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主客之間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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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長悠端坐在原地，看著秦小姐站在高祥淑身前，仔仔細細的檢查眼角的紅腫。
其實高祥羽這一下揮的並不重，但是高祥淑皮膚好，打上去疼沒疼多久，紅腫倒是半天退不下去。
“不礙事的，不礙事的。”
高祥淑滿臉通紅，伸手去抓秦小姐的手。
“多謝秦小姐，不礙事的。”
被拒絕的秦小姐收回手，並沒有因為被拒絕而放在心上。
她也不喜歡別人碰，所以蕭雲菁給她上藥就她一口回絕。
“你有帶藥嗎？我讓下人給你去買點藥酒吧。”
雖然傷的不重，看著也沒事，但若對方需要幫忙，秦小姐自然願意出手相助。
“不用了，我自己帶了藥酒。”
高祥淑一手按住額頭，另一只手伸出去，邊上的婢女連忙掏出藥酒遞過去。
“我的皮膚和別人不一樣，一旦有任何磕到碰到就會紅腫異常，所以我出門都是隨身帶藥酒的。”
秦小姐了解的點頭，重新退回坐下。
這樣的皮膚配上這樣身份，結果需要常年累月的練舞，藥酒還真是隨身攜帶必不可少的東西。
高祥淑告了罪，起身站到一旁由婢女上藥，這邊高祥羽雖然擔心愧疚，最終還是轉過心思朝寧長悠和秦小姐道歉。
憋了很久沒說話的寧長悠終於點頭開口。
“也是我想的不周到，我不是個喜歡隨身帶多隨侍的人，秦小姐也是。”
高祥羽再次朝兩個人告罪，尤其謝過秦小姐剛才主動起身查看傷勢，雖然從頭到尾什麽忙也沒幫上。
這時候樓梯上傳來陣陣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是阿杜帶人買回酒和吃食。
這個點是夜宵的點，但是秦小姐和寧長悠都不是多食之人，所以阿杜雖然買了吃食，卻只是最簡單最清淡的小菜，雖然買了酒卻是度數最低的女兒紅。
盡管是招待客人，但是客隨主便，阿杜才不會在意這些酒菜到底合不合高家兄妹兩人的胃口，熱情的擺著酒菜。
剛才在樓下，他已經聽見樓上的動靜，這會看見高祥淑避席在一旁就知道估計是鬧笑話了，也不多問，安安分分的跟阿勤站在一起，等著看酒席上你來我往的針鋒較量。
高祥淑終於整理好儀容回到座位，她眼角的紅腫已經不明顯，但是因為臉上帶著面紗遮住了大半張臉，所以看她的人無一例外的會註意到那不一樣的地方。
“再過一會就好了。”
高祥淑深表歉意，朝著寧長悠和秦小姐又是告罪又是道謝。
高祥羽被這事情打斷思路，一時間話題不知道怎麽往下開比較好。
這種時候喝酒是最好打破僵局的辦法，但是他瞧了眼寧長悠身前的茶盞，就知道這位小王爺跟外面傳言的那樣滴酒不沾。
“我不喝酒，她喝。”
寧長悠指了指秦小姐，秦小姐會意，拿起桌上的酒杯朝高家兄妹敬酒。
主客之位就此分了出來。
應酬這種事情，就算表現再風光無限，推杯換盞，私底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是互相較量。
面前就是如此，寧長悠明白也理解，但是看到秦小姐和高祥羽不要命一樣的喝酒，還是被嚇了一跳。
高祥淑喝的是梅子酒，這是秦小姐特意給他備的，自己卻和高祥羽一起喝女兒紅。
寧長悠皺眉，側頭看了一眼阿杜，發現阿杜也是目瞪口呆。
顯然他也沒想到秦小姐會和高祥羽一個大公子哥拼酒，還拼的那麽兇。
“這是第幾杯了？”
寧長悠問道，身後的阿勤附耳回答。
“第八杯了。”
寧長悠點頭，他看著也是第八杯，但卻總希望是記錯了。
兩個人都是八杯酒，這酒杯雖然不大但加起來量也不少了。這樣下去身體受的了？
“別喝了。”
他忍不住伸手搭在秦小姐的手腕上，擋住秦小姐把酒往嘴裏送。
“你這……”
他斟酌了下用詞，猶豫猶豫再猶豫，最終話說出來依然不是原話。
“你這樣對身體不好。”
他想說的是“你這喝法會醉”，但是擔心秦小姐又要再表演“千杯不醉”的技術。
秦小姐的手被按著，轉過頭深深的望了寧長悠一眼，隨即臉上掛上濃濃的笑容，眼裏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好，那不喝了。我聽你的。”
寧長悠心裏輕輕的籲了口氣。
沒有生氣就好，他還記得自己前兩次質疑之後發生了什麽。
對面的高祥羽看的酸溜溜，跟自他拼著酒不放的人因為旁人的一句話就不喝了，他擡著酒要喝的手卻一直沒有人按下來。
難道沒有人關心他會不會喝多嗎？
他扭過頭看了一眼高祥淑，發現高祥淑安安靜靜的垂目坐著，大家閨秀的樣子十足。
也是，自己的妹妹是什麽性子，從小被家裏培養食不言寢不語，讓她當著外人的面關心別的男人，就算是親兄長也不可能。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出門就得“從”兄，怎麽可能反對他拼酒呢？就算有再多的擔心也只會放在心底。
“妹妹，我也不喝了。”
想通的高祥羽主動放下酒杯，含笑看著妹妹，果然發現高祥淑擡頭看向他的眼光裏面滿是驚訝和歡喜。
“秦小姐，我認輸了，我酒量不如你。”
高祥羽給高祥淑一個安慰的眼神，轉頭對著秦小姐施禮，一句話把兩人連喝八杯酒說成比試酒量，而不是主客之間的較量。
寧長悠欣慰點頭，由此可見高祥羽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他記得對方和顧長卿還有私交，說不上好，畢竟兩個人是同一類張狂之人，明爭暗鬥是難免；但是也說不上壞，要不然上次在城門口也就不會出手相幫。
果然，他的思緒還沒從回憶中拉回來，對面的高祥羽開口道謝。
“秦小姐，上次在城門口，多謝你出手相助。”
若說站在遠處的蕭雲卓看不清情況，當事人高祥羽對於到底是誰真正讓逐月安靜下來可是清清楚楚，雖然事後一直沒有透露半分，但心底卻是把這件事記下了。
秦小姐搖了搖頭，從腰間拿出一根長針，針很細很尖，在燈光下泛著白光，卻是最普通不過的繡花針。
“其實也是湊巧，我有隨身帶針的習慣，那天想著一針紮下去，萬一逐月覺得疼直接暈過去了呢？”
別說馬，就算是人也不至於被隨便一針紮暈過去，反而更有可能因為吃痛跳起來反手給你一巴掌。
這個說法完全說不通。
“也是我運氣好，一針下去就把馬給紮暈了，要是下次，我肯定是不敢了。”
你不敢？你竟然敢做第一次當然敢做第二次，尤其是第一次還成功了。都說一朝被蛇咬，你是一朝就成功，以後只可能更加躍躍欲試。
寧長悠笑的無奈，對面高祥羽和高祥淑也是將信將疑。
若是他們知道這一個月來，秦小姐給蕭雲卓下了多大一個套，雙方甚至鬧到差點弄刀子的地步，就明白她隨身帶一根繡花針這件事，根本不像表面看的那麽簡單。
“不論如何，我還是要多謝秦小姐。若不是秦小姐出手，我和我妹妹當時絕對做不到毫發無傷。”
這一點倒是事實，秦小姐大大方方的接受了高家兄妹的致謝。
一時間場面和諧無比，看不出就在剛才，雙方就差點在樓下上演全武行。
“所以你們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寒暄客套結束，該到說正事的時間。
誰都不會相信這對兄妹倆這是專程為之前的事道歉而來，這一點就算兄妹兩人自己也不信。
“秦小姐，是我想見見你。”
這會兒換高祥淑擡頭開口，姿態落落大方。
剛才突發狀況之後她一直沒有說話，最多就是擡頭給哥哥一個笑臉，雖然隔著面紗看不出笑容，但是眼裏透露出的笑意是騙不了人的。
如今這雙眼睛正對著秦小姐，眼中滿是敬佩之色。
“你舞劍很漂亮，我就想問問你是如何做到的。”
外行人看門道，內行人看熱鬧，高祥淑雖然不懂舞劍卻精通音律，比旁人看懂的總是多一點。
“像我，為了參加每年的這個比賽，都是提前兩個月就開始準備，選曲練曲排舞練舞，最後出來的效果還是差強人意，每年都……”
“可你剛才在臺上是即興表演，我雖然看不出你舞的是什麽劍法，卻看的出你用青竹笛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收放自如。我就想問問，你是怎麽做到的？”
連著問了兩次，說明高祥淑心裏確實疑惑很深。
這個疑惑寧長悠也有，只是這一個月來收到的驚喜太多，很多時候他倒不是說覺得不驚喜，而是已經習慣。
“而且最重要的是，彈古箏的那個小姐彈的不好，你怎麽做到帶動她的琴音的？”
秦小姐臉上淡淡的笑，笑容透進眼睛裏眉尖上，她看著高祥淑的眼裏帶著理解和憐惜。
“其實也很簡單，只不過是熟悉罷了。”
“熟悉就能彈出這樣的曲子，跳出這樣的舞蹈？你騙鬼呢？”
蕭雲燕突然沖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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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高祥羽這一下揮的並不重，但是高祥淑皮膚好，打上去疼沒疼多久，紅腫倒是半天退不下去。
“不礙事的，不礙事的。”
高祥淑滿臉通紅，伸手去抓秦小姐的手。
“多謝秦小姐，不礙事的。”
被拒絕的秦小姐收回手，並沒有因為被拒絕而放在心上。
她也不喜歡別人碰，所以蕭雲菁給她上藥就她一口回絕。
“你有帶藥嗎？我讓下人給你去買點藥酒吧。”
雖然傷的不重，看著也沒事，但若對方需要幫忙，秦小姐自然願意出手相助。
“不用了，我自己帶了藥酒。”
高祥淑一手按住額頭，另一只手伸出去，邊上的婢女連忙掏出藥酒遞過去。
“我的皮膚和別人不一樣，一旦有任何磕到碰到就會紅腫異常，所以我出門都是隨身帶藥酒的。”
秦小姐了解的點頭，重新退回坐下。
這樣的皮膚配上這樣身份，結果需要常年累月的練舞，藥酒還真是隨身攜帶必不可少的東西。
高祥淑告了罪，起身站到一旁由婢女上藥，這邊高祥羽雖然擔心愧疚，最終還是轉過心思朝寧長悠和秦小姐道歉。
憋了很久沒說話的寧長悠終於點頭開口。
“也是我想的不周到，我不是個喜歡隨身帶多隨侍的人，秦小姐也是。”
高祥羽再次朝兩個人告罪，尤其謝過秦小姐剛才主動起身查看傷勢，雖然從頭到尾什麽忙也沒幫上。
這時候樓梯上傳來陣陣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是阿杜帶人買回酒和吃食。
這個點是夜宵的點，但是秦小姐和寧長悠都不是多食之人，所以阿杜雖然買了吃食，卻只是最簡單最清淡的小菜，雖然買了酒卻是度數最低的女兒紅。
盡管是招待客人，但是客隨主便，阿杜才不會在意這些酒菜到底合不合高家兄妹兩人的胃口，熱情的擺著酒菜。
剛才在樓下，他已經聽見樓上的動靜，這會看見高祥淑避席在一旁就知道估計是鬧笑話了，也不多問，安安分分的跟阿勤站在一起，等著看酒席上你來我往的針鋒較量。
高祥淑終於整理好儀容回到座位，她眼角的紅腫已經不明顯，但是因為臉上帶著面紗遮住了大半張臉，所以看她的人無一例外的會註意到那不一樣的地方。
“再過一會就好了。”
高祥淑深表歉意，朝著寧長悠和秦小姐又是告罪又是道謝。
高祥羽被這事情打斷思路，一時間話題不知道怎麽往下開比較好。
這種時候喝酒是最好打破僵局的辦法，但是他瞧了眼寧長悠身前的茶盞，就知道這位小王爺跟外面傳言的那樣滴酒不沾。
“我不喝酒，她喝。”
寧長悠指了指秦小姐，秦小姐會意，拿起桌上的酒杯朝高家兄妹敬酒。
主客之位就此分了出來。
應酬這種事情，就算表現再風光無限，推杯換盞，私底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是互相較量。
面前就是如此，寧長悠明白也理解，但是看到秦小姐和高祥羽不要命一樣的喝酒，還是被嚇了一跳。
高祥淑喝的是梅子酒，這是秦小姐特意給他備的，自己卻和高祥羽一起喝女兒紅。
寧長悠皺眉，側頭看了一眼阿杜，發現阿杜也是目瞪口呆。
顯然他也沒想到秦小姐會和高祥羽一個大公子哥拼酒，還拼的那麽兇。
“這是第幾杯了？”
寧長悠問道，身後的阿勤附耳回答。
“第八杯了。”
寧長悠點頭，他看著也是第八杯，但卻總希望是記錯了。
兩個人都是八杯酒，這酒杯雖然不大但加起來量也不少了。這樣下去身體受的了？
“別喝了。”
他忍不住伸手搭在秦小姐的手腕上，擋住秦小姐把酒往嘴裏送。
“你這……”
他斟酌了下用詞，猶豫猶豫再猶豫，最終話說出來依然不是原話。
“你這樣對身體不好。”
他想說的是“你這喝法會醉”，但是擔心秦小姐又要再表演“千杯不醉”的技術。
秦小姐的手被按著，轉過頭深深的望了寧長悠一眼，隨即臉上掛上濃濃的笑容，眼裏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好，那不喝了。我聽你的。”
寧長悠心裏輕輕的籲了口氣。
沒有生氣就好，他還記得自己前兩次質疑之後發生了什麽。
對面的高祥羽看的酸溜溜，跟自他拼著酒不放的人因為旁人的一句話就不喝了，他擡著酒要喝的手卻一直沒有人按下來。
難道沒有人關心他會不會喝多嗎？
他扭過頭看了一眼高祥淑，發現高祥淑安安靜靜的垂目坐著，大家閨秀的樣子十足。
也是，自己的妹妹是什麽性子，從小被家裏培養食不言寢不語，讓她當著外人的面關心別的男人，就算是親兄長也不可能。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出門就得“從”兄，怎麽可能反對他拼酒呢？就算有再多的擔心也只會放在心底。
“妹妹，我也不喝了。”
想通的高祥羽主動放下酒杯，含笑看著妹妹，果然發現高祥淑擡頭看向他的眼光裏面滿是驚訝和歡喜。
“秦小姐，我認輸了，我酒量不如你。”
高祥羽給高祥淑一個安慰的眼神，轉頭對著秦小姐施禮，一句話把兩人連喝八杯酒說成比試酒量，而不是主客之間的較量。
寧長悠欣慰點頭，由此可見高祥羽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他記得對方和顧長卿還有私交，說不上好，畢竟兩個人是同一類張狂之人，明爭暗鬥是難免；但是也說不上壞，要不然上次在城門口也就不會出手相幫。
果然，他的思緒還沒從回憶中拉回來，對面的高祥羽開口道謝。
“秦小姐，上次在城門口，多謝你出手相助。”
若說站在遠處的蕭雲卓看不清情況，當事人高祥羽對於到底是誰真正讓逐月安靜下來可是清清楚楚，雖然事後一直沒有透露半分，但心底卻是把這件事記下了。
秦小姐搖了搖頭，從腰間拿出一根長針，針很細很尖，在燈光下泛著白光，卻是最普通不過的繡花針。
“其實也是湊巧，我有隨身帶針的習慣，那天想著一針紮下去，萬一逐月覺得疼直接暈過去了呢？”
別說馬，就算是人也不至於被隨便一針紮暈過去，反而更有可能因為吃痛跳起來反手給你一巴掌。
這個說法完全說不通。
“也是我運氣好，一針下去就把馬給紮暈了，要是下次，我肯定是不敢了。”
你不敢？你竟然敢做第一次當然敢做第二次，尤其是第一次還成功了。都說一朝被蛇咬，你是一朝就成功，以後只可能更加躍躍欲試。
寧長悠笑的無奈，對面高祥羽和高祥淑也是將信將疑。
若是他們知道這一個月來，秦小姐給蕭雲卓下了多大一個套，雙方甚至鬧到差點弄刀子的地步，就明白她隨身帶一根繡花針這件事，根本不像表面看的那麽簡單。
“不論如何，我還是要多謝秦小姐。若不是秦小姐出手，我和我妹妹當時絕對做不到毫發無傷。”
這一點倒是事實，秦小姐大大方方的接受了高家兄妹的致謝。
一時間場面和諧無比，看不出就在剛才，雙方就差點在樓下上演全武行。
“所以你們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寒暄客套結束，該到說正事的時間。
誰都不會相信這對兄妹倆這是專程為之前的事道歉而來，這一點就算兄妹兩人自己也不信。
“秦小姐，是我想見見你。”
這會兒換高祥淑擡頭開口，姿態落落大方。
剛才突發狀況之後她一直沒有說話，最多就是擡頭給哥哥一個笑臉，雖然隔著面紗看不出笑容，但是眼裏透露出的笑意是騙不了人的。
如今這雙眼睛正對著秦小姐，眼中滿是敬佩之色。
“你舞劍很漂亮，我就想問問你是如何做到的。”
外行人看門道，內行人看熱鬧，高祥淑雖然不懂舞劍卻精通音律，比旁人看懂的總是多一點。
“像我，為了參加每年的這個比賽，都是提前兩個月就開始準備，選曲練曲排舞練舞，最後出來的效果還是差強人意，每年都……”
“可你剛才在臺上是即興表演，我雖然看不出你舞的是什麽劍法，卻看的出你用青竹笛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收放自如。我就想問問，你是怎麽做到的？”
連著問了兩次，說明高祥淑心裏確實疑惑很深。
這個疑惑寧長悠也有，只是這一個月來收到的驚喜太多，很多時候他倒不是說覺得不驚喜，而是已經習慣。
“而且最重要的是，彈古箏的那個小姐彈的不好，你怎麽做到帶動她的琴音的？”
秦小姐臉上淡淡的笑，笑容透進眼睛裏眉尖上，她看著高祥淑的眼裏帶著理解和憐惜。
“其實也很簡單，只不過是熟悉罷了。”
“熟悉就能彈出這樣的曲子，跳出這樣的舞蹈？你騙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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