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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有其母必有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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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吞口水的聲音,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他的手忽然貼著在我背上不動了,有些不樂意的說:“搓啊,怎麽不動了?”

柳石的手沿著我的背脊往下滑去,臉貼著我的耳根,壞笑道:“再往下,就夠不著了,要不,就一起泡吧。”

我都難受死了,他還要笑話我,太可惡了!

哼,死貧道也得死道友,柳石自個兒樂意陪我一起受苦,我當然不會拒絕,更何況,這藥水還是他熬的。

我非常幹脆的說:“你來啊!”

桃木桶很大,柳石進來也不嫌擠,只是他的手在我身上那麽一游走,我都有些想入非非了,明顯感覺到呼吸困難了。

他的反應,比我也好不了多少,身體某處己經在蠢蠢欲動了,眸色裏熾熱得異常

我們很有默契的沒有挑明,還故意找話題,試圖掩飾。

“喬家的血棺,你是什麽打算,要還是不要?”我問。

“喬家的血棺,己經交給獵靈者聯盟,昨晚己經運到鬼市。”柳石說完,低喘了一聲,又說:“現在就差岳母手上的血棺了。”

“換句話說,喬家是在用血棺,換來獵靈者聯盟的包庇,可以這樣理解吧?”我說,略帶嘲諷。

柳石沒承認,但也沒否認,只說:“血棺的價值巨大,尤其是對鬼市的作用,難以用價值來衡量。”

明知道不該說,可是我還是沒忍住說:“看樣子,血棺還真是重要啊,那要是我媽沒有血棺給你,你還會不會叫她岳母呢?”

“說得好像你媽很稀罕我叫她岳母似的。”柳石在我耳尖子上咬了一下,略作懲罰,接著又說:“要不是你在天坑裏,跟你媽說,我是她女婿,你以為,威名赫赫的黎青,能隨便讓人叫她岳母大人?”

“你是想說我媽兇名赫赫,臭名昭著吧?”

說話時,我的耳尖子麻麻癢癢的,跟藥水刺激皮膚的癢不同,剜了他一眼。只是眸色迷離,毫無威懾力。

柳石笑道:“以前我倒沒覺得岳母有多兇,現在嘛,看你兇成這樣,老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想必岳母兇殘得夠嗆。”

“滾去死啊!”我終於沒忍住笑了。

“我死了,你要做寡婦的,你能樂意?”柳石挑眉道。

呵呵一聲冷笑,我說:“鬼知道你是個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我死了,你都死不了,再說了,就算要做寡婦,也是你的喬家小公主做寡婦,輪不著我!”

柳石眸中笑意也更深了,戲謔道:“你這是咒我死呢,還是吃醋了?”

“我倒是想吃醋,只是怕沒機會了。”我說。說完,心情突然無比失落。

唉,真要是柳絲醉的毒解不了,我死了,喬亞雲嫁給柳石的最後一絲阻礙也消失了,我死都不瞑目。

我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從他臉上掃過,想把他的樣子烙印在心底。越看,我心裏就越不甘心。

不,我才不要死,不要把這個男人拱手讓給喬亞雲那個蛇蠍女!

這一刻,我就像護食的母豹子,要是喬亞雲在面前,我一定會生撕了她……我的手,用力的抓在他身上,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裏。

頭頂上方,傳來柳石溫柔的聲音:“別擔心,我會處理好,不會再有那不開眼的,來招惹你。”

他的聲音,就像一瓢涼水,澆熄了我心裏頭突然騰起的怒火。

“我沒擔心喬亞雲找茬。”我說,渾然不覺這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按在我腰間的手上,稍用力搓了搓,輕笑道:“醋壇子又打翻了吧,我似乎說過了,己經宣布跟喬家退婚了。”

“你退沒退婚,關我什麽事?”

我口不應心的說著,試圖拉開他的手,卻被他反手握住,牽引著,落在他的身上。頓時,我覺得掌心像是落在炭火上,火燒火燎的。

“阿嬌,幫我也揉一揉吧,嗯?”

耳邊上,響起他含渾不清的聲音,我整個人都像是著火了,腦子也昏昏的,就連那種奇癢難忍的感覺也忘了。

在我心深處,仿佛有個魔鬼在誘惑說:或許,這就是我的最後時光了,還有什麽恩怨是放不開的呢,為什麽不放縱一次呢?

浴室裏安靜了下來,只有我們彼此的呼吸聲,還有桶裏的藥水晃漾時的微響……

什麽時候睡著的,我一點也不記得了,只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全身軟得沒有一點氣力,昨晚的記憶慢慢回籠,那些羞人的畫面慢慢回放,更是讓我的臉火燒火燎的。

柳石做好了早餐擱在桌上,人己經離開。

從這天起,柳石一直早出晚歸,每一次都起得比雞早,回得比狗晚,眉宇間也總是有著抹不去的疲憊。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我開始了守著陽臺外,看著遠處萬家燈火次第亮起的城市夜景,然後心裏默默的計算,他離回來還有多久。

到後來,電梯門開的時候,我總是能準確的打開大門,站在門後的陰影裏,等著他輕悄如貓的走進來,死涼的手伸過來,準確的把我撈進懷裏。

我幾乎都要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覺得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直到我死,也挺不錯的。

忽然有一天,過了他回來的時間好久,電梯門開了,出來的卻不是他,而是一個禿尾巴的流浪狗,拖著尾巴,低嗚著走過來。

在它走到門邊的時候,擡起了頭,眼睛發紅,沖我吡牙,森白的狗牙上還有血肉碎屑,狗嘴邊還流口水。

危險!

一股突如其來的危機感浮現,我本能的把門關上。

那只狗頭先一步伸進門裏,防盜門夾住了狗脖子,狗沒能進來,但是,門也關不上,最要命的是,它似乎沒受傷,力氣還特別大,正用力往門裏擠。

我奮力的推門,但是門被禿尾巴流浪狗又擠開了不少,它的小半截身子都擠了進來。

打小兒在鄉下野慣了,我不像城裏的女生那樣怕狗,要是有一根棍子在手,我非打爆它的狗頭。只是眼下赤手空拳,我的氣力又不如它大,一時還真是拿它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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