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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想我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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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大把聲音調大了兩度,“任何東西我們都應該去嘗試,但不能沈迷。”

“第二!”他繼續說道,“人只有懂得了自律,生活才有質量,而好好吃飯,恰恰是人最基本的自律。”

陸風月回頭瞅了他一眼,“這是哲學課,還是教育課?哪位名人的格言?”

傅靳冼嘴角一抽,“我自創的格言!”

陸風月忍不住笑出聲音來,“啊哈哈哈,得了得了啊,不就是玩游戲忽略你了嘛?等我打完這一把,你別吵!”

“陸風月,我沒那麽小氣,只是按照你的情況,給你提個醒!”傅靳冼認真道。

“那你幹嘛要沈迷於喜歡我,而不自律些啊?”她隨口一說。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

是啊,一向這麽自律的自己,卻什麽原則都在這個女人身上被打破了,為什麽會那麽控制不住地喜歡這個女人呢?

他給不了自己一個回答,於是默默跑上樓,洗了個澡,站在花灑之下,任憑熱水淋在身上,腦袋上,可這顆腦袋就是無法給自己一個明白的答案。

傅靳冼下樓的時候,陸風月已經關掉電視,往樓上去了,她失落地撅著嘴,遠遠地就對他張開了雙臂要抱抱,“我又死了,怎麽辦,就是沒辦法像臭大叔一樣厲害。”

傅靳冼笑笑,將他圈進懷裏,“下次我註冊個賬號帶你玩。”

陸風月眼睛一亮,“好呀好呀!”

她伸長脖子在他唇角輕輕一吻,然後彎著眼睛笑。

“現在在家裏可方便了?”他瞇了瞇眼,一臉壞笑看著她,隨後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最後用腳帶上門。

陸風月眨巴著眼睛,“臭大叔,你背上的傷都好了麽?”

他將她丟在床上,壓上來,“你檢查檢查不就知道了?”

她雙手摟住他的腰,從背後伸進他的衣服裏,輕輕摸了摸那道傷口,痕跡還是那麽粗糙明顯,想想那天,他為她擋上那一刀,那畫面猶如還在眼前。眼前這張臉上透露出來的堅韌和倔強,有那一瞬間,讓她心疼。

“幫我解開!”他輕吻她的額頭。

她乖乖聽話,幫他解開睡袍上的帶子子,瞬間便散落開了,陸風月將目光往上移,不好意思看。

傅靳冼打量著她的模樣覺得有趣,“還害羞?又不是沒看過!”

她默不作聲,他褪去衣物,扯過被子,每一個吻都像鵝毛輕落。

他把控她的身體,低沈著聲音,“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有!”她半閉著雙眼,聲音柔軟。

“想沒想我?”他繼續霸道地進出。

“想了。”她聲音顫抖。

“真的?”他將腦袋埋在她的頸間。

“嗯,真的。”

事後,他帶她沖了個澡,便摟著她在懷裏睡覺。

每次這種事情玩後,她都好像比較疲憊,比較困,依偎在他懷裏,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絲毫沒有之前一天到晚打了雞血的勁頭。

看著她孩子一樣幹凈的睡顏,他忍不住摸摸她的頭發,她的臉頰。

她並未睡著,他的動作溫柔,惹得她忍不住依賴地又往她懷裏擠了擠,抱住他的腰,“是真的想過你了。”

他滿足地笑,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嗯。”

“只不過想著你都跟波兒姐解約了,還有你那天讓我滾,眼神那麽決絕,我以為你厭惡我了,所以……”

“所以就連房子都租好了,準備重新開始了?”他接上她的話,問。

“對呀!”她回答,“怎麽也沒有想到,你會先來找我了,還把我保護寵溺得這麽好。”

“所以,我好不好?”她趁熱打鐵地問。

“一般般吧,畢竟你這人容易驕傲。”她仰起臉對他一笑,接著打了個哈欠,“哎喲餵,我困了。”

說完,她就再度閉上了眼睛。

當她睡得正迷糊,他忽然說了句,“風月,我們不要再是這樣的關系了。”

“那你想著要怎樣的關系?”她迷迷糊糊地問。

“不要被合同和利益束縛的關系。”說完這句話,他又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強迫著自己不要去想這些,摟著她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陸風月早早起床,帶了好多零食去學校,說是分一部分給君妮去吃。

傅靳冼和她一起起床,送她去了學校,自己也去了公司,第一時間把許昊叫到了辦公室,“去,把蘇秉瑞的瑞子公司給我查個清清楚楚。尤其是關於當年,蘇秉瑞是如何占有風月爸爸的公司和財產的情況,都給我個詳細的情況。”

“是,我知道了。”許昊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接著,傅靳冼又給杜卓黎發了條微信:讓你幫我找腎源的事情,你幫我抓緊著些。

晚上,他又自己開車去學校接陸風月回家,吃過飯過,陸風月一個人靜悄悄地跑去了書房,畫畫。

恰好看見書桌上擺放著一瓶波斯菊,便照著畫了起來。

傅靳冼看著她一聲不吭去了書房,自己也跟了過去,她在畫畫,他就在旁邊臨帖,好在書桌夠大。

他時不時地看她一眼,畫得好,就誇她一誇,有需要指導地地方,就教教他。

她的脾氣比之前好了許多,傅靳冼問,“怎麽?現在是不是沒那麽反感畫畫這回事了?”

陸風月點了點頭,“倒也是這麽一回事,認真下來,時間總過的很快,尤其是畫完一幅畫的時候,那滿滿的成就感,特別讓人興奮。”

“你說這波斯菊,單個看上去,其實很普通啊,花瓣不多,個頭不大,但是好幾多放在一起,就特別漂亮了,杜卓黎一個大男人是怎麽能發現這種花,還重了這麽一大片?”陸風月停下筆,嘰嘰咕咕。

“這花……其實是好多年前,他和一個女孩一起種下的,馬場是只屬於他們二人世界的地方。”傅靳冼站直了身體臨帖,別有一番迷人的魅力。

“是吧,我就說那天去那間木屋,就覺得很別致,很溫馨,不像是他一個大男人的風格。”陸風月想了想,“那杜卓黎是結了婚的人咯?怎麽沒有看見過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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