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大佬就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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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真出來以後就去問110能不能讓她多見幾次楚楚。
“之後如果情況合適, 我還想讓她出來。”她說。
110接到的命令是配合張懷真, 而且目前看來這個小女孩沒有武器，就算被關著似乎也很自然放松——這一點很可疑。
但配合目標本身的性格看起來，似乎又不太可疑了。
反正把目標抓回來前, 這整個基地就撤的剩他們仨了, 萬一真有襲擊，死也就死三個, 這損失是可以接受的。
“可以。”110，“如果有危險，我們會盡全力保護您的，張教授。”
張懷真微笑：“我當然希望沒有危險, 大家都好好的。”
到了吃飯時間，123做了飯, 有基地自己發的豆芽, 炒了個炒臘肉, 煮了個最簡單的紫菜蝦皮湯, 裏面放了幾個火鍋丸子, 主食是米飯。
活禽在大部隊撤走時都帶走了，給他們剩下的是香腸和臘肉臘雞臘鴨, 還有一些真空包裝的生肉。
基地本身不缺吃的，只有蔬菜只能現種現收, 冷庫大批量運送有些不現實。
這個營地的菜地裏的菜, 大部隊走的時候不知哪個孫子全給拔走了！一棵青菜都沒給他們仨留！
110每回想到這裏都恨得牙根癢癢！
所以他們現在吃菜多是吃發的豆芽, 黃豆芽, 綠豆芽，黑豆芽。
他們吃，還要給俘虜送。
124做為小兵，主動上前分菜，拿了個不銹鋼盤子，度著楚楚的食量，挖了大半盤子米——
123：“那姑娘挺能吃啊。”
124點頭：“嗯，能吃著呢！”
他又往上蓋了四條又厚又長的臘肉。
123：“……”
這也太能吃了吧！
123：“我做得不好吃，你不用挾那麽多。”
124：“嗯，好。”然後看三盤豆芽，一盤清炒綠豆芽，一盤清炒黃豆芽，一盤清炒豆苗。
124：“這綠豆芽你放醋了嗎？”
123：“沒，醋吃完了。”
“哦。”124就跳過綠豆芽，只挾黃豆芽和豆苗。
“……”123，“等會兒，為什麽不挾點這個？”
124：“沒放醋她不吃。”
123：“……”
124又盛了一碗湯，端著山一樣高的餐盤走了，正好遇上談完了話的110和張懷真。
110：“送飯去啊……這麽多，你再拿一個盤子分開盛啊。”
124：“不是，隊長，我還回來吃，這是那姑娘一個人的。”
110：“這小姑娘不減肥嗎？”
124：“減，天天減。”他奉命潛伏的那一周裏天天聽她念叨減肥。
110的目光停駐在山一樣高的米飯和大肉片子上。
張懷真這邊也拿了一個盤子，裝半盤子米飯，再往上蓋肉，再往上蓋菜，一樣堆的山一樣高，然後盛上一碗湯端著，走過來說：“我去跟她一起吃，你們吃吧。”
110：“行。張教授你去吧。”
110走過來準備坐下，見123正去廚房。
110：“你幹嘛？”
123開火，架鍋，倒油：“我再炒兩盤菜。”
這些女人怎麽吃起飯來跟男人一樣多！
幸好他蒸了一鍋米，就是菜有點不夠。
這邊大火炒菜，那邊張懷真跟去送飯的124聊了起來，通過124的嘴，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因為受盡家人寵愛而養出一身自私的壞脾氣的女孩。
但124並不討厭這種人。
雖然脾氣壞，雖然自私不會替人著想，但心是善的。
“就是嘴巴壞，不會說話。”124的心情很沈重，“她還救了條狗，現在那狗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張懷真明白124的心理了。他少年時就來當兵，不管是當兵前還是當兵後，他都沒有機會去肆意的做過什麽，不管是隨心所欲的說話，還是去救一條路邊的野狗，他都不能做。
所以能做的人在他眼裏就顯得不同了。
這裏面當然還有異性相吸的部分。
而且那個女孩也並不是什麽罪大惡極的人，行事做風或許有問題，卻並不是人性上的惡，而是略有小節而已。
所以124才會對她心生向往。
至於這營中的另外兩個士兵，雖然他們都非常警覺，但就像她第一眼看到他們時的感覺一樣，他們都對那個“俘虜”沒有惡感。
一開始，她以為是容貌的問題。
因為只是從視頻中是看不出楚楚這個女孩哪裏有吸引人的地方，除了她的臉。
但親身接觸後她才發現楚楚這個女孩最大的魅力就在於她的簡單。
也可以說是蠢。
她太簡單了。
讓人一眼就能看透。
她看起來不像壞人，不像敵人，不像煙視媚行的女人，雖然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她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
還是智商普通，家世普通的那種普通人。
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對110他們來說，楚楚這個女孩就是個最標準的老百姓。
比起高官政要，富翁明星，楚楚代表的是更大群體也是更能引起110他們共鳴的百姓。
她的年輕和幼稚不是減分項，而是加分項。
找到了110三人對俘虜的寬容之處後，張懷真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心。
因為她受過的訓練中，看起來像友軍的敵軍是最可怕的。
她沒來過這裏，沒見過110等人，所有的資料都是她來之前才交給她的照片和姓名等最普通的資料，她只是看過一遍後而已。
她只能自己排查危險。
所以她剛來時發現這個地方這四個人官不像官，匪不像匪，真是叫她提起了心。
現在倒是不用太緊張了。
楚楚見到了飯菜，先兩眼放光，再一樣嘗了一口，評價道：“你們做菜總是這麽鹹！吃完會口渴的。”
然後就把不銹鋼盤拉過來，毫不客氣的大口吃起來。
張懷真也坐下來說：“我們一起吃吧，跟他們一起吃會胃疼。”
124：“……”
他人還在呢。
楚楚：“我懂我懂！他們吃飯太快了！我之前跟他一起住超市的時候，他吃一碗飯一分鐘都要不了！全是直接吞，嚼都不嚼。跟他說不嚼的話對胃不好，老了要得胃病，他還瞪我。”
124：“……”飯是他做的，碗是他刷的，就吃的時候還不讓他安生，他真的很有耐心了。
124關上門出去了。
他能怎麽辦！
一個還是教授！
124怒氣沖沖的回到營房，見餐桌上又多了兩盤新炒的菜，一盤炒臘肉，一盤炒香腸。
123：“你回來正好，快坐下吃吧。”
124剛坐下來就見另兩人已經抄起筷子了！
110身為隊長，絲毫不知道謙讓才是美德，拿著筷子在盤子裏快速的插插插，把一盤炒香腸插了一半走，插得筷子上全是炒香腸。
124身為做菜的，假公濟私把三盤肉菜全放自己面前，一筷子下去就挾了半盤子炒臘肉放自己盤子裏。
一晃眼的功夫，素菜沒有人動，三盤肉菜已經剩下不多了。
124哪敢再浪費時間？立刻動手搶菜，挾回碗裏就趕緊往嘴裏塞，吃下去才最安全！
三盤肉菜不到一分鐘就消滅幹凈了，還剩下三盆素菜。
110此時發揮隊長威信：“菜要吃幹凈不能浪費，一人一盆，123做飯，那你先挑。”
123挑了黃豆芽。
110：“124，你。”
124思考一番，感覺自己也被帶歪了胃口，覺得沒放醋的綠豆芽不好吃，於是挑了豆苗。
110：“不能剩，這都是糧食。吃完覺得撐就去站著讀書。”
三人掃蕩幹凈所有的菜，盤光盆光後，110起身：“123做飯，124刷碗。我去寫報告，上面急著要。”說完大搖大擺走了，還打了個飽嗝。
123：“……”
124：“……”
每次吃完飯要刷碗時，隊長總有報告要寫。
124去收張懷真和楚楚的盤子，進去一看，兩位女士也吃得幹幹凈凈，而且摞得好好的。
一看到他進來，楚楚就特別勤快的把盤子端起來，遞給他：“給你。”
124：“……”
為什麽不能讓俘虜刷碗呢！
124端著盤子走了。
張懷真等124出去以後才繼續說：“你真覺得我跟蘇臻很合適？”
楚楚：“還好吧？因為據說你的情人很多啊。”
張懷真一臉興趣：“都是什麽人啊？”
楚楚當時聽得時候很專心，聽完就忘。
“我記得的不多，你在中國時就是蔣晶國和蘇臻，後來好像是事業重心轉到美國去了？你就開始收美國的小鮮肉了。我記得是有一個法國的？忘了是鋼琴家還是指揮家還是個什麽家。”
這還真是她的愛好。
張懷真笑著說：“因為我以前一直想當演員呀！”
楚楚瞪大眼：“真的？”
張大佬居然以前想當演員？
張懷真倒是沒說謊，這是真的，直到她大學她都還抱著有可能演個小廣告或者在電視劇裏當個十八線過癮呢。
“我記得以前看《還珠格格》時還想過要寄照片給瓊瑤呢。”張懷真發笑，想起以前真的很天真啊。
楚楚認真打量張懷真，點點頭：“因為你長得還是挺漂亮的。”
張懷真笑著搖頭：“不算漂亮，只能算標致。”
楚楚覺得不怪張大佬生這個心，從她現在的長相看就能看出，十七八時應該是個挺有小家碧玉氣質的女孩子。
再說了，誰沒做過明星夢啊，都做過！
“可能是因為這個，所以我後來就挺喜歡演藝圈的男人。”張懷真坦白她確實對某個特定領域的男人會更有好感。
“那蔣晶國呢？”楚楚忙問。
張懷真也認真回答了：“當時是想走入真正的婚姻吧，挑一個門當戶對的，以後兩人各玩各的也算正常。”畢竟脾氣稟性都很相似。
楚楚瞪大眼，她又沒想到！原來張大佬當年找蔣晶國還考慮過各玩各的！開放式的婚姻！
楚楚突然沈默下來。
張懷真：“怎麽了？”
楚楚有點難過：“那現在，你是不是就孤單一個人了？”
張懷真：“……”
“我告訴你個秘密。”張懷真湊近她。
楚楚也湊過來。
張懷真小聲說：“我被保護起來以後就發現了選人的關鍵。因為文娛生活也很重要，所以後來也選進來了一批年輕的文藝工作者。考慮到大眾的接受程度，以及品德操守等方面——蘇臻入選了。”
楚楚的眼珠子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張懷真眨眨眼：“我們已經結婚了。”
憑著幹凈的私生活，以及愛學習，熱衷於提高業務水平的積極——跟了她以後，蘇臻一直在努力學習。
他PK掉了其他的備選者。
楚楚：“……”
大佬就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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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接到的命令是配合張懷真, 而且目前看來這個小女孩沒有武器，就算被關著似乎也很自然放松——這一點很可疑。
但配合目標本身的性格看起來，似乎又不太可疑了。
反正把目標抓回來前, 這整個基地就撤的剩他們仨了, 萬一真有襲擊，死也就死三個, 這損失是可以接受的。
“可以。”110，“如果有危險，我們會盡全力保護您的，張教授。”
張懷真微笑：“我當然希望沒有危險, 大家都好好的。”
到了吃飯時間，123做了飯, 有基地自己發的豆芽, 炒了個炒臘肉, 煮了個最簡單的紫菜蝦皮湯, 裏面放了幾個火鍋丸子, 主食是米飯。
活禽在大部隊撤走時都帶走了，給他們剩下的是香腸和臘肉臘雞臘鴨, 還有一些真空包裝的生肉。
基地本身不缺吃的，只有蔬菜只能現種現收, 冷庫大批量運送有些不現實。
這個營地的菜地裏的菜, 大部隊走的時候不知哪個孫子全給拔走了！一棵青菜都沒給他們仨留！
110每回想到這裏都恨得牙根癢癢！
所以他們現在吃菜多是吃發的豆芽, 黃豆芽, 綠豆芽，黑豆芽。
他們吃，還要給俘虜送。
124做為小兵，主動上前分菜，拿了個不銹鋼盤子，度著楚楚的食量，挖了大半盤子米——
123：“那姑娘挺能吃啊。”
124點頭：“嗯，能吃著呢！”
他又往上蓋了四條又厚又長的臘肉。
123：“……”
這也太能吃了吧！
123：“我做得不好吃，你不用挾那麽多。”
124：“嗯，好。”然後看三盤豆芽，一盤清炒綠豆芽，一盤清炒黃豆芽，一盤清炒豆苗。
124：“這綠豆芽你放醋了嗎？”
123：“沒，醋吃完了。”
“哦。”124就跳過綠豆芽，只挾黃豆芽和豆苗。
“……”123，“等會兒，為什麽不挾點這個？”
124：“沒放醋她不吃。”
123：“……”
124又盛了一碗湯，端著山一樣高的餐盤走了，正好遇上談完了話的110和張懷真。
110：“送飯去啊……這麽多，你再拿一個盤子分開盛啊。”
124：“不是，隊長，我還回來吃，這是那姑娘一個人的。”
110：“這小姑娘不減肥嗎？”
124：“減，天天減。”他奉命潛伏的那一周裏天天聽她念叨減肥。
110的目光停駐在山一樣高的米飯和大肉片子上。
張懷真這邊也拿了一個盤子，裝半盤子米飯，再往上蓋肉，再往上蓋菜，一樣堆的山一樣高，然後盛上一碗湯端著，走過來說：“我去跟她一起吃，你們吃吧。”
110：“行。張教授你去吧。”
110走過來準備坐下，見123正去廚房。
110：“你幹嘛？”
123開火，架鍋，倒油：“我再炒兩盤菜。”
這些女人怎麽吃起飯來跟男人一樣多！
幸好他蒸了一鍋米，就是菜有點不夠。
這邊大火炒菜，那邊張懷真跟去送飯的124聊了起來，通過124的嘴，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因為受盡家人寵愛而養出一身自私的壞脾氣的女孩。
但124並不討厭這種人。
雖然脾氣壞，雖然自私不會替人著想，但心是善的。
“就是嘴巴壞，不會說話。”124的心情很沈重，“她還救了條狗，現在那狗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張懷真明白124的心理了。他少年時就來當兵，不管是當兵前還是當兵後，他都沒有機會去肆意的做過什麽，不管是隨心所欲的說話，還是去救一條路邊的野狗，他都不能做。
所以能做的人在他眼裏就顯得不同了。
這裏面當然還有異性相吸的部分。
而且那個女孩也並不是什麽罪大惡極的人，行事做風或許有問題，卻並不是人性上的惡，而是略有小節而已。
所以124才會對她心生向往。
至於這營中的另外兩個士兵，雖然他們都非常警覺，但就像她第一眼看到他們時的感覺一樣，他們都對那個“俘虜”沒有惡感。
一開始，她以為是容貌的問題。
因為只是從視頻中是看不出楚楚這個女孩哪裏有吸引人的地方，除了她的臉。
但親身接觸後她才發現楚楚這個女孩最大的魅力就在於她的簡單。
也可以說是蠢。
她太簡單了。
讓人一眼就能看透。
她看起來不像壞人，不像敵人，不像煙視媚行的女人，雖然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她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
還是智商普通，家世普通的那種普通人。
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對110他們來說，楚楚這個女孩就是個最標準的老百姓。
比起高官政要，富翁明星，楚楚代表的是更大群體也是更能引起110他們共鳴的百姓。
她的年輕和幼稚不是減分項，而是加分項。
找到了110三人對俘虜的寬容之處後，張懷真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心。
因為她受過的訓練中，看起來像友軍的敵軍是最可怕的。
她沒來過這裏，沒見過110等人，所有的資料都是她來之前才交給她的照片和姓名等最普通的資料，她只是看過一遍後而已。
她只能自己排查危險。
所以她剛來時發現這個地方這四個人官不像官，匪不像匪，真是叫她提起了心。
現在倒是不用太緊張了。
楚楚見到了飯菜，先兩眼放光，再一樣嘗了一口，評價道：“你們做菜總是這麽鹹！吃完會口渴的。”
然後就把不銹鋼盤拉過來，毫不客氣的大口吃起來。
張懷真也坐下來說：“我們一起吃吧，跟他們一起吃會胃疼。”
124：“……”
他人還在呢。
楚楚：“我懂我懂！他們吃飯太快了！我之前跟他一起住超市的時候，他吃一碗飯一分鐘都要不了！全是直接吞，嚼都不嚼。跟他說不嚼的話對胃不好，老了要得胃病，他還瞪我。”
124：“……”飯是他做的，碗是他刷的，就吃的時候還不讓他安生，他真的很有耐心了。
124關上門出去了。
他能怎麽辦！
一個還是教授！
124怒氣沖沖的回到營房，見餐桌上又多了兩盤新炒的菜，一盤炒臘肉，一盤炒香腸。
123：“你回來正好，快坐下吃吧。”
124剛坐下來就見另兩人已經抄起筷子了！
110身為隊長，絲毫不知道謙讓才是美德，拿著筷子在盤子裏快速的插插插，把一盤炒香腸插了一半走，插得筷子上全是炒香腸。
124身為做菜的，假公濟私把三盤肉菜全放自己面前，一筷子下去就挾了半盤子炒臘肉放自己盤子裏。
一晃眼的功夫，素菜沒有人動，三盤肉菜已經剩下不多了。
124哪敢再浪費時間？立刻動手搶菜，挾回碗裏就趕緊往嘴裏塞，吃下去才最安全！
三盤肉菜不到一分鐘就消滅幹凈了，還剩下三盆素菜。
110此時發揮隊長威信：“菜要吃幹凈不能浪費，一人一盆，123做飯，那你先挑。”
123挑了黃豆芽。
110：“124，你。”
124思考一番，感覺自己也被帶歪了胃口，覺得沒放醋的綠豆芽不好吃，於是挑了豆苗。
110：“不能剩，這都是糧食。吃完覺得撐就去站著讀書。”
三人掃蕩幹凈所有的菜，盤光盆光後，110起身：“123做飯，124刷碗。我去寫報告，上面急著要。”說完大搖大擺走了，還打了個飽嗝。
123：“……”
124：“……”
每次吃完飯要刷碗時，隊長總有報告要寫。
124去收張懷真和楚楚的盤子，進去一看，兩位女士也吃得幹幹凈凈，而且摞得好好的。
一看到他進來，楚楚就特別勤快的把盤子端起來，遞給他：“給你。”
124：“……”
為什麽不能讓俘虜刷碗呢！
124端著盤子走了。
張懷真等124出去以後才繼續說：“你真覺得我跟蘇臻很合適？”
楚楚：“還好吧？因為據說你的情人很多啊。”
張懷真一臉興趣：“都是什麽人啊？”
楚楚當時聽得時候很專心，聽完就忘。
“我記得的不多，你在中國時就是蔣晶國和蘇臻，後來好像是事業重心轉到美國去了？你就開始收美國的小鮮肉了。我記得是有一個法國的？忘了是鋼琴家還是指揮家還是個什麽家。”
這還真是她的愛好。
張懷真笑著說：“因為我以前一直想當演員呀！”
楚楚瞪大眼：“真的？”
張大佬居然以前想當演員？
張懷真倒是沒說謊，這是真的，直到她大學她都還抱著有可能演個小廣告或者在電視劇裏當個十八線過癮呢。
“我記得以前看《還珠格格》時還想過要寄照片給瓊瑤呢。”張懷真發笑，想起以前真的很天真啊。
楚楚認真打量張懷真，點點頭：“因為你長得還是挺漂亮的。”
張懷真笑著搖頭：“不算漂亮，只能算標致。”
楚楚覺得不怪張大佬生這個心，從她現在的長相看就能看出，十七八時應該是個挺有小家碧玉氣質的女孩子。
再說了，誰沒做過明星夢啊，都做過！
“可能是因為這個，所以我後來就挺喜歡演藝圈的男人。”張懷真坦白她確實對某個特定領域的男人會更有好感。
“那蔣晶國呢？”楚楚忙問。
張懷真也認真回答了：“當時是想走入真正的婚姻吧，挑一個門當戶對的，以後兩人各玩各的也算正常。”畢竟脾氣稟性都很相似。
楚楚瞪大眼，她又沒想到！原來張大佬當年找蔣晶國還考慮過各玩各的！開放式的婚姻！
楚楚突然沈默下來。
張懷真：“怎麽了？”
楚楚有點難過：“那現在，你是不是就孤單一個人了？”
張懷真：“……”
“我告訴你個秘密。”張懷真湊近她。
楚楚也湊過來。
張懷真小聲說：“我被保護起來以後就發現了選人的關鍵。因為文娛生活也很重要，所以後來也選進來了一批年輕的文藝工作者。考慮到大眾的接受程度，以及品德操守等方面——蘇臻入選了。”
楚楚的眼珠子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張懷真眨眨眼：“我們已經結婚了。”
憑著幹凈的私生活，以及愛學習，熱衷於提高業務水平的積極——跟了她以後，蘇臻一直在努力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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