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改名換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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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的差不多了，後天就可以迎進門。”
高後點頭，想到事情前後，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也是難為你了，兩次成親，結果都得將就。”
不但將就，第一次還死了那麽多人，死的人裏面，還包括新娘。
若是按照習俗，就算新娘未過門，蘇璟不管在情在理都不能那麽快再迎娶旁人，但是事態緊急，有些事情也就顧不得。
“我的親事，我從來不在意。”
蘇璟說道，神情不屑。
“娶不娶，對我來說有什麽不一樣？反正那個人，又不是我喜歡的人。”
高後抿嘴笑了笑，能娶到自己喜歡的人，而對方又恰好喜歡自己，這得是多難啊？哪有那麽簡單的事情。
“誰讓她心裏沒有你，只有顧長卿。你和他那麽多年兄弟，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生分了？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你和顧長卿都不能肖想的。”
蘇璟嗯了一聲，低頭不語，在慣常的位置坐下，身後自有宮婢泡茶上來。
“他們還在外面呢？”
蘇璟點頭，頓了頓，加了句。
“長悠身體不好，估計撐不了多久。”
撐不了多久的又何止寧長悠，要是高後再不宣他們進來，只怕宮外的趙王都會得到消息，不顧一切的沖進來。
“哼，他不會。這個兒子，他雖然寶貝，也不過如此。”
高後說著，垂眼，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只一會就消失不見。
“讓他們進來吧。省的傳出去，說我不仁。”
當今這天下，又有誰敢說她的不是？
“那可不一定，那些個藩王都一個個看著呢，要不然我也不用做那麽多事。”
蘇璟勾唇，輕笑一聲。
“是我的失職，我家門不寧。”
高後白了他一眼，不說話，自有人將顧長卿等人迎進來。
因為在風雪裏站的太久，眾人進來的時候頗有些不適應，顧長卿更是誇張的直叫喚，又是腳麻了又是臉麻了，更是一個勁的喊人去請太醫。
這裏面有做戲的成分，但也不能說完全是假的。
高後示意給每個人上一碗姜湯，等到眾人喝完緩過來，施禮完畢以後才開口。
“你們要見我？”
她說道，掃視眾人。
寧長悠因為裹的最結實，所以雖然身子弱，卻是最早緩過來的，這會被殿內的暖風熏的臉紅，看著有些異樣。
“高後，是我要見你。”
高後看了他一眼，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顧長卿搶白。
“高後，我是來跟你告別的。”
這是個更加直白的，倒是不打任何花腔，反正事情早就滿城風雨，就算想瞞也瞞不住。
高後冷哼一聲，盯著秦小姐看。
“那你呢？你來做什麽？”
這是在秦小姐給皇上看病以後，兩人的再次相見，上次兩人相見後，蘇璟代替高後設計秦小姐和寧成章，結果卻是被寧成章設計，也許旁人反應不過來，但是秦小姐卻很清楚，這一切都是高後一開始的計劃。
“我？我是來聽他們倆說什麽的。”
秦小姐說道，將了看蘇璟。
“順便最後來看一眼，畢竟以後不會再來了。”
尋常人自然是沒有機會是不是進宮的，更別說進到這長樂宮大殿。
高後皺眉，她和秦小姐的每次見面都不算愉快，雖然說不上針鋒相對卻總是步步為營，她一直覺得這種感覺很熟悉，卻始終想不起來曾在誰的身上接觸過。
“那你看，你聽。”
她說道，話說的奇怪，五個字將秦小姐能做的事鎖定，可以看可以聽，卻不能說，就算有苦也難言。
秦小姐點頭，施禮，往後退了一步重新坐好，將自己的身份定位在和阿杜平行的位置。
是婢而不是臣，和高後之間，已經不是過去那平起平坐的身份。
高後對於秦小姐這樣自降身價的行為很滿意，臉色雖然未變，語氣上卻是緩和不少。
“長悠，你說吧。”
寧長悠微微回頭，看了眼坐在身後的秦小姐，和阿懶並排而坐，端莊恬靜如仕女，心疼不已。
“高後，你還記得你曾經說過，不管我看上了誰家的女子，都必須嫁我為妻嗎？”
高後冷哼不言語，她就知道寧長悠肯定拿這一條說話。
“知道，但是秦嫃嫃已經死了，難道你父王允許你和一個死人成親？”
寧長悠雖然不能繼承趙王的王位，但是也不至於娶一個死人為妻。
她知道這句話一定會被頂回來，畢竟若不是有備而來，寧長悠也不會留下如此漏洞。
“你就直說，你想怎麽做。”
寧長悠點頭，往後伸手指了指秦小姐。
“這是張仲張大人的私生女，多年以來一直養在外面，如今接回來，嫁與我為妻。”
高後大驚。
“你說什麽？”
張強的私生女？
這還真想的出來！
高後冷笑。
“這可不是小事，你覺得張仲能同意？張誠能同意？”
張誠可不是旁人，張誠可是她的恩人，當年若不是他的點撥，她的兒子也成不了當今的皇帝。
“長悠，你還小，只怕是和張誠沒什麽接觸。鼎鼎大名的張老太爺可不是旁人，他與我有恩，不可能會同意你那麽做。”
當初她為了逼張誠幫他，直接喊人在下朝的時候將人綁了，若是張誠有意違背她，那當初他也不會幫他。
但是事情是不一樣的。
“張老太爺不問世事很多年，這件事是張大人親自跟我說的。”
寧長悠說的不徐不疾，從袖中掏出一張紙，交由宮婢呈給高後。
“這件事，張家已經同意，她也已經上了宗譜，如今她有了新名字，叫做張青。”
高後怒目。
“你說什麽？”
她低聲說道，不敢相信。
叫什麽不好，叫張青！
青！
寧長悠一臉坦然，望著青白變著臉色的高後，繼續往下說。
“高後，我是壽數難長之人，這些年來也沒有什麽願望，如今我只希望能夠有個人相伴著，遠走邊疆，看看這祖國的大好河山，也算這輩子不留下遺憾。”
高後回過神，聽到這裏皺眉。
寧長悠的身體狀況，她比誰都清楚。雖然秦小姐曾經宣稱有治療他的辦法，但是過去了那麽久也沒見效果，她認為這是無稽之談。
這也是她放過秦小姐，沒有逼著她給皇上治病的理由。
試問一個只是讀過幾本醫書的人，又怎麽能夠醫治一個天下名醫都束手無策的病人呢？
“太醫說過，你的身子主要靠靜養，四處走動不是好事。”
高後說道，看了一眼顧長卿，顧長卿難得安靜不插話，卻也算表明了決心，只怕就算她不同意，顧長卿也是要走的。
當然想留不是沒辦法留，只不過沒必要。顧鳴已經回京，顧長卿就已經毫無作用，去留隨他。
至於秦小姐，她端詳著手中的白紙，上面的內容是關於秦小姐，不，現在應該叫張青的身世，編的似乎有頭有尾，真假參半，甚至是張強親手的筆跡。
所以，他們確實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給秦小姐找了個新身份？
這倒是稀奇，竟然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做成這種事。
只不過做成了是一回事，她同不同意又是另一回事。
說句難聽的，秦小姐如今已經是個死人了，就算改名叫張青又怎麽樣？
張青……
張青……
還真是娶了一個好名字！
高後冷笑，擡眼看著端坐在寧長悠身後的秦小姐。
“既然你已經是張仲的女兒，又何苦自降身份，坐回來吧。”
秦小姐應諾，低頭，坐回到寧長悠身邊，顧長卿特意往她身邊靠了靠，暗示高後人由他照著。
高後面對這樣的挑釁根本不放在眼裏。
“你們準備去哪？”
她問道，她聽蘇璟說過寧長悠要走的事，但是對於目的地卻一直未知情。
“鹿城。”
顧長卿搶白開口。
“鹿城好，邊境，窮，苦，風沙大，最適合我去！”
鹿城？
高後失笑，代國的國都？傻子寧成啟的地方？
這怎麽挑了那麽一個地方！
“長悠，那地方對你身體沒有好處，你要不還是和你父親回趙國去吧。”
趙國那是在哪？山東！人傑地靈，山清水秀，隱居最好，過日子也最好，養病更好！
“不，我也想去鹿城！”
寧長悠說道。
“趙國我呆了那麽久，看慣了差不多的山水，總該看些不一樣的。至於身子會好還是差，那是老天給的，讓我活多久就活多久，我不在意。”
高後沈吟，擡頭端詳著寧長悠。
還不到二十的年紀，文弱不經風的樣子，身體裏留著寧家的血脈。
無論如何，他也是寧任的兒子！若是當初那件事不發生，也許一切就不會如今天這般樣子。
但是事情沒有如果。
有些事情曾經做過就不能後悔，只能補救，對一個將死之人最後的願望，她在滿心愧疚的時候，除了應允，實在是回絕不出口。
就當是為她的兒子積德，這時候的她沒發現，自己竟然在無意中開始相信天道的事情。
“好，那你去。不過，”她擡眼，將三人掃了一圈，“選定了以後，沒有回頭的路。”
寧長悠等三人點頭應允，對面的蘇璟忽然出聲。
“高後，不可。”
眾人看過去，顧長卿更是忍不住要出聲。
之前他隨著趙王寧任去張家商議的時候，蘇璟就曾經得知消息要過來阻擾，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但是當時他就說這件事不能成。
改名，改什麽名不好，為什麽要用陸青的青？選地方，選什麽地方不好？為什麽要選陸青當年呆過的地方鹿城？
這裏面關聯高後也許想不到，但是他卻是清清楚楚。
“高後，你覺得這是為什麽？”
高後挑眉，選青難道不是因為她死去的婢女名字為青，選地方，難道不是隨意挑了個破地方好讓她放心？
“當然不是，”蘇璟說道。
“高後，叫青兒的，可不止死去的秦嫃嫃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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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難為你了，兩次成親，結果都得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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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按照習俗，就算新娘未過門，蘇璟不管在情在理都不能那麽快再迎娶旁人，但是事態緊急，有些事情也就顧不得。
“我的親事，我從來不在意。”
蘇璟說道，神情不屑。
“娶不娶，對我來說有什麽不一樣？反正那個人，又不是我喜歡的人。”
高後抿嘴笑了笑，能娶到自己喜歡的人，而對方又恰好喜歡自己，這得是多難啊？哪有那麽簡單的事情。
“誰讓她心裏沒有你，只有顧長卿。你和他那麽多年兄弟，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生分了？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你和顧長卿都不能肖想的。”
蘇璟嗯了一聲，低頭不語，在慣常的位置坐下，身後自有宮婢泡茶上來。
“他們還在外面呢？”
蘇璟點頭，頓了頓，加了句。
“長悠身體不好，估計撐不了多久。”
撐不了多久的又何止寧長悠，要是高後再不宣他們進來，只怕宮外的趙王都會得到消息，不顧一切的沖進來。
“哼，他不會。這個兒子，他雖然寶貝，也不過如此。”
高後說著，垂眼，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只一會就消失不見。
“讓他們進來吧。省的傳出去，說我不仁。”
當今這天下，又有誰敢說她的不是？
“那可不一定，那些個藩王都一個個看著呢，要不然我也不用做那麽多事。”
蘇璟勾唇，輕笑一聲。
“是我的失職，我家門不寧。”
高後白了他一眼，不說話，自有人將顧長卿等人迎進來。
因為在風雪裏站的太久，眾人進來的時候頗有些不適應，顧長卿更是誇張的直叫喚，又是腳麻了又是臉麻了，更是一個勁的喊人去請太醫。
這裏面有做戲的成分，但也不能說完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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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見我？”
她說道，掃視眾人。
寧長悠因為裹的最結實，所以雖然身子弱，卻是最早緩過來的，這會被殿內的暖風熏的臉紅，看著有些異樣。
“高後，是我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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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後，我是來跟你告別的。”
這是個更加直白的，倒是不打任何花腔，反正事情早就滿城風雨，就算想瞞也瞞不住。
高後冷哼一聲，盯著秦小姐看。
“那你呢？你來做什麽？”
這是在秦小姐給皇上看病以後，兩人的再次相見，上次兩人相見後，蘇璟代替高後設計秦小姐和寧成章，結果卻是被寧成章設計，也許旁人反應不過來，但是秦小姐卻很清楚，這一切都是高後一開始的計劃。
“我？我是來聽他們倆說什麽的。”
秦小姐說道，將了看蘇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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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悠，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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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後，你還記得你曾經說過，不管我看上了誰家的女子，都必須嫁我為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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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但是秦嫃嫃已經死了，難道你父王允許你和一個死人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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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句話一定會被頂回來，畢竟若不是有備而來，寧長悠也不會留下如此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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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張仲張大人的私生女，多年以來一直養在外面，如今接回來，嫁與我為妻。”
高後大驚。
“你說什麽？”
張強的私生女？
這還真想的出來！
高後冷笑。
“這可不是小事，你覺得張仲能同意？張誠能同意？”
張誠可不是旁人，張誠可是她的恩人，當年若不是他的點撥，她的兒子也成不了當今的皇帝。
“長悠，你還小，只怕是和張誠沒什麽接觸。鼎鼎大名的張老太爺可不是旁人，他與我有恩，不可能會同意你那麽做。”
當初她為了逼張誠幫他，直接喊人在下朝的時候將人綁了，若是張誠有意違背她，那當初他也不會幫他。
但是事情是不一樣的。
“張老太爺不問世事很多年，這件事是張大人親自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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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張家已經同意，她也已經上了宗譜，如今她有了新名字，叫做張青。”
高後怒目。
“你說什麽？”
她低聲說道，不敢相信。
叫什麽不好，叫張青！
青！
寧長悠一臉坦然，望著青白變著臉色的高後，繼續往下說。
“高後，我是壽數難長之人，這些年來也沒有什麽願望，如今我只希望能夠有個人相伴著，遠走邊疆，看看這祖國的大好河山，也算這輩子不留下遺憾。”
高後回過神，聽到這裏皺眉。
寧長悠的身體狀況，她比誰都清楚。雖然秦小姐曾經宣稱有治療他的辦法，但是過去了那麽久也沒見效果，她認為這是無稽之談。
這也是她放過秦小姐，沒有逼著她給皇上治病的理由。
試問一個只是讀過幾本醫書的人，又怎麽能夠醫治一個天下名醫都束手無策的病人呢？
“太醫說過，你的身子主要靠靜養，四處走動不是好事。”
高後說道，看了一眼顧長卿，顧長卿難得安靜不插話，卻也算表明了決心，只怕就算她不同意，顧長卿也是要走的。
當然想留不是沒辦法留，只不過沒必要。顧鳴已經回京，顧長卿就已經毫無作用，去留隨他。
至於秦小姐，她端詳著手中的白紙，上面的內容是關於秦小姐，不，現在應該叫張青的身世，編的似乎有頭有尾，真假參半，甚至是張強親手的筆跡。
所以，他們確實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給秦小姐找了個新身份？
這倒是稀奇，竟然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做成這種事。
只不過做成了是一回事，她同不同意又是另一回事。
說句難聽的，秦小姐如今已經是個死人了，就算改名叫張青又怎麽樣？
張青……
張青……
還真是娶了一個好名字！
高後冷笑，擡眼看著端坐在寧長悠身後的秦小姐。
“既然你已經是張仲的女兒，又何苦自降身份，坐回來吧。”
秦小姐應諾，低頭，坐回到寧長悠身邊，顧長卿特意往她身邊靠了靠，暗示高後人由他照著。
高後面對這樣的挑釁根本不放在眼裏。
“你們準備去哪？”
她問道，她聽蘇璟說過寧長悠要走的事，但是對於目的地卻一直未知情。
“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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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城好，邊境，窮，苦，風沙大，最適合我去！”
鹿城？
高後失笑，代國的國都？傻子寧成啟的地方？
這怎麽挑了那麽一個地方！
“長悠，那地方對你身體沒有好處，你要不還是和你父親回趙國去吧。”
趙國那是在哪？山東！人傑地靈，山清水秀，隱居最好，過日子也最好，養病更好！
“不，我也想去鹿城！”
寧長悠說道。
“趙國我呆了那麽久，看慣了差不多的山水，總該看些不一樣的。至於身子會好還是差，那是老天給的，讓我活多久就活多久，我不在意。”
高後沈吟，擡頭端詳著寧長悠。
還不到二十的年紀，文弱不經風的樣子，身體裏留著寧家的血脈。
無論如何，他也是寧任的兒子！若是當初那件事不發生，也許一切就不會如今天這般樣子。
但是事情沒有如果。
有些事情曾經做過就不能後悔，只能補救，對一個將死之人最後的願望，她在滿心愧疚的時候，除了應允，實在是回絕不出口。
就當是為她的兒子積德，這時候的她沒發現，自己竟然在無意中開始相信天道的事情。
“好，那你去。不過，”她擡眼，將三人掃了一圈，“選定了以後，沒有回頭的路。”
寧長悠等三人點頭應允，對面的蘇璟忽然出聲。
“高後，不可。”
眾人看過去，顧長卿更是忍不住要出聲。
之前他隨著趙王寧任去張家商議的時候，蘇璟就曾經得知消息要過來阻擾，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但是當時他就說這件事不能成。
改名，改什麽名不好，為什麽要用陸青的青？選地方，選什麽地方不好？為什麽要選陸青當年呆過的地方鹿城？
這裏面關聯高後也許想不到，但是他卻是清清楚楚。
“高後，你覺得這是為什麽？”
高後挑眉，選青難道不是因為她死去的婢女名字為青，選地方，難道不是隨意挑了個破地方好讓她放心？
“當然不是，”蘇璟說道。
“高後，叫青兒的，可不止死去的秦嫃嫃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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