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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和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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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鳴子其實一開始並沒有發現自己和奈良鹿丸爭吵過的事情,這次她變出了二十多個分·身,和許許多多的忍者聊了各種各樣的事情,一時間還沒梳理,自然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可是一見到鹿丸,那些記憶都像是噴泉一樣迅速湧了出來,自己最後居然那樣說了,真是太羞恥了,還有……

‘鹿丸是認真在生氣啊……’

漩渦鳴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大概、可能、應該不會在上任的第一天就被奈良鹿丸堵在根組織的門口說教吧,那也太丟臉了!

“我要和你談一談。”鹿丸的口氣並不是很好。

“之前不是聊過了嗎?”鳴子轉著眼珠看天看地就是不想看他,這看起來幼稚的舉動鳴子做起來得心應手,自然地就好像她只不過是犯了個可愛的小錯誤,比如花錢多買了一雙頗貴的鞋或者做任務的時候偷懶了而已。

她是故意的。鹿丸咬緊了牙,他很明白,漩渦鳴子根本就認為只要她一撒嬌,奈良鹿丸就會沒轍,就可以說著“真麻煩”然後輕輕放過。

奈良鹿丸還是壓下了心中的火氣,不耐煩地說:“那是剛才的事,現在要問你別的事。”

“嗯……”鳴子有點不樂意,鹿丸想要問她的事情,一定又麻煩又難以回答,所以說啊,她就是不想要讓鹿丸知道嘛。

真是的,偏偏這個時候就要緊抓著不放了。

“快點!”鹿丸轉身走了,並且並不擔心鳴子會不跟上來。

他們彼此了解,都知道對對方來說,哪些事情不重要,哪些事情很重要。

“好啦……那佐井,下次再一起吃飯吧!”鳴子有點沒精打采,但是還是揮了揮手跟著鹿丸離開了。

“嗯,好。”佐井看著鳴子走在了奈良鹿丸的身邊,說著什麽,奈良鹿丸還是頗為惱火的樣子,只是鳴子大約總有辦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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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如此,第二天,鳴子坐在了根組織的基地裏面,掏出了一份文件,詢問山中風:“你覺得怎麽樣?”

文件裏寫著根組織未來的發展方向,包括廢除現有的培養機制,重新確立培養內容,設立監察機構,加強與木葉的聯系一類的。

這些內容早在回來的路上,鳴子就曾經和山中風探討過,只不過,那個時候,漩渦鳴子只是在隨意地抒發自己對於根組織現有制度的諷刺罷了。

山中風知道,她大概很是享受批判團藏大人制度的過程,作為大她近十歲的忍者,山中風自然也以包容的心態反嗆回去。

反正漩渦鳴子大概也不會因此生氣,大約是真的沒有人和她討論這種事情吧,她甚至會更加興致勃勃地說個不停。

山中風有些感慨地翻著自己手中的文件。

現在這份文件就是那個時候的總結性文本,比起那個時候更加詳盡,連其中兩人隨口亂說的地方也被改正了。

“這是你修改的嗎?”山中風有些驚訝。

“我朋友幫我看的啦。”鳴子的語氣頗為親昵,“他可也是個天才。”

山中風沒有細究,漩渦鳴子交友廣闊,他早就明白。細細地讀了下來,他點點頭,“那麽你是要開始進行改動嗎?”

“不啊,先把這個按照木葉官方的格式寫一個方案,遞給水戶和轉寢顧問吧。”鳴子說著,笑了起來,“哈,那就拜托風前輩了啊,我還有我的工作吶!”

她走開了,說是要去看看其他根組織的忍者。

山中風和其他幾個忍者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

“……這種時候,明明大家應該沒什麽事做,好好呆著,為什麽工作量反而上升了啊……”旁邊的油女取根嘆著氣。

山中風笑了,將文件塞了過去:“先拜托你整理了,取根,鳴子大人的意思大概是一周內就要的意思,你去準備吧。”

“嗯,嗯?那前輩你呢?”

“我嗎?嗯,我還得看著鳴子大人吶。”

“啊?前輩?餵!前輩!”

油女取根伸著手,看著山中風快步跟上了漩渦鳴子。

就這樣,不到一周時間,漩渦鳴子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方案,並且成功遞交了上去。

她甚至在團藏的下葬儀式上發了言,連鳴子自己都覺得十分荒謬,團藏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孤寡老頭啊。

“你看,管理一個組織並不難嘛。”鳴子向著鹿丸炫耀。

‘那些忍者大概是在陪你玩過家家吧。’鹿丸忍住了諷刺的話,雖然鳴子不會在意,甚至還會順著調侃下去,但是旁邊還有根組織的佐井在,鹿丸跟他又不熟。

“我現在是鳴子大人的護衛。”佐井就那樣一本正經地說著。

‘哈?真出了事還不知道是誰保護誰呢。’鹿丸心裏這樣想,但是他也沒資格說這樣的話。

現在木葉村,比漩渦鳴子還要強大的忍者是真的沒有多少吶。

“還有呢,多斯和我提到蝶野制作在拍攝木葉村重建的紀錄片,多謝你幫忙啊!”

這是這幾天的事,多斯隨意一提,鳴子隨意一聽。

當年的音忍忍者各有愛好,並且能將自己的愛好作為自己的工作,這讓鳴子十分開心。

就算沒有改變那些悲慘的事,至少她改變了許多人的人生啊。

經過三年,葵喜歡上了攝影,並且希望能夠借由影片掙大錢。雖然不知道後者的緣由究竟是什麽,但是鳴子也十分支持。

這次他們在木葉村取得拍攝許可,也多虧了鹿丸幫忙說了話。

“真麻煩……”沒想到那個忍者轉頭回去就和鳴子報備了啊。鹿丸不大想提這個,畢竟這真的只是件小事,木葉一向十分開放,而那些需要保密的地方,也不可能被那兩個忍者拍到。

“行了,我還有事,之後怎麽做,你自己考慮吧。”鹿丸說著,看著鳴子裝模作樣的乖巧點頭,翻了個白眼離開了。

鳴子笑了一下,鹿丸這樣子讓她想起了小時候。

那樣心裏抓狂,但是卻不得不幫自己,真是嘴硬心軟的家夥。

佐井看著鹿丸的背影離開,又看了看隨意喝著飲料的鳴子,說:“鳴子,鹿丸好像你的父親一樣啊。”

“誒?”鳴子睜大眼看著佐井,又無奈地蹙眉苦笑,“佐井啊,你的思維可真是越來越玄妙了啊。”

“難道不是嗎?就算是朋友也不會事事都管吧。”佐井有些疑惑。

你又沒有父親呢……當然,我也沒有。被刻在石壁上的那張大臉早就被鳴子拋到了腦後。

她只是想到了海野伊魯卡,比起可以和她胡鬧,會為她出餿主意的烏魯西,他更像一位父親。

可是現在連伊魯卡都不怎麽管她了,真討厭。

思緒轉了一圈,鳴子還是說:“就算是父親也不會事事都管啦,而且……就算沒有親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還有朋友嘛。至於鹿丸,他只是在生我的氣而已。”

“生氣嗎?”佐井摸著下巴,“確實書裏好像提到過,生氣也是促進感情的一種呢。”

“你又看了什麽破書啊……”鳴子虛著眼,看著佐井的目光帶著嫌棄。

“這可是暢銷書,就是《情侶的相處之道》吶,上面說,吵架比什麽都不說要好。”

“我和鹿丸又不是情侶啊,再說了,只是他單方面在生氣啊……”鳴子還想繼續說什麽,只是店旁邊的樹枝上,烏鴉“呱呱”叫了起來,鳴子不在意地擡頭,卻註意到了烏鴉的紅色眼睛。

她皺了皺眉,低聲對佐井說:“我要離開一會,你先回根組織吧。”

“我要跟著你。”

“不用啦。”

“我是你的護衛嘛。”佐井也跟著站起了身。

“不,我不需要護衛啦。”

“誰讓你是黑暗組織的首領呢?你不是說黑暗組織的首領都需要護衛嗎?”

“不,我絕沒有說過這樣幼稚的話。”

“你確確實實說過呢。”

“怎麽可能?”鳴子想要說什麽,可是旁邊的烏鴉又在叫了,她眉角抽動了一下,終於放棄,“好吧,好吧,你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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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邊界的小樹林裏,佐井見到了傳說中的宇智波鼬,心中的驚訝無以覆加。

眼前的男子看起來和佐助有些相似,只是神情頗為沈靜,不算特別高大,氣度之中自然有一股強大忍者獨有的鎮定之感。

只是據說已經被佐助殺死的他居然活的好好的嗎?

鳴子……真的是無所不能啊……佐井忍不住這樣想。

“他是誰?”鼬看著佐井。

“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挺多的。”

“那是因為我善解人意啊。”鳴子理直氣壯地說。

宇智波鼬微微側了側頭,看著漩渦鳴子的目光帶上了幾縷無奈。雖然這句話聽著奇怪,但是想想卻似乎是事實,也許就和她之前說的“我和團藏談笑風生”一樣。

至於她旁邊的那個忍者,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宇智波鼬自然略過了這一節,繼續說:“那個忍者果然找上了佐助。”

這並不出乎鳴子的預料,曉的忍者死的死,叛的叛,要憑借一個人挑戰整個忍界,那是異想天開,想必那個忍者將決戰的時間定在兩個月之後,也是這樣的原因。

可是令鳴子意外的是,連傷勢已經覆原的宇智波鼬和佐助加在一起,都沒能抓住那個忍者嗎?

她得承認,自己讓佐助去找那個忍者確實有點不安好心。

佐助雖然很聰明,但是並不是喜歡用陰謀詭計的人,即便見到了那個忍者,大概也只會想著提著他的腦袋到木葉的忍者跟前炫耀,甚至證明給自己的兄長看。

但他恐怕難以擊敗那個忍者,到那個時候,難道宇智波鼬會袖手旁觀嗎?

可是現在出現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宇智波鼬,那麽那個忍者呢?佐助呢?

宇智波鼬也是思維玄妙的忍者,鳴子並不想直接問出來,而是說:“他究竟是誰?實力如何?有沒有方法破解他的空間忍術?”

鼬看著鳴子搖了搖頭,黑色的眼眸沈靜如水:“我想要和火影談這件事情。”

鳴子一怔,眉頭蹙起,一瞬間大腦竄過了許多的念頭,些許不滿浮上了面頰,最後還是嘆氣:“好的,我去幫你問問。”

作者有話要說: =-=我玩了一局線上劇本殺……然後寫了一點別的文,竟然把今日的更新時間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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