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怕做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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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臻把口罩拉下來了一點：“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跟張總沒有關系。”
楚楚才不信。
“當時還是我啟發你的！你現在是想不認賬啊。”她怎麽也算半個媒人吧。
有人受了她的幫助還敢把她給忘了？
她必須要提醒他想起來！
蘇臻窮盡腦汁也想不出這個粉怎麽會把他和張總聯系在一起。
“你以後不能這麽說了。要是讓張總知道了, 她會弄死我的。”蘇臻真心求這些小祖宗們, 平時開腦洞說他被大導看中就行了，編幾個CP他也不生氣。但不能把張懷真這個位份的人物編進來。打個比方, 見過有網紅說自己是王思聰女友的, 見過有說自己是王建林女友的嗎？份量不一樣，不能瞎說。
但看這個女粉的表情就知道沒用。
蘇臻半是焦急，半是好奇。
也有一點想被粉絲治愈的心情, 開口：“不然我請你吃飯吧。想吃什麽？”
楚楚又找出一件蘇臻的“錯處”。
“你以前還說過要請我去太白樓喝粥呢。”她冷笑。
……太白樓喝粥？
蘇臻去過幾回太白樓都是請客。不是別人請他, 就是他請別人。
現在養生概念很流行，大魚大肉之後，喝一碗粥解酒養身。
一本粥譜，從最便宜的299一碗的白粥——據說是貢米。
現在有皇帝嗎你就貢米！
到最貴的1999的最溫和的藥膳粥——據說方子是慈禧的。太白樓還為這個粥方特意保了險, 可以跟可口可樂的方子相比了。
他請客時請別人喝過1999的藥膳粥，他是不知道是什麽神仙味道的。據喝的人誇“一點藥味都喝不出來”
他老覺得自己的錢被騙了。那粥可能根本就沒放藥材！
從這個女粉說出“太白樓喝粥”後, 他就覺得事情變得有點奇怪了。
……像是真的。
因為他平時請客太白樓算是名列前三，他又對太白樓的神仙粥有著很深的怨念, 所以請人時常說“請你去太白樓喝粥”。
但他請粉絲吃飯可從來沒去過太白樓。他在太白樓請過的全是圈裏的人。
可他又不記得見過這個女粉啊。
哪怕是在娛樂圈, 她這樣的長相也不是輕易有的。
平行空間？
平時也愛看小說的蘇臻腦洞大開。
這時, 一個男人突然在他們身後出現了。
是個身高腿長, 只穿一件西裝外套的男人。
長得很帥，混血兒。
他剛才沒看到這個人是從哪裏過來的。
“楚楚。”孔明走過來拉住女粉的手，“一直不見你過來, 我過來看看你在幹什麽。這是誰？”
楚楚：“你什麽記性啊？他不是蘇臻嗎？你忘了？張懷真的小男友。”
蘇臻又被嚇出一身冷汗。
但他卻不太敢再像對粉絲那樣對楚楚了, 從孔明出現, 他就看出這是一個大佬。他在這個圈子裏混久了也練出了幾分眼光，哪怕大佬穿汗衫短褲，他都不會看不出來。
大佬一出現，渾身都散發出一個信號：眼前皆是螻蟻，他一個都看不起。
這跟胡同串子那種混混味還不一樣。
不管大佬的氣質是純樸還是簡單，是囂張還是親切，都沒區別。混混們是鼻孔朝天，大佬們都平視人，但就是帶著一股佛祖普渡眾生的味兒，下凡似的。
眼前這個混血帥哥的神色就是這樣，他看見他了，卻跟沒看見一樣。眼裏沒他。
所以蘇臻也不敢再糾正楚楚。
然後大佬似乎是想起來了，正眼盯了他一息，還哦了一聲。
“我想起來了。”孔明說，“我們先走吧。”
楚楚想起她還要去試用新身體了，也覺得眼前跟蘇小鮮肉爭辯不重要。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楚楚哼了一聲，扯著孔明走了。
蘇臻只覺一口大鍋頂頭罩來，卻不敢反駁。他渴望的盯著這一對的背影，幾乎盼著老天降下一個機會讓他能解釋清楚。
一陣風刮過。
他迷了眼。
他低頭眨眨眼，轉過去背對風頭。
再轉過來，不到一秒的時間，眼前諾大的廣場上已經看不到那一對出眾的背影了。
目之所及是零星的一些人，幾乎都是游客。
但那一對就像娛樂圈的人，他們身處在人群中的時候是不可能消失的。
蘇臻有一瞬間覺得腦中花成一團，然後像是……他想起來了，他現在最重要的怎麽解決目前的問題。繼續留在美國，期待那幾乎不可能降落到他身上的機會，還是回國來呢？
還是回來吧。他也只離開了半年不是嗎？現在回來還不算晚！大家還沒有完全忘了他！
他忍不住立刻給經紀人傳了一封郵件。這是他早就寫好的，早就想發出去的。當面不敢說的話他全在郵件裏說了。
經紀人很快就把電話打過來了，質問他是不是聽了別人的話。
“不。”蘇臻想起回國以來看到網上沒有了他的名字，粉絲也不再活躍，他的微博也不再熱鬧。“我是自己想回來。我覺得在美國沒有意義。”
經紀人：“那你現在有工作嗎？”
“沒工作可以找啊！”蘇臻說。他現在越來越覺得當時為什麽會跑去美國呢？一點計劃都沒有就去了，真像腦子進了水。
經紀人：“那你去找吧，我現在還沒回去，這裏的事情也需要收個尾。你先自己去看一看有沒有人給你工作。”
蘇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才女粉說的“張懷真”。
張總……
他在朋友圈裏翻了一遍，終於看到有個人最近的一個工作是去參加新商場開業典禮，立刻上微信拜托對方到時帶他進去。
他還算是有點本錢，對方沒怎麽難為他就答應了。
那個新商場據說背後就有張總註資。說不定能在那裏見到她。
孔明睜開眼睛，取下游戲眼鏡，打開智腦，進入管理界面，很快找到了【蘇臻】這個角色。
他直接選中這個角色，進行邏輯推演。
果然，在經過【楚楚】剛才的行為之後，【蘇臻】的命運再次發生了轉變。
他於2019年初就結束了在美國的工作回國，並迅速成為了張懷真的地下情人。一年後，在張懷真的幫助下，他炒掉了自己的經紀人，開辦了自己的工作室，並開始參與制片人工作。在接下來的十五年間，他只零星出演過幾部電影，全是央視主導的獻禮片，雖然都是配角，但可圈可點，也漸漸進入了主流視線，不是以偶像或流量明星的身份，而是以實力派演員。成為了中國娛樂圈90後的天降紫微星。
受他影響，整個中國娛樂圈小生界、中青年界一直沒有出現一個男演員壓過他的風頭。在2036年，他參演的中國電影《十五年人生路》成為了奧斯卡最大贏家，他本人斬獲最佳男主角，載譽歸國後，他在張懷真的註資下成立電影公司，開始了對中國電影界長大一百六十多年的統治——懷臻影視。
在蘇臻去世前一年，他才暴露出與張懷真的隱婚，兩人只有一個孩子。為了照顧孩子，他才會在成為影帝後幾乎息影。
他也是中國電影史上最有影響力的電影工作者之一。
孔明關掉了推演。
現在他已經離開公司了，【張懷真】的事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重要的是【楚楚】。
他看著臥室中央的智腦，這是他自己組裝的。為了給【楚楚】最大的自由度和最好的體驗，他自己組裝了一個足以驅動機械星球的智腦。
智腦是一個巨大的球狀物，它開始升空，並亮了起來。
【楚楚】的聲音也響起來了。
【她】說：“我看到你了——怎麽回事？”
他走到光球前，輕聲說：“別怕，你現在是在一個智腦裏。它是空的，你進去感覺怎麽樣？”
【楚楚】：“……你是說，我現在在一個空電腦裏？它沒裝系統？難道我是系統？？”
等一下！
她一直沒搞清楚！
原來她是WIN10或IOS嗎？？？
這個打擊過大，讓她沒顧得上為別的東西吃驚。
原來是這麽回事。
她一直以為她應該是個別的什麽東西，類似於小程序，像APP。搞了半天她竟然算系統。
……她才是系統。
“這是什麽？”回過神來，她已經跟在孔明身後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溫馨又普通的房間。像個普通的臥室。
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她戴著純白色的面具，五官都被擋著了。
但從身材、四肢看，應該是個年輕的女孩子。還是女神級的。
孔明指著這個女孩子說：“這就是我給你準備的新身體了。進去試試？”
楚楚瞬間“選中”這個人，數據立刻就反饋過來了。
“啊，這竟然是個機器人！這就是仿生皮膚嗎？跟人皮一模一樣啊。”她眼前界面上的反饋信息上寫得很清楚：皮膚是人皮。
“裏面是鐵的嗎？還是什麽記憶塑料？”她記得2018有記憶金屬，合金，韌性超好，怎麽折都行。未來世界就冒出記憶塑料這種東西，還有噴塑的泡沫塑料，好像也是可以輕易塑型的新材料。
孔明微笑著說：“不，她的身體是真正的血肉。內循環系統和人一樣，這樣你進去以後可以正常的進食，你的一切感受都跟正常一樣。”
活生生的人造人啊！
楚楚立刻湊近觀察，幸好她現在的感觸真稱得上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掃描一圈，連人造人的體溫、呼吸、心跳都有了，年齡也有了，正是青春的十八歲。
“人造人是怎麽做出來的？”終於有身在未來的感覺了。
看到飛碟，她只會想到外星人；
看到人造地球，她更是半點未來感都沒有。
其實跟孔明認識這麽久，也就兩件事他嚇了她一跳。
第一，他那麽帥！未來人基因真好。
第二，就是這個活生生的人造人。
得知他被公司壓榨，她都覺得跟2018的社畜一樣，完全不驚喜，沒有震驚感。
上回她跟他出來，使用的是精靈的身體——二次元感更重了。
總之，就是未來感嚴重不足，讓她一直很難把孔明看成是真正的未來人。
人造人終於有未來感了。那麽多電影講人造人，都是未來。
“這是誰的人造人啊？”用誰的基因做的？
“你的。”孔明說。
“你有我的基因？”一千年後世界竟然還有她的基因留下可以做人造人？
孔明懂了，“不是，用的是我的基因。”
“……你是男的啊。”她覺得不太舒服。
孔明開始給她解釋。
楚楚於是越來越震驚。
“未來人竟然用豬的基因來造人造人？！”
“我沒有給你用豬基因。”孔明體貼的說。
“你用外星人來影響受精卵，讓它變成女的……”楚楚慢慢地說，“然後，我等於是你自體繁殖生出來的……”
精子和卵子都是他的基因變的。
這有點不太舒服……
她不知道該不該拒絕這個禮物。
說實在的……她不太想要這種身體呢……
但接下來她聽到的東西完全超出了她的預計。
“你說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從發育時就開始往腦袋裏打藥，好讓她快點發育快點長大，等到長成這麽大以後大腦就成豆腐渣了，於是你把這人的大腦取出來，把電腦放進去。”楚楚深吸一口氣，“我沒理解錯吧？”
孔明覺得【楚楚】的理解能力比以前好了。
“概括起來是這樣。”他說。
“對不起，我不要這個身體。”楚楚拒絕了。
“我不要她。你把她葬了，讓她入土為安！”她氣得腦子裏面都在尖叫——如果她有腦子的話。
“我用了她的身體，怕晚上會做惡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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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還是我啟發你的！你現在是想不認賬啊。”她怎麽也算半個媒人吧。
有人受了她的幫助還敢把她給忘了？
她必須要提醒他想起來！
蘇臻窮盡腦汁也想不出這個粉怎麽會把他和張總聯系在一起。
“你以後不能這麽說了。要是讓張總知道了, 她會弄死我的。”蘇臻真心求這些小祖宗們, 平時開腦洞說他被大導看中就行了，編幾個CP他也不生氣。但不能把張懷真這個位份的人物編進來。打個比方, 見過有網紅說自己是王思聰女友的, 見過有說自己是王建林女友的嗎？份量不一樣，不能瞎說。
但看這個女粉的表情就知道沒用。
蘇臻半是焦急，半是好奇。
也有一點想被粉絲治愈的心情, 開口：“不然我請你吃飯吧。想吃什麽？”
楚楚又找出一件蘇臻的“錯處”。
“你以前還說過要請我去太白樓喝粥呢。”她冷笑。
……太白樓喝粥？
蘇臻去過幾回太白樓都是請客。不是別人請他, 就是他請別人。
現在養生概念很流行，大魚大肉之後，喝一碗粥解酒養身。
一本粥譜，從最便宜的299一碗的白粥——據說是貢米。
現在有皇帝嗎你就貢米！
到最貴的1999的最溫和的藥膳粥——據說方子是慈禧的。太白樓還為這個粥方特意保了險, 可以跟可口可樂的方子相比了。
他請客時請別人喝過1999的藥膳粥，他是不知道是什麽神仙味道的。據喝的人誇“一點藥味都喝不出來”
他老覺得自己的錢被騙了。那粥可能根本就沒放藥材！
從這個女粉說出“太白樓喝粥”後, 他就覺得事情變得有點奇怪了。
……像是真的。
因為他平時請客太白樓算是名列前三，他又對太白樓的神仙粥有著很深的怨念, 所以請人時常說“請你去太白樓喝粥”。
但他請粉絲吃飯可從來沒去過太白樓。他在太白樓請過的全是圈裏的人。
可他又不記得見過這個女粉啊。
哪怕是在娛樂圈, 她這樣的長相也不是輕易有的。
平行空間？
平時也愛看小說的蘇臻腦洞大開。
這時, 一個男人突然在他們身後出現了。
是個身高腿長, 只穿一件西裝外套的男人。
長得很帥，混血兒。
他剛才沒看到這個人是從哪裏過來的。
“楚楚。”孔明走過來拉住女粉的手，“一直不見你過來, 我過來看看你在幹什麽。這是誰？”
楚楚：“你什麽記性啊？他不是蘇臻嗎？你忘了？張懷真的小男友。”
蘇臻又被嚇出一身冷汗。
但他卻不太敢再像對粉絲那樣對楚楚了, 從孔明出現, 他就看出這是一個大佬。他在這個圈子裏混久了也練出了幾分眼光，哪怕大佬穿汗衫短褲，他都不會看不出來。
大佬一出現，渾身都散發出一個信號：眼前皆是螻蟻，他一個都看不起。
這跟胡同串子那種混混味還不一樣。
不管大佬的氣質是純樸還是簡單，是囂張還是親切，都沒區別。混混們是鼻孔朝天，大佬們都平視人，但就是帶著一股佛祖普渡眾生的味兒，下凡似的。
眼前這個混血帥哥的神色就是這樣，他看見他了，卻跟沒看見一樣。眼裏沒他。
所以蘇臻也不敢再糾正楚楚。
然後大佬似乎是想起來了，正眼盯了他一息，還哦了一聲。
“我想起來了。”孔明說，“我們先走吧。”
楚楚想起她還要去試用新身體了，也覺得眼前跟蘇小鮮肉爭辯不重要。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楚楚哼了一聲，扯著孔明走了。
蘇臻只覺一口大鍋頂頭罩來，卻不敢反駁。他渴望的盯著這一對的背影，幾乎盼著老天降下一個機會讓他能解釋清楚。
一陣風刮過。
他迷了眼。
他低頭眨眨眼，轉過去背對風頭。
再轉過來，不到一秒的時間，眼前諾大的廣場上已經看不到那一對出眾的背影了。
目之所及是零星的一些人，幾乎都是游客。
但那一對就像娛樂圈的人，他們身處在人群中的時候是不可能消失的。
蘇臻有一瞬間覺得腦中花成一團，然後像是……他想起來了，他現在最重要的怎麽解決目前的問題。繼續留在美國，期待那幾乎不可能降落到他身上的機會，還是回國來呢？
還是回來吧。他也只離開了半年不是嗎？現在回來還不算晚！大家還沒有完全忘了他！
他忍不住立刻給經紀人傳了一封郵件。這是他早就寫好的，早就想發出去的。當面不敢說的話他全在郵件裏說了。
經紀人很快就把電話打過來了，質問他是不是聽了別人的話。
“不。”蘇臻想起回國以來看到網上沒有了他的名字，粉絲也不再活躍，他的微博也不再熱鬧。“我是自己想回來。我覺得在美國沒有意義。”
經紀人：“那你現在有工作嗎？”
“沒工作可以找啊！”蘇臻說。他現在越來越覺得當時為什麽會跑去美國呢？一點計劃都沒有就去了，真像腦子進了水。
經紀人：“那你去找吧，我現在還沒回去，這裏的事情也需要收個尾。你先自己去看一看有沒有人給你工作。”
蘇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才女粉說的“張懷真”。
張總……
他在朋友圈裏翻了一遍，終於看到有個人最近的一個工作是去參加新商場開業典禮，立刻上微信拜托對方到時帶他進去。
他還算是有點本錢，對方沒怎麽難為他就答應了。
那個新商場據說背後就有張總註資。說不定能在那裏見到她。
孔明睜開眼睛，取下游戲眼鏡，打開智腦，進入管理界面，很快找到了【蘇臻】這個角色。
他直接選中這個角色，進行邏輯推演。
果然，在經過【楚楚】剛才的行為之後，【蘇臻】的命運再次發生了轉變。
他於2019年初就結束了在美國的工作回國，並迅速成為了張懷真的地下情人。一年後，在張懷真的幫助下，他炒掉了自己的經紀人，開辦了自己的工作室，並開始參與制片人工作。在接下來的十五年間，他只零星出演過幾部電影，全是央視主導的獻禮片，雖然都是配角，但可圈可點，也漸漸進入了主流視線，不是以偶像或流量明星的身份，而是以實力派演員。成為了中國娛樂圈90後的天降紫微星。
受他影響，整個中國娛樂圈小生界、中青年界一直沒有出現一個男演員壓過他的風頭。在2036年，他參演的中國電影《十五年人生路》成為了奧斯卡最大贏家，他本人斬獲最佳男主角，載譽歸國後，他在張懷真的註資下成立電影公司，開始了對中國電影界長大一百六十多年的統治——懷臻影視。
在蘇臻去世前一年，他才暴露出與張懷真的隱婚，兩人只有一個孩子。為了照顧孩子，他才會在成為影帝後幾乎息影。
他也是中國電影史上最有影響力的電影工作者之一。
孔明關掉了推演。
現在他已經離開公司了，【張懷真】的事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重要的是【楚楚】。
他看著臥室中央的智腦，這是他自己組裝的。為了給【楚楚】最大的自由度和最好的體驗，他自己組裝了一個足以驅動機械星球的智腦。
智腦是一個巨大的球狀物，它開始升空，並亮了起來。
【楚楚】的聲音也響起來了。
【她】說：“我看到你了——怎麽回事？”
他走到光球前，輕聲說：“別怕，你現在是在一個智腦裏。它是空的，你進去感覺怎麽樣？”
【楚楚】：“……你是說，我現在在一個空電腦裏？它沒裝系統？難道我是系統？？”
等一下！
她一直沒搞清楚！
原來她是WIN10或IOS嗎？？？
這個打擊過大，讓她沒顧得上為別的東西吃驚。
原來是這麽回事。
她一直以為她應該是個別的什麽東西，類似於小程序，像APP。搞了半天她竟然算系統。
……她才是系統。
“這是什麽？”回過神來，她已經跟在孔明身後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溫馨又普通的房間。像個普通的臥室。
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她戴著純白色的面具，五官都被擋著了。
但從身材、四肢看，應該是個年輕的女孩子。還是女神級的。
孔明指著這個女孩子說：“這就是我給你準備的新身體了。進去試試？”
楚楚瞬間“選中”這個人，數據立刻就反饋過來了。
“啊，這竟然是個機器人！這就是仿生皮膚嗎？跟人皮一模一樣啊。”她眼前界面上的反饋信息上寫得很清楚：皮膚是人皮。
“裏面是鐵的嗎？還是什麽記憶塑料？”她記得2018有記憶金屬，合金，韌性超好，怎麽折都行。未來世界就冒出記憶塑料這種東西，還有噴塑的泡沫塑料，好像也是可以輕易塑型的新材料。
孔明微笑著說：“不，她的身體是真正的血肉。內循環系統和人一樣，這樣你進去以後可以正常的進食，你的一切感受都跟正常一樣。”
活生生的人造人啊！
楚楚立刻湊近觀察，幸好她現在的感觸真稱得上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掃描一圈，連人造人的體溫、呼吸、心跳都有了，年齡也有了，正是青春的十八歲。
“人造人是怎麽做出來的？”終於有身在未來的感覺了。
看到飛碟，她只會想到外星人；
看到人造地球，她更是半點未來感都沒有。
其實跟孔明認識這麽久，也就兩件事他嚇了她一跳。
第一，他那麽帥！未來人基因真好。
第二，就是這個活生生的人造人。
得知他被公司壓榨，她都覺得跟2018的社畜一樣，完全不驚喜，沒有震驚感。
上回她跟他出來，使用的是精靈的身體——二次元感更重了。
總之，就是未來感嚴重不足，讓她一直很難把孔明看成是真正的未來人。
人造人終於有未來感了。那麽多電影講人造人，都是未來。
“這是誰的人造人啊？”用誰的基因做的？
“你的。”孔明說。
“你有我的基因？”一千年後世界竟然還有她的基因留下可以做人造人？
孔明懂了，“不是，用的是我的基因。”
“……你是男的啊。”她覺得不太舒服。
孔明開始給她解釋。
楚楚於是越來越震驚。
“未來人竟然用豬的基因來造人造人？！”
“我沒有給你用豬基因。”孔明體貼的說。
“你用外星人來影響受精卵，讓它變成女的……”楚楚慢慢地說，“然後，我等於是你自體繁殖生出來的……”
精子和卵子都是他的基因變的。
這有點不太舒服……
她不知道該不該拒絕這個禮物。
說實在的……她不太想要這種身體呢……
但接下來她聽到的東西完全超出了她的預計。
“你說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從發育時就開始往腦袋裏打藥，好讓她快點發育快點長大，等到長成這麽大以後大腦就成豆腐渣了，於是你把這人的大腦取出來，把電腦放進去。”楚楚深吸一口氣，“我沒理解錯吧？”
孔明覺得【楚楚】的理解能力比以前好了。
“概括起來是這樣。”他說。
“對不起，我不要這個身體。”楚楚拒絕了。
“我不要她。你把她葬了，讓她入土為安！”她氣得腦子裏面都在尖叫——如果她有腦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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