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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木葉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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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嵐果然沒有學會木遁。

至少大和是這麽認為的。

大和一直覺得,宇智波風嵐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小姑娘,只是聰明的不是地方,以至於此消彼長,在忍者各項上,就有些不盡如人意了。

但大和始終相信,如果用對了方法走對了方向,風嵐一定會一鳴驚人。

也許木遁就是這麽一個契機。

若木葉擁有一個會使用木遁的宇智波,毫無疑問,這對木葉來說是多麽有益的事。

大和決定傾囊相授。

然而……

大和看著地面龜裂不整的深深裂痕,眉尾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取巖淡定旁觀,悠閑吃著仙貝,盡職盡責地當一個背景板。

大和給風嵐做的示範是結印,以後樹木長出,拔地而起;而風嵐,地開了,卻不見樹,連個嫩芽都沒有。

他指著這塊慘不忍睹的土地,質問風嵐道:“這是什麽?”

“土遁·地表開裂之術。”風嵐一本正經地說著,驕傲地揚著下巴,仿佛在等待大和的表揚一樣,“這可是我自創的新術哦!”

“木遁呢?”大和雙眼幾乎翻白。

“誒!不是大和老師你說的嗎?木遁是水遁和土遁融合融合產生的嗎?”風嵐故作驚訝地反問著。

居然沒毛病!

“好吧……”大和深吸一口氣,對自己說為人師長要有耐心,才換了一種問法:“那水遁呢?”

“我正在融進去呢!”風嵐堅定答道,繼而結印。霎時,地表的開裂越來越深。

然而,還是沒樹。

風嵐似乎很急,額角有青筋突起,雪白的臉蛋兒漲得通紅,明明是調動拼命全身的查克拉,但旁人看起來,卻像是便秘。

大和一巴掌拍自己臉上,心若死灰:“算了,你先停下吧……”

就在這時,一道小小的水柱從裂縫的中心冒了出來,微弱、卻堅強不屈。

“啊!我成功了!我在用土遁的時候成功調動水遁了!接下來只要把它們融合就好了!”風嵐歡呼著,準備繼續加把勁兒。

大和看著那水花兒有點不對勁,再仔細一瞧,大驚失色,忙阻止道:“風嵐,快住手!!!”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地上那註泉流似井噴般的湧出,剎那間就溢滿了他們所站立的低窪區域。

大水湧灌,沖得三人漫無目的的四處漂流,推著他們愛天愛地的四處風流,你的背脊如荒丘,而我卻微笑擺手……【註】

風嵐浮在水中,炫耀似的豎起一根手指,笑瞇瞇道:“大和老師,你看我的水遁·水漫金山之術厲害吧?”

大和終於忍無可忍咆哮:“才怪!是你把居民供水管道弄爆了!!!”

……

日子就這麽鬧鬧騰騰平平淡淡地過著,直到第三場中忍考試的前一天。

有時候風嵐也會想著,真不愧是主角屆,考個中忍都這麽不安生。正式考試的前一天居然還有人襲擊病房的。風嵐倒是沒直接遇上,只是在給小李送筒骨湯的時候,恰巧看到了從醫院裏出來的我愛羅,於是,才恍然想起這麽一個劇情。

然後,風嵐乖覺地遠遠躲開了。

其實她想著,就算被抓住也沒什麽,大不了出賣佐助交換唄!

這個小插曲根本沒分走風嵐半點的註意。第二天,她就跟沒事兒人似的,扛上一堆的零食飲料,抓上秋道取巖,同天天去醫院接了小李,約了小櫻和井野,呼朋引伴一起去了競技場。

和井野一起來的還有秋道丁次,這麽一來,除了沒找到的雛田和牙外,人倒是到得齊。那兩個秋道族人見面只互相道了聲好,卻是很生分,倒沒有寧次和日原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若要真說起來,就是很陌生的感覺。

風嵐很是好奇,便問取巖:“誒,你跟丁次是怎麽回事兒?怎麽這麽冷淡吶?該不是你們還有殺父之仇之類的舊怨吧?”

取巖白了她一眼,丟了兩塊花生糖進嘴裏,不屑道:“家嚴尚在,哪裏來的什麽殺父之仇?我和他不熟不過是因為兩家住得遠,從小沒什麽來往而已。你別把自己的故事往別人身上套。”

風嵐吸了一口加多寶,揚眸看他,笑得意味深長:“哦?我的什麽故事?”

取巖專心致志吃花生糖,仿佛沒聽到風嵐的問話一般。

風嵐也沒有死抓著不放,一邊環視場內的布置。

井野對丁次和取巖的關系也有些疑問,便悄聲問道:“那個秋道取巖,你不認識嗎?”

丁次快落地把芝士烤肉味薯片丟進自己嘴裏,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啊,聽過這人,但沒怎麽見過。”

山中、秋道和奈良這三族向來走得近,因此井野對丁次家的情況很是熟悉。據她所知,秋道一族內氣氛一直都十分和諧,同年齡段的孩子經常都廝混在一塊兒。取巖和丁次差不了幾歲,按理來說,小時候應該也是一起饞嘴偷吃被大人追得滿街跑的難兄難弟。

但丁次卻對取巖沒多少印象,這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他們的座次分布,是小櫻、井野和丁次坐在後一排,取巖、風嵐、天天和小李坐在前方,以是井野和丁次討論的聲音雖小,但風嵐卻聽得一清二楚。她慢悠悠撕開一包「白色鬼人」夾心餅幹,微微勾著唇,垂眸稍稍思索,便心領神會。

“不過……”

井野聽丁次再次出聲,轉頭過去看他。

丁次此時已經停下了吃薯片,微微擡頭,認真思考道:“我好像很久以前聽過我爸說過一些關於取巖的事……是什麽呢、是什麽呢?……”

他皺著眉頭,似在極力追尋往事的蛛絲馬跡。井野、小櫻、天天和小李都看著他,隱隱都有些好奇與期待。取巖仿佛沒事人似的吃著花生酥心糖,卻不動聲色地側了側臉。

“鏘!”風嵐十分浮誇地打了聲呼哨,轉過身笑瞇瞇地把手中的餅幹遞到丁次鼻子底下,“薰衣草白巧克力味的限量版「白色鬼人」,要嘗嘗嗎?我可是半夜三點半爬起來排隊才買到的哦!”

“居然被你買到了!!!謝謝!”丁次的眼睛霎時錚亮錚亮的,劈手奪過風嵐手裏的餅幹,便撕開小袋包裝,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早就把什麽取巖忘得一幹二凈了。

另幾人看丁次這般模樣,都知道盤問無望,只好收起了好奇心。

風嵐笑得眉眼彎彎,回身坐好,又拿了一袋「白色鬼人」,遞給取巖:“吶,你要不要也來兩塊?”

取巖深深看了風嵐一眼,伸手接過,鄭重道:“謝謝。”

風嵐沒說什麽,只隨意笑了笑,自己也開了一包餅幹來吃。

此時來觀看比賽的觀眾已陸陸續續來到了競技場,原本空曠寂靜的場內一時人聲鼎沸、熙來攘往。風嵐看著座無虛席的競技場,一邊咬了口薰衣草味的巧克力餅幹,配了口午後紅茶,心中若有所思。

本應嚴肅隱秘的中忍考試,卻是被三代目辦成了一年兩次的嘉年華盛會。說來有些興師動眾,但不得不說,的確讓村子受益良多:首先,參加中忍考試的多是村中的年輕一輩忍者,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精彩表現,側面展示了各村的發展潛力、進而擴大各自的影響力;而中忍離忍村的核心戰力——上忍的實力仍差距甚大,因此不用擔心洩露了村子的真正底牌。

再者,前來觀看比賽的巨大人流量,拉動了木葉村旅游業、服務業、飲食業甚至是博-彩業,產生巨額的經濟效益。正可謂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可是,弊端也不少。

比如,由於近期旅客流動性大,木葉再怎麽加強排查力度好了,居心叵測魚目混珠進來的人也不少;安保開銷大不說,本村忍者的工作強度也激增。再來就是,即使木葉發現了潛在的威脅,比如這次大蛇丸的潛入,也因其頗負盛名,不能終止這次中忍考試決賽。因此,原是促進村子經濟、展示忍村實力的一項盛事,如今卻有些騎虎難下了。

為今之計,也只有粉飾太平,裝作相安無事了。

風嵐這麽想著,正暗中記下場內暗部的數量與站位,此時忽聞鑼鼓喧天、禮炮齊放,空中彩帶飄飛,落下繽紛絮屑如雨。

正是第三場考試的開幕式。

“開始了開始了!”天天拉著她興奮地喊著,指著會場中心道,“你看你看,寧次在那裏!”

風嵐早就看到了和其他五位參賽者站在一起的寧次。這位大少爺依舊像往常一樣雙手環胸閉著雙眼,仿佛在座觀眾每人都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

風嵐看著寧次這樣,一手撐在護欄上,一手托著腮,有些惡毒地想道:嘿!等今天的比賽結束,看你還拽得起來不?

“咦?”天天突然疑惑對風嵐道,“怎麽沒見到寧次的對手?我記得他是你弟弟的隊友吧?對了,好像也沒看到你弟……”

小櫻原本就因為沒見著佐助而擔憂,此時聽天天這麽提起,更有些坐不住了。

“啊,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風嵐又開了一包張君雅小妹妹捏碎面,興致勃勃抓了一把吃了起來,轉頭安慰小櫻道,“別忘了他的指導上忍是誰,遲到才是常態啊!放心吧,他一定會準時到場的。”

小櫻一聽,頓時變成了一張喪氣的包子臉,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卡卡西老師啊,怎麽看都覺得不靠譜……

“誒,你們看,鳴人來了!”風嵐指著“飛”進場的鳴人,興奮道,“你們說,鳴人和寧次,誰會贏啊?”

“寧次!絕對的!”小李和天天異口同聲道。

“我也覺得寧次會贏。”井野也道。

小櫻沒有出聲。從情感上,她是希望鳴人能贏的;可是現實很殘酷,寧次的實力毫無疑問在鳴人之上。

“這樣吧,我賭六百兩!”風嵐看著風評一邊倒,便大氣比了個“六”的手勢,信心滿滿道,“就賭鳴人會被寧次全程碾壓,但最後還是能贏得比賽。你們一人五百兩,壓寧次贏。就算我輸你們每人還都有一百兩呢!怎麽樣?來吧來吧,賭吧!”

眾人都覺得她的賭約立得奇怪,鳴人被碾壓,怎麽還可能翻盤?不過既然有人蠢得想給他們送錢,幾人自然不會拒絕。

於是賭局就這麽莫名其妙地立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註】歌詞引用自《化身孤島的鯨》

大家猜猜,風嵐到底會沒會木遁?

修改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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