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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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小時, 山珍偷拍的事已經通過微信群在女生寢室這邊人人皆知了。
一周前的姐妹撕b還只是小範圍的矛盾, 山珍固然可氣，但塑料姐妹的做法也沒人喜歡。
將心比心，都能理解。誰還沒幾個備胎呢？
男朋友的男朋友，本來就是天然備胎啊。
動我備胎者, 再親也誅！
但山珍偷拍這就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了。
寢室裏的友誼都是塑料花，要是能在寢室裏遇上幾個不找事的室友都值得去買彩票了。
不出事則已, 一出事都要感謝室友不殺之恩。
微信群裏紛紛唾罵。
山珍前寢室的妹子們反倒安靜如雞，任微信群裏的人怎麽呼喚都沒有一個冒頭的。
直到第二天才聽說，原來山珍前寢室的妹子們花了一晚上在各個小電影網站狂搜, 還真搜出來了她們當主角的視頻。
這下就炸了。
楚楚在寢室睡到十一點才爬起來, 正刷牙間，輔導員敲門了, 又是來談心的。
楚楚聽說新發展，心癢難耐。
等輔導員一走, 她就憋不住把山珍男友的黑料告訴文緹和戰點點了。
昨晚新鮮出爐的小電影也已經被她放在平板裏了，立刻就放出來。
文緹和戰點點關著寢室門, 拉上窗簾, 一起擠在楚楚的平板前, 人人手捧一桶麻辣燙——學校餐廳推出貼心外賣服務, 專給吃飯不按點的學生準備。
三人吃得吸溜溜的, 平板裏的三個小帥哥青澀中帶著一絲老手的淡然。
先是一個小哥回來，床尾架著的相機拍得很清楚，小哥背對鏡頭脫衣服, 很有偷拍的刺激感。
小哥解了腰帶開始站著擼，然後坐到床尾擼，很有服務意識的把鳥正對鏡頭。
文緹：“有點小。”
戰點點：“確實有點小。”
楚楚：“在哪兒呢？”
文緹：“……”裝，繼續裝。
戰點點：“……”都是女人你裝什麽啊。
昨天光顧著震驚了，今天是從頭看。楚楚定睛凝神好一會兒才依稀猜出來：那根像指頭一樣的東西……不會就是？
“這麽細？！”小說裏都是騙人的！！
文緹：“你真的？”
戰點點：“你不是有過男朋友嗎？”
楚楚領會了意思後震驚了：“我談前男友時才高中好嗎！”何況他一沒送鉆戒二沒求婚三沒買房子寫她名字，憑什麽跟他那個啊！
文緹這下懂了，楚楚其實一點都不蠢。可能在女人眼中她很蠢，但在面對男人的時候，她比一般女人都聰明厲害得多啊。
戰點點也懂了，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平時對男朋友太沒有要求，讓步太多，過於低下。她敢肯定楚楚跟兩任男朋友在一起時絕對沒掏過一分錢！聽過山珍的事後她就一直在想，她跟山珍比，也就比山珍好一點。她其實也喜歡掏錢“買”男朋友。
她一直覺得楚楚蠢。
但現在她覺得她比楚楚蠢。
這心理落差就有點大了。
戰點點最近有點萎靡。
兩人都用全新的目光看楚楚，生出許多感悟。
至於小電影，一不留神就又多了一個人，兩人已經開始運動了。
運動得毫無美感，像兩扇白慘慘的排骨精硬貼一塊，讓人覺得硌得慌。
很快第三人也出場了。
楚楚指點兩人：“這個就是山珍的男朋友。”
文緹：“我怎麽覺得他是別人的男朋友啊。”
戰點點：“別人是他的男朋友？”
三人唏噓一番後，決定這個小電影應該公布出來讓大家也看看。
戰點點還問楚楚這小電影哪兒來的。
楚楚一律推給孔明：“我男朋友搞到的。”
文緹：“有個黑客當男朋友真好！”
楚楚再次用玩家的手段將小電影公布到微信群裏，把微信群又給激得火花四濺。
事情變得越來越刺激。這不是一個受害者和一個加害者，這是蛇鼠一窩。
沒有人再同情山珍。
女生寢室裏前所未有的空曠，不少人都寧可出去租房住也不肯再留在寢室裏了。
楚楚三人倒是沒搬家的意思。
在大環境的對比下，楚楚三人再一次確認了彼此的友誼是何等的真誠、牢固。
等這個小電影走出微信群登上微博的時候，山珍已經被家人押回學校了。
學校打算告山珍和其父母，而其他被偷拍的學生打算告學校和山珍。
警察也到校進行調查。
八卦沸沸揚揚。
山珍也坦白了前因後果。
據她說，她男朋友一直想通過自拍小電影出名。
現在這個世道，要出名就要吸引眼球，不能等人發掘，要自己給自己加戲。黑紅也是紅。
至於為什麽拍小電影，這是為了鍛煉演技，提高演員素養，避免出道以後碰上這種鏡頭露怯放不開，所以打算先拍小電影練練膽子。
之前她男朋友還讓山珍入鏡，由於男朋友提議的是4個人，男朋友加男朋友的男朋友加山珍，被山珍堅貞的拒絕了，只拍了幾百張遮臉的艷照、裙底照。
後來她男朋友找到一個門路，就把這些照片都賣了，說這是事業的一部分，他不能只讓山珍掏錢，他會心疼山珍的，在他的演藝之路上，前期的投入會有很多，要花很多錢，所以他必須自己賺錢。
男朋友如此說了之後就讓山珍買相機買電腦，公然拍小電影了。
山珍說她完全知情，現在男男賣腐很火的，她男朋友不是同，只是為了演藝事業獻身。
為了幫男朋友積累資金，一出道就能買熱搜買粉，能紅起來，山珍也加入到男朋友的事業中來。
她自己不肯入鏡，就偷拍室友交給男朋友賣掉。
此時事情已經不再是學生之間的小打小鬧。山珍很快就被捕了，她男朋友和男朋友的男朋友都被捕了。
男朋友和他的男朋友都被拍攝、傳播、販賣色情影片被捕，即將面臨公訴。
倒是山珍沒拍過，也沒分到錢。她幹的最多的就是掏錢。
山珍家也花了大力氣，男朋友和他的朋友們最後都改了口，稱山珍並不知情，也沒有參與進來。
雖然山珍偷拍了室友，但跟網站聯絡，開微信群賣小視頻的都是男朋友那一夥人。這個不容易計算臟款收入。
總之，最後山珍有驚無險的逃過了這一劫。
但這件事的熱度也讓網上突然開始追捧起“女大學生寢室偷拍”這個東西了。
以前只是藏在暗處，現在通過這次事件的宣傳全都冒了出來。
楚楚上網的時候，突然看到微博彈出的某大學也發現了偷拍事件，當事女大學生因為這件事考研失敗得了抑郁癥跳樓自殺，而偷拍她的人卻一直沒有站出來。
楚楚切著玩家號，先把網上所有偷拍的網站都給刪了。
這對她來說真是簡單極了，只需要告訴系統：“找出色情網站，偷拍，小電影。”
溫柔男聲：“是，已找出223487084個網站。”
楚楚：“清除網站。”
溫柔男聲：“是，已清除。”
楚楚突然想起來：“對了還有備份！”
溫柔男聲：“是，已清除。”
楚楚又陰毒的說：“把這些網站全都變成病毒網站，登入電腦就會中毒，殺不掉，格盤都沒用的強力病毒！”
溫柔男聲：“是，已投放病毒。”
楚楚：“病毒要有傳播性，只要在網上發現色情信息，偷拍的照片和視頻都會傳染上！”
溫柔男聲：“是的，已再次投放病毒。”
楚楚又想起了美劇《犯罪心理》中那個被戀童癖偷走囚禁的小男孩，還有那個差一點就被殺掉的小女孩，孔明讓她救的那個。
楚楚：“你能查到戀童癖嗎？只是停留在二次元看漫畫動畫片小黃文的不算，是那種會對現實中的小孩子下手的戀童癖。”
溫柔男聲：“是的，已查到如下虛擬人角色有你所述的戀童癖行為。”
——這只是個游戲不是嗎？
——不是真實的人類，只是一群虛擬人。
楚楚：“……清，”她清了清喉嚨，“清除他們。”
溫柔男聲：“請問您的意思是清除這些虛擬人嗎？我必須提醒您，如果您使用外掛，將會造成游戲方對您破壞游戲的控訴。我建議您使用正確游戲手段清除目標。您可以購買殺手服務。”
系統體貼的提供了殺手服務，跟建築工人一樣，有東西方兩種角色配置。西方殺手服務是穿著黑西裝的硬漢和西部牛仔風（？）；東方有戴著鬥笠的落魄俠客和日本的忍者。
……為什麽牛仔會提供殺手服務？
她盯著戴牛仔帽子腰上兩把手槍，手上還提著一個大槍的牛仔。
楚楚購買了殺手服務，由於目標眾多，她還不得不向游戲銀行貸了一筆款。
幸好殺手是量產的，要多少有多少。
溫柔男聲：“感謝您的惠顧，祝您游戲愉快。”
殺手們站在她面前，然後一個個瀟灑轉身離開。
楚楚眼前出現了一個記數器，下面是滿屏的人像示意。每當殺手幹掉一個目標，頭像就會暗下去，伴隨音效，會冒出一個墓碑。
雖然再怎麽想這只是一個游戲，這些都是虛擬人，但她還是不免隨著墓碑越來越多而心臟狂跳。
可是一個念頭卻更加清晰了。
或者說，更加讓她感到“這也是她的責任”。
她不能只將玩家當成敵人。玩家中也有不傷害虛擬人的好玩家。
虛擬人中也有壞人，罪犯。
她已經算成年人了，可能在大人眼裏還不夠成熟，還太年輕，看事情可能太偏激。
她也能理解法律在制定的時候必須要將所有的罪行統一量化進行區分，所以許多罪行看起來應該是死刑，但為了現實的考慮，必須從輕處罰。
現實嘛，沒辦法。
——但現在這是游戲啊。
——所以，她為什麽不能讓這個游戲世界沒有犯罪呢？
不止是玩家對虛擬人犯罪才需要制止，虛擬人對虛擬人也是犯罪。
她也可以制止啊。
楚楚：“解救那些被傷害的小孩子們……能給他們治療嗎？最好讓他們忘了這些事。”
溫柔男聲：“我推薦您購買魔法服務，神仙教母和魔藥大師都能做到讓目標遺忘。”
楚楚於是又貸了一筆款，給每個小孩子購買了神仙教母或魔藥大師。
溫柔男聲：“感謝您的惠顧，祝您游戲愉快。您是我們的優質客戶，我將為您提供更優質更貼心的服務。”
孔明在機械星球上安頓了下來，飛船仍停在宇宙中，以備隨時使用。
他走進星球內部動力區，打開他的智腦：“世界，你好。”
智腦：“主人，你好。”
孔明：“今日自檢完成了幾次。”
智腦：“159次，完全正常。”
孔明微笑了一下，溫柔地問：“楚楚怎麽樣？”
智腦隨即彈出【楚楚】的投影，以及她的實時動態。
智腦：“【楚楚】共殺人409萬，購買殺手服務和神仙教母服務，向世界銀行貸款一億兩千萬。”
孔明：“………………”
他就半天沒盯著她，她就殺了一個城的人？！
孔明捂住心口，覺得心跳有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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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我備胎者, 再親也誅！
但山珍偷拍這就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了。
寢室裏的友誼都是塑料花，要是能在寢室裏遇上幾個不找事的室友都值得去買彩票了。
不出事則已, 一出事都要感謝室友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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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就炸了。
楚楚在寢室睡到十一點才爬起來, 正刷牙間，輔導員敲門了, 又是來談心的。
楚楚聽說新發展，心癢難耐。
等輔導員一走, 她就憋不住把山珍男友的黑料告訴文緹和戰點點了。
昨晚新鮮出爐的小電影也已經被她放在平板裏了，立刻就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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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得吸溜溜的, 平板裏的三個小帥哥青澀中帶著一絲老手的淡然。
先是一個小哥回來，床尾架著的相機拍得很清楚，小哥背對鏡頭脫衣服, 很有偷拍的刺激感。
小哥解了腰帶開始站著擼，然後坐到床尾擼，很有服務意識的把鳥正對鏡頭。
文緹：“有點小。”
戰點點：“確實有點小。”
楚楚：“在哪兒呢？”
文緹：“……”裝，繼續裝。
戰點點：“……”都是女人你裝什麽啊。
昨天光顧著震驚了，今天是從頭看。楚楚定睛凝神好一會兒才依稀猜出來：那根像指頭一樣的東西……不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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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緹：“你真的？”
戰點點：“你不是有過男朋友嗎？”
楚楚領會了意思後震驚了：“我談前男友時才高中好嗎！”何況他一沒送鉆戒二沒求婚三沒買房子寫她名字，憑什麽跟他那個啊！
文緹這下懂了，楚楚其實一點都不蠢。可能在女人眼中她很蠢，但在面對男人的時候，她比一般女人都聰明厲害得多啊。
戰點點也懂了，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平時對男朋友太沒有要求，讓步太多，過於低下。她敢肯定楚楚跟兩任男朋友在一起時絕對沒掏過一分錢！聽過山珍的事後她就一直在想，她跟山珍比，也就比山珍好一點。她其實也喜歡掏錢“買”男朋友。
她一直覺得楚楚蠢。
但現在她覺得她比楚楚蠢。
這心理落差就有點大了。
戰點點最近有點萎靡。
兩人都用全新的目光看楚楚，生出許多感悟。
至於小電影，一不留神就又多了一個人，兩人已經開始運動了。
運動得毫無美感，像兩扇白慘慘的排骨精硬貼一塊，讓人覺得硌得慌。
很快第三人也出場了。
楚楚指點兩人：“這個就是山珍的男朋友。”
文緹：“我怎麽覺得他是別人的男朋友啊。”
戰點點：“別人是他的男朋友？”
三人唏噓一番後，決定這個小電影應該公布出來讓大家也看看。
戰點點還問楚楚這小電影哪兒來的。
楚楚一律推給孔明：“我男朋友搞到的。”
文緹：“有個黑客當男朋友真好！”
楚楚再次用玩家的手段將小電影公布到微信群裏，把微信群又給激得火花四濺。
事情變得越來越刺激。這不是一個受害者和一個加害者，這是蛇鼠一窩。
沒有人再同情山珍。
女生寢室裏前所未有的空曠，不少人都寧可出去租房住也不肯再留在寢室裏了。
楚楚三人倒是沒搬家的意思。
在大環境的對比下，楚楚三人再一次確認了彼此的友誼是何等的真誠、牢固。
等這個小電影走出微信群登上微博的時候，山珍已經被家人押回學校了。
學校打算告山珍和其父母，而其他被偷拍的學生打算告學校和山珍。
警察也到校進行調查。
八卦沸沸揚揚。
山珍也坦白了前因後果。
據她說，她男朋友一直想通過自拍小電影出名。
現在這個世道，要出名就要吸引眼球，不能等人發掘，要自己給自己加戲。黑紅也是紅。
至於為什麽拍小電影，這是為了鍛煉演技，提高演員素養，避免出道以後碰上這種鏡頭露怯放不開，所以打算先拍小電影練練膽子。
之前她男朋友還讓山珍入鏡，由於男朋友提議的是4個人，男朋友加男朋友的男朋友加山珍，被山珍堅貞的拒絕了，只拍了幾百張遮臉的艷照、裙底照。
後來她男朋友找到一個門路，就把這些照片都賣了，說這是事業的一部分，他不能只讓山珍掏錢，他會心疼山珍的，在他的演藝之路上，前期的投入會有很多，要花很多錢，所以他必須自己賺錢。
男朋友如此說了之後就讓山珍買相機買電腦，公然拍小電影了。
山珍說她完全知情，現在男男賣腐很火的，她男朋友不是同，只是為了演藝事業獻身。
為了幫男朋友積累資金，一出道就能買熱搜買粉，能紅起來，山珍也加入到男朋友的事業中來。
她自己不肯入鏡，就偷拍室友交給男朋友賣掉。
此時事情已經不再是學生之間的小打小鬧。山珍很快就被捕了，她男朋友和男朋友的男朋友都被捕了。
男朋友和他的男朋友都被拍攝、傳播、販賣色情影片被捕，即將面臨公訴。
倒是山珍沒拍過，也沒分到錢。她幹的最多的就是掏錢。
山珍家也花了大力氣，男朋友和他的朋友們最後都改了口，稱山珍並不知情，也沒有參與進來。
雖然山珍偷拍了室友，但跟網站聯絡，開微信群賣小視頻的都是男朋友那一夥人。這個不容易計算臟款收入。
總之，最後山珍有驚無險的逃過了這一劫。
但這件事的熱度也讓網上突然開始追捧起“女大學生寢室偷拍”這個東西了。
以前只是藏在暗處，現在通過這次事件的宣傳全都冒了出來。
楚楚上網的時候，突然看到微博彈出的某大學也發現了偷拍事件，當事女大學生因為這件事考研失敗得了抑郁癥跳樓自殺，而偷拍她的人卻一直沒有站出來。
楚楚切著玩家號，先把網上所有偷拍的網站都給刪了。
這對她來說真是簡單極了，只需要告訴系統：“找出色情網站，偷拍，小電影。”
溫柔男聲：“是，已找出223487084個網站。”
楚楚：“清除網站。”
溫柔男聲：“是，已清除。”
楚楚突然想起來：“對了還有備份！”
溫柔男聲：“是，已清除。”
楚楚又陰毒的說：“把這些網站全都變成病毒網站，登入電腦就會中毒，殺不掉，格盤都沒用的強力病毒！”
溫柔男聲：“是，已投放病毒。”
楚楚：“病毒要有傳播性，只要在網上發現色情信息，偷拍的照片和視頻都會傳染上！”
溫柔男聲：“是的，已再次投放病毒。”
楚楚又想起了美劇《犯罪心理》中那個被戀童癖偷走囚禁的小男孩，還有那個差一點就被殺掉的小女孩，孔明讓她救的那個。
楚楚：“你能查到戀童癖嗎？只是停留在二次元看漫畫動畫片小黃文的不算，是那種會對現實中的小孩子下手的戀童癖。”
溫柔男聲：“是的，已查到如下虛擬人角色有你所述的戀童癖行為。”
——這只是個游戲不是嗎？
——不是真實的人類，只是一群虛擬人。
楚楚：“……清，”她清了清喉嚨，“清除他們。”
溫柔男聲：“請問您的意思是清除這些虛擬人嗎？我必須提醒您，如果您使用外掛，將會造成游戲方對您破壞游戲的控訴。我建議您使用正確游戲手段清除目標。您可以購買殺手服務。”
系統體貼的提供了殺手服務，跟建築工人一樣，有東西方兩種角色配置。西方殺手服務是穿著黑西裝的硬漢和西部牛仔風（？）；東方有戴著鬥笠的落魄俠客和日本的忍者。
……為什麽牛仔會提供殺手服務？
她盯著戴牛仔帽子腰上兩把手槍，手上還提著一個大槍的牛仔。
楚楚購買了殺手服務，由於目標眾多，她還不得不向游戲銀行貸了一筆款。
幸好殺手是量產的，要多少有多少。
溫柔男聲：“感謝您的惠顧，祝您游戲愉快。”
殺手們站在她面前，然後一個個瀟灑轉身離開。
楚楚眼前出現了一個記數器，下面是滿屏的人像示意。每當殺手幹掉一個目標，頭像就會暗下去，伴隨音效，會冒出一個墓碑。
雖然再怎麽想這只是一個游戲，這些都是虛擬人，但她還是不免隨著墓碑越來越多而心臟狂跳。
可是一個念頭卻更加清晰了。
或者說，更加讓她感到“這也是她的責任”。
她不能只將玩家當成敵人。玩家中也有不傷害虛擬人的好玩家。
虛擬人中也有壞人，罪犯。
她已經算成年人了，可能在大人眼裏還不夠成熟，還太年輕，看事情可能太偏激。
她也能理解法律在制定的時候必須要將所有的罪行統一量化進行區分，所以許多罪行看起來應該是死刑，但為了現實的考慮，必須從輕處罰。
現實嘛，沒辦法。
——但現在這是游戲啊。
——所以，她為什麽不能讓這個游戲世界沒有犯罪呢？
不止是玩家對虛擬人犯罪才需要制止，虛擬人對虛擬人也是犯罪。
她也可以制止啊。
楚楚：“解救那些被傷害的小孩子們……能給他們治療嗎？最好讓他們忘了這些事。”
溫柔男聲：“我推薦您購買魔法服務，神仙教母和魔藥大師都能做到讓目標遺忘。”
楚楚於是又貸了一筆款，給每個小孩子購買了神仙教母或魔藥大師。
溫柔男聲：“感謝您的惠顧，祝您游戲愉快。您是我們的優質客戶，我將為您提供更優質更貼心的服務。”
孔明在機械星球上安頓了下來，飛船仍停在宇宙中，以備隨時使用。
他走進星球內部動力區，打開他的智腦：“世界，你好。”
智腦：“主人，你好。”
孔明：“今日自檢完成了幾次。”
智腦：“159次，完全正常。”
孔明微笑了一下，溫柔地問：“楚楚怎麽樣？”
智腦隨即彈出【楚楚】的投影，以及她的實時動態。
智腦：“【楚楚】共殺人409萬，購買殺手服務和神仙教母服務，向世界銀行貸款一億兩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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