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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柳家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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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搞不懂柳石,就算你的血是極陰之血,是他所需要的最好爐鼎,他直接把你抓回去圈養,不就好了嘛。”

沈默許久,眼鏡妹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平靜,仍是一幅很嫌棄的語氣。

她的口吻,把我郁悶到不行,想反擊,卻又找不出有力的話來反駁。

眼鏡妹也沒指望我回答,自言自語:“你能活到現在,還沒有被老鬼們一口吞掉,是有人動了手腳,瞞天過海,掩蓋了你身上的氣息,那應該是你媽黎青的手段了,只可惜她還欠些火候,還是被柳石發現了你身體的秘密。”

這話我也不愛聽,沒好氣的說:“少自作聰明了,是我自己跟柳石做生意,才把他招來的,跟我媽一點關系也沒有。”

眼鏡妹好奇了,要刨根究底,我本來不想說,要憋死她,可是架不住她死纏爛打,還問我想不想知道陸瑤跟尹天罡的前世糾葛,好奇心咬死貓,我沒忍住誘惑。

聽說了我是通過做佛牌生意,才跟柳石聯系上的,眼鏡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難怪了,你對他有救命之恩嘛,他才對你另眼相看。”

忽略了她話裏對我的嫌棄,我楞了一下,疑惑的問:“救命之恩?”

“這事說來就話長了,要從頭說起。當時,柳氏財閥少主柳石練功不慎,變成植物人,國內外頂級腦科專家都斷言,他再也不會醒過來。為此,柳家老鬼們甚至動用底蘊,為他強行招魂,卻出了內鬼,招魂儀式功虧一簣。”

眼鏡妹張口就曝了個猛料,唬得我一楞一楞的。

大半夜的,她聊得來了興致,拉著我到對著玻璃門的座位上坐下,還免費送了我一杯奶茶跟蛋糕。

我轉動著奶茶杯,將信將疑的聽著她描述柳家舉行招魂儀式的場面,說得活靈活現,好像她當時也在現場似的。對此,她一挺那比飛機場好不了多少的胸,傲嬌的說:“我也是受邀佳賓,當時也在現場。”

“然後,那場失敗的招魂儀式結束了,柳石又怎麽醒了?”

對我刻意加重的“失敗”兩個字,眼鏡妹直接無視,臉上波瀾不驚,接著侃道:“那種場面,沒有身臨其境,你都想象不出來。柳家老鬼們為了柳石,也真是豁出棺材本了,沒想到招魂儀式還是失敗了,當時柳家老鬼們的表情,比死了爹還難看。”

眼鏡妹幸災樂禍的笑了,推了推鏡框,又來吊我胃口:“你猜後來怎麽樣了?”

我撇了撇嘴,沒答話茬,一幅你愛說不說的表情。

杯子裏的奶茶到現在己經涼了,散發出一種很淡的腥味,我聞了一下,突然有個不妙的猜測:“你的奶茶究竟放的是些什麽東西?”

“奶精加香精勾兌的,喝起來跟外面的奶茶味道差不多,成本還便宜,一桶奶精跟一包香精,就夠我賣一年了。”眼鏡妹隨意的說完,又嫌棄的看了一眼奶茶杯。

“我是從來不喝這種奶茶的,沖奶茶的水是從井裏打上來的地下水,總有一股屍腐味,兌再多香精都壓不住那股子怪味……”

沒等她說完,我吐了,喝下去的奶茶連同蛋糕一起吐出來,眼鏡妹的動作也是夠快,直接掀起桌布擋住,讓我全吐在桌布上。

吐完之後,我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看她把桌布扔到進門的垃圾桶裏,動作嫻熟無比,就好像練了無數遍一樣,下一刻,她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測。

“唉,為什麽每一個顧客喝完了奶茶,都不能等出了門再吐,非得吐在店裏呢?吐在桌布上,很難洗幹凈的,只能丟掉了。”眼鏡妹抱怨說。

我全身發軟,疲憊的閉上眼,懶得答茬。

眼鏡妹倒是來了興致,一只死涼的手指按在我的腦門,用力戮了兩下,接著說:“你不想知道柳石的招魂儀式是被誰動了手腳嗎?”

我不吭聲。

“是柳石爸柳煜,那家夥也是色迷心竅,為了讓他的私生子柳晨認祖歸宗,竟然狠心的打算讓婚生子變植物人永遠不醒。”

聽到這裏,我震驚了,猛的坐起來,盯著眼鏡妹,想看她是不是說謊。

眼鏡妹用力點了點頭,嘆氣說:“我也跟你一樣驚呆了,不僅是我,整個柳家知道內情的人都傻了,好幾個柳家老鬼吐血,柳石媽蘇雪寧當場就精神崩潰,險些就死了。”

“至於嗎?”我問,聲音都發顫了,很為柳石心疼。

虎毒不食兒,柳石老爸究竟怎樣的狼心狗肺,才能對親兒子下這種毒手?

眼鏡妹又嘆了一口氣,手指梳理著貓崽背上的毛,幽幽的說:“柳家重血脈傳承,講究正統嫡傳,私生子的地位極其低下,就算是天賦異稟,認祖歸宗後也只能入旁系,如果是天賦一般的私生子,連認祖歸宗的機會都不會有,甚至柳家還有個暗部,專門清理柳家流傳到外面的血脈,保證柳家血統純正。”

說話時,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瞟向我腹部,頓時讓我悚然生驚。

她看出我懷了孕!

我頓時無地自容了。慢了半拍,才聯想起她剛才說的話,我秒懂,心裏頓時像壓了一塊石頭。

有沒有麻雀變鳳凰的想法是一回事,自家孩子會不會遭受歧視又是另一回事,何況,孩子還有致命危機,我慌了,不由自主的捂住腹部,心慌意亂,想叫她閉嘴。

“柳石同母的弟妹有三個,唯一的妹妹柳青悠,從小到大沒病沒災,而他,剛出生就被老祖宗帶在身邊養著,也是平安順遂的長大。只有他的兩個弟弟,從小多病多災,大弟弟七歲的時候淹死在花園的荷花池裏,屍體發臭了,才被挖藕的下人發現。他媽把小弟弟當眼珠子一樣盯著,還是三天兩頭出事,好幾次都是一腳踏進了鬼門關,勉強活到十八歲,還是出事了,死得不明不白。”

眼鏡妹說到這裏,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裏一動,脫口問:“你該不是想說,對他兄弟下毒手的,也是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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