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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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茹在醫院躺了四天, 終於出院了。
蔣年年正要出門, 就看到蔣毅扶著姜月茹從外面走了進來。
礙於蔣毅在場，蔣年年非常敷衍地打了聲招呼。
“年年，跟媽聊兩句。”姜月茹眼裏泛出淚花，神情哀傷, “行嗎？”
蔣年年真想給她頒座小金人獎。
這眼淚說流就流。
這演技說飆就飈。
不愧是演了二十多年戲的資深演員。
蔣年年理解她要在蔣毅面前營業“賢妻良母”人設，只不過, 是不是用力過猛了？
“我們好像沒什麽話可聊吧。”蔣年年背起書包，冷冷道, “我要去上學了。”
姜月茹咬著下唇, 強忍著眼中的酸澀：“年年，那你想吃什麽？媽晚上給你做。”
蔣年年沒忍住,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抱歉抱歉。”蔣年年毫無誠意地道著歉。
她看了看蔣毅, 又看了看姜月茹, 索性把心中想說的話一股腦吐了出來：“這位姜女士，您住院這麽多天, 我一次都沒去看過你, 你覺得叔叔會不知道我們關系很惡劣嗎？您呢, 也別裝了，我都替您覺得累。我直播賺了些錢, 過一陣就搬出去住。從此以後，您走您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眼不見也心不煩, 完美。”
姜月茹嗚嗚地痛哭起來：“年年，你別這樣。別這樣。”
蔣毅把她摟在懷裏，安慰她。
蔣年年：“………”
姜月茹搞了這麽一出表演，她倒真成了書上那惡毒女配。
姜還是老的辣。俗話誠不欺我。
蔣年年被陰了，心中極為窩火：“姜月茹，你牛！我知道你想趕我走，不用你趕，我自己走！”
說完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姜月茹連忙一瘸一瘸跑過去，拉住了蔣年年的手臂，哭道：“年年，媽知道錯了。我以前對你不好，我根本不配當媽。我錯了！你給媽一個機會，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蔣年年不明白了，心之洛大大是哪根筋不對勁，寫出了一個瘋子來。
蔣年年不想與瘋子浪費口水，看著房子裏的正常人，出於一種報覆的心理，開口道：“叔叔，你知道姜月茹其實一點都不愛你嗎？她只愛你的錢。”
蔣毅楞了一下，扯起唇角，笑得很苦、很苦。
蔣年年突然就後悔了。
“我知道。”蔣毅低低道，“我都知道。”
姜月茹僵在原地，呆呆地望著她的丈夫。
蔣年年不可思議地看著蔣毅：“她瘋了，你也瘋了嗎？”
蔣毅點了點頭：“年年，當有一天，你遇到你喜歡的人，你就會知道愛是這世上最讓人瘋狂的東西。我就是太喜歡你媽媽了，怎麽辦？只好先娶了她再說。”
蔣年年不敢置信，指著姜月茹，叫道：“你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嗎？你知道她的真面目嗎？她就是個爛人，還是無藥可救的那種，根本就不值你為她付出一丁點感情！”
蔣毅向姜月茹走去，把哭到不能自已的妻子抱在懷中。“她外表是個成熟美艷的女人，但內心還是個脆弱、惶恐、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年年，你要相信，她會變好的。”
蔣年年被震撼到了。
為什麽這麽好的男人，要瞎了眼看上姜月茹？
蔣年年知道這只是心之洛的設定，但她仍為蔣毅感到深深的不值。
——
質檢成績出來了。
PD把學生們召集起來，由沈洛公布第一次的質檢成績。
“有信心可以拿到第一名的同學舉個手。”沈洛站在講臺上，環視著底下的學生。
喻雪盈是唯一一個舉起手的學生。
沈洛問：“雪盈，你覺得你可以拿到多少分？”
喻雪盈自信滿滿地回道：“我找老師們幫我估了分，大概可以考到440。”
440在高考生中是非常一般的成績。可這些學生都是藝考生，在這之前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都在各個培訓機構培訓，然後在各大藝校中奔波來回。
對於文化課才覆習了十來天的學生，這個分數確實不錯了。
沈洛請她坐下，“現在來公布全市各科的平均分。”
大屏幕上用黑色字體依次亮了起來：
語文 95.79
數學（文） 69.96
英語 88.53
文綜 171.03
沈洛：“現在公布的我們班各科的平均分。”
大屏幕上，在黑色字體下亮起了紅色的數字。
語文 81.03
數學（文） 48.73
英語 76.64
文綜 125.67
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面對如此慘烈的對比，學生們不禁哀嚎起來。
沈洛拍了拍手，對學生們鼓勵道：“大家不要喪。畢竟我們的高考覆習才剛剛開始。下次肯定可以考得比這次更好。大家已經經歷了淘汰率高達200:1的藝考，從中脫穎而出，文化課要更有信心才對。”
此時的他，不像是個藝人，而像是個久居上位的商人，在所有場合都游刃有餘，輕而易舉就掌控全局。從他嘴裏說出的每一句話，令人信服且備受鼓舞。
“接下來將公布大家的成績。首先是語文。”沈洛微微笑道。
大屏幕出現了所有學生的名字。
全班同學屏住呼吸。
要公開處刑了，薛渺捂著眼睛不敢看。他對了答案，成績不太理想。
許小可雙手合十，禱告著。
喻雪盈盯著屏幕，一臉激動與興奮。
第一名，就是班長。
班長在這個綜藝的分量可想而知，沈洛的左膀右臂，科任老師的聯系者，以及，所有學生的老大。
學生們覺得難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在煎熬中甚至聽到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
這個綜藝的大爆幾乎已成定局，也就是說，全國上億觀眾會看到他們的成績。
“現在，來公布——”沈洛突然cue人了，“謝昀，你覺得這次能保住班長的職位嗎？”
學生們哇哇大叫，控訴沈老師瞎折騰人。
沈洛笑而不語。
謝昀站了起來，苦笑著說：“沈老師，我會爭取當個副班長的。”
語文成績隨即公布出來。
兩個顯眼的0分率先跳了出來。
然後其他學生的成績一一跳了出來。
“最高分118，喻雪盈。恭喜。”沈洛cue喻雪盈了，“雪盈，有什麽話想跟大家說的嗎？”
喻雪盈再次站了起來，難掩內心的歡喜。
語文成績最不好估，如今拿下這個高分，她第一名幾乎是板上釘釘了。
“我一直都很努力地讀書，每天學到晚上一點，我想拿第一名，我想當班長。”喻雪盈的聲音漸漸哽住了，“這是最公平的一次競爭。不看人氣，不看長相，不看演技，只憑成績說話。我一定要拿下這個機會。”
她說的十分激動，可以看出對班長是勢在必得。學生們都給她鼓掌打氣。
語文成績之後，就是數學了。
沈洛作為兼職MC，又開始cue學生了：“許小可，怎麽一直低著頭？”
許小可開始掉眼淚了，“我數學……數學大題都……都是空著的。”
沈洛安慰道：“這次數學難度非常大，不止我們藝考生，全市學生都沒考好，分數都很低。”
“可我，可我連三十分都沒有。”許小可泣不成聲。
大屏幕上，學生的數學成績依次跳了出來。
許小可，28分。
謝昀，45分。
霍輕舟，38分。
喻雪盈，71分。
熊浩宇哇了一聲，“喻雪盈不會又是數學第一吧？”
同桌薛渺搖頭，“我覺得應該是年年。年年數學特別厲害。”
霍輕舟讚同地說：“年年可是第一個數學交卷。”
喻雪盈心中頗為不屑。蔣年年為什麽第一個交卷？還不是因為不會做。
蔣年年的成績隨即跳出來了，但是被節目組馬賽克了。
全班同學一片嘩然。
沈洛終於cue到了他的小姑娘：“年年，你覺得為什麽節目組要暫時保密你的數學成績？”
“應該會是個很好的成績。”蔣年年沖沈洛眉毛一揚，“嚇到沈老師你了嗎？”
沈洛忍不住樂出了聲，又立即收起笑容，正色道：“我還不知道呢。”
公布英語成績之前，沈洛cue到了霍輕舟：“輕舟，你覺得自己英語可以考幾分？”
霍輕舟連站都懶得站起來，開口道：“上次直播時年年給我估了，大概85分。”
節目組第一個公布了霍輕舟的英語成績。巧了，還真是85分。
蔣年年的分數再次被馬賽克。
最後是文綜。
蔣年年考了145分。
屏幕列出了各個戰隊名。
首先是無敵最寂寞。
毫無意外，平均分倒數第一。
其次是曲波那組的F4，倒數第二。
謝昀、宋一辭、熊浩宇、薛渺四人所在的覆仇者聯盟，在一群慘淡的分數中，稍稍脫穎而出，拿下了戰隊第一名。
……
個人成績第一名出來了，巴拉拉小魔仙戰隊的喻雪盈，442分。
喻雪盈激動地站了起來，接受同學們的歡呼聲。
霍輕舟大聲叫道：“等等，年年成績呢？”
大屏幕隨即跳出了兩個學生的成績單。
第一行喻雪盈。
第二行蔣年年。
沈洛清了清嗓子:“現在我們來公布年年的英語成績。”
148分！
教室瞬間沸騰了，牛人啊，英語大神！
“年年，你現在的總分是293分，你覺得自己有機會拿到第一名嗎？”
沈洛聲音剛落，教室陷入了詭異的沈寂。
沈老師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難道蔣年年有可能拿到第一嗎？
可她只考了三科！
這也太誇張了吧！
學生們紛紛拿筆計算，蔣年年293分，喻雪盈442分，要超過喻雪盈，除非——
數學滿分！
不會吧？
怎麽可能？
要知道全市文科數學平均分連70都沒有。
喻雪盈臉色緊繃。
蔣年年依舊淡定。
其他學生全張大嘴巴，心跳加速，等待著一個不可能的奇跡。
節目組知道大家等的心焦，也不折騰他們了，放出了蔣年年的數學成績。
屏幕上蔣年年數學那一欄的分數不停地跳動著，跳到了70，跳過了100大關，還是沒有停下，直到那個數字停在了令人咋舌的150。
滿分！
蔣年年，語文0分，數學150分，英語148分，文綜145分，以總分443，領先第二名1分，成為了所有藝考生的第一名。
作者有話要說： 年糕們控評控起來，為我們最棒的年年應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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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蔣毅, 又看了看姜月茹, 索性把心中想說的話一股腦吐了出來：“這位姜女士，您住院這麽多天, 我一次都沒去看過你, 你覺得叔叔會不知道我們關系很惡劣嗎？您呢, 也別裝了，我都替您覺得累。我直播賺了些錢, 過一陣就搬出去住。從此以後，您走您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眼不見也心不煩, 完美。”
姜月茹嗚嗚地痛哭起來：“年年，你別這樣。別這樣。”
蔣毅把她摟在懷裏，安慰她。
蔣年年：“………”
姜月茹搞了這麽一出表演，她倒真成了書上那惡毒女配。
姜還是老的辣。俗話誠不欺我。
蔣年年被陰了，心中極為窩火：“姜月茹，你牛！我知道你想趕我走，不用你趕，我自己走！”
說完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姜月茹連忙一瘸一瘸跑過去，拉住了蔣年年的手臂，哭道：“年年，媽知道錯了。我以前對你不好，我根本不配當媽。我錯了！你給媽一個機會，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蔣年年不明白了，心之洛大大是哪根筋不對勁，寫出了一個瘋子來。
蔣年年不想與瘋子浪費口水，看著房子裏的正常人，出於一種報覆的心理，開口道：“叔叔，你知道姜月茹其實一點都不愛你嗎？她只愛你的錢。”
蔣毅楞了一下，扯起唇角，笑得很苦、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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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蔣毅低低道，“我都知道。”
姜月茹僵在原地，呆呆地望著她的丈夫。
蔣年年不可思議地看著蔣毅：“她瘋了，你也瘋了嗎？”
蔣毅點了點頭：“年年，當有一天，你遇到你喜歡的人，你就會知道愛是這世上最讓人瘋狂的東西。我就是太喜歡你媽媽了，怎麽辦？只好先娶了她再說。”
蔣年年不敢置信，指著姜月茹，叫道：“你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嗎？你知道她的真面目嗎？她就是個爛人，還是無藥可救的那種，根本就不值你為她付出一丁點感情！”
蔣毅向姜月茹走去，把哭到不能自已的妻子抱在懷中。“她外表是個成熟美艷的女人，但內心還是個脆弱、惶恐、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年年，你要相信，她會變好的。”
蔣年年被震撼到了。
為什麽這麽好的男人，要瞎了眼看上姜月茹？
蔣年年知道這只是心之洛的設定，但她仍為蔣毅感到深深的不值。
——
質檢成績出來了。
PD把學生們召集起來，由沈洛公布第一次的質檢成績。
“有信心可以拿到第一名的同學舉個手。”沈洛站在講臺上，環視著底下的學生。
喻雪盈是唯一一個舉起手的學生。
沈洛問：“雪盈，你覺得你可以拿到多少分？”
喻雪盈自信滿滿地回道：“我找老師們幫我估了分，大概可以考到440。”
440在高考生中是非常一般的成績。可這些學生都是藝考生，在這之前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都在各個培訓機構培訓，然後在各大藝校中奔波來回。
對於文化課才覆習了十來天的學生，這個分數確實不錯了。
沈洛請她坐下，“現在來公布全市各科的平均分。”
大屏幕上用黑色字體依次亮了起來：
語文 95.79
數學（文） 69.96
英語 88.53
文綜 171.03
沈洛：“現在公布的我們班各科的平均分。”
大屏幕上，在黑色字體下亮起了紅色的數字。
語文 81.03
數學（文） 48.73
英語 76.64
文綜 125.67
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面對如此慘烈的對比，學生們不禁哀嚎起來。
沈洛拍了拍手，對學生們鼓勵道：“大家不要喪。畢竟我們的高考覆習才剛剛開始。下次肯定可以考得比這次更好。大家已經經歷了淘汰率高達200:1的藝考，從中脫穎而出，文化課要更有信心才對。”
此時的他，不像是個藝人，而像是個久居上位的商人，在所有場合都游刃有餘，輕而易舉就掌控全局。從他嘴裏說出的每一句話，令人信服且備受鼓舞。
“接下來將公布大家的成績。首先是語文。”沈洛微微笑道。
大屏幕出現了所有學生的名字。
全班同學屏住呼吸。
要公開處刑了，薛渺捂著眼睛不敢看。他對了答案，成績不太理想。
許小可雙手合十，禱告著。
喻雪盈盯著屏幕，一臉激動與興奮。
第一名，就是班長。
班長在這個綜藝的分量可想而知，沈洛的左膀右臂，科任老師的聯系者，以及，所有學生的老大。
學生們覺得難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在煎熬中甚至聽到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
這個綜藝的大爆幾乎已成定局，也就是說，全國上億觀眾會看到他們的成績。
“現在，來公布——”沈洛突然cue人了，“謝昀，你覺得這次能保住班長的職位嗎？”
學生們哇哇大叫，控訴沈老師瞎折騰人。
沈洛笑而不語。
謝昀站了起來，苦笑著說：“沈老師，我會爭取當個副班長的。”
語文成績隨即公布出來。
兩個顯眼的0分率先跳了出來。
然後其他學生的成績一一跳了出來。
“最高分118，喻雪盈。恭喜。”沈洛cue喻雪盈了，“雪盈，有什麽話想跟大家說的嗎？”
喻雪盈再次站了起來，難掩內心的歡喜。
語文成績最不好估，如今拿下這個高分，她第一名幾乎是板上釘釘了。
“我一直都很努力地讀書，每天學到晚上一點，我想拿第一名，我想當班長。”喻雪盈的聲音漸漸哽住了，“這是最公平的一次競爭。不看人氣，不看長相，不看演技，只憑成績說話。我一定要拿下這個機會。”
她說的十分激動，可以看出對班長是勢在必得。學生們都給她鼓掌打氣。
語文成績之後，就是數學了。
沈洛作為兼職MC，又開始cue學生了：“許小可，怎麽一直低著頭？”
許小可開始掉眼淚了，“我數學……數學大題都……都是空著的。”
沈洛安慰道：“這次數學難度非常大，不止我們藝考生，全市學生都沒考好，分數都很低。”
“可我，可我連三十分都沒有。”許小可泣不成聲。
大屏幕上，學生的數學成績依次跳了出來。
許小可，28分。
謝昀，45分。
霍輕舟，38分。
喻雪盈，71分。
熊浩宇哇了一聲，“喻雪盈不會又是數學第一吧？”
同桌薛渺搖頭，“我覺得應該是年年。年年數學特別厲害。”
霍輕舟讚同地說：“年年可是第一個數學交卷。”
喻雪盈心中頗為不屑。蔣年年為什麽第一個交卷？還不是因為不會做。
蔣年年的成績隨即跳出來了，但是被節目組馬賽克了。
全班同學一片嘩然。
沈洛終於cue到了他的小姑娘：“年年，你覺得為什麽節目組要暫時保密你的數學成績？”
“應該會是個很好的成績。”蔣年年沖沈洛眉毛一揚，“嚇到沈老師你了嗎？”
沈洛忍不住樂出了聲，又立即收起笑容，正色道：“我還不知道呢。”
公布英語成績之前，沈洛cue到了霍輕舟：“輕舟，你覺得自己英語可以考幾分？”
霍輕舟連站都懶得站起來，開口道：“上次直播時年年給我估了，大概85分。”
節目組第一個公布了霍輕舟的英語成績。巧了，還真是85分。
蔣年年的分數再次被馬賽克。
最後是文綜。
蔣年年考了145分。
屏幕列出了各個戰隊名。
首先是無敵最寂寞。
毫無意外，平均分倒數第一。
其次是曲波那組的F4，倒數第二。
謝昀、宋一辭、熊浩宇、薛渺四人所在的覆仇者聯盟，在一群慘淡的分數中，稍稍脫穎而出，拿下了戰隊第一名。
……
個人成績第一名出來了，巴拉拉小魔仙戰隊的喻雪盈，442分。
喻雪盈激動地站了起來，接受同學們的歡呼聲。
霍輕舟大聲叫道：“等等，年年成績呢？”
大屏幕隨即跳出了兩個學生的成績單。
第一行喻雪盈。
第二行蔣年年。
沈洛清了清嗓子:“現在我們來公布年年的英語成績。”
148分！
教室瞬間沸騰了，牛人啊，英語大神！
“年年，你現在的總分是293分，你覺得自己有機會拿到第一名嗎？”
沈洛聲音剛落，教室陷入了詭異的沈寂。
沈老師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難道蔣年年有可能拿到第一嗎？
可她只考了三科！
這也太誇張了吧！
學生們紛紛拿筆計算，蔣年年293分，喻雪盈442分，要超過喻雪盈，除非——
數學滿分！
不會吧？
怎麽可能？
要知道全市文科數學平均分連70都沒有。
喻雪盈臉色緊繃。
蔣年年依舊淡定。
其他學生全張大嘴巴，心跳加速，等待著一個不可能的奇跡。
節目組知道大家等的心焦，也不折騰他們了，放出了蔣年年的數學成績。
屏幕上蔣年年數學那一欄的分數不停地跳動著，跳到了70，跳過了100大關，還是沒有停下，直到那個數字停在了令人咋舌的150。
滿分！
蔣年年，語文0分，數學150分，英語148分，文綜145分，以總分443，領先第二名1分，成為了所有藝考生的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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