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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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昀把蔣年年拉到走廊盡頭, 急切著說：“年年, 你瘋啦，我怎麽可能贏？”
“相信我。你肯定能贏。”蔣年年依然還是胸有成竹的模樣。
謝昀奇了怪了，她那自信是哪裏來的？他兩只手都未必會贏，更不用說一根手指頭了。
蔣年年緊緊地盯著他的雙眼, 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謝昀，你要堅持住, 千萬不可以放棄。你要是這次輸了，以後就休想管得住他。”
謝昀認識蔣年年那麽多年, 第一次發現她有做傳銷的天賦。他腦袋一熱, 鄭重地點了下頭。
學生們不念書了，全都圍到教室中間, 給謝昀打氣。
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監控室裏。
PD和沈洛通過面前的大屏幕實時觀看這場關乎班長威信的比賽。
“蔣年年也太亂來了吧。”PD不解, “她怎麽對謝昀有這麽大的信心？”
“不, 她不是對謝昀有信心，她是對霍輕舟有信心。”沈洛撫摸著下巴, 笑了。
PD更是一頭霧水, “我怎麽聽不懂？”
“等下你就會懂。”沈洛指著大屏幕, “開始了。”
開始還沒一秒，謝昀就後悔了。
他是腦子進水了, 才會相信蔣年年的鬼話。
一根手指頭？
瘋了，怎麽可能贏？
謝昀咬緊牙關，強忍著食指傳來的疼痛。
他的對手霍輕舟，求勝心強, 更想借此滅了班長的威風，從一開始就使出了全力。
敗局已定。
謝昀無力回天。
“放棄吧。”霍輕舟得意地笑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謝昀咬牙切齒道：“我、不、放、棄。”
手指被折出一個令人膽戰心驚的弧度。霍輕舟提醒道：“再這樣下去，你的手指要斷了。快點放棄吧。”
“我、不、放、棄。”謝昀咬緊牙關，仍在堅持。
霍輕舟被震到了，叫道：“你瘋了！快放棄！你會受傷的！”
謝昀臉憋得通紅，“我！不！”
“瘋子！”霍輕舟罵道。
他收回了所有的力氣。
趁此機會，謝昀再次使勁。
贏了！
教室裏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差點把屋頂給掀翻了。
謝昀不敢置信，他居然真的用一根手指贏了霍輕舟。
“手指還好嗎？”蔣年年擔憂地問。
謝昀彎了彎手指頭，“沒事。哈哈，我贏了！年年，你太厲害了！”
打從一開始，蔣年年就在賭，賭霍輕舟會心軟。
她太了解霍輕舟了，表面油鹽不進拽得要命，事實上非常容易心軟。
所以說，這是一場一開始就設計好的圈套。
霍輕舟不僅跳了，還輸了。他在這麽多人面前丟了臉面，不滿地叫道：“蔣年年，你竟然聯合外人來坑我？我跟你友盡！”
謝昀連忙護住他的軍師，“什麽外人？我和年年可是認識多年的朋友。霍同學，願賭服輸，明天穿校服來上學。”
霍輕舟重重踢了下椅子，全身罩了一層寒氣，回到了自己位置。
謝昀給蔣年年使了個眼神，“！”
蔣年年好人做到底，走到霍輕舟面前，伸手往褲兜裏摸東西。
“不要給我糖果！這招已經沒用了！”霍輕舟氣呼呼嚷道。
蔣年年拿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一撮，擺出個小愛心。
霍輕舟：“……梗好老。”
蔣年年用兩手大拇指和食指擺出了個另一個愛心。
霍輕舟嫌棄極了：“我擺的都比你標準。”
蔣年年雙手舉過頭頂，擺出了個大愛心。
雖然，好可愛！
但是，別以為隨便賣個萌就可以蒙混過關。他，堂堂的太子爺，菁華中學呼風喚雨的校霸，是那麽好打發的人嗎？
霍輕舟挑剔道：“一點都不好笑。蔣年年，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蔣年年立即收起了笑容，回到座位上繼續做題目。
霍輕舟等了好一會兒，忍不住開口道：“這就……完了？”
蔣年年：“完了。”
“可我還在生氣。”霍輕舟提醒。
蔣年年：“哦。”
“……你不再哄哄我嗎？”
蔣年年：“我不。”
霍輕舟楞了一下，他有點慌張了，問：“你生氣了？”
蔣年年：“沒有。”
“明明是生氣了。”霍輕舟嘀咕著。
女人怎麽這麽麻煩？
難怪他的大哥不找女性朋友，他的二哥不找女朋友。
霍輕舟想了想，從口袋摸出一顆奶糖，放到蔣年年的書上，賠著笑臉道：“年年，別生氣。”
蔣年年忍著不笑，“明天穿校服。”
霍輕舟：“好。”
蔣年年繼續板著臉：“背單詞去。”
霍輕舟：“好。”
謝昀看得目瞪口呆。
蔣年年不過認識霍輕舟短短幾天，怎麽就把他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
誰看了不誇一句牛逼？
謝昀直播完，回到教室，已經快十點了。
教室空蕩蕩的。
攝像老師都撤走了。
只剩下蔣年年一個人，還在認真地做作業。
“地理作業，我做完了。要借給你抄嗎？”謝昀熱心地想提供幫助。
“不了，我的字典從來沒有‘抄’這個字。”蔣年年看時間不早，收拾好書包，和謝昀一起離開教室。
“今天的事，謝謝你了。沒有你，我肯定搞不定霍輕舟。”謝昀頓了頓，道完謝後又誠摯地道歉，“聽說我的粉絲今天在直播間跟你說了很難聽的話。對不起，我替她們向你道歉。”
蔣年年倒是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誰家沒有腦殘粉？又不是你的錯。你要是真覺得抱歉的話，以後請我喝奶茶。”
“沒問題。你這個月的奶茶我包了。”謝昀拿出手機，“年年妹妹，加個微信，成不？”
第二天，菁華中學的學生群都在瘋傳一張照片。
他們的太子爺，竟然破天荒穿上了校服。
難道，那個綜藝是校園變形記？
霍輕舟自詡，就算穿上這土包子校服，他依然是整個學校最靚的仔。
蔣年年知道他心裏正別扭著，挑些好話給他順毛：“少爺，你這顏值，都可以出道當流量了。”
霍輕舟尾巴翹到了天上去了，“我要是出道，沈洛那個老男人就要失業了。”
這時，工作人員過來，讓蔣年年去會議室一趟。
蔣年年過去時，發現除了PD、監制、宣傳負責人、英語老師，她的經紀人婁欣竟然也在。
“年年，你跟欣姐說實話，昨天直播那英語卷子是怎麽做的？”婁欣把蔣年年拉到身邊，輕聲問。
蔣年年直覺不妙，“欣姐，出什麽事了？我闖禍了嗎？”
“年年，你上熱搜了。”欣姐打開手機，#蔣年年直播清流#目前在熱搜第十九名。
麻辣八婆：昨天，藝考軍團進行了直播首秀。這位叫蔣年年的考生是八婆我見到的最清流的學生。全程安靜刷題，用另類方式勸退黑粉。不過八婆瞧著這正確率是不是太高了點？[疑惑][疑惑]是有真才實學還是作秀呢？
下面還附有一段粗略剪輯的視頻。
直播一開始，評論區慘不忍睹。蔣年年安靜地拿出英語試卷。
麻辣八婆在視頻上打了一行字：不懟粉不賣慘，淡定姐，好評
接著視頻裏就是蔣年年埋頭做試卷的模樣。
麻辣八婆：不是畫面靜止，直播三十分鐘裏有二十五分鐘蔣年年都是這個姿勢。
黑粉們紛紛撤退。
最後蔣年年還和其中一位黑粉友好地探討起了英語作文得分技巧。
麻辣八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實力圈粉。
不得不說，這三分鐘的小視頻剪得還挺好的，反轉又搞笑，正是大眾喜聞樂見的。好多大V號都笑哈哈地轉發了。
看的人也哈哈哈哈地轉發了。
“除了哈哈哈哈之外，現在還有一種輿論認為你在故意營造學霸人設。”婁欣遲疑地問，“年年，昨天是你事先背好答案嗎？”
蔣年年搖了搖頭，“真的是我當場做的。”
婁欣不是不相信蔣年年。她知道這孩子雖然不討人喜歡，卻從不屑撒謊。
可是，她認識的蔣年年明明就是個學渣。
監制開口道：“年年，我們想測試一下你的英文能力。可以當場做一份試卷嗎？”
蔣年年打了個OK手勢。這世上，她最不怕的大概就是做卷子了。
英語老師拿出一份英文試卷，是教研組剛出好的高考模擬試卷，目前還沒學生做過。
一個小時後，蔣年年交卷，離開了會議室。
英語老師開始改卷。
監制問：“考得如何？”
英語老師越改越震驚，她的雙手在發抖。她拿起保溫杯，喝了口熱茶壓壓驚，“125分。”
“不錯嘛。”宣傳負責人誇讚道，“沒想到這孩子英語學得這麽好。”
“不是。”英語老師忍不住提高音量，激動道，“是除了作文以外，125分！她客觀題拿了滿分！”
PD、監制、宣傳負責人、婁欣：“……”
英語老師看著蔣年年的作文，“這篇作文，要求齊全，語言地道精準，沒有任何語法和拼寫錯誤。以我多年擔任高考改卷組長的經驗，我可以判定，這是一篇滿分作文。”
婁欣張大了嘴，“所以，年年，所以，她考了……”
“150分！”英語老師一錘定音。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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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你肯定能贏。”蔣年年依然還是胸有成竹的模樣。
謝昀奇了怪了，她那自信是哪裏來的？他兩只手都未必會贏，更不用說一根手指頭了。
蔣年年緊緊地盯著他的雙眼, 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謝昀，你要堅持住, 千萬不可以放棄。你要是這次輸了，以後就休想管得住他。”
謝昀認識蔣年年那麽多年, 第一次發現她有做傳銷的天賦。他腦袋一熱, 鄭重地點了下頭。
學生們不念書了，全都圍到教室中間, 給謝昀打氣。
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監控室裏。
PD和沈洛通過面前的大屏幕實時觀看這場關乎班長威信的比賽。
“蔣年年也太亂來了吧。”PD不解, “她怎麽對謝昀有這麽大的信心？”
“不, 她不是對謝昀有信心，她是對霍輕舟有信心。”沈洛撫摸著下巴, 笑了。
PD更是一頭霧水, “我怎麽聽不懂？”
“等下你就會懂。”沈洛指著大屏幕, “開始了。”
開始還沒一秒，謝昀就後悔了。
他是腦子進水了, 才會相信蔣年年的鬼話。
一根手指頭？
瘋了，怎麽可能贏？
謝昀咬緊牙關，強忍著食指傳來的疼痛。
他的對手霍輕舟，求勝心強, 更想借此滅了班長的威風，從一開始就使出了全力。
敗局已定。
謝昀無力回天。
“放棄吧。”霍輕舟得意地笑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謝昀咬牙切齒道：“我、不、放、棄。”
手指被折出一個令人膽戰心驚的弧度。霍輕舟提醒道：“再這樣下去，你的手指要斷了。快點放棄吧。”
“我、不、放、棄。”謝昀咬緊牙關，仍在堅持。
霍輕舟被震到了，叫道：“你瘋了！快放棄！你會受傷的！”
謝昀臉憋得通紅，“我！不！”
“瘋子！”霍輕舟罵道。
他收回了所有的力氣。
趁此機會，謝昀再次使勁。
贏了！
教室裏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差點把屋頂給掀翻了。
謝昀不敢置信，他居然真的用一根手指贏了霍輕舟。
“手指還好嗎？”蔣年年擔憂地問。
謝昀彎了彎手指頭，“沒事。哈哈，我贏了！年年，你太厲害了！”
打從一開始，蔣年年就在賭，賭霍輕舟會心軟。
她太了解霍輕舟了，表面油鹽不進拽得要命，事實上非常容易心軟。
所以說，這是一場一開始就設計好的圈套。
霍輕舟不僅跳了，還輸了。他在這麽多人面前丟了臉面，不滿地叫道：“蔣年年，你竟然聯合外人來坑我？我跟你友盡！”
謝昀連忙護住他的軍師，“什麽外人？我和年年可是認識多年的朋友。霍同學，願賭服輸，明天穿校服來上學。”
霍輕舟重重踢了下椅子，全身罩了一層寒氣，回到了自己位置。
謝昀給蔣年年使了個眼神，“！”
蔣年年好人做到底，走到霍輕舟面前，伸手往褲兜裏摸東西。
“不要給我糖果！這招已經沒用了！”霍輕舟氣呼呼嚷道。
蔣年年拿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一撮，擺出個小愛心。
霍輕舟：“……梗好老。”
蔣年年用兩手大拇指和食指擺出了個另一個愛心。
霍輕舟嫌棄極了：“我擺的都比你標準。”
蔣年年雙手舉過頭頂，擺出了個大愛心。
雖然，好可愛！
但是，別以為隨便賣個萌就可以蒙混過關。他，堂堂的太子爺，菁華中學呼風喚雨的校霸，是那麽好打發的人嗎？
霍輕舟挑剔道：“一點都不好笑。蔣年年，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蔣年年立即收起了笑容，回到座位上繼續做題目。
霍輕舟等了好一會兒，忍不住開口道：“這就……完了？”
蔣年年：“完了。”
“可我還在生氣。”霍輕舟提醒。
蔣年年：“哦。”
“……你不再哄哄我嗎？”
蔣年年：“我不。”
霍輕舟楞了一下，他有點慌張了，問：“你生氣了？”
蔣年年：“沒有。”
“明明是生氣了。”霍輕舟嘀咕著。
女人怎麽這麽麻煩？
難怪他的大哥不找女性朋友，他的二哥不找女朋友。
霍輕舟想了想，從口袋摸出一顆奶糖，放到蔣年年的書上，賠著笑臉道：“年年，別生氣。”
蔣年年忍著不笑，“明天穿校服。”
霍輕舟：“好。”
蔣年年繼續板著臉：“背單詞去。”
霍輕舟：“好。”
謝昀看得目瞪口呆。
蔣年年不過認識霍輕舟短短幾天，怎麽就把他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
誰看了不誇一句牛逼？
謝昀直播完，回到教室，已經快十點了。
教室空蕩蕩的。
攝像老師都撤走了。
只剩下蔣年年一個人，還在認真地做作業。
“地理作業，我做完了。要借給你抄嗎？”謝昀熱心地想提供幫助。
“不了，我的字典從來沒有‘抄’這個字。”蔣年年看時間不早，收拾好書包，和謝昀一起離開教室。
“今天的事，謝謝你了。沒有你，我肯定搞不定霍輕舟。”謝昀頓了頓，道完謝後又誠摯地道歉，“聽說我的粉絲今天在直播間跟你說了很難聽的話。對不起，我替她們向你道歉。”
蔣年年倒是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誰家沒有腦殘粉？又不是你的錯。你要是真覺得抱歉的話，以後請我喝奶茶。”
“沒問題。你這個月的奶茶我包了。”謝昀拿出手機，“年年妹妹，加個微信，成不？”
第二天，菁華中學的學生群都在瘋傳一張照片。
他們的太子爺，竟然破天荒穿上了校服。
難道，那個綜藝是校園變形記？
霍輕舟自詡，就算穿上這土包子校服，他依然是整個學校最靚的仔。
蔣年年知道他心裏正別扭著，挑些好話給他順毛：“少爺，你這顏值，都可以出道當流量了。”
霍輕舟尾巴翹到了天上去了，“我要是出道，沈洛那個老男人就要失業了。”
這時，工作人員過來，讓蔣年年去會議室一趟。
蔣年年過去時，發現除了PD、監制、宣傳負責人、英語老師，她的經紀人婁欣竟然也在。
“年年，你跟欣姐說實話，昨天直播那英語卷子是怎麽做的？”婁欣把蔣年年拉到身邊，輕聲問。
蔣年年直覺不妙，“欣姐，出什麽事了？我闖禍了嗎？”
“年年，你上熱搜了。”欣姐打開手機，#蔣年年直播清流#目前在熱搜第十九名。
麻辣八婆：昨天，藝考軍團進行了直播首秀。這位叫蔣年年的考生是八婆我見到的最清流的學生。全程安靜刷題，用另類方式勸退黑粉。不過八婆瞧著這正確率是不是太高了點？[疑惑][疑惑]是有真才實學還是作秀呢？
下面還附有一段粗略剪輯的視頻。
直播一開始，評論區慘不忍睹。蔣年年安靜地拿出英語試卷。
麻辣八婆在視頻上打了一行字：不懟粉不賣慘，淡定姐，好評
接著視頻裏就是蔣年年埋頭做試卷的模樣。
麻辣八婆：不是畫面靜止，直播三十分鐘裏有二十五分鐘蔣年年都是這個姿勢。
黑粉們紛紛撤退。
最後蔣年年還和其中一位黑粉友好地探討起了英語作文得分技巧。
麻辣八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實力圈粉。
不得不說，這三分鐘的小視頻剪得還挺好的，反轉又搞笑，正是大眾喜聞樂見的。好多大V號都笑哈哈地轉發了。
看的人也哈哈哈哈地轉發了。
“除了哈哈哈哈之外，現在還有一種輿論認為你在故意營造學霸人設。”婁欣遲疑地問，“年年，昨天是你事先背好答案嗎？”
蔣年年搖了搖頭，“真的是我當場做的。”
婁欣不是不相信蔣年年。她知道這孩子雖然不討人喜歡，卻從不屑撒謊。
可是，她認識的蔣年年明明就是個學渣。
監制開口道：“年年，我們想測試一下你的英文能力。可以當場做一份試卷嗎？”
蔣年年打了個OK手勢。這世上，她最不怕的大概就是做卷子了。
英語老師拿出一份英文試卷，是教研組剛出好的高考模擬試卷，目前還沒學生做過。
一個小時後，蔣年年交卷，離開了會議室。
英語老師開始改卷。
監制問：“考得如何？”
英語老師越改越震驚，她的雙手在發抖。她拿起保溫杯，喝了口熱茶壓壓驚，“125分。”
“不錯嘛。”宣傳負責人誇讚道，“沒想到這孩子英語學得這麽好。”
“不是。”英語老師忍不住提高音量，激動道，“是除了作文以外，125分！她客觀題拿了滿分！”
PD、監制、宣傳負責人、婁欣：“……”
英語老師看著蔣年年的作文，“這篇作文，要求齊全，語言地道精準，沒有任何語法和拼寫錯誤。以我多年擔任高考改卷組長的經驗，我可以判定，這是一篇滿分作文。”
婁欣張大了嘴，“所以，年年，所以，她考了……”
“150分！”英語老師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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