍禦林軍阻止,“下去吧,驚鴻前輩請。”

楚燁眼眸流轉一絲暗芒,上位的氣勢彰顯,金黃色五爪金龍長袍搖動,坐在了那禦書桌前,“驚鴻前輩所來何事?”

驚鴻站在禦前,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微微點頭以示禮節,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道:“皇上現金頭疼之事,太後修行不想受打擾,特派驚鴻來傳達太後之意,”微微一頓,臉色儒雅嚴肅,“太後原話:皇兒,按你心意做不必在乎哀家心思。”

說完驚鴻一頭白發微微浮動,身影已經離開了禦書房。

此時禦書房之中,暗現身站在楚燁身後,如幽靈般想起沙啞滲人的聲音道:“驚鴻前輩修為又增進了,那一頭白發更顯隱世高手之風了。”

“呵……”楚燁嚇了一跳,瞅了一眼又隱身在黑暗的暗,“要不是朕膽大習慣你這神出鬼沒,早就被你嚇死了。”

跟個幽靈似的,雖然其他暗衛也會如此,但是暗還是個很多話的!

黑影之下暗從房梁之上露出頭,幽幽沙啞道:“提高聖君您的心裏承受能力,不用感謝我。”

說完,瞬間消失身影。

楚燁擡頭瞅著給剛剛暗出現的地方,“嘿,合著朕還得感謝你啊?一邊去!”

暗一身黑衣站在楚燁身後,幽幽的聲音傳來:“聖君打算怎麽處理這丞相府一事。”

楚燁臉色漆黑,嘴角一抽,道:“你今天是不是有點太活躍了,”撇了一下站到自己身旁的暗,臉色一片嚴肅威嚴,“朕未明白太後真正的意思。”

眼眸流轉黑光,陷入沈思,太後話是何意?

難道這次易修荊赤圍禁丞相府,讓太後失望了?

但這次主要的罪魁禍首是冥王那小子,是他的人圍禁的。

楚燁頭疼的捏了捏眉心,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冷意,“來人,傳冥王。”

而被傳召的主人公冥王正軟香在懷,坐在禁地冰床之上,完全忘了千年寒冰的刺骨寒氣。

易修荊赤嘴角一抽,掙脫開秦镹的擁抱,看著他,道:“你腦子抽風啊?這是冰床?不是軟塌!”

這廝身體還有傷,還敢如此!

真的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秦镹掃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懷抱,看著面前小女人,咄咄逼人氣鼓鼓的臉色,眼眉低垂,暗光一閃,道:“寒冰床對修煉有所幫助,阿赤可感覺的到?”

易修荊赤挑挑眉,冷笑一聲道:“秦镹,你賴皮的程度越來越漸長,”又在左右言他!

秦镹眼眸深邃,盤膝而坐千年寒冰床之上,嘴角一抹邪魅深沈笑意,道:“阿赤,我沒耍賴,千年寒冰床屬內家修煉至寶,其關鍵在於千年寒冰床內部的寒冰石心,一小指甲大小就已是至寶,而阿赤你身下這千年寒冰床內寒冰石心,可看到了?”

易修荊赤低垂下眼眉,看到那寒冰床之內一如她拳頭大小的藍色海洋般流動晶石,“寒冰石心?確實對內功修煉有所助易。”微微一頓,“不過,現在咱倆討論的問題說你終止修覆傷勢,九九。”

秦镹眼皮一挑,這丫頭還拿著這件事不放,越來越堅定了,眼眸幽暗,神情肅穆道:“阿赤,你打擾我恢覆了。”

滿滿的控訴,肅穆神色,清冷的聲音,仿佛她真的打擾了一般。

易修荊赤嘴角上揚,一抹邪笑帶著些許冷意,這次不能就這麽算了,秦镹停止恢覆傷勢無非是擔心自己,而他也清楚自己可以應付,所以這件事很嚴重!

若以後真有什麽事,九九一定不顧自身安危只求她平安。

所以這件事她必須糾正,不能讓秦镹這個混蛋得寸進尺,大男子主義爆棚!

“不如這樣,若你以後出現有點問題,我不會顧及自身安危前去救你,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易修荊赤瀟灑的從前年寒冰床上下來,一身慵懶之色,眉宇間一抹淡笑,眼眸中堅定的看著寒冰床上的皺眉的秦镹,“你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要想讓秦镹自己認識到非常容易,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但讓他改正卻非常難,唯有此法了。

秦镹眉頭緊促,看著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易修荊赤,道:“你敢?”

易修荊赤嘴角輕笑,雙手抱胸,道:“你看我敢不敢?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已經做了初一,就等我什麽時候做十五了,好了,你慢慢恢覆,我出去看看那千源究竟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讓我家高冷殺神能夠憤怒的!”

秦镹盯著易修荊赤離開的背影,看到在門口時候回頭對自己做鬼臉的自家小女人,他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低垂下眉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嘴角一股無奈的笑意上揚,易修荊赤,你真行,拿捏到他的軟處!

禁地之外,易修荊赤出了禁地,回眸中瞪了一眼那禁地,“毛屎坑又臭又硬,”看你還敢不敢讓我擔心!

亭臺樓閣,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樹木蔥郁,清風拂面,泥土的氣息混合著花草的芬芳,如一抹清澈蔚藍的天空,遼闊而寬廣。

一片清澈見底的池塘旁是數十平米的草地,草地對面池塘另一邊,假山流水仿若天然。

易修荊赤躺在軟軟的草地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天際還未露出光芒,整個空間一旁黑藍色,寂靜安謐。

緩緩坐起身,易修荊赤打了個響指,對著周圍空無一人問道:“雪無送來的三個人在哪?”

一道黑影從池塘另一個假山中間飛身落在易修荊赤身前,單膝跪地道:“被安排在王妃院落之中,身邊有火靈魔照顧。”

易修荊赤臉色晦暗不明,對那黑衣揮了揮手,“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站起身走向自己的院落之中,還未進院門就聽到身後一道呵斥聲音,“呦,這冥王府怎麽什麽人都能進啊?這位妹妹也是新來的吧?”

尖銳嬌嗔,嗲的肉麻,易修荊赤還未轉身就聞到了那股嗆人的脂粉味。

易修荊赤轉身看向那鵝黃色百褶裙的坦胸漏乳買著貓步向她走來的少女,那臉倒是清秀自己被那脂粉完全掩蓋,漂亮的眸子滿滿算計之色,一搖一擺間那胸膛兩座小扇風一顫一顫,看著易修荊赤撇撇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饅頭,眼皮一跳,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這冥王府還有這樣少女?秦镹那貨的?

挑挑眉,一抹寒光略光,掃視眼前的少女,幽幽道:“你是?”

鵝黃色少女纖細的雙手捂住嘴,輕輕一笑嬌嗔道:“和你一樣都是冥王的未婚妻啊!呵呵……不過我比妹妹進來的時間多,以後妹妹若有不懂的事可以問我啊!”

鵝黃色少女看著面前易修荊赤一身白衣長袍,傾城絕色之姿,絕世風華之貌,那一身絕冷的氣質讓那少女臉色一抹嫉恨略過,“姐姐還不知妹妹名字呢?”

易修荊赤嘴角一抹邪笑,眼眸之中晦暗不明,“我沒有姐姐妹妹,”轉身就要進去她的院落,腳步一頓,“據我所知冥王只有一個未婚妻,此生唯有一妻。”

“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何況冥王呢?”鵝黃色少女聲音浮現了一絲冷意,對自己身旁的丫鬟使了個眼色,“小燕,我本想在這王府中有一人可以作伴了,沒想到我竟如此不招人待見。”

一旁深綠色衣著的小燕眉宇間一抹刁蠻,眼眸一抹不屑之色,冷冷的看向易修荊赤,道:“小姐,你理會他做什麽,一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等小姐成了側妃,看她到時候還不得巴結你啊!”

“小燕,休得胡說,年兒只想如此陪著王爺就好了,怎的祈求王爺為我違背旨意呢?”年兒握住鵝黃色衣袖,臉上一片如水神情,聲音嬌嗔道。

易修荊赤挑挑眉,嘴角一抽,這真的秦镹放在王府的?為毛她覺得這麽惡心呢?緩緩間咽了咽口水,他家九九抽風了?再抽風這什麽年兒也絕逼不是他的那盤菜啊!

淡淡一笑,瞅著年兒問道:“年兒小姐啊,你見過王爺了吧?不知他長得什麽樣?我很好奇啊?”她真的很好奇,因為秦镹絕逼不會靠近這嗲嗲女半步,那個冰渣一肚子壞水的家夥不用露面就能把這年兒哄得團團轉還用出賣色相?

小燕一臉鄙視的看著易修荊赤道:“哼,那是當然,別看我們家小姐進來時間不長,但王爺一直最寵愛我家小姐。”

年兒一臉得意,看向易修荊赤道:“你別聽年兒胡說,我也是有幸才能得王爺寵愛,進府兩日與王爺吟詩作畫,昨晚年兒不舒服王爺更是悉心照料,年兒本想為王爺分憂,如今見妹妹如此傾城之姿,應該可以服侍王爺的,沒想到妹妹如此討厭年兒,”年兒作勢嘆了口氣,看向一旁小燕,“我們還是走吧,不要打擾妹妹了。”

小燕冷聲一聲,為自家小姐鳴不平道:“小姐你就瞎好心,這王府近兩日也入住了不少美人,雖王爺寵愛小姐,保不準誰背後來一招,小姐你竟然還想給人家幫助,讓她服侍王爺,”邊說著還冷冷瞅了一眼易修荊赤,“你看她一副勾人的胚子!還自視清高!”

年兒眼中路過一絲暗芒得意之色,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易修荊赤,等小燕說完才喊到:“小燕,休得胡說,王府內我們姐妹本該互相幫助為王爺分憂,才能對得起王爺的寵愛,”轉頭對著易修荊赤微微欠身,一副可憐的模樣,“妹妹,剛剛是小燕胡說,妹妹不要在意。”

易修荊赤看著面前年兒那一副自己欺負她的模樣,撇撇嘴,又要開始撕逼勾心鬥角了?這累不累啊!

腦門子全是問好,這王府到底怎麽了啊!

影信息什麽時候這麽不可靠了?王府內沒女人?這些是個神馬玩意啊?人妖啊?

隨後易修荊赤眼眸不自覺看向那年兒和小燕下身,那年兒一臉疑惑的皺起眉頭問道:“妹妹在看什麽?年兒著裝有何問題嗎?”

易修荊赤輕咳一聲,臉上有些尷尬,剛剛一不小心齷齪了,幸好沒人知道的她在想什麽,“咳咳咳……沒什麽沒什麽?只是好奇那位‘王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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