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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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站在觀察窗前, 盯著裏面還在睡的目標, 問124：“你下了多少的藥？這怎麽還沒醒？”
124連忙搖頭：“是根據她的體重下的藥！可能稍微多那麽一克半克……”
123：“要不要潑醒？”
110還是搖了搖頭, 因為124的觀察報告十分詳盡, 雖然現在查不出目標的資料，但124認為目標極有可能只是個普通的老百姓，或許被抓後發生了一些事才導致她的資料消失。
抓人回來也是看在她沒什麽危險的份上才敢動手。
“讓她睡吧, 醒了叫我。”110轉身走了。
124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因為他追著說了一句：“隊長, 人醒了給不給水和飯？”
110：“……”
123看隊員：“你家俘虜醒了先給水給飯啊？那還怎麽審？”
124：“不是……目標也是百姓……”
110：“看她配不配合，配合了就給, 不配合就不必給了。124，你回去休息，123在這裏盯著。”
110用眼神示意124跟他一起出去，123拍了124一下, 輕輕推他出去。
124出去前回頭看, 見123已經目不轉睛的盯著仍在打著小呼嚕的楚楚了, 只要她有半分異常, 觀察室裏架設的機關槍就會要了她的命；如果她不配合, 觀察室裏還有麻醉槍、電擊槍等。
124有些失落的走出去, 廣闊的空地上全都是像模像樣的房屋，有的還是兩層三層，一眼看去, 儼然一個新式小村。
其實這是他們部隊剛換的駐紮地, 房子都是偽裝的, 全是輕型材料，就算有轟炸營房塌了也壓不壞人。
110站在外面等他，威嚴又不失慈愛的對他說：“如果你的觀察沒有錯，目標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雖然因為被俘虜而有些問題，但只要排除了問題，我們就可以放了她，還可以送她去安置點，幫她找父母家人，就算沒有父母親人收留也無所謂，她年輕，可以很快就找到工作養活自己。”
124有些愧疚：“隊長，我知道錯了。”
110拍拍他的肩：“富有同情心不是個壞事，但要看時機和對象。好了，你這幾天辛苦了，我聽123說你幹了不少活。”
124臉黑了，他想起了他做飯被目標百般挑剔，他洗的那些衣服，他掃地、扶車……
124立正，行了個幹凈利落的軍禮：“隊長，我回營去了！”
110：“去吧，沖個澡，好好睡一覺，再去補上這幾天落下的訓練。”
124轉身齊步跑走了。
110目送他遠走，才又回到觀察室內。
觀察室內，123正在等他。
110：“目標有沒有反應？”
123：“報告隊長，目標沒有反應，呼吸心跳血壓都沒變。”
110：“真的在睡？”
123：“是的。”
110：“降溫。”
123：“是。”
123打開空調開始制冷。
呼呼冷風吹向睡得正香的楚楚。
楚楚醒了。
她本來也沒睡太熟，本體還在外面呢，這裏的只是她一個小手指。睡覺是因為大腦告訴她會有一些審訊項目在等著她，包括但不限於饑餓、寒冷、高溫、排洩調教等。
解釋起來就是不給飯和水，把她關冷凍庫，用十個浴霸照她！還有就是不給上廁所。
先挨過這些，可能才有正式的審訊。這也是為了節省時間，先經過一番調教的人會更容易突破心理防線，坦白交待。
她倒是不會有事，就是也有點小怕怕的。
——為什麽不一開始就上催眠和TTTTT啊！
她保證一上藥就交待，絕不浪費時間！
沒想到還要先過刀山火海……
於是她打算裝昏躲過去。
沒想到第一關就很難熬。
冷風呼呼的往她身上刮啊！
她的大腦告訴她這是降溫，會慢慢降到零下。
楚楚：我現在交待行嗎？
大腦推演一番後說：不行，輕易交待就顯得她說的是謊話。
楚楚：那我要是抗過酷刑才交待不顯得我更可疑了嗎？
於是楚楚就決定醒來就交待了！
這才符合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身份。
大腦替她查缺補漏後提醒：先確定對方的身份再交待。
不然抓著一個人就交待顯然不對，等對面表示出他們是正義的人民軍隊時，她再交待才合適。
楚楚：Get!
大腦替她制定可行性最高的計劃。
第一步：可以先表明她無辜群眾的身份並釋放善意。
楚楚一睜開眼睛，什麽都沒看清就大叫：“這是哪裏？你們是什麽人？我報警了啊！我打110了！！”
觀察窗後。
110：“……”
123：“……”
110低頭看124的觀察報告，有一句結論是124再三重申的。
——據觀察，目標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
123：“裝的吧？”
110：“也有可能是真的。”
楚楚還在觀察窗裏繼續表明她無辜老百姓的身份，她這輩子的演技都用在此刻了！
“有沒有人啊！出來個喘氣的啊！”
“是不是想凍死我啊！”
“趙其月！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把我賣了！我詛咒你這輩子都硬不起來啊！”
110：“……”
123覺得他應該為戰友的人品背書一下：“124跟目標之間沒有過多交流。”
110：“先凍個三十分鐘看看。”
123覺得這已經很溫和了，上一個被他們抓回來的毒梟零下二十度凍了四十八個小時才放出來，一出來就先搶救了。
這種零上溫度凍三十分鐘的，根本就不會有什麽作用……
楚楚監視到了他們的話，與此同時，屋裏的冷風驟然變大，氣溫直線下降。
居然要凍她三十分鐘？！
她果斷的決定：暈倒。
她往地上一栽，開暈。
並開始調低心跳和呼吸。
123立刻就聽到了旁邊監視器報警的聲音，心跳已經下降到70！血壓和呼吸也有不用程度的降低。
123：“這就暈了？”
110也有點懷疑。
但心跳意無反顧的向下直線跳水，一點都沒有回升的意思，還特別穩定。
123：“隊長，心跳65了！”
110放下觀察報告：“進去救人！升溫！準備電擊！”
123連忙準備起來！
楚楚：等等！什麽電擊！
大腦溫柔提示：98%的可能是心臟除顫器，以200焦到300焦的功率進行電擊，以恢覆心跳。是一種古老的急救措施。
她不要被電！！
於是，在110推門而入，將目標平放，並氣溫升高，然後123抱著小型除顫器沖到門口之後，目標睜開了眼睛。
她醒了！
110：“……”
123回頭看了一眼監視器，十分不解：“心跳恢覆了。”
這麽快嗎？
123問隊長：“隊長您做了什麽急救措施嗎？”
110：“……”
110讓開，看目標想做什麽。
目標支起身，顯然是打算說什麽的，但當她的目光在屋裏轉了一圈後，迅速跳過他，定在123身上。
110：“……”
123有軍中小白臉之稱。
雖然經過百般磨練，但他的皮膚就是曬不黑。
曾經去進行防衛任務，站過兩個月的崗，然後就被指導員做媒，問他有沒有興趣在20歲的時候先交個女朋友，女朋友是某位將軍的侄女，高學歷，也挺年輕的，就比他大個四五歲，對門口站崗的小123一見鐘情，雖然打聽後得知123還不到法定年齡，但戀愛可以先談，等他滿22歲時再考慮結婚。嚇得123火速歸隊，回了營就死活不出去了。
110退開，指示123：“你過來，送人去審訊室。”
123已經從目標放光的目光中察覺到了什麽，老實說，在他執行的一些任務中也時常需要承擔類似的工作。
123臉黑了。
或許等到三十歲後他就不必再幹同樣的活了！
123上前，準備腐蝕目標的意志。
“等等！你別過來啊！為什麽送我去審訊室？我不去！”楚楚大叫。
目標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就很有精神。
“我不去審訊室！我要叫律師了！”
123：“……”
他抓住目標的兩條手臂。
“我要哭了！“
123：“……”
他把目標從地上拉起來。
楚楚說哭就哭：“嗚哇哇哇哇！”
眼淚滂沱。
123：“……”
他堅定的把目標架著從這個屋裏拖出去。
目標也堅定的哭了一路，一直哭到另一間普通的審訊室。
110跟在後面，一臉嚴肅，毫不留情！
他順手把124的報告也帶上了。
這份報告還是很有參考價值的。
雖然他之前認為124過於感性，報告過於富有想像力。
現在看來不怪124。
楚楚坐在椅子上繼續哭。
123退出審訊室，關上門。
110：“一會兒給她倒杯水。”
這麽哭確實是會缺水。
123倒了水再進去，把水遞給目標，開始走溫柔如水誘供路線。
他柔情似水地說：“你先別哭，喝口水。先跟我說說，你是怎麽回事？”
楚楚：“不知道。”
123：“你不說實話我可幫不了你，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你看看我穿的衣服，你看這是什麽？”
123把軍裝上的國徽指給目標看。
123：“我是人解放軍……”部隊番號還沒來得及背出來就被打斷了。
楚楚：“我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迅雷不及掩耳，竹筒倒豆子，連珠炮一般，合盤托出。
123目不暇接：“……等等，什麽？”
一分鐘後。
楚楚：“就是這樣。”
她說完了！
世界和平了！
123：“……你再好好考慮考慮，不要想著說謊騙我們。”他轉身出去了。
楚楚氣憤：“你怎麽不相信我呢！！！”
123到外面，看到110正在向上匯報。
123：“隊長，現在就匯報嗎？”
110覆雜的看了他一眼，“團長只給了我12個小時。現在有了進展，我覺得應該匯報。”
123不解道：“但目前沒有有價值的情報啊。目標剛才說的全是她瞎編的，我懷疑她有精神問題，可能經過俘虜之後，她出現了一定的認知障礙才會認為世界是一個游戲。”
110點點頭：“有可能。你也經過心理學的訓練，先給她測試一下吧。”
於是楚楚在帥哥的陪伴下做了一堆題，看好多奇怪的圖像來說意思，還聽歌、畫圖。
現在她面前就擺著一桌面的彩色塑料積木塊，全都極小極小，圖型不一，不是簡單的三角方塊圓形，而是曲裏拐彎的形狀。
楚楚很懂：“心理測試嗎？你懷疑我是變態殺人狂？”
123搖頭微笑：“不是，只是訓練你的基本認知。”
但楚楚的大腦從知識庫中搜出的結論是：123在測試她的智商。
為什麽要測她的智商呢？
不懂。
測試過後，123拿著報告去找110，神色嚴肅。
123：“根據測試，目標的智商只有四十。”
110：“繼續。”
123：“她故意跳過了所有正確選項。她在看到題目後的反應速度少於兩秒。”
110：“也就是說，她兩秒內就能看出題目的正確答案，並跳過正確的選擇錯誤的。”
123：“我懷疑正是如此。但這樣一來，我就無法測出她真實的智商了。”
123斷言：“我認為目標0927具有重大嫌疑，我認為應該對她進行更嚴格的看管。”
110：“這件事已經上報，我們等上面的通知就行。”
另一邊，楚楚正在後悔。
大腦幫她分析出正確答案後，她認為應該藏拙，所以跳過正確答案瞎答，還故意拖時間假裝思考了很久。
……結果他們竟然還判斷她眼睛落在題目上的時間和次數！
這太變態了吧！
還有可能藏掘藏得有點過頭了。
畢竟一看她就不可能智商四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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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連忙搖頭：“是根據她的體重下的藥！可能稍微多那麽一克半克……”
123：“要不要潑醒？”
110還是搖了搖頭, 因為124的觀察報告十分詳盡, 雖然現在查不出目標的資料，但124認為目標極有可能只是個普通的老百姓，或許被抓後發生了一些事才導致她的資料消失。
抓人回來也是看在她沒什麽危險的份上才敢動手。
“讓她睡吧, 醒了叫我。”110轉身走了。
124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因為他追著說了一句：“隊長, 人醒了給不給水和飯？”
110：“……”
123看隊員：“你家俘虜醒了先給水給飯啊？那還怎麽審？”
124：“不是……目標也是百姓……”
110：“看她配不配合，配合了就給, 不配合就不必給了。124，你回去休息，123在這裏盯著。”
110用眼神示意124跟他一起出去，123拍了124一下, 輕輕推他出去。
124出去前回頭看, 見123已經目不轉睛的盯著仍在打著小呼嚕的楚楚了, 只要她有半分異常, 觀察室裏架設的機關槍就會要了她的命；如果她不配合, 觀察室裏還有麻醉槍、電擊槍等。
124有些失落的走出去, 廣闊的空地上全都是像模像樣的房屋，有的還是兩層三層，一眼看去, 儼然一個新式小村。
其實這是他們部隊剛換的駐紮地, 房子都是偽裝的, 全是輕型材料，就算有轟炸營房塌了也壓不壞人。
110站在外面等他，威嚴又不失慈愛的對他說：“如果你的觀察沒有錯，目標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雖然因為被俘虜而有些問題，但只要排除了問題，我們就可以放了她，還可以送她去安置點，幫她找父母家人，就算沒有父母親人收留也無所謂，她年輕，可以很快就找到工作養活自己。”
124有些愧疚：“隊長，我知道錯了。”
110拍拍他的肩：“富有同情心不是個壞事，但要看時機和對象。好了，你這幾天辛苦了，我聽123說你幹了不少活。”
124臉黑了，他想起了他做飯被目標百般挑剔，他洗的那些衣服，他掃地、扶車……
124立正，行了個幹凈利落的軍禮：“隊長，我回營去了！”
110：“去吧，沖個澡，好好睡一覺，再去補上這幾天落下的訓練。”
124轉身齊步跑走了。
110目送他遠走，才又回到觀察室內。
觀察室內，123正在等他。
110：“目標有沒有反應？”
123：“報告隊長，目標沒有反應，呼吸心跳血壓都沒變。”
110：“真的在睡？”
123：“是的。”
110：“降溫。”
123：“是。”
123打開空調開始制冷。
呼呼冷風吹向睡得正香的楚楚。
楚楚醒了。
她本來也沒睡太熟，本體還在外面呢，這裏的只是她一個小手指。睡覺是因為大腦告訴她會有一些審訊項目在等著她，包括但不限於饑餓、寒冷、高溫、排洩調教等。
解釋起來就是不給飯和水，把她關冷凍庫，用十個浴霸照她！還有就是不給上廁所。
先挨過這些，可能才有正式的審訊。這也是為了節省時間，先經過一番調教的人會更容易突破心理防線，坦白交待。
她倒是不會有事，就是也有點小怕怕的。
——為什麽不一開始就上催眠和TTTTT啊！
她保證一上藥就交待，絕不浪費時間！
沒想到還要先過刀山火海……
於是她打算裝昏躲過去。
沒想到第一關就很難熬。
冷風呼呼的往她身上刮啊！
她的大腦告訴她這是降溫，會慢慢降到零下。
楚楚：我現在交待行嗎？
大腦推演一番後說：不行，輕易交待就顯得她說的是謊話。
楚楚：那我要是抗過酷刑才交待不顯得我更可疑了嗎？
於是楚楚就決定醒來就交待了！
這才符合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身份。
大腦替她查缺補漏後提醒：先確定對方的身份再交待。
不然抓著一個人就交待顯然不對，等對面表示出他們是正義的人民軍隊時，她再交待才合適。
楚楚：Get!
大腦替她制定可行性最高的計劃。
第一步：可以先表明她無辜群眾的身份並釋放善意。
楚楚一睜開眼睛，什麽都沒看清就大叫：“這是哪裏？你們是什麽人？我報警了啊！我打110了！！”
觀察窗後。
110：“……”
123：“……”
110低頭看124的觀察報告，有一句結論是124再三重申的。
——據觀察，目標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
123：“裝的吧？”
110：“也有可能是真的。”
楚楚還在觀察窗裏繼續表明她無辜老百姓的身份，她這輩子的演技都用在此刻了！
“有沒有人啊！出來個喘氣的啊！”
“是不是想凍死我啊！”
“趙其月！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把我賣了！我詛咒你這輩子都硬不起來啊！”
110：“……”
123覺得他應該為戰友的人品背書一下：“124跟目標之間沒有過多交流。”
110：“先凍個三十分鐘看看。”
123覺得這已經很溫和了，上一個被他們抓回來的毒梟零下二十度凍了四十八個小時才放出來，一出來就先搶救了。
這種零上溫度凍三十分鐘的，根本就不會有什麽作用……
楚楚監視到了他們的話，與此同時，屋裏的冷風驟然變大，氣溫直線下降。
居然要凍她三十分鐘？！
她果斷的決定：暈倒。
她往地上一栽，開暈。
並開始調低心跳和呼吸。
123立刻就聽到了旁邊監視器報警的聲音，心跳已經下降到70！血壓和呼吸也有不用程度的降低。
123：“這就暈了？”
110也有點懷疑。
但心跳意無反顧的向下直線跳水，一點都沒有回升的意思，還特別穩定。
123：“隊長，心跳65了！”
110放下觀察報告：“進去救人！升溫！準備電擊！”
123連忙準備起來！
楚楚：等等！什麽電擊！
大腦溫柔提示：98%的可能是心臟除顫器，以200焦到300焦的功率進行電擊，以恢覆心跳。是一種古老的急救措施。
她不要被電！！
於是，在110推門而入，將目標平放，並氣溫升高，然後123抱著小型除顫器沖到門口之後，目標睜開了眼睛。
她醒了！
110：“……”
123回頭看了一眼監視器，十分不解：“心跳恢覆了。”
這麽快嗎？
123問隊長：“隊長您做了什麽急救措施嗎？”
110：“……”
110讓開，看目標想做什麽。
目標支起身，顯然是打算說什麽的，但當她的目光在屋裏轉了一圈後，迅速跳過他，定在123身上。
110：“……”
123有軍中小白臉之稱。
雖然經過百般磨練，但他的皮膚就是曬不黑。
曾經去進行防衛任務，站過兩個月的崗，然後就被指導員做媒，問他有沒有興趣在20歲的時候先交個女朋友，女朋友是某位將軍的侄女，高學歷，也挺年輕的，就比他大個四五歲，對門口站崗的小123一見鐘情，雖然打聽後得知123還不到法定年齡，但戀愛可以先談，等他滿22歲時再考慮結婚。嚇得123火速歸隊，回了營就死活不出去了。
110退開，指示123：“你過來，送人去審訊室。”
123已經從目標放光的目光中察覺到了什麽，老實說，在他執行的一些任務中也時常需要承擔類似的工作。
123臉黑了。
或許等到三十歲後他就不必再幹同樣的活了！
123上前，準備腐蝕目標的意志。
“等等！你別過來啊！為什麽送我去審訊室？我不去！”楚楚大叫。
目標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就很有精神。
“我不去審訊室！我要叫律師了！”
123：“……”
他抓住目標的兩條手臂。
“我要哭了！“
123：“……”
他把目標從地上拉起來。
楚楚說哭就哭：“嗚哇哇哇哇！”
眼淚滂沱。
123：“……”
他堅定的把目標架著從這個屋裏拖出去。
目標也堅定的哭了一路，一直哭到另一間普通的審訊室。
110跟在後面，一臉嚴肅，毫不留情！
他順手把124的報告也帶上了。
這份報告還是很有參考價值的。
雖然他之前認為124過於感性，報告過於富有想像力。
現在看來不怪124。
楚楚坐在椅子上繼續哭。
123退出審訊室，關上門。
110：“一會兒給她倒杯水。”
這麽哭確實是會缺水。
123倒了水再進去，把水遞給目標，開始走溫柔如水誘供路線。
他柔情似水地說：“你先別哭，喝口水。先跟我說說，你是怎麽回事？”
楚楚：“不知道。”
123：“你不說實話我可幫不了你，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你看看我穿的衣服，你看這是什麽？”
123把軍裝上的國徽指給目標看。
123：“我是人解放軍……”部隊番號還沒來得及背出來就被打斷了。
楚楚：“我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迅雷不及掩耳，竹筒倒豆子，連珠炮一般，合盤托出。
123目不暇接：“……等等，什麽？”
一分鐘後。
楚楚：“就是這樣。”
她說完了！
世界和平了！
123：“……你再好好考慮考慮，不要想著說謊騙我們。”他轉身出去了。
楚楚氣憤：“你怎麽不相信我呢！！！”
123到外面，看到110正在向上匯報。
123：“隊長，現在就匯報嗎？”
110覆雜的看了他一眼，“團長只給了我12個小時。現在有了進展，我覺得應該匯報。”
123不解道：“但目前沒有有價值的情報啊。目標剛才說的全是她瞎編的，我懷疑她有精神問題，可能經過俘虜之後，她出現了一定的認知障礙才會認為世界是一個游戲。”
110點點頭：“有可能。你也經過心理學的訓練，先給她測試一下吧。”
於是楚楚在帥哥的陪伴下做了一堆題，看好多奇怪的圖像來說意思，還聽歌、畫圖。
現在她面前就擺著一桌面的彩色塑料積木塊，全都極小極小，圖型不一，不是簡單的三角方塊圓形，而是曲裏拐彎的形狀。
楚楚很懂：“心理測試嗎？你懷疑我是變態殺人狂？”
123搖頭微笑：“不是，只是訓練你的基本認知。”
但楚楚的大腦從知識庫中搜出的結論是：123在測試她的智商。
為什麽要測她的智商呢？
不懂。
測試過後，123拿著報告去找110，神色嚴肅。
123：“根據測試，目標的智商只有四十。”
110：“繼續。”
123：“她故意跳過了所有正確選項。她在看到題目後的反應速度少於兩秒。”
110：“也就是說，她兩秒內就能看出題目的正確答案，並跳過正確的選擇錯誤的。”
123：“我懷疑正是如此。但這樣一來，我就無法測出她真實的智商了。”
123斷言：“我認為目標0927具有重大嫌疑，我認為應該對她進行更嚴格的看管。”
110：“這件事已經上報，我們等上面的通知就行。”
另一邊，楚楚正在後悔。
大腦幫她分析出正確答案後，她認為應該藏拙，所以跳過正確答案瞎答，還故意拖時間假裝思考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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