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做什麽手術，今天你變不出來我就要投訴你！”

系統冷哼了一聲，“你去吧，反正今天總局炸了。”

夏洛特：……倒也不用這麽拼。

系統表示，穿越總局今天總服務器是真的崩了，因為新來的實習人員操作不規範，上司淚兩行，所以現在總局的總服務器正在緊急維護之中。

系統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姐妹啊，今天這個服務器可能會有點紊亂，所以有可能有點不一樣的交互。”

夏洛特咬著手指頭問道，“什麽樣的不一樣的交互。”

正說著，門外突然響起了門鈴的聲音。

系統道：“就比如說現在打開門，對面站的可能就是個蜘蛛俠，或者一個哈利波特。”

夏洛特聽到之後，用自己的超級視力透視過去看了一眼，無語道，“姐妹，你們這個崩的有點徹底啊。”

站在門外的是《犯罪心理》的德瑞克摩根和艾米麗普蘭蒂斯，這個超英片裏面突然出現罪案片的警官，距離就仿佛色情片和動森裏面的小動物的距離一樣。

可以有，但是並沒有那種必要和訴求。

領人過來的是安心與信賴的戈登警官，在聽到對方的來意之後，戈登心裏面就咯噔了一下。

不是別的，主要是在他多年和老朋友的配合之中，隱隱約約的也感覺到了蝙蝠俠的真實身份，但是在雙方都心照不宣的情況之下，戈登願意替自己的朋友保守這個秘密。

也替當年的那個孩子保守住他的秘密。

所以他也是隱隱約約的知道，夏洛特就是跟在蝙蝠俠身邊的夜鷺，畢竟他也是知道夜鷺是蝙蝠俠和超人的女兒的人，更是隱隱約約知道夏洛特是個氪星人的秘密。

總而言之，在聽到這些FBI的特工們跟他說，連環殺人兇手是沖著夏洛特韋恩來的時候，戈登都震驚了。

他當警察這麽多年，還真沒見過這麽自投羅網的人。

反正，首先，希望人沒事。

艾米麗普蘭蒂斯看著對面下來的看起來柔柔軟軟的小姑娘，放柔了聲音打算旁敲側擊之下，免得小姑娘突然知道自己成了連環殺手的目標而驚慌失措。

結果跟著一起來的戈登警官坐在沙發上面接過阿爾弗雷德送過來的玻璃杯之後，直接就開口了，“是這樣的，韋恩小姐，FBI探員認為你被一名連環殺手給盯上了。”

艾米麗普蘭蒂斯和德瑞克摩根都略有些驚訝的快速瞥了對方一眼，心裏面都對於這位GCPD的局長的直言不諱有略微的無奈。

戈登心裏苦：主要我還是怕你們旁敲側擊小心翼翼說完了之後，對方一不小心笑出來那多尷尬。

被阿爾弗雷德一道從被窩裏面被拽出來的布魯斯韋恩這個時候迅速的進入了狀態，他憂心忡忡的攬過自己女兒的肩膀，目光裏帶著憂慮，“發生了什麽？”

既然戈登都已經將話說出口了，艾米麗普蘭蒂斯將事情簡單的對著他們說了一遍，看向這對富有的父女，夏洛特韋恩看起來精神狀態還好，並沒有受到什麽大的驚嚇。

艾米麗普蘭蒂斯拉過夏洛特的手，溫聲說道，“韋恩小姐……”

“你們可以叫我夏洛特。”夏洛特道。

“好的，夏洛特。”艾米麗沖著夏洛特露出了一個笑容，“現在你能提供的所有情報對於我們抓住那名兇手都非常重要，我想要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站在他們身後的阿爾弗雷德及時送過來一杯熱茶，遞到了夏洛特的手上，順便給了她一個眼色，表達出了自己非常期待夏洛特在她表演課的進修成果的意思。

夏洛特收到信號，倚在布魯斯韋恩的懷裏面，對著艾米麗嬌怯怯的點了點頭。

艾米麗和摩根對視了一眼，摩根說道，“按照我們手頭的情報來看，對方在動手之前，會進行長達一個月左右的觀察期，或者是更長時間，你最近有沒有發現身邊有什麽人對你有惡意，特別是在你去韋恩企業的時候。”

夏洛特和布魯斯對視了一眼，夏洛特道，“我不怎麽去公司的，不過公司大家每次看到我都很喜歡我，如果你們真的硬要說對我有惡意的人，除了達米之外，應該就沒有了。”

艾米麗追問道，“誰是達米。”

“達米安是我的小兒子。”布魯斯說道，沖著艾米麗無奈的一笑，“他們姐弟年齡差距有點大，所以一向有點不合。”

既然知道是這麽回事，兩個人就調轉了方向，“夏洛特，你最近收到過奇怪的郵件，或者是奇怪的網上的威脅，在你的社交網絡賬號下面之類的。”

夏洛特道，“我的社交賬號平時都是公司的公關在管理，所以我也不知道，至於奇怪的郵件，我覺得對方應該還追查不到我的郵件地址，也沒能侵入我們家的電腦。”

布魯斯韋恩補充道，“我們家的電腦防火墻是找人專門設計的，安全性很高。”

戈登摘下眼鏡滄桑的擦了擦鏡片：是啊，能不高嗎？蝙蝠電腦，能駭入之後現在還沒被這對父女打得鼻青臉腫扔進黑門監獄或者阿卡姆的話，算他白認識蝙蝠俠那麽多年。

摩根接著詢問道，“那有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人跟蹤你，比如偷拍你的照片，或者在街角看到有什麽人，結果一轉身又不見了的人。”

“咳。”正在喝茶的戈登猛地咳嗽了一聲，旁邊阿爾弗雷德表情沈穩的給他遞過了一條手帕。

夏洛特微微的搖了搖頭。

戈登拍了拍胸口，是啊，他也想知道能在蝙蝠崽子那邊扭頭沒的普通人得什麽樣。

夏洛特也不好讓兩個人一無所獲，她看向布魯斯，遲疑了一下說道，“其實，偶爾會有人郵寄一些奇怪的信過來。”

BAU的兩個人感覺找到了突破口，詢問道，“你還記得信的內容或者保佑信件嗎？”

夏洛特看向阿爾弗雷德道：“阿福應該都拿去燒掉了。”

兩位見多識廣FBI探員陷入了職業的低谷，他們從業多年以來，還從來沒見過有人將跟蹤狂的信箋那麽痛快的燒掉的，至少也會報告警察，留有副本，像是這樣的富有人家，至少應該請一個私人偵探調查一番。

艾米麗苦口婆心的表示，你不懂跟蹤狂：“夏洛特，你真的一點內容都不記得了嗎，這樣的信通常很難忘，跟蹤狂在郵寄信件的時候就已經代表他們將內心的欲望化為執行力，是非常危險的。“

夏洛特苦口婆心的表示，你不懂哥譚，“我甚至都沒看，從我十四歲以來，那樣的跟蹤狂已經有五六個了，我是說每年五六個，而且現在還有持續增長的趨勢。”

戈登強迫自己低頭看已經擦得幹幹凈凈的鏡片：是啊，然後他們每一個都會被蝙蝠俠，超人或者夜翼，紅頭罩，紅羅賓揍得鼻青臉腫丟進GCPD，其中蝙蝠俠保持了最高紀錄，但是最近Superboy和羅賓後來者居上。

兩位探員心裏也很苦：……這就是哥譚嗎？

布魯斯負責送客，畢竟得知了這樣的消息，蝙蝠俠也需要做一番調查，在主動索要了兩個人的名片，並且保證如果還能找到信件的殘留的話，一定會及時聯絡之後，兩位BAU的探員連同已經快要將眼鏡片給扣出個坑的戈登局長一起離開了韋恩大宅。

系統目送著德瑞克摩根離去，感嘆道，“姐妹，你變了。”

夏洛特根本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中，反而在思考晚上和自己爸爸一起去看被殺死的貧民姑娘的屍體，隨口道：“我怎麽變了？”

系統道：“你看到那種帥哥，你都不雞一下嗎？”

夏洛特聳了聳肩膀，“主要是不是我喜歡的類……”

系統連忙道：“姐妹，考慮一下你的發言，種族歧視警告。”

夏洛特：“……不是吧，阿Sir，這都能算啊。”

系統道：“你們這個國土的敏感問題，你現在是白種人你要記在心裏。”

夏洛特道：“行吧，主要還是不太喜歡光頭。”

10

布魯斯叮囑了夏洛特幾句便進了蝙蝠洞，這件事情他要仔細調查一番，一個連環殺手進入哥譚對於蝙蝠俠來說也是工作，他還要聯絡一下紅羅賓，讓他追查一下，是否最近有人試圖駭入韋恩大宅的網絡。

夏洛特也想跟著溜進蝙蝠洞，結果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阿爾弗雷德正在收拾剛才客人留下來的水杯，夏洛特便就直接開了門。

結果一開門就看到兩個人穿著西裝，夏洛特沈默的看著其中某個比她父親還要高一點的大兄弟，“……”

兩個人一起沖著她一晃手裏面的偽造工作證，“FBI，我是丹尼斯卡圖探員，這位是多瑪斯貝爾探員。”

夏洛特道，“真的嗎，剛才那一對被GCPD警長親自領來的FBI探員現在還沒出韋恩大宅的院子呢。”

兩個人：“……”

氣氛一時之間尷尬無比，夏洛特突然笑了出來，拍了一把對方的胳膊，“開玩笑的，我知道你們是隔壁那棟別墅新搬來的情侶對吧。”

對方也跟著哈哈哈的笑，“是的，是的，我們就是開個玩笑，不過我們是兄弟，我是迪恩溫切斯特，這是我弟弟，薩米。”

夏洛特故意狐疑的說道，“是嗎，但是我怎麽聽說搬過來的是一對跳芭蕾的同性情侶？”

迪恩溫切斯特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胳膊，毫不猶豫的出賣自己的弟弟，“沒有，只有我弟弟喜歡跳芭蕾，他跳的可好了。”他沖著旁邊的薩姆溫切斯特使了一個眼色，“對吧，薩米？”

突然被出賣的薩姆給了對方一個驚恐的眼神，瞪了毫無人性的兄弟一眼，才對著夏洛特強笑道，“是的，我喜歡芭蕾，從小就學的。”

“那太好了。”夏洛特也毫不猶豫的出賣自己的弟弟，“請進，我弟弟也可喜歡芭蕾了，有機會能不能請你來給他上兩節課。”

薩姆：“……”

教什麽？小天鵝的那一小段嗎？

11

達米安從訓練室出來之後知道了這件事情，對於自己姐姐的那種不必要的招來臭魚爛蝦的行為進行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教育，之後拎起自己的□□就要出門，“走吧，把他抓出來。”

韋恩家族的尊嚴不容那種凡人玷汙，夏洛特是他家族的一員，他不能忍受對方就跟個蟲子一樣的在她看不見的角落打轉。

夏洛特剛想說這件事情倒是不用著急，特別是對方說不定是個魔法系的時候，就看到在星球日報下班之後接到通知的克拉克肯特急匆匆的進了門。

克拉克肯特在哥譚混的時間還不夠漫長，無法懂得那種哥譚的民風淳樸，進來了直接擔憂的拉住自己女兒的手，表情憂慮而又一本正經的說道，“夏洛特，需不需要我去將對方給抓起來，扔進幻影區。”

夏洛特：……父親，你這個扔人的地方不太對吧？

12

正說著，本來在孤獨堡壘裏面學習氪星能力的運用的喬納森也直接闖進大門回來了，看到夏洛特站在房間裏面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扭頭看向拎著□□的搭檔，“達米！你要去抓那個變態殺手嗎？”

達米安冷哼道，“不然呢？”

喬納森猶豫的看了看夏洛特，又看了看達米安，抿了抿嘴唇，最後小聲說道，“達米，我跟你一起去，但是你臥底的時候我在外面接應你可以嗎？”

還沒有實地進行調查指定計劃的達米安不懂喬納森在說什麽，“臥底？”

喬納森點了點頭，感動的看向達米安，仿佛不敢相信他為了夏洛特會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嗯，康納哥跟我說了，達米你不要為了抓跟蹤姐的犯人，要去臥底，還特意學了芭蕾舞嗎？”

達米安一口銀牙差點咬碎，從牙縫裏面擠出來兩個名字，“夏洛特韋恩！提姆德雷克！”

夏洛特：……溜了溜了。

13

傑森陶德翻窗而入的時候，夏洛特正倚在床頭上看推理小說，作為一個被連環殺手盯上的準受害者，看到一個兩百磅猛男破窗而入，過分的淡定。

她順手撈過床頭櫃上面的書簽塞進看到一半的書裏面，“你知道其實你可以走大門的對吧？”

傑森陶德將自己的頭套摘下來放在書桌上，好讓自己的白眼能夠準確地傳達過去，“我剛在宇宙裏面跟一群宇宙通緝犯們在一個長滿了黏糊糊的蘑菇的星球上面結束一場戰鬥，我現在最不想看的就是另一個外星人抓住我跟我講一個小時生理健康知識，以及表達一下他有一種該死的冰雪城堡可以將人扔進裏面變成迪士尼裏的幽靈人物。”

“你不能責怪我父親，他只是一個保守的二十歲就有了非婚生子的小鎮男孩。”夏洛特道，“而且他頂多也就是說說，又不會真的對你做什麽。”

傑森陶德將雙手插在胸前：“真的？那告訴我他今天為什麽不在韋恩大宅。”

“……我想他去了孤獨堡壘看幻影區了。”

14

夏洛特道：“再說了，難道紅頭罩會害怕超人嗎？”

被挑釁了的某個人指出了對方的錯誤，“首先，他是那個該死的超人，我要是試圖逃跑的話，他會在三秒之內將地球翻遍找到我；其次，”他拉長了聲音，站在夏洛特的床邊，微微的彎下腰，“我猜我可以為了自己的女朋友做出些犧牲。”

“你知道你撩妹的技術真的一如既往地爛到爆炸嗎？”夏洛特嘴角帶笑的搖了搖頭，嚴肅的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床鋪，“但是，為了嘉獎你的勇氣可嘉，所以特此賜座。”

傑森陶德也不推辭，直接擠到夏洛特的床上，兩個人並排坐著。

夏洛特的房間裏面倒並非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坐下來閑聊，只不過兩個人從小的時候就習慣了偶爾擠在床上一起聊天，傑森將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愜意的依靠在床頭巨大的軟墊上面，“我回來的路上聽小紅說，你被一個連環殺手盯上了？”

“能不能試著不要在提起這個時候聽上去過分的幸災樂禍。”夏洛特扭過頭去看已經快要笑出聲的傑森陶德。

傑森陶德完全沒有收斂笑容的意思，他甚至沒忍住都笑出了聲音，整個人都笑的一抖一抖的，夏洛特沖著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拍了他胳膊一巴掌，“嘿！”

“好。”傑森伸出一只手來示意自己笑夠了，但是臉上卻依然掛著笑意，“你得讓我同情一下那個倒黴鬼。”

看著夏洛特滿臉的不高興，傑森又道，“不過他怎麽會選上你做目標的。”

夏洛特道：“長得好看又有錢是我的錯嘍？”

傑森：“……”

夏洛特斜著眼睛看過去：“怎麽，想反駁我？”

傑森想，他多年戰鬥的經驗在告訴他絕對不要那麽做。

15

“比起擔心別人來，你就這麽容忍有人試圖殺了我？這話說出去哥譚黑幫老大紅頭罩的面子往哪裏擱啊？”

“好吧，你想要讓我幹什麽？”

夏洛特道，“這個時候難道冰山俱樂部的老板不應該派出自己的手下，去街頭放點狠話之類的？”

哥譚本身的犯罪率的確居高不下，但是卻又自成體系，雖然連環殺手本身通常都各自為營，但是縱橫交錯的哥譚地下情報網卻能夠很容易搜索到蛛絲馬跡，更何況當這個人還不是哥譚本地人的時候，就更加的好辦，當地的黑幫在遇到外鄉人進入哥譚，特別是有打算常駐哥譚的時候，都會暗地裏面打量一番，看看對方是否有利可圖，或者是否能夠和自己狼狽為奸。

傑森陶德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他伸過手去掐住夏洛特的臉，“有的時候我很懷疑你是不是只是想要我的情報網？”

“怎麽會呢？”夏洛特湊過去，倚靠在傑森的肩膀，“不要緊張，我只是隨便用一下，那只是額外的加分項，親愛的，你要相信你的個人魅力。”

現在這個時間，蝙蝠俠應該在夜巡，傑森反手摟住自己青梅竹馬的剛上任沒多久的女友，“Daddy isn't home,right？”

奈何聯絡器在這個時候不解風情的響了起來，夏洛特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抓起床頭櫃上面的聯絡器掃了一眼上面的通訊，“COD。”

“抱歉，下次再說吧，傑，拜拜。”夏洛特沖著對方扔了個飛吻，然後直接打開門奔著蝙蝠洞就跑了。

傑森：“……”

16

傑森陶德坐在床上沈默了三分鐘之後，扭過頭看向窗外，“惡魔崽子，我十二歲就不搞打小報道這一套了。”

正在用超級聽力幫達米安的喬納森有點慌張的看向自己的小男朋友，倒不是別的，主要是怕對方聽了這句話之後生氣。

想也知道被發現了的達米安韋恩毫無懺悔之意，並且發出了一聲冷笑：上午夏洛特坑他，晚上他就要坑回來。

17

布雷恩娜博士接通了傑斐遜實驗室的視頻，實驗室裏幾個人的臉出現在屏幕上面，布雷恩娜博士頭也不擡的說道，“紮克，我明天一早會將部分的遺骸郵寄給你，收到的時候你記得要和之前發現的幾具遺骨上的痕跡對比。”

哈金斯搶在實習生紮克之前奪過了話語權，“布雷恩娜博士，你是在GCPD的大樓裏面嗎？”

“是的，我借用了GCPD的法醫室，這裏設備還算完善，我有足夠的條件可以做進一步的分析，但是我需要你們分析的結果。”布雷恩娜博士的聲音聽起來冷硬而公式化，聽上去像是AI的斷句。

但是眾人都了解她的性格，哈金斯有點激動詢問道，“你有看到那個嗎？傳聞是真的嗎？在GCPD的樓頂上面的那盞燈？”

布雷恩娜博士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皺著眉頭問道，“我無法理解你在指什麽東西，哈金斯博士。”

哈金斯道：“那盞蝙蝠燈！傳說中點上之後蝙蝠俠就會出現的那盞燈！”

布雷恩娜博士道：“我沒有興趣去探尋那種傳聞中的東西，更何況就算真的有那盞燈，也並不能證明蝙蝠俠真的存在，這也許只是震撼這座城市裏罪犯的一種手段。”

“親愛的。”布雷恩娜博士的閨蜜安吉拉出現在屏幕上面，她正恨其不爭的看著對方，“我認為哈金斯是對的，你需要放松，既然已經在哥譚了，試著去找找那個傳說中一身皮革的性感男人，找點樂子。”

“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安吉拉。”

“工作一直都是做不完的，親愛的，現在是周五的晚上，是狂歡夜，而且夏洛特韋恩？她有一大堆的FBI和保鏢保護她，她不會有危險的。”

“這跟夏洛特韋恩沒有關系。”布雷恩娜博士的眉頭已經緊鎖著不曾舒展，“這跟阿麗莎梅澤有關系，安吉拉，她死在一條小巷裏面，沒有人試過找她，也沒有人關心她到底去了哪裏，只有我們能夠找出來她身上發生過什麽事情。”

“親愛的……”

“我們是唯一關心她的人，安吉拉。我知道夏洛特韋恩萬眾矚目，她還可能是下一個被害人，需要加強保護，但是，我不希望我們會忽略之前的被害者。”

“等一下，親愛的？”安吉拉的聲音拉高了一個半音，旁邊的哈金斯湊上來瞪大眼睛：“OMG！”

布雷恩娜博士狐疑的回過頭，一個漆黑的高大身影不知何時無聲的出現在她的身後，她立刻反應過來，拉開自己古武術的架勢，直接進攻，“你們是誰？布斯！”

從漆黑身影旁邊竄出來另一個人，輕輕松松化解了她的攻勢，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直接將她雙手反剪。

希利布斯聽到自己搭檔的呼喚，直接闖進了法醫室裏面，拔出□□指向兩位不速之客，“嘿，立刻放開我的搭檔，你們是什麽人？”

跟著希利布斯一起進來的戈登局長心累的扶了扶眼鏡，主動站在了兩撥人中間，“好吧，布斯探員，馬上放下武器；還有你，夜鷺，放開那位博士。”

夏洛特松開了自己的手，布雷恩娜博士立刻退後了幾步，站到了布斯的身邊，布斯詢問道，“你沒事吧，Bones？”

布雷恩娜博士點了點頭，狐疑的看向站在房間裏面的兩個人，“他們是？”

“蝙蝠俠和夜鷺！”哈金斯的聲音隔著遙遠的網絡在房間裏面響亮的回蕩起來，“我告訴你！他們是真的存在的！哥譚的義警！老天！”

18

蝙蝠俠對於這樣的騷動並不受影響，他對著戈登微微的一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你去看看。”

被緊急召喚過來當驗屍官的夏洛特走過去，布雷恩娜博士立刻想要湊過去說點什麽，被自己的搭檔拉住了胳膊，“別沖動，Bones。”

“她會弄亂屍體上重要的證據。”布雷恩娜博士對於非專業人員碰觸屍體遺骸這一點非常的不讚同。

阿麗莎梅澤被發現於三天前，死亡時間應該是四天前的淩晨一點，彼時夏洛特正跟著蝙蝠俠和超人在做正義聯盟的任務，但是對於一個死亡時間如此短的人來說，屍體的白骨化程度有些詭異的高。

這大概就是溫切斯特兄弟出現在哥譚市的理由，夏洛特想到，看著布雷恩娜博士還要過來保護屍體，夏洛特舉起自己的雙手示意自己不會去砰，她打開了透視能力，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

蝙蝠俠道，“如何？”

夏洛特道，“看起來雖然致命傷是刀傷，但是我剛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骨頭上面有些非常微小的痕跡，缺口和形狀和利刃劃傷的痕跡並不相符。”她指了指屍體胸口的位置，“這裏，看起來很像是被很鋒利的動物爪子抓過的傷口。”她又指了指屍體右邊一處傷口，“這裏，看上去像是用一種其他別的東西劃傷的，但是很奇怪的是，我暫時還想不到有什麽東西會是那種形狀。”

蝙蝠俠微微點點頭，“掃描屍體，帶回蝙蝠洞分析。”

夏洛特從腰帶裏面拿出了小型掃描儀，暗紅色的掃描儀燈光明滅之間將屍體的情況記錄下來，到時候會到蝙蝠洞就會有全息影像投影。

哈金斯興奮的抓著紮克的胳膊，“看，透視眼和超級視力，我聽說超人也有，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真的見到。”

“你不能讓他們這麽做。”布雷恩娜博士甩開了布斯的手，走到了戈登的面前，“在屍檢的時候讓外人進入是非常不專業的，作為一個警察，你有義務阻止讓這些義警介入這裏，這裏是我的工作場所，我需要檢驗的遺骸，我的工作，他們只是些穿著制服的普通市民，他們沒有權利這麽進入警方所屬的場所。”

“行吧，博士。”戈登有些頭大的看向了蝙蝠俠，“我可以暫時替他們做個擔保。”

“我不在乎你的擔保。”布雷恩娜博士直接說道，“這件事情與他們沒有關系，他們沒有理由出現在這裏。”

“好吧，夥計。”戈登看向蝙蝠俠，“我猜你這次有點冒進了。”他本來不應該在法醫室裏面還有法醫的情況下出現在這裏。

這樣做的確有點冒進，這起案件被FBI給歸攏過去，但是卻依舊是他的案子，“他在哥譚市作案，我不能坐視不理，吉姆；這樣的流動殺手來去匆匆，一旦他發現目標被保護起來，很有可能就此折服或者離開。”

蝙蝠俠的身形在法醫室的無影燈之下無從遁形，但是盡管如此依舊看起來可怖而又陰暗，“我們必須爭分奪秒。”

“爸爸，我這邊已經完成了。”夏洛特收起了自己的掃描儀，走到蝙蝠俠的身邊，蝙蝠俠一點頭，披風一振，跳窗而出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哦豁！”哈金斯高呼了一聲，“看到了嗎？他剛剛就那麽消失了。”

戈登：這就是沒見過大世面。

“布雷恩娜博士。”夏洛特走到布雷恩娜博士的旁邊，“也許你認為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關系，但是……”

她猶豫了一下，“哥譚是我們的城市，阿麗莎梅澤的死亡是我的責任，是我沒有能夠及時聽到她的呼救。”

“沒人可以聽到她的呼救，除非你當時出現在現場。”布雷恩娜博士公事公辦的指出真相。

“我可以。”作為這個城市裏面擁有超級聽力的人，這個城市裏面高頻率的犯罪讓氪星人都分身乏術，可是這樣的淒慘的殺人案件都沒能發現，這就是問題所在，夏洛特回答道，“所以，你不是唯一關心阿麗莎梅澤的人，她現在是我的責任了。”

19

除了作為義警的夜晚活動之外，夏洛特白天還要應付一下FBI，雖然BAU他們還在抓緊確認對方的目標是否就確定了是她，但是在那之前，FBI還是要派人過來詢問保護。

克拉克肯特作為布魯斯韋恩的法定丈夫，在這個時候自然也是要跟著一起出席，雖然克拉克很肯定一兩個普通的連環殺手對自己女兒造不成任何的危害——或者一兩百個都不可能，但是如果他不出現反而會更加有麻煩。

克拉克有點犯愁的看著時鐘等著BAU上門來訪，足尖下意思的點著地面。

布魯斯韋恩回過頭來，“克拉克。”

“什麽？”

“收起你的超級速度。”他腳下的地板都快要在超級速度的折磨下敲出來一個坑洞，克拉克連忙停下了動作，“好吧，布魯斯，你知道我不像你那麽擅長應對這樣的場面。”

作為超人去開記者招待會，可以。

作為克拉克偽裝成一個普通人擠在記者招待會裏面，完全沒問題。

但是他能夠在這兩種身份裏面切換自如的理由不是克拉克肯特擅長於偽裝，而是他真心實意的認為自己這兩個身份都是他自身存在的一部分，無論是笨拙的小記者克拉克肯特，還是人間神明卡爾艾爾，都是他自己，但是讓他像是布魯斯那樣游刃有餘的哄騙那些專門分析人類心理的精英探員們，他是真的覺得難為他。

“你只需要坐在那裏就可以了。”布魯斯安撫了一句自己的丈夫，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看向還有點憂心忡忡的克拉克。

克拉克道，“但是……”

“來吧，童子軍，我來指點你幾招。”布魯斯沖著他勾了勾手指頭，克拉克走了過去，被布魯斯勾住了領帶，對方眉眼含笑的看著他，“作為夏洛特名義上的繼父，你只要假裝持有兩種情緒就夠了；

“擔心她和愛我。”

克拉克借機欺身而上，吻住自己的丈夫，含糊地說道，“這可真是難為我了。”

“我該怎麽假裝我一直真的持有的情緒呢？”

20

BAU這次來的人依舊有艾米麗，但是另一個人則換成了專門負責和外界聯絡的JJ，這也是BAU研究之後的結果，像是夏洛特這樣在單親父親家庭長大的孩子，通常對於親切的年長女性更加有好感。

艾米麗道，“所以，我們打算讓人將韋恩大宅裏面暫時進行保護，不知道你們是否有意見。”

夏洛特道，“但是讓不熟悉的人來我家，我感覺怪怪的，不如讓迪克過來保護我吧？”

艾米麗和JJ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請問，迪克是誰？”

“迪克是我的養子。”布魯斯跟她們二位解釋道，“他現在在當警察，所以我也覺得挺合適的。”

“這個我們會回去研究的。”JJ算是暫時點頭答應，艾米麗雙手交握，看向夏洛特，“夏洛特，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

艾米麗道，“我們聽說，你正在和當地的黑幫成員在戀愛關系中，所以你想談論一下這個嗎？”

“當然能。”夏洛特笑的沒心沒肺的，“他叫做傑森，我認為你們應該知道他，我們認識挺長時間了，不過正式交往是在半年之前，我們關系很好，你想要問什麽？”

……

我們想問為什麽一個富家小姐能夠一臉興奮又自然的承認她正在跟一個黑幫老大交往，而且表情就像是瑪麗蘇小說裏面的不谙世事的女主角。

JJ想了一下措詞，“你們交往的契機是什麽？我知道這是你們的私事，但是我們希望能夠排除你身邊的一切威脅，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她現在就差將‘如果你被綁架了，你就眨眨眼’這句話說出口了。

夏洛特表情自然的說道，“因為他長得特別帥，身材也特別好啊。”

艾米麗覺得自己頭疼，

JJ倒是沒覺得什麽，作為BAU的聯絡官，她平日經常觀看各種新聞，所以她現在只是想起了兩年前布魯斯韋恩突然宣布要跟一個普通小記者結婚的時候，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別人問起來為什麽會決定和這麽一個普通人結婚的時候，布魯斯韋恩也是這麽回答的。

可能這就是親父女吧。

21

夏洛特聽到敲門聲的時候扭過頭看向正坐在搖椅裏面看書的傑森陶德，“客房服務？”

傑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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