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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沒事。”夏洛特咳嗽了幾聲，“但是他怎麽會有氪石粉，濃度還很高。“
“等我們抓住他就可以仔細問問。”傑森陶德回道。
可惜死亡射手得手之後並不戀戰，“任務完成，拜拜，小鳥們。”
達米安緊追而上：“給我站住！”
夏洛特抽出手去抓住達米安的披風：“不行！蝙蝠俠沒告訴過你嗎，永遠不要沒準備的去追敵人。”
達米安習慣性的反手用長刀去打開夏洛特的手臂，傑森陶德伸手用自己的制服裝甲去擋，長刀卻依然劃開了夏洛特輕便的制服袖口，留下一道淺薄血痕。
達米安抿著嘴收起了長刀，卻也打消了接著去追死亡射手的打算，迎上傑森陶德譴責的目光。
夏洛特對他們兩個笑道，“沒事，羅賓又不是故意的，咱們等一會兒去屋頂曬一會兒就好了。”
313
夏洛特揮揮手示意達米安過來，達米安不情不願的走過來，她借著達米安的肩膀站起來。
滴答，滴答，滴答。
夏洛特聽到了那個聲音，動作一僵，傑森陶德已經走在前面探路，聽到後面腳步聲停了側過頭，“怎麽了？”
系統從剛才開始就沒了動靜，這說明她的精神被什麽東西給強烈擾亂，導致系統無法正確出現。
滴答，滴答，滴答。
聲音又一次傳遞而來，看著剛才混在氪石粉裏面冒綠光的東西，不是稻草人的毒氣，就是小醜的笑氣。
傑森陶德還在看著她，夏洛特沖著傑森陶德拉長音道，“哎，我受傷了，走不動了，傑森你幫幫我嘛。”
達米安嗖的一聲縮回了自己扶著夏洛特的手，“不許那麽說話，讓人惡心。”
滴答，滴答，滴答。
被拋棄的夏洛特半跪在地上，“哎，不要這樣啊，sweet pie。”
達米安炸了毛：“不許那麽叫我！”
“行了。”傑森陶德走回來，反手將夏洛特扛到肩膀上，“走了。”
……
夏洛特決定回家就給傑森陶德翻譯一套晉江言情文學。
但是這個姿勢可以摸到傑森的屁股！
夏洛特覺得失去了系統的人生真的是少了很多樂趣，就連傑森的屁股都不……
還是香的，還是要摸得。
314
三個人並排蹲在黑門監獄的樓頂陪著夏洛特曬月光，一邊曬一邊看著樓下獄警們正忙碌的將他們剛才解決的罪犯們重新送入監獄維護秩序。
夜翼和紅羅賓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迪克輕盈的落下，“你們怎麽停在這裏？有收到布魯斯的聯絡嗎？”
傑森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轉頭去問紅羅賓，“小紅，你的解藥呢？”
提姆從自己的腰帶裏面摸出來自己的小塊氪石和解藥的註射器，“蝙蝠電腦還沒有解析完成，這只是初步中和劑，但是夏洛特你的體質等到一會兒恢覆了之後就會自己將稻草人的毒氣代謝出去，所以這應該就足夠了。”
註射過中和劑之後，系統的聲音終於再一次回到了夏洛特的腦海。
夏洛特：“姐妹，我想死你了！”
系統絕望的如同一只土撥鼠：“我他媽才清凈了不到十分鐘，啊！！！”
315
他們交換了一下情報，關於有人雇傭了死亡射手這件事情，看上去有點無厘頭的莫名其妙，然而現在蝙蝠俠那邊沒有什麽聯絡，他們也不能輕舉妄動。
當謎語人的綠色大問號和大臉出現在哥譚市大大小小的電子屏幕上的時候，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正在曬月光的夏洛特若有所思的看向謎語人還不怎麽靈活的胳膊，“姐妹，你有沒有發現。”
系統：“什麽？”
夏洛特：“哥譚反派的綠色濃度有點太高了啊。”
系統：“……我覺得這個的根源可能是在超人的身上。”
316
謎語人正對著他的直播屏幕，張開了雙手，“我謎語人將你們發出挑戰。”
“不，蝙蝠俠，我知道你以為我是在對你挑戰，但是！夜鷺！”
他的語氣急轉直下，沒有和平時自詡聰明人以來帶著的輕浮和愉悅，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自己的話：
“沒錯，我今天就要挑戰你這個胸大無腦的草包，讓我來看看你那輕浮的外表下面的裝滿了稻草的大腦到底有能在我，這個世界上第一聰明的人撐過幾個回合，我會在智力上完全的擊敗你，將你這個粗魯的【嗶——】踩在腳下，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絕望，讓你知道空有力量是多麽的無能。”
夏洛特嘆為觀止，“哇，他真的恨我，對吧。”
提姆用胳膊支著自己的頭百無聊賴的盯著謎語人：“他關進阿卡姆只是因為腦子不好，不是說他感情方面也有問題。”
317
就在謎語人滔滔不絕的打算介紹他接下來的安排的時候，突然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頭。
來自大都會的超人面色陰沈的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超人拎起謎語人的衣領，強迫他浮在半空：“先生，我非常不喜歡你的用詞，你不能那麽說我的……一位女士。”
謎語人的冷汗流淌而下，他沒有想到今天晚上蝙蝠俠居然會允許超人參與到哥譚的事務，但是沒關系，為了防備夜鷺他已經設置好了陷阱，就算面對超人也是一樣的。
他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偷偷按下了自己的機關按鈕。
什麽都沒有發生。
“如果你在等待你的陷阱啟動的話，已經被我拆除了。”藏身在陰影之中的蝙蝠俠緩步而出，不滿的看向拎著謎語人的超人，“童子軍，你太大意了。”
超人回過頭對他笑著說：“有你在，我從來不需要擔心那些。
蝙蝠俠輕輕地哼了一聲，但卻沒有出言反駁，反而是默許了超人的耍賴行為。
“至於你，尼格瑪，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用這種粗俗不堪又帶有暗示的字句說夜鷺的話，我就捏碎你身上所有的骨頭。”
蝙蝠俠沒接話，任由超人反手將謎語人的頭摁進地面，才緩步走了過去，沈重的腿部盔甲踏上謎語人的脊椎，“離她遠點！”他嘶啞的發出恐懼的震懾，看向狼狽的謎語人，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別讓我看見你碰她一根手指頭。”
夏洛特被自己這對老父親在直播上全程護崽子行為秀恩愛操作給震驚了。
夏洛特：“提姆，我覺得你的中和劑好像沒什麽用，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麽奇怪的幻象。”
然後她回過頭，看到她那三個跟她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弟，非常有默契的同時跟她拉開了三步距離。
夏洛特：“……”
夏洛特憂郁的看著自己的系統：“姐妹，他們太過分了。”
系統：“你不能譴責他人的求生欲。“
318
夏洛特沖著自己親愛的大哥張開擁抱的雙手：“大哥……”
夜翼又快速地向後退了幾步，“我去一趟阿卡姆讓他們給謎語人準備牢房。”
夏洛特看向傑森。
傑森陶德扭身就走：“我去看看企鵝人和黑面具的動靜，小紅，你查查是不是他們中誰雇傭了死亡射手。”
夏洛特打算飛撲上提姆的後背。
提姆十分靈敏的躲開：“我回蝙蝠洞看看解藥合成的如何了，順便從監控看看街道上的情況如何。”
夏洛特拉住自己最後的兄弟：”親愛的羅賓，只有你留下來陪我……“
達米安沖著她哼了一聲，連個理由都沒給直接就跑了。
夏洛特：總之現在就是受傷，很受傷。
319
夏洛特和系統聊天：“姐妹，難道離開我的那段時間，你就沒有一點點想我嗎？”
系統一臉輕松的說：“沒有，我還和別的系統聊了會天，他們說的對，我不應該迷信宗教。”
夏洛特：“？”
系統握緊拳頭：“只有科學才是最堅定的信仰！我預約了一個心理醫生。”
夏洛特：“姐妹，有什麽話咱們兩個不能推心置腹呢？”
系統獰笑道：“晚了，我已經將你的名片交給漢尼拔萊克特醫生了。”
夏洛特：“……”
320
夏洛特憂傷的蹲在黑門監獄的樓頂，死亡射手的氪石粉濃度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高，而由月亮反射過來的黃太陽光讓她的恢覆過程並不足夠快。
就在她考慮自己要不要召喚一下蝙蝠機也跟著回蝙蝠洞的時候，突然劇烈的疼痛從後腦蔓延開來。
天旋地轉的暈眩之下，她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甜蜜又尖銳的說道：“哦，親愛的鷺，我好想你，你的小狗呢？”
☆、第 23 章
321
夏洛特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景象，最終跟自己的系統說：“姐妹。”
系統：“姐妹，你醒啦。”
夏洛特：“將我面前那張取經四人組湊過來說你醒啦的表情包挪開。”
系統：“這可是你要求的。”
夏洛特面前的表情包離開視線，然後正對上小醜湊過來的大白臉。
夏洛特尖叫：“挪回來！挪回來！我錯了！”
322
“你知道，我從來不在意蝙蝠養你們這群小鳥。”身穿紫色西裝的惡徒在房間裏面滑過輕快的步伐，身後的哈莉奎茵雙目迷醉的看著小醜發表他的演講。
“那些可愛的小鳥總是能讓我找到和蝙蝠崽的新游戲。”小醜湊了過來，神色一變，用他細長的手指指著夏洛特：“但是你，你不一樣，對吧？”
哈莉奎茵鉆入小醜的懷抱，“有嗎，J先生？”
小醜摟過哈莉奎茵的腰肢：“哦，親愛的，當然她不一樣，看看蝙蝠看她的樣子，我了解蝙蝠，他對你的感情不一樣。”
哈莉奎茵嬉笑著用手指頭摸上夏洛特的臉，“是愛嗎，J先生，就像我愛你一樣。”
小醜搖頭，“不，甜心，那是更加不一樣的感情，你讓蝙蝠不那麽憤怒，現在的他簡直無趣至極，躲在你這個氪星人的身後，這就像是作弊。”
他憤怒的加重了語氣，壓低了聲音，將狂熱換成了嚴苛：“但是沒有人！能在我的游戲裏面作弊！”小醜說完，又露出了他的笑容，換回了自己尖銳瘋狂的聲音，輕飄飄地道：“除了我。”
哈莉奎茵甜蜜的嘆息：“你說得對，布丁。”
夏洛特：“……哈莉，你知道你現在特別像一個人嗎？”
哈莉奎因：“你說什麽？”
夏洛特：“抽煙喝酒燙頭捧哏。”
哈莉奎茵：“？”
323
“最開始這真的傷到了我，蝙蝠根本不在意我們之間的友情。”小醜裝模作樣的抹了兩把眼淚，“這讓我認清了，也許我不應該做一直付出的那一個。”
“也許我應該向前看，這麽多年來，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讓蝙蝠變得更好，但是他從來不會感激對吧。”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夏洛特聳了聳肩膀，手上的鐐銬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蝙蝠俠終於可以多享受幾年假期生活？”
“你就喜歡閑聊對吧，就像第一只小鳥。”小醜不滿夏洛特打斷了自己的話語，“但是，我不會跟你計較。”
塗著血紅顏料的嘴角再一次露出他瘋狂的笑意，小醜居高臨下的宣布了自己的決定：“因為我發現，如果沒有了你，蝙蝠俠會重新變得，不，會更加有趣。”
324
夏洛特下意識的向後彎腰，試圖距離小醜更遠一些，她被安置在椅子上，手銬的長度只能讓她不得不安安分分的坐在上面。
夏洛特苦著臉對系統說：“姐妹，他會不會真把我幹掉啊。”
系統胸有成竹：“沒事，姐妹，只要我還在線上，瑪麗蘇的光環就照耀在你的頭頂，除非你自己找死……”
夏洛特立刻對小醜叫囂：“就憑你？”
系統：“……就像這樣。”
325
“你知道，我從來沒有幹掉過一個氪星人，氪星人，只有在那破爛的大都會，那個發臭又令人討厭的破城市才會有。”說到大都會小醜厭惡地擰著眉頭：
“飛在半空中，靠著力量橫沖直撞，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蝙蝠會放你這麽一個氪星人在身邊？”
夏洛特：“emm……”
小醜自顧自打斷了夏洛特的話，哈哈笑了起來：“哦，等一下，HAHA，因為我發現我根本不想知道答案。”
夏洛特：“……你知道一般大家管這個叫做自欺欺人對吧？”
小醜：“……”
326
小醜將黑色的遙控器放在桌面上，“但是，我認識某個好心的朋友，他給了我一點點小小的建議。”
他指向了房間正中央的紅太陽燈，“誰能料到，這麽一個小小的裝置，就能讓你束手就擒呢？”
夏洛特：“……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個禿子。”
小醜：“……”
夏洛特咳嗽了一聲：“哎，禿子配醜，天長地久，我就知道。”
哈莉奎茵怒道：“J先生是我的。”
夏洛特憐憫的跟哈莉奎茵說道，“得了吧，哈莉，別不承認了，你看看小醜那個發際線，他很快就可以和盧瑟梳情侶發型了。”
327
小醜退後了幾步，做了一個做作的紳士禮，示意夏洛特去看她面前的東西：“為了我和蝙蝠俠的友情即將做出犧牲的小鳥，我不在意給你一個華麗的謝幕。”
“盛裝出席的夜鷺。”
“盛裝出席的我，還有我的甜心。”
“完美的燈光。”
“還有那些可愛的小工具。”
“我們怎麽能缺少這個呢。”他用手掌撫過正對著夏洛特的鏡頭。
夏洛特：“……你知道你已經讓這個對話正式的變得詭異又變態了起來嗎？“
328
他吹著一首歡快的口哨，輕快的走向了夏洛特。
小醜的手指冰冷的如同死亡的僵屍，慘白的皮膚上透露出死亡的腐臭，他站在夏洛特的身後，將夏洛特的頭掰向已經開始工作的攝像機，動作輕柔的伸出手指，強迫的替夏洛特扯動了嘴角：
“看，蝙蝠俠和他的小鳥們在看著呢？”
“給他們個告別的微笑吧，夜鷺。”
329
“先生們女士們，讓我為你們帶來夜鷺的死亡直播。”
小醜拎起放在桌面上的撬棍，猛地反手揮向夏洛特的額頭。
溫熱的鮮血順著額角的破損留下來。
滴答，滴答，滴答。
稻草人的毒氣在血流的加速和大腦接受的沖擊之下再一次叫囂鼓動起來。
夏洛特忍著鮮血流入眼睛的刺痛，睜開眼睛，她的耳邊正在回蕩著那個聲音。
滴答，滴答，滴答。
系統下線了。
330
“我找不到她。”超人急躁的在空中飄蕩，他已經用自己所有的聽力去聽，可是沒有聽到半點的聲音，空氣之中的嘈雜讓他的心煩意亂：“布魯斯，我和閃電俠一起去找她，總是能找到的。”
蝙蝠俠站在黑門監獄的樓頂，夏洛特就是在這裏失蹤的，“你打算怎麽找，將這個地球的每一寸角落都翻過來嗎，別犯傻了，克拉克。”
“但是！”
“如果你聽不到她的聲音，那麽就說明她在的地方有鉛鍍層，從裏面的擺設看來那是個倉庫。”蝙蝠俠看向哥譚街頭的屏幕，小醜瘋狂的笑聲和撬棍擊打的悶聲傳播在哥譚的每一個大街小巷。
“小醜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開始策劃這件事情。”蝙蝠俠強迫自己忽略那些聲音，他從不壓抑自己憤怒，那些憤怒只會讓他變得更加的思路清晰。
但是克拉克不一樣。
他伸出手拉住超人，“但是就算這樣，他也不能那麽快就拿到紅太陽燈，有人幫了他。”
超人反應過來：“你是說盧瑟？”
萊克斯集團所有的倉庫，裝甲車，大樓都有鉛鍍層，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她可能在大都會，我們會找到她，克拉克。”蝙蝠俠聽上去堅定而有力，但是超人看向他，他太了解蝙蝠俠的心跳，他知道平時的蝙蝠俠心跳應該是什麽樣的。
他的心現在跳的那麽劇烈，那麽聒噪，超人幾乎馬上就明白，布魯斯在害怕，他也在不安，甚至連他自己都對自己的話沒有信心。
他需要自己的肯定，他在希望超人能肯定他渺茫而又不確定的希望。
超人忍下所有的怒火，對蝙蝠俠點點頭，“是的，布魯斯，我們會找到她。”
蝙蝠俠寒聲道：“而且，我們讓小醜付出代價。”
331
“我累了。”小醜隨手將手裏的撬棍扔到了地上，在自己衣袖上輕撣幾下，“你真無聊，夜鷺。”
“沒有尖叫？沒有哭泣？沒有蝙蝠俠救救我？”他張開自己的雙臂，“你們小鳥總是這麽無聊。”
“你也……很無聊……”夏洛特吞下一口鮮血，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順滑了些許，劣質的木椅因為剛才小醜的捶打已經擊成碎片，木料的毛刺有幾根紮入她的手腕，但是她總算能夠獲得些許的自由，她摔入地面，試圖躲避鏡頭的追捕，但是哈莉奎茵正在追蹤她的的動作。
“這麽久過去了，還是只會用這種東西，真是文藝覆興。”
滴答，滴答，滴答。
“你比你想象中的無聊好多，小醜。”
332
夜翼打開了毒藤女的牢房。
毒藤女坐在牢房的中央，“怎麽了，夜翼，這麽快就想我了嗎？”
藍黑色的英雄抽出自己的武器，“告訴我哈莉奎茵告訴過你什麽。”
毒藤女風情萬種的聳了聳肩膀，“我怎麽會知道……”
冰冷的鐵棍抵上她的的喉嚨，夜翼冷聲道：“我們都知道哈莉奎因不是那種會保守秘密的類型，現在告訴我，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麽樣？”
“我會當著你的面燒光哥譚所有的植物。”
333
“讓我們換個游戲，夜鷺。”
小醜拎起了一把左輪手槍，“你看，問我詢問我那位友好的朋友的時候，他給了我一點小小的，可愛的，綠色寶石。”
他上前一步，抓起夏洛特的長發，用冰冷的槍口頂上她的額頭，“微笑，寶貝，微笑。”
“現在，我有一個新主意。”
“這把手槍裏面其中一枚子彈，就是由那不可思議的小石頭做成的，迷人，對吧？”
“現在讓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游戲的規則，不要走開，各位觀眾們。”
334
傑森走進蝙蝠洞：“你最好是有正經事情要我回來，我還要去找黑面具。”
提姆坐在電腦面前，雙手在鍵盤上連續的敲打幾乎要化作殘影，屏幕上面繁瑣躍動的代碼閃爍著綠色的光芒，“我正在定位小醜直播的信號源。”
“如何？”傑森連忙湊過去。
提姆搖了搖頭，“我在加密技術裏面發現了謎語人和盧瑟的痕跡，他們的手段很覆雜，我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破解，大紅！你要去哪裏？”
傑森戴回自己自己的頭盔，“我去找盧瑟。”
“別說傻話，你以為盧瑟現在會毫無準備嗎？”提姆說話時候沒有停下自己敲擊鍵盤的手，“格雷森去找了毒藤女，但是我不確定他能不能帶回來消息。”
“我需要你幫我去查看黑門監獄附近的監控，雖然監獄本身的監控已經被屏蔽了，但是哥譚市馬路上的攝像頭裏面有線索。”
傑森陶德煩躁的一拳砸向桌子，就在提姆以為他真的會去大都會找盧瑟的時候，他邁開大步走向了另一張椅子，看向監控錄像，“這些太多了，還有誰能幫我，惡魔崽子呢？”
“達米安少爺的話，剛才回了蝙蝠洞，帶上他的裝備離開了。”阿爾弗雷德坐到了傑森陶德的旁邊，神情肅穆：“請允許我來幫你們找到小醜那個混蛋。”
335
“新規則，我會允許你挑選一位屬於你自己的騎士，我總是如此好心。”冰冷的槍管輕擊著夏洛特的太陽穴。
“我知道你和四只小鳥的關系都很好，你們天天膩膩乎乎的一起巡邏，真是看得我心都化了，夜鷺。”
“為什麽你不在那裏面挑選一個屬於你的騎士呢，我會偷偷的告訴你的騎士坐標，讓他沖破一切阻礙過來救你。”
哈莉奎茵的聲音顫抖的傳來，“哦，聽上去好浪漫啊，親愛的J先生。”
“當然，我親愛的，沒辦法，現在的觀眾們就喜歡這種浪漫的走向，不是嗎？”
他抓起夏洛特的頭發，讓她靠過來直視他瘋狂的眼睛，“來吧，做出選擇，誰會是你的騎士。”
夏洛特挪開眼睛，呼出一口帶著血腥氣味的呼吸：“你在玩什麽，戀與知更鳥嗎？”
336
砰！
在聲音過後的幾秒，劇烈的疼痛順著小腿腫脹的蔓延開來，燒灼感焚燒進骨骼裏面，滴答聲音混合著耳鳴讓夏洛特頭暈眼花。
“wrong answer。”小醜攤開了手，手中的左輪手槍還帶著一縷青煙，硝煙的濃烈味道在空氣裏面散開。
他看了看傷口，“哦，有些小鳥就是走運，看來這顆是普通子彈呢。”
“來，做出你的回答，你選擇誰？”
337
“是那個最大的那個嗎，那位漂亮的如同詩意的男孩，讓人心動不是嗎？”小醜將還滾燙的槍管壓向夏洛特的手臂，蛋白質燒灼的氣味讓空氣變得更加渾濁。
夏洛特覺得有些難以呼吸，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任由鮮血淋漓。
絕對，不能讓他們聽見自己的痛呼。
滴答，滴答，滴答。
“還是第二個，你應該選擇第二個，你知道，蝙蝠俠根本不在意他，在他死後那麽快就找了一個新搭檔，現在他只能繼承我的名字，當我的冒牌貨，你應該給他的機會做出一點貢獻？”
夏洛特怒道：“不要聽他胡說！紅頭罩！蝙蝠俠很在意你，他一直都責怪自己……”
砰！
“我說過了，我不喜歡錯誤答案。”小醜冷冷地說道，“你就是學不乖，不是嗎？”
他扔下夏洛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用那雙瘋狂的眼睛看著她，“但是，這一次，你還是很幸運。”
338
哈莉奎茵憐惜的擦掉夏洛特臉上的血痕，“哦，我親愛的鷺，你不應該惹J先生生氣的。”
她很快用自己歡快的語氣說道，“你可以選擇那個最小的嘛，他來的時間又不長，我相信Bman很快就不會因為他死掉而生你的氣。”
她說到一半，猛然想起來自己不應該這麽說，捂住了自己的嘴，“哦，抱歉，鷺，你不應該聽到這個的。”
夏洛特甩開哈莉奎茵的手，“哈莉……”
砰！砰！
小醜道：“哈莉可不在你的名單上，小鳥。”
他走過來將哈莉奎茵扯了回來，手槍卻抵上了哈莉的胸口，“但是，我親愛的，如果小鳥選擇了你，你願意為了我去參加游戲嗎？”
哈莉奎茵近乎迷醉的看著小醜：“當然，J先生，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小醜松開了哈莉奎茵，“但是看看，這就剩最後一顆子彈了，看來我們小鳥的好運氣已經到頭了。來吧！夜鷺，別讓我失望，做出你的選擇。”
339
提姆德雷克停下了自己的手。
傑森陶德轉過頭去，他已經定位了一輛可疑的車輛，然而對方現在對於反偵察有自己的一套，所以他正在篩選攝像鏡頭。
“怎麽了，小紅？”
提姆沒有回應他，傑森陶德站起身來，“德雷克，給我說話。”
“我……破解了小醜的廣播。”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被沙漠熱風吹過的風滾草，一團淩亂的飄忽不定。
“告訴我他在哪？”傑森陶德感覺有些不妙，他鉗住提姆的肩膀：“德雷克？”
提姆頹然的回答：“這不是直播信號，陶德，這是延時放送。”
“我們遲到了三十分鐘。”
340
她的四肢都中了槍，加載過多的疼痛讓超載的神經無法傳導出任何的直覺，夏洛特感覺到的只有麻木。
夏洛特轉動自己的眼球，迎面對上小醜的眼睛，“他們幾個，可都還不足以稱為騎士。”
“最後機會。”小醜對於夏洛特的冥頑不靈惋惜的撇了撇嘴，舉起了自己的手槍，對準夏洛特的額頭：
“你又錯了。”
砰！
直播屏幕黑暗下去，戛然而止。
☆、第 24 章
341
想象中的死亡並沒有到來。
藍弧的電流在小醜擊碎的攝像機發出最後的舞蹈，伴隨著幾點火花消失不見。
小醜將一口氣輕飄飄的吹響槍口，吹散了那裊裊青煙，“我突然想起來，我忘記將氪石子彈給裝進去了。”
“How silly of me.”
342
他看向夏洛特，沖著她發出癲狂的笑容：“你害怕了嗎，小鳥？”
343
小醜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拿出了那顆小小的，綠色的子彈，不緊不慢的將它填入左輪手槍的彈巢，“告訴我，你剛才害怕了嗎，小鳥？”
心臟正在擂鼓一般在她的胸口狂躁的舞動，徒勞無功的提醒自己的主人機體內的血液正在流失，所有的細胞都鳴響了最後的警報。
夏洛特咽下一血沫，努力讓自己的咽鼓管活動一下，得以換來片刻的安寧，“該害怕的……應該是你……”
她沖著小醜笑，嘴角的傷口被扯開，“禿子沒跟你說……。”她努力的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話聽上去不再斷斷續續，“氪石對人類也有輻射，你把它藏在那裏，容易性功能障礙。”
小醜沈下來臉色，“你以為這很好笑嗎？”
夏洛特咯咯地笑了起來，“當然，而且你看哈莉……”笑聲引起的胸腔震蕩當呼吸再一次不夠順暢，她只能停下來片刻，才接著說道，“她根本不擔心，說明你，平時也……”
344
小醜突然也跟著笑了起來，他的聲音笑的愈加放肆，愈加囂張，瘋狂的在充滿了血腥和硝煙的憋仄空間裏面回蕩開來，帶出回音。
“你很有趣，夜鷺，我突然有了一個新主意。”他將自己的手槍朝著身後扔去，哈莉奎茵連忙伸手接過手槍，“J先生，你不想殺她了嗎？”
“是的，甜心。”小醜回答道，“我突然想起來。”
“如果蝙蝠有那麽一個小鳥隊伍，我應該應該擴充一下自己的隊伍。”
“如何，夜鷺？加入我的小隊怎麽樣？”
345
哈莉奎茵慌亂的看向小醜，“但是，但是，J先生，那我……”
“別擔心，哈莉寶貝。”小醜回答道，“你將會引領這支隊伍，親愛的。”
哈莉奎茵的臉色從慌亂再一次變得幸福，她快樂的拍手，“真的，J先生，太好了，你聽到了嗎，鷺。”
她湊過去，拉起夜鷺的雙手，完全不顧夏洛特的悶聲痛呼，充滿感動的說道，“你以後可以跟我們在一起，我一直很喜歡你。”
346
哈莉奎茵的動作讓夏洛特肩胛上的槍傷被硬生生的拉扯著。
但是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哈莉奎茵興奮地接著說道，“你和我，我知道了，我們可以叫H小隊。”
“我喜歡它。”小醜在哈莉奎茵的背後說道，“有什麽隊徽嗎？”
哈莉奎茵吃吃的笑道，“對！我們可以做一個一樣的紋身！你會喜歡的，鷺。”
小醜從桌子上遞過一把尖銳的匕首，“我是個急性子的人，讓我們現在就看看成果怎麽樣？”
347
哈莉奎茵接過匕首，對上夏洛特的臉頰，她專註的看著夏洛特的五官，“但是畫在哪裏比較好呢。”
她猶豫著，沒防備，被夏洛特一個頭槌擊中了額頭。
哈莉奎茵痛呼著向後方跌過去，“嘿！”
348
“看來我們的小鳥不願意加入我們的隊伍呢。”小醜沒有管坐在地上的哈莉奎茵。
他彎下腰，俯視著夏洛特“如果蝙蝠俠認為你死了，我們將會有很多的時間，好好相處。”
349
傑森陶德坐了回去，調動監控錄像，目光專註的分析著車輛的行動路線，“小紅，跟我來追蹤這輛車。”
“大紅……”提姆德雷克站了起來，他垂下視線，“這麽做還有意義嗎？”
“如果你想放棄，就給我滾出去。”傑森陶德頭也不回地說，他追蹤著微薄的線索，他看到那輛車出了哥譚市，朝著大都會那個城市奔馳，“阿爾弗雷德，大都會的監控調出來。”
阿爾弗雷德沒有猶豫，但是聲音有一絲的顫抖，“好的，傑森少爺。”
提姆德雷克還站在他的身後，“那是三十分鐘前的影像，我沒跟你說過嗎，成熟一點，陶德！”
他想象中傑森陶德會推翻椅子給他一拳，讓他清醒過來，告訴提姆他們還有希望。
而傑森陶德只是將自己埋入更多的監控影像之中，冷聲回道，“我不會讓她也被放棄。”
350
“看，我們可以從最簡單的開始，增進一下信任感情。”小醜這麽說道。
“不如我們就從，誰是蝙蝠俠這個問題開始吧？”
351
“布魯斯，我剛才問了毒藤女。”夜翼走出阿卡姆，接通了與蝙蝠俠的連線，“毒藤女說哈莉跟她說過，小醜帶她去了大都會，在他們駐紮的地方，能夠看到大都會警局的標志。”
“收到，夜翼，我和超人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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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抓住他就可以仔細問問。”傑森陶德回道。
可惜死亡射手得手之後並不戀戰，“任務完成，拜拜，小鳥們。”
達米安緊追而上：“給我站住！”
夏洛特抽出手去抓住達米安的披風：“不行！蝙蝠俠沒告訴過你嗎，永遠不要沒準備的去追敵人。”
達米安習慣性的反手用長刀去打開夏洛特的手臂，傑森陶德伸手用自己的制服裝甲去擋，長刀卻依然劃開了夏洛特輕便的制服袖口，留下一道淺薄血痕。
達米安抿著嘴收起了長刀，卻也打消了接著去追死亡射手的打算，迎上傑森陶德譴責的目光。
夏洛特對他們兩個笑道，“沒事，羅賓又不是故意的，咱們等一會兒去屋頂曬一會兒就好了。”
313
夏洛特揮揮手示意達米安過來，達米安不情不願的走過來，她借著達米安的肩膀站起來。
滴答，滴答，滴答。
夏洛特聽到了那個聲音，動作一僵，傑森陶德已經走在前面探路，聽到後面腳步聲停了側過頭，“怎麽了？”
系統從剛才開始就沒了動靜，這說明她的精神被什麽東西給強烈擾亂，導致系統無法正確出現。
滴答，滴答，滴答。
聲音又一次傳遞而來，看著剛才混在氪石粉裏面冒綠光的東西，不是稻草人的毒氣，就是小醜的笑氣。
傑森陶德還在看著她，夏洛特沖著傑森陶德拉長音道，“哎，我受傷了，走不動了，傑森你幫幫我嘛。”
達米安嗖的一聲縮回了自己扶著夏洛特的手，“不許那麽說話，讓人惡心。”
滴答，滴答，滴答。
被拋棄的夏洛特半跪在地上，“哎，不要這樣啊，sweet pie。”
達米安炸了毛：“不許那麽叫我！”
“行了。”傑森陶德走回來，反手將夏洛特扛到肩膀上，“走了。”
……
夏洛特決定回家就給傑森陶德翻譯一套晉江言情文學。
但是這個姿勢可以摸到傑森的屁股！
夏洛特覺得失去了系統的人生真的是少了很多樂趣，就連傑森的屁股都不……
還是香的，還是要摸得。
314
三個人並排蹲在黑門監獄的樓頂陪著夏洛特曬月光，一邊曬一邊看著樓下獄警們正忙碌的將他們剛才解決的罪犯們重新送入監獄維護秩序。
夜翼和紅羅賓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迪克輕盈的落下，“你們怎麽停在這裏？有收到布魯斯的聯絡嗎？”
傑森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轉頭去問紅羅賓，“小紅，你的解藥呢？”
提姆從自己的腰帶裏面摸出來自己的小塊氪石和解藥的註射器，“蝙蝠電腦還沒有解析完成，這只是初步中和劑，但是夏洛特你的體質等到一會兒恢覆了之後就會自己將稻草人的毒氣代謝出去，所以這應該就足夠了。”
註射過中和劑之後，系統的聲音終於再一次回到了夏洛特的腦海。
夏洛特：“姐妹，我想死你了！”
系統絕望的如同一只土撥鼠：“我他媽才清凈了不到十分鐘，啊！！！”
315
他們交換了一下情報，關於有人雇傭了死亡射手這件事情，看上去有點無厘頭的莫名其妙，然而現在蝙蝠俠那邊沒有什麽聯絡，他們也不能輕舉妄動。
當謎語人的綠色大問號和大臉出現在哥譚市大大小小的電子屏幕上的時候，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正在曬月光的夏洛特若有所思的看向謎語人還不怎麽靈活的胳膊，“姐妹，你有沒有發現。”
系統：“什麽？”
夏洛特：“哥譚反派的綠色濃度有點太高了啊。”
系統：“……我覺得這個的根源可能是在超人的身上。”
316
謎語人正對著他的直播屏幕，張開了雙手，“我謎語人將你們發出挑戰。”
“不，蝙蝠俠，我知道你以為我是在對你挑戰，但是！夜鷺！”
他的語氣急轉直下，沒有和平時自詡聰明人以來帶著的輕浮和愉悅，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自己的話：
“沒錯，我今天就要挑戰你這個胸大無腦的草包，讓我來看看你那輕浮的外表下面的裝滿了稻草的大腦到底有能在我，這個世界上第一聰明的人撐過幾個回合，我會在智力上完全的擊敗你，將你這個粗魯的【嗶——】踩在腳下，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絕望，讓你知道空有力量是多麽的無能。”
夏洛特嘆為觀止，“哇，他真的恨我，對吧。”
提姆用胳膊支著自己的頭百無聊賴的盯著謎語人：“他關進阿卡姆只是因為腦子不好，不是說他感情方面也有問題。”
317
就在謎語人滔滔不絕的打算介紹他接下來的安排的時候，突然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頭。
來自大都會的超人面色陰沈的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超人拎起謎語人的衣領，強迫他浮在半空：“先生，我非常不喜歡你的用詞，你不能那麽說我的……一位女士。”
謎語人的冷汗流淌而下，他沒有想到今天晚上蝙蝠俠居然會允許超人參與到哥譚的事務，但是沒關系，為了防備夜鷺他已經設置好了陷阱，就算面對超人也是一樣的。
他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偷偷按下了自己的機關按鈕。
什麽都沒有發生。
“如果你在等待你的陷阱啟動的話，已經被我拆除了。”藏身在陰影之中的蝙蝠俠緩步而出，不滿的看向拎著謎語人的超人，“童子軍，你太大意了。”
超人回過頭對他笑著說：“有你在，我從來不需要擔心那些。
蝙蝠俠輕輕地哼了一聲，但卻沒有出言反駁，反而是默許了超人的耍賴行為。
“至於你，尼格瑪，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用這種粗俗不堪又帶有暗示的字句說夜鷺的話，我就捏碎你身上所有的骨頭。”
蝙蝠俠沒接話，任由超人反手將謎語人的頭摁進地面，才緩步走了過去，沈重的腿部盔甲踏上謎語人的脊椎，“離她遠點！”他嘶啞的發出恐懼的震懾，看向狼狽的謎語人，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別讓我看見你碰她一根手指頭。”
夏洛特被自己這對老父親在直播上全程護崽子行為秀恩愛操作給震驚了。
夏洛特：“提姆，我覺得你的中和劑好像沒什麽用，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麽奇怪的幻象。”
然後她回過頭，看到她那三個跟她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弟，非常有默契的同時跟她拉開了三步距離。
夏洛特：“……”
夏洛特憂郁的看著自己的系統：“姐妹，他們太過分了。”
系統：“你不能譴責他人的求生欲。“
318
夏洛特沖著自己親愛的大哥張開擁抱的雙手：“大哥……”
夜翼又快速地向後退了幾步，“我去一趟阿卡姆讓他們給謎語人準備牢房。”
夏洛特看向傑森。
傑森陶德扭身就走：“我去看看企鵝人和黑面具的動靜，小紅，你查查是不是他們中誰雇傭了死亡射手。”
夏洛特打算飛撲上提姆的後背。
提姆十分靈敏的躲開：“我回蝙蝠洞看看解藥合成的如何了，順便從監控看看街道上的情況如何。”
夏洛特拉住自己最後的兄弟：”親愛的羅賓，只有你留下來陪我……“
達米安沖著她哼了一聲，連個理由都沒給直接就跑了。
夏洛特：總之現在就是受傷，很受傷。
319
夏洛特和系統聊天：“姐妹，難道離開我的那段時間，你就沒有一點點想我嗎？”
系統一臉輕松的說：“沒有，我還和別的系統聊了會天，他們說的對，我不應該迷信宗教。”
夏洛特：“？”
系統握緊拳頭：“只有科學才是最堅定的信仰！我預約了一個心理醫生。”
夏洛特：“姐妹，有什麽話咱們兩個不能推心置腹呢？”
系統獰笑道：“晚了，我已經將你的名片交給漢尼拔萊克特醫生了。”
夏洛特：“……”
320
夏洛特憂傷的蹲在黑門監獄的樓頂，死亡射手的氪石粉濃度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高，而由月亮反射過來的黃太陽光讓她的恢覆過程並不足夠快。
就在她考慮自己要不要召喚一下蝙蝠機也跟著回蝙蝠洞的時候，突然劇烈的疼痛從後腦蔓延開來。
天旋地轉的暈眩之下，她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甜蜜又尖銳的說道：“哦，親愛的鷺，我好想你，你的小狗呢？”
☆、第 23 章
321
夏洛特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景象，最終跟自己的系統說：“姐妹。”
系統：“姐妹，你醒啦。”
夏洛特：“將我面前那張取經四人組湊過來說你醒啦的表情包挪開。”
系統：“這可是你要求的。”
夏洛特面前的表情包離開視線，然後正對上小醜湊過來的大白臉。
夏洛特尖叫：“挪回來！挪回來！我錯了！”
322
“你知道，我從來不在意蝙蝠養你們這群小鳥。”身穿紫色西裝的惡徒在房間裏面滑過輕快的步伐，身後的哈莉奎茵雙目迷醉的看著小醜發表他的演講。
“那些可愛的小鳥總是能讓我找到和蝙蝠崽的新游戲。”小醜湊了過來，神色一變，用他細長的手指指著夏洛特：“但是你，你不一樣，對吧？”
哈莉奎茵鉆入小醜的懷抱，“有嗎，J先生？”
小醜摟過哈莉奎茵的腰肢：“哦，親愛的，當然她不一樣，看看蝙蝠看她的樣子，我了解蝙蝠，他對你的感情不一樣。”
哈莉奎茵嬉笑著用手指頭摸上夏洛特的臉，“是愛嗎，J先生，就像我愛你一樣。”
小醜搖頭，“不，甜心，那是更加不一樣的感情，你讓蝙蝠不那麽憤怒，現在的他簡直無趣至極，躲在你這個氪星人的身後，這就像是作弊。”
他憤怒的加重了語氣，壓低了聲音，將狂熱換成了嚴苛：“但是沒有人！能在我的游戲裏面作弊！”小醜說完，又露出了他的笑容，換回了自己尖銳瘋狂的聲音，輕飄飄地道：“除了我。”
哈莉奎茵甜蜜的嘆息：“你說得對，布丁。”
夏洛特：“……哈莉，你知道你現在特別像一個人嗎？”
哈莉奎因：“你說什麽？”
夏洛特：“抽煙喝酒燙頭捧哏。”
哈莉奎茵：“？”
323
“最開始這真的傷到了我，蝙蝠根本不在意我們之間的友情。”小醜裝模作樣的抹了兩把眼淚，“這讓我認清了，也許我不應該做一直付出的那一個。”
“也許我應該向前看，這麽多年來，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讓蝙蝠變得更好，但是他從來不會感激對吧。”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夏洛特聳了聳肩膀，手上的鐐銬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蝙蝠俠終於可以多享受幾年假期生活？”
“你就喜歡閑聊對吧，就像第一只小鳥。”小醜不滿夏洛特打斷了自己的話語，“但是，我不會跟你計較。”
塗著血紅顏料的嘴角再一次露出他瘋狂的笑意，小醜居高臨下的宣布了自己的決定：“因為我發現，如果沒有了你，蝙蝠俠會重新變得，不，會更加有趣。”
324
夏洛特下意識的向後彎腰，試圖距離小醜更遠一些，她被安置在椅子上，手銬的長度只能讓她不得不安安分分的坐在上面。
夏洛特苦著臉對系統說：“姐妹，他會不會真把我幹掉啊。”
系統胸有成竹：“沒事，姐妹，只要我還在線上，瑪麗蘇的光環就照耀在你的頭頂，除非你自己找死……”
夏洛特立刻對小醜叫囂：“就憑你？”
系統：“……就像這樣。”
325
“你知道，我從來沒有幹掉過一個氪星人，氪星人，只有在那破爛的大都會，那個發臭又令人討厭的破城市才會有。”說到大都會小醜厭惡地擰著眉頭：
“飛在半空中，靠著力量橫沖直撞，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蝙蝠會放你這麽一個氪星人在身邊？”
夏洛特：“emm……”
小醜自顧自打斷了夏洛特的話，哈哈笑了起來：“哦，等一下，HAHA，因為我發現我根本不想知道答案。”
夏洛特：“……你知道一般大家管這個叫做自欺欺人對吧？”
小醜：“……”
326
小醜將黑色的遙控器放在桌面上，“但是，我認識某個好心的朋友，他給了我一點點小小的建議。”
他指向了房間正中央的紅太陽燈，“誰能料到，這麽一個小小的裝置，就能讓你束手就擒呢？”
夏洛特：“……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個禿子。”
小醜：“……”
夏洛特咳嗽了一聲：“哎，禿子配醜，天長地久，我就知道。”
哈莉奎茵怒道：“J先生是我的。”
夏洛特憐憫的跟哈莉奎茵說道，“得了吧，哈莉，別不承認了，你看看小醜那個發際線，他很快就可以和盧瑟梳情侶發型了。”
327
小醜退後了幾步，做了一個做作的紳士禮，示意夏洛特去看她面前的東西：“為了我和蝙蝠俠的友情即將做出犧牲的小鳥，我不在意給你一個華麗的謝幕。”
“盛裝出席的夜鷺。”
“盛裝出席的我，還有我的甜心。”
“完美的燈光。”
“還有那些可愛的小工具。”
“我們怎麽能缺少這個呢。”他用手掌撫過正對著夏洛特的鏡頭。
夏洛特：“……你知道你已經讓這個對話正式的變得詭異又變態了起來嗎？“
328
他吹著一首歡快的口哨，輕快的走向了夏洛特。
小醜的手指冰冷的如同死亡的僵屍，慘白的皮膚上透露出死亡的腐臭，他站在夏洛特的身後，將夏洛特的頭掰向已經開始工作的攝像機，動作輕柔的伸出手指，強迫的替夏洛特扯動了嘴角：
“看，蝙蝠俠和他的小鳥們在看著呢？”
“給他們個告別的微笑吧，夜鷺。”
329
“先生們女士們，讓我為你們帶來夜鷺的死亡直播。”
小醜拎起放在桌面上的撬棍，猛地反手揮向夏洛特的額頭。
溫熱的鮮血順著額角的破損留下來。
滴答，滴答，滴答。
稻草人的毒氣在血流的加速和大腦接受的沖擊之下再一次叫囂鼓動起來。
夏洛特忍著鮮血流入眼睛的刺痛，睜開眼睛，她的耳邊正在回蕩著那個聲音。
滴答，滴答，滴答。
系統下線了。
330
“我找不到她。”超人急躁的在空中飄蕩，他已經用自己所有的聽力去聽，可是沒有聽到半點的聲音，空氣之中的嘈雜讓他的心煩意亂：“布魯斯，我和閃電俠一起去找她，總是能找到的。”
蝙蝠俠站在黑門監獄的樓頂，夏洛特就是在這裏失蹤的，“你打算怎麽找，將這個地球的每一寸角落都翻過來嗎，別犯傻了，克拉克。”
“但是！”
“如果你聽不到她的聲音，那麽就說明她在的地方有鉛鍍層，從裏面的擺設看來那是個倉庫。”蝙蝠俠看向哥譚街頭的屏幕，小醜瘋狂的笑聲和撬棍擊打的悶聲傳播在哥譚的每一個大街小巷。
“小醜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開始策劃這件事情。”蝙蝠俠強迫自己忽略那些聲音，他從不壓抑自己憤怒，那些憤怒只會讓他變得更加的思路清晰。
但是克拉克不一樣。
他伸出手拉住超人，“但是就算這樣，他也不能那麽快就拿到紅太陽燈，有人幫了他。”
超人反應過來：“你是說盧瑟？”
萊克斯集團所有的倉庫，裝甲車，大樓都有鉛鍍層，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她可能在大都會，我們會找到她，克拉克。”蝙蝠俠聽上去堅定而有力，但是超人看向他，他太了解蝙蝠俠的心跳，他知道平時的蝙蝠俠心跳應該是什麽樣的。
他的心現在跳的那麽劇烈，那麽聒噪，超人幾乎馬上就明白，布魯斯在害怕，他也在不安，甚至連他自己都對自己的話沒有信心。
他需要自己的肯定，他在希望超人能肯定他渺茫而又不確定的希望。
超人忍下所有的怒火，對蝙蝠俠點點頭，“是的，布魯斯，我們會找到她。”
蝙蝠俠寒聲道：“而且，我們讓小醜付出代價。”
331
“我累了。”小醜隨手將手裏的撬棍扔到了地上，在自己衣袖上輕撣幾下，“你真無聊，夜鷺。”
“沒有尖叫？沒有哭泣？沒有蝙蝠俠救救我？”他張開自己的雙臂，“你們小鳥總是這麽無聊。”
“你也……很無聊……”夏洛特吞下一口鮮血，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順滑了些許，劣質的木椅因為剛才小醜的捶打已經擊成碎片，木料的毛刺有幾根紮入她的手腕，但是她總算能夠獲得些許的自由，她摔入地面，試圖躲避鏡頭的追捕，但是哈莉奎茵正在追蹤她的的動作。
“這麽久過去了，還是只會用這種東西，真是文藝覆興。”
滴答，滴答，滴答。
“你比你想象中的無聊好多，小醜。”
332
夜翼打開了毒藤女的牢房。
毒藤女坐在牢房的中央，“怎麽了，夜翼，這麽快就想我了嗎？”
藍黑色的英雄抽出自己的武器，“告訴我哈莉奎茵告訴過你什麽。”
毒藤女風情萬種的聳了聳肩膀，“我怎麽會知道……”
冰冷的鐵棍抵上她的的喉嚨，夜翼冷聲道：“我們都知道哈莉奎因不是那種會保守秘密的類型，現在告訴我，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麽樣？”
“我會當著你的面燒光哥譚所有的植物。”
333
“讓我們換個游戲，夜鷺。”
小醜拎起了一把左輪手槍，“你看，問我詢問我那位友好的朋友的時候，他給了我一點小小的，可愛的，綠色寶石。”
他上前一步，抓起夏洛特的長發，用冰冷的槍口頂上她的額頭，“微笑，寶貝，微笑。”
“現在，我有一個新主意。”
“這把手槍裏面其中一枚子彈，就是由那不可思議的小石頭做成的，迷人，對吧？”
“現在讓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游戲的規則，不要走開，各位觀眾們。”
334
傑森走進蝙蝠洞：“你最好是有正經事情要我回來，我還要去找黑面具。”
提姆坐在電腦面前，雙手在鍵盤上連續的敲打幾乎要化作殘影，屏幕上面繁瑣躍動的代碼閃爍著綠色的光芒，“我正在定位小醜直播的信號源。”
“如何？”傑森連忙湊過去。
提姆搖了搖頭，“我在加密技術裏面發現了謎語人和盧瑟的痕跡，他們的手段很覆雜，我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破解，大紅！你要去哪裏？”
傑森戴回自己自己的頭盔，“我去找盧瑟。”
“別說傻話，你以為盧瑟現在會毫無準備嗎？”提姆說話時候沒有停下自己敲擊鍵盤的手，“格雷森去找了毒藤女，但是我不確定他能不能帶回來消息。”
“我需要你幫我去查看黑門監獄附近的監控，雖然監獄本身的監控已經被屏蔽了，但是哥譚市馬路上的攝像頭裏面有線索。”
傑森陶德煩躁的一拳砸向桌子，就在提姆以為他真的會去大都會找盧瑟的時候，他邁開大步走向了另一張椅子，看向監控錄像，“這些太多了，還有誰能幫我，惡魔崽子呢？”
“達米安少爺的話，剛才回了蝙蝠洞，帶上他的裝備離開了。”阿爾弗雷德坐到了傑森陶德的旁邊，神情肅穆：“請允許我來幫你們找到小醜那個混蛋。”
335
“新規則，我會允許你挑選一位屬於你自己的騎士，我總是如此好心。”冰冷的槍管輕擊著夏洛特的太陽穴。
“我知道你和四只小鳥的關系都很好，你們天天膩膩乎乎的一起巡邏，真是看得我心都化了，夜鷺。”
“為什麽你不在那裏面挑選一個屬於你的騎士呢，我會偷偷的告訴你的騎士坐標，讓他沖破一切阻礙過來救你。”
哈莉奎茵的聲音顫抖的傳來，“哦，聽上去好浪漫啊，親愛的J先生。”
“當然，我親愛的，沒辦法，現在的觀眾們就喜歡這種浪漫的走向，不是嗎？”
他抓起夏洛特的頭發，讓她靠過來直視他瘋狂的眼睛，“來吧，做出選擇，誰會是你的騎士。”
夏洛特挪開眼睛，呼出一口帶著血腥氣味的呼吸：“你在玩什麽，戀與知更鳥嗎？”
336
砰！
在聲音過後的幾秒，劇烈的疼痛順著小腿腫脹的蔓延開來，燒灼感焚燒進骨骼裏面，滴答聲音混合著耳鳴讓夏洛特頭暈眼花。
“wrong answer。”小醜攤開了手，手中的左輪手槍還帶著一縷青煙，硝煙的濃烈味道在空氣裏面散開。
他看了看傷口，“哦，有些小鳥就是走運，看來這顆是普通子彈呢。”
“來，做出你的回答，你選擇誰？”
337
“是那個最大的那個嗎，那位漂亮的如同詩意的男孩，讓人心動不是嗎？”小醜將還滾燙的槍管壓向夏洛特的手臂，蛋白質燒灼的氣味讓空氣變得更加渾濁。
夏洛特覺得有些難以呼吸，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任由鮮血淋漓。
絕對，不能讓他們聽見自己的痛呼。
滴答，滴答，滴答。
“還是第二個，你應該選擇第二個，你知道，蝙蝠俠根本不在意他，在他死後那麽快就找了一個新搭檔，現在他只能繼承我的名字，當我的冒牌貨，你應該給他的機會做出一點貢獻？”
夏洛特怒道：“不要聽他胡說！紅頭罩！蝙蝠俠很在意你，他一直都責怪自己……”
砰！
“我說過了，我不喜歡錯誤答案。”小醜冷冷地說道，“你就是學不乖，不是嗎？”
他扔下夏洛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用那雙瘋狂的眼睛看著她，“但是，這一次，你還是很幸運。”
338
哈莉奎茵憐惜的擦掉夏洛特臉上的血痕，“哦，我親愛的鷺，你不應該惹J先生生氣的。”
她很快用自己歡快的語氣說道，“你可以選擇那個最小的嘛，他來的時間又不長，我相信Bman很快就不會因為他死掉而生你的氣。”
她說到一半，猛然想起來自己不應該這麽說，捂住了自己的嘴，“哦，抱歉，鷺，你不應該聽到這個的。”
夏洛特甩開哈莉奎茵的手，“哈莉……”
砰！砰！
小醜道：“哈莉可不在你的名單上，小鳥。”
他走過來將哈莉奎茵扯了回來，手槍卻抵上了哈莉的胸口，“但是，我親愛的，如果小鳥選擇了你，你願意為了我去參加游戲嗎？”
哈莉奎茵近乎迷醉的看著小醜：“當然，J先生，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小醜松開了哈莉奎茵，“但是看看，這就剩最後一顆子彈了，看來我們小鳥的好運氣已經到頭了。來吧！夜鷺，別讓我失望，做出你的選擇。”
339
提姆德雷克停下了自己的手。
傑森陶德轉過頭去，他已經定位了一輛可疑的車輛，然而對方現在對於反偵察有自己的一套，所以他正在篩選攝像鏡頭。
“怎麽了，小紅？”
提姆沒有回應他，傑森陶德站起身來，“德雷克，給我說話。”
“我……破解了小醜的廣播。”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被沙漠熱風吹過的風滾草，一團淩亂的飄忽不定。
“告訴我他在哪？”傑森陶德感覺有些不妙，他鉗住提姆的肩膀：“德雷克？”
提姆頹然的回答：“這不是直播信號，陶德，這是延時放送。”
“我們遲到了三十分鐘。”
340
她的四肢都中了槍，加載過多的疼痛讓超載的神經無法傳導出任何的直覺，夏洛特感覺到的只有麻木。
夏洛特轉動自己的眼球，迎面對上小醜的眼睛，“他們幾個，可都還不足以稱為騎士。”
“最後機會。”小醜對於夏洛特的冥頑不靈惋惜的撇了撇嘴，舉起了自己的手槍，對準夏洛特的額頭：
“你又錯了。”
砰！
直播屏幕黑暗下去，戛然而止。
☆、第 24 章
341
想象中的死亡並沒有到來。
藍弧的電流在小醜擊碎的攝像機發出最後的舞蹈，伴隨著幾點火花消失不見。
小醜將一口氣輕飄飄的吹響槍口，吹散了那裊裊青煙，“我突然想起來，我忘記將氪石子彈給裝進去了。”
“How silly of me.”
342
他看向夏洛特，沖著她發出癲狂的笑容：“你害怕了嗎，小鳥？”
343
小醜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拿出了那顆小小的，綠色的子彈，不緊不慢的將它填入左輪手槍的彈巢，“告訴我，你剛才害怕了嗎，小鳥？”
心臟正在擂鼓一般在她的胸口狂躁的舞動，徒勞無功的提醒自己的主人機體內的血液正在流失，所有的細胞都鳴響了最後的警報。
夏洛特咽下一血沫，努力讓自己的咽鼓管活動一下，得以換來片刻的安寧，“該害怕的……應該是你……”
她沖著小醜笑，嘴角的傷口被扯開，“禿子沒跟你說……。”她努力的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話聽上去不再斷斷續續，“氪石對人類也有輻射，你把它藏在那裏，容易性功能障礙。”
小醜沈下來臉色，“你以為這很好笑嗎？”
夏洛特咯咯地笑了起來，“當然，而且你看哈莉……”笑聲引起的胸腔震蕩當呼吸再一次不夠順暢，她只能停下來片刻，才接著說道，“她根本不擔心，說明你，平時也……”
344
小醜突然也跟著笑了起來，他的聲音笑的愈加放肆，愈加囂張，瘋狂的在充滿了血腥和硝煙的憋仄空間裏面回蕩開來，帶出回音。
“你很有趣，夜鷺，我突然有了一個新主意。”他將自己的手槍朝著身後扔去，哈莉奎茵連忙伸手接過手槍，“J先生，你不想殺她了嗎？”
“是的，甜心。”小醜回答道，“我突然想起來。”
“如果蝙蝠有那麽一個小鳥隊伍，我應該應該擴充一下自己的隊伍。”
“如何，夜鷺？加入我的小隊怎麽樣？”
345
哈莉奎茵慌亂的看向小醜，“但是，但是，J先生，那我……”
“別擔心，哈莉寶貝。”小醜回答道，“你將會引領這支隊伍，親愛的。”
哈莉奎茵的臉色從慌亂再一次變得幸福，她快樂的拍手，“真的，J先生，太好了，你聽到了嗎，鷺。”
她湊過去，拉起夜鷺的雙手，完全不顧夏洛特的悶聲痛呼，充滿感動的說道，“你以後可以跟我們在一起，我一直很喜歡你。”
346
哈莉奎茵的動作讓夏洛特肩胛上的槍傷被硬生生的拉扯著。
但是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哈莉奎茵興奮地接著說道，“你和我，我知道了，我們可以叫H小隊。”
“我喜歡它。”小醜在哈莉奎茵的背後說道，“有什麽隊徽嗎？”
哈莉奎茵吃吃的笑道，“對！我們可以做一個一樣的紋身！你會喜歡的，鷺。”
小醜從桌子上遞過一把尖銳的匕首，“我是個急性子的人，讓我們現在就看看成果怎麽樣？”
347
哈莉奎茵接過匕首，對上夏洛特的臉頰，她專註的看著夏洛特的五官，“但是畫在哪裏比較好呢。”
她猶豫著，沒防備，被夏洛特一個頭槌擊中了額頭。
哈莉奎茵痛呼著向後方跌過去，“嘿！”
348
“看來我們的小鳥不願意加入我們的隊伍呢。”小醜沒有管坐在地上的哈莉奎茵。
他彎下腰，俯視著夏洛特“如果蝙蝠俠認為你死了，我們將會有很多的時間，好好相處。”
349
傑森陶德坐了回去，調動監控錄像，目光專註的分析著車輛的行動路線，“小紅，跟我來追蹤這輛車。”
“大紅……”提姆德雷克站了起來，他垂下視線，“這麽做還有意義嗎？”
“如果你想放棄，就給我滾出去。”傑森陶德頭也不回地說，他追蹤著微薄的線索，他看到那輛車出了哥譚市，朝著大都會那個城市奔馳，“阿爾弗雷德，大都會的監控調出來。”
阿爾弗雷德沒有猶豫，但是聲音有一絲的顫抖，“好的，傑森少爺。”
提姆德雷克還站在他的身後，“那是三十分鐘前的影像，我沒跟你說過嗎，成熟一點，陶德！”
他想象中傑森陶德會推翻椅子給他一拳，讓他清醒過來，告訴提姆他們還有希望。
而傑森陶德只是將自己埋入更多的監控影像之中，冷聲回道，“我不會讓她也被放棄。”
350
“看，我們可以從最簡單的開始，增進一下信任感情。”小醜這麽說道。
“不如我們就從，誰是蝙蝠俠這個問題開始吧？”
351
“布魯斯，我剛才問了毒藤女。”夜翼走出阿卡姆，接通了與蝙蝠俠的連線，“毒藤女說哈莉跟她說過，小醜帶她去了大都會，在他們駐紮的地方，能夠看到大都會警局的標志。”
“收到，夜翼，我和超人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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