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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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回府後，李思氣鼓鼓地去安排那些被送進陸府的歌姬，而一空則是佯裝進了書房，實則偷偷翻墻而出，快馬來到了秦少白的住處。
沒有從正門直接進去，一空選擇了翻墻而入，著實把在院中的秦少白嚇了一大跳。
“一空，你不是去赴宴去了嗎，怎麽出現在......我家墻頭上？”
一空扶額半晌，將秦少白拖到了陰暗的小角落中。
“那張大人發現是我們了，今日他設宴，便是針對我的。”
秦少白聽完，也是大大吃了一驚。
“你的意思是，我們已經暴露了。”
一空點了點頭，面沈如水。
“那接下來,你準備采取怎樣的行動。”
一空沈思了一會兒，下定決心道：“只能先下手為強了，明天早朝我準備直接向皇上告發罪狀，替秦家翻案。”
秦少白點了點頭，也只有這樣了，這事再拖下去，必定對你不利，不如趁早下手，殺他個措手不及。
“那證據都準備好了嗎？”
一空點了點頭：“萬事都齊全了，當年張家陷害秦家的證據，我全都收集完畢了。”
“如此，便只能行動了。”
回去之後，一空將那些證據壓在床邊，貼身而放。
躺在床上，一空卻是難以入睡了，明日就要翻案了，自己這麽多年的努力，終於要見分曉了，是勝是負，就在此一舉了。
一空閉上眼，腦中浮現的是當初秦府的那場大火，官兵們蜂擁而入，對著府中的一切打砸搶燒，處處是尖叫，還有——自己的父親母親。
她本也可以是秦家的大小姐，吃穿不愁，千金之軀。而如今卻要女扮男裝，征戰沙場，只為討回那曾經的公道。
懷著對過去的愧疚，以及忐忑之心，一空就這樣生生睜眼到了第二天清晨。
上朝的時間到了，文武百官悉數到場，例行的報告過後，皇帝問道：
“各愛卿還有什麽需要上奏的嗎？”
一空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
“皇上，臣還有一事相報。”
皇上笑呵呵地看著一空：“說吧，愛卿還有什麽事情。”
一空上前一步，命人遞上了她收集到的證據。
皇帝一翻開那些證據，便立刻變了臉色。
一空拱手道：“皇上，臣這次是想替十幾年前，秦家一案伸冤的。”
朝堂之上，氣氛立刻嚴肅起來，張大人滿臉沈重，死死盯著一空。
接收到了張大人的目光，一空一字一句道：
“臣要狀告張大人，當年徇私枉法，汙蔑秦家致使其被抄家。”
張大人聽聞此句話，立刻小步上前，跪在了皇上面前。
“臣不敢啊，臣當初卻是掌握了秦家謀反的證據，臣一心都是為了皇上，還請皇上明鑒。”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開始議論紛紛。
一空繼續說道：“皇上，我通過調查，分別找到了當年張家的信件，還有諸多文書，這些都鐵證如山，正是張家誣陷秦家。”
皇上對著那些一空呈遞上去的文件，潦草地翻了翻，眉頭愈發是緊湊了。
“眾愛卿，你們覺得這件事，到底如何?”
一個臣子立刻跪在張大人身旁，幫襯道：“這文書尚可偽造，當年那個案子是臣和張大人一起徹查的，是斷斷不會出錯的，還有各位覆議的大人為證呀。”
一空質問道：“這信件出自張府特有的紙張，字跡也是張大人特有的，連上面的印都蓋著張大人的名號，我又能如何造假？”
那臣子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空一眼，又低下了頭：
“陸將軍身手如此好，想必是能夠輕而易舉地潛入張府，偷來張府的紙張，再蓋上張大人的印章，至於那字跡啊，坊間多少先生模仿別人寫字，仿得可是栩栩如生啊。”
一空氣地發抖，如此找茬的方法，簡直就是不講理。
另一個臣子也跪了下來：“當年臣負責審核那張大人提交的證據，臣細細地審了，確有此事。”
一空回身問道：
“那證據是什麽，你現在還能拿出來嗎。”
那臣子支吾了片刻，搪塞道：
“已經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那證據早就在保存的過程中遺失了，還請陸將軍見諒。”
一空回過身去，對皇上一拱手：
“當年之事必有蹊蹺，還請皇上明察，還秦家一個清白。”
皇上的臉色從看到一空這些證據開始，就變得十分不好，此時他草草地翻著一空提交上來的證據。
“陸將軍，你這些證據都是從哪裏來的，朕看著倒不像是真的。”
一空心中一沈，想開口辯解，卻被皇上直接打斷了。
“朕敬你是個將軍，征戰沙場，為我朝立下汗馬功勞。”
“誰知如今，連你也開始心思如此險惡，朕知道你和張大人素來不合，怎麽，如今偽造了這些假證，想通過替秦家翻案來陷害張大人嗎？”
皇上越說越生氣，朝堂之上無人再敢說話，只剩下皇上一個人厲聲斥責：
“你手上掌握著兵權，便想要權傾朝野，朕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回去好好反省，想清楚了再回來。”
“想不清楚，那麽朕便只能收回給你的一切了。”
皇上一甩袖，將一空那些證據悉數掃落在地，大步離去。
一空狠狠地握緊這拳頭，站在朝堂之下，不發一言。
這次的報覆，是自己輸了，只是她沒想到，自己是輸得那麽慘，連一點翻身辯解的餘地都沒有，多年心血，就在皇帝這一揮手之間，化作為烏有。
那些大人，見一空渾身寒氣地站在那兒，都不敢過來招惹，但卻紛紛議論開了：
“這小小將軍，也想撼動張大人的勢力，實在是癡人說夢。”
“哎，我看陸空這好日子呀，也是到頭了。”
一空沒說話，只是沈著臉站在那兒，聽著那些大人的嘲諷，緩緩邁步向朝堂之外走去，腦中除了憤怒之外，還剩下的便是疑惑。
今日的事情，讓一空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但她現在還說不明白，為什麽皇帝會發如此大的火，為何張大人如此輕易便能擊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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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你不是去赴宴去了嗎，怎麽出現在......我家墻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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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大人發現是我們了，今日他設宴，便是針對我的。”
秦少白聽完，也是大大吃了一驚。
“你的意思是，我們已經暴露了。”
一空點了點頭，面沈如水。
“那接下來,你準備采取怎樣的行動。”
一空沈思了一會兒，下定決心道：“只能先下手為強了，明天早朝我準備直接向皇上告發罪狀，替秦家翻案。”
秦少白點了點頭，也只有這樣了，這事再拖下去，必定對你不利，不如趁早下手，殺他個措手不及。
“那證據都準備好了嗎？”
一空點了點頭：“萬事都齊全了，當年張家陷害秦家的證據，我全都收集完畢了。”
“如此，便只能行動了。”
回去之後，一空將那些證據壓在床邊，貼身而放。
躺在床上，一空卻是難以入睡了，明日就要翻案了，自己這麽多年的努力，終於要見分曉了，是勝是負，就在此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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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也可以是秦家的大小姐，吃穿不愁，千金之軀。而如今卻要女扮男裝，征戰沙場，只為討回那曾經的公道。
懷著對過去的愧疚，以及忐忑之心，一空就這樣生生睜眼到了第二天清晨。
上朝的時間到了，文武百官悉數到場，例行的報告過後，皇帝問道：
“各愛卿還有什麽需要上奏的嗎？”
一空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
“皇上，臣還有一事相報。”
皇上笑呵呵地看著一空：“說吧，愛卿還有什麽事情。”
一空上前一步，命人遞上了她收集到的證據。
皇帝一翻開那些證據，便立刻變了臉色。
一空拱手道：“皇上，臣這次是想替十幾年前，秦家一案伸冤的。”
朝堂之上，氣氛立刻嚴肅起來，張大人滿臉沈重，死死盯著一空。
接收到了張大人的目光，一空一字一句道：
“臣要狀告張大人，當年徇私枉法，汙蔑秦家致使其被抄家。”
張大人聽聞此句話，立刻小步上前，跪在了皇上面前。
“臣不敢啊，臣當初卻是掌握了秦家謀反的證據，臣一心都是為了皇上，還請皇上明鑒。”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開始議論紛紛。
一空繼續說道：“皇上，我通過調查，分別找到了當年張家的信件，還有諸多文書，這些都鐵證如山，正是張家誣陷秦家。”
皇上對著那些一空呈遞上去的文件，潦草地翻了翻，眉頭愈發是緊湊了。
“眾愛卿，你們覺得這件事，到底如何?”
一個臣子立刻跪在張大人身旁，幫襯道：“這文書尚可偽造，當年那個案子是臣和張大人一起徹查的，是斷斷不會出錯的，還有各位覆議的大人為證呀。”
一空質問道：“這信件出自張府特有的紙張，字跡也是張大人特有的，連上面的印都蓋著張大人的名號，我又能如何造假？”
那臣子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空一眼，又低下了頭：
“陸將軍身手如此好，想必是能夠輕而易舉地潛入張府，偷來張府的紙張，再蓋上張大人的印章，至於那字跡啊，坊間多少先生模仿別人寫字，仿得可是栩栩如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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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臣子也跪了下來：“當年臣負責審核那張大人提交的證據，臣細細地審了，確有此事。”
一空回身問道：
“那證據是什麽，你現在還能拿出來嗎。”
那臣子支吾了片刻，搪塞道：
“已經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那證據早就在保存的過程中遺失了，還請陸將軍見諒。”
一空回過身去，對皇上一拱手：
“當年之事必有蹊蹺，還請皇上明察，還秦家一個清白。”
皇上的臉色從看到一空這些證據開始，就變得十分不好，此時他草草地翻著一空提交上來的證據。
“陸將軍，你這些證據都是從哪裏來的，朕看著倒不像是真的。”
一空心中一沈，想開口辯解，卻被皇上直接打斷了。
“朕敬你是個將軍，征戰沙場，為我朝立下汗馬功勞。”
“誰知如今，連你也開始心思如此險惡，朕知道你和張大人素來不合，怎麽，如今偽造了這些假證，想通過替秦家翻案來陷害張大人嗎？”
皇上越說越生氣，朝堂之上無人再敢說話，只剩下皇上一個人厲聲斥責：
“你手上掌握著兵權，便想要權傾朝野，朕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回去好好反省，想清楚了再回來。”
“想不清楚，那麽朕便只能收回給你的一切了。”
皇上一甩袖，將一空那些證據悉數掃落在地，大步離去。
一空狠狠地握緊這拳頭，站在朝堂之下，不發一言。
這次的報覆，是自己輸了，只是她沒想到，自己是輸得那麽慘，連一點翻身辯解的餘地都沒有，多年心血，就在皇帝這一揮手之間，化作為烏有。
那些大人，見一空渾身寒氣地站在那兒，都不敢過來招惹，但卻紛紛議論開了：
“這小小將軍，也想撼動張大人的勢力，實在是癡人說夢。”
“哎，我看陸空這好日子呀，也是到頭了。”
一空沒說話，只是沈著臉站在那兒，聽著那些大人的嘲諷，緩緩邁步向朝堂之外走去，腦中除了憤怒之外，還剩下的便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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