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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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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麗德說話,卻是在詢問洛基的身體狀況。“你的傷好點了沒有?”

洛基微微一笑,回答:“好很多了,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洛基剛回答完,迦爾納便側過頭對愛斯特麗德道:“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接著,他伸出了右手,以誠摯的眼光看著愛斯特麗德。

愛斯特麗德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該怎麽回應這個邀請。她偷偷瞟了一眼洛基,對方正專註於往自己的酒杯裏面添酒,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她被人邀請這件事。雖說她希望洛基乖乖的不要鬧事,但是竟然坐視自己被人邀請也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算什麽?

小心眼!就因為自己沒告訴他就出席了宴會麽!她微微嘟起嘴,覺得有些委屈。完全沒發覺真正小心眼的是自己。

“愛斯特麗德,如果你不想跳的話那就不要跳了。”迦爾納一向紳士,追求女士向來不能急,更何況是愛斯特麗德這樣心中有人的女士。比起讓女士為難,自己失點面子倒沒什麽。

洛基仍然沒有反應,用完美的餐桌禮儀切著盤子裏面的羊肉,舉止高雅得和周圍一切是那麽格格不入。愛斯特麗德認為洛基這是在消極懲罰她的隱瞞。

她明明沒有做錯什麽,卻要被懲罰,真是太可惡了。她越想越氣,猛地擡起頭,對著等待她反應的迦爾納說道:“走吧!”說著,便把右手放在了他的手掌心。直到這時,洛基才擡頭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視線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迦爾納發現之後,握得更加用力,把愛斯特麗德的右手整個裹在了他的掌心內。

洛基擦擦嘴角並不存在的湯汁,喝了一口紅酒,放下杯子,然後懶懶地道:“如果不想丟臉的話,還是換一個舞伴比較好。”

愛斯特麗德氣悶,不是不理她麽,怎麽現在說話了?一開口就來詆毀她,算什麽意思?迦爾納看著她,她漲紅了臉道:“哪有他說的那麽嚴重,他只是不想讓我開心而已!”說完,便拉著迦爾納要離開。

洛基又拋過來一句話:“有我說的那麽嚴重。打架的時候身手自然沒的說,但是跳舞的時候她的節奏感太差了,會把你的腳給踩腫的。”

“你什麽意思!”愛斯特麗德受不了他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氣得轉身想要和他理論一番。但是她的手順勢一揮,不慎打翻了洛基放在桌上的酒杯,紅色的酒液倒在了桌面上,順著桌子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少部分濺到了她的裙子上。紅色的酒漬在白色的裙子上異常明顯。

“瞧,這麽魯莽的姑娘你相信她能好好跳完一支舞而不出任何岔子嗎?”洛基道。

愛斯特麗德的臉更紅了,狠狠瞪著絲毫不知悔改的洛基,氣得渾身發抖。一直在旁冷眼旁觀的弗麗嘉打發侍女把愛斯特麗德帶下去換幹凈衣服,對著洛基微微搖了搖頭。洛基轉過頭,看著被染上紅色的桌面,心中一陣煩躁,左手一揮把那些印子給弄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好沒動力啊 為什麽收藏都沒上去呢?

委屈地對手指 嗚嗚嗚嗚嗚

哪裏寫得不好麽?

PS:昨天好像有評論被吞掉了 想回覆的時候沒了……

☆、洛基 VS 迦爾納(2)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心底抱著 大家都趕作業去了 所以沒人看文的自我安慰心理

由於對收藏夾一直歧視我遲遲不肯顯示更新 一怒之下建了一個群:57422889,歡迎大家來玩【會有人來嗎】身份驗證的時候 你們隨便打什麽讓我知道是讀者就行【別只打讀者兩個字】麽麽噠 歡迎來調戲啊~

大廳裏面一片歡騰,隔著好幾堵墻,愛斯特麗德也能聽到那些歡笑聲。不過這些歡樂的情緒並不能讓她也開心起來。明明身處在同一個屋檐下,兩邊的情感卻如天壤之別。

離開大廳之後,愛斯特麗德一直撅著嘴巴,滿臉的不高興,一望而知。侍女們拿來了軟布和清水,跪在她的面前,試圖去掉那些惱人的紅色。但是顯然軟布加清水並不能除去全部的酒漬,只是把深紅色變為了淺紅色,外加一圈濕透的痕跡而已。

“算了算了,你們把東西都端走吧。我來處理這些。”裙子都濕掉了,貼在她的皮膚上涼涼的。她還因為前面洛基的行為而煩躁著,因此語氣重了不少。她以前並不是這樣的,對待侍從們一向有禮貌,特別是這些侍從是跟著弗麗嘉。但是今天她很明顯失去了禮貌應對的風度,侍從們不敢表現什麽,只顧著低頭收拾東西,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間。

最後那些汙漬還是她用法術清除的。只是輕聲念了幾個詞語,外加一個手勢,紅色的汙漬就不見了,衣服也變幹了。但是她的心情依然糟糕。衣服因為一句簡單的咒語而恢覆原狀,她的心情卻沒這麽容易忘記之前洛基的表現。

也許她應該睡過頭的,這樣她就不可能參加舞會,洛基也就不會因為看到她作為迦爾納的舞伴出席宴會而如此表現了。最後的最後,她就不會感到如此心煩意亂。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弗麗嘉的聲音。“如果你不想面對洛基和迦爾納的話,就先不要出去。他們闖不進來的。”弗麗嘉走進了,撫摸著她的肩膀。

“母親。”面對弗麗嘉,愛斯特麗德一下子垮下了肩,把不能在他人面前表現的委屈全部表現在臉上。弗麗嘉把愛斯特麗德摟在懷裏,輕柔地拍著她的背脊。

有人安慰和提供安全的場所,愛斯特麗德的委屈被放大了。“他生氣了。他竟然生氣了!”她郁悶得很,在重覆下半句的時候一下子提高了聲音,尖利得可以刺穿人的耳膜。

“他在乎你才會生氣的。”弗麗嘉繼續安慰道。

“我寧願他鬧出來,而不是憋在心裏,用這種酸不溜秋的語氣和行為表現憤怒。”她把臉埋在弗麗嘉的懷裏,悶悶不樂地道。

“那是洛基,他一向就是這個脾氣。”

愛斯特麗德當然知道弗麗嘉說的是實話,洛基別扭的個性大概這輩子到死都轉變不過來了。她蹭蹭弗麗嘉,抱得更緊了。她吸吸鼻子,道:“我那都是為了他。我當然知道他會生氣,可是有什麽辦法?奧丁一意孤行,迦爾納是朋友,我不可能把人家完全放到一邊置之不理啊。難道他連這個也不懂?”

“他懂!所以他沒有大吵大鬧,反而一直在笑,不是嗎?”

“還不如不笑。”愛斯特麗德嘟囔著,離開弗麗嘉的懷抱。這麽大的人了,卻還是喜歡往母親的懷裏鉆,也許她一直都沒有長大。想到這裏,她的臉上一陣燒,弗麗嘉笑笑,問:“心情不好也不要勉強自己強顏歡笑了,本來今天的主角就不是你。如果奧丁問起來,我替你打發他。想回去就回去吧!”

但是她還是打算回到宴會場上去。她不知道是該擔心洛基還是該擔心迦爾納,總之她不放心讓這兩個人單獨相處,天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等她回到位置上,發現主位上是空的,奧丁坐在王座之上,一臉深沈不知道在想什麽。洛基和迦爾納不知所蹤,侍女們正在收拾他們兩個的餐具。

不會真去打架了吧!她擔憂地想著,捉住侍女問:“你看到洛基和迦爾納了嗎?他們不吃了?”

侍女畢恭畢敬地回答:“公主走了之後,蘭德先生就和洛基一塊離開了。臨走前,他們讓我們把餐具給收拾了。”

“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她問。侍女搖搖頭,又繼續自己手裏的工作。

她跺了一下腳,快跑著向外奔去。千萬不要真的打架呀!洛基,奧丁會把你再次關起來的!她擔憂得很不過她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在尋找兩人的蹤跡上。因為才奔出門口,她就看到兩個映在地面上被拉長的影子。她轉過身,擡頭,果然在屋頂上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瓦爾哈拉的面積很大,他們站在穹頂的一邊,看著另一個方面。向那邊一直走,便會走到洛基和愛斯特麗德的宮殿。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兩個並沒有註意到愛斯特麗德的出現。

愛斯特麗德隱去了自己的蹤跡和身影,一躍而上,找了一個聽得見他們談話聲,又能遮蔽身影的地方蹲著。不過洛基和迦爾納的談話並不熱絡,可以說相當冷清。

她聽到迦爾納輕輕嘆了一口氣,低聲道:“你故意為之,讓愛斯特麗德很難堪。”若不是因為夜空下太過寂靜,她幾乎聽不清迦爾納在說什麽。

“碰倒杯子的是愛斯特麗德,而那只是一個意外。”洛基慢條斯理地回答。

迦爾納笑了笑:“不打自招。我根本沒有提過碰倒杯子,你既然回答了這個,說明我猜得很正確。那不是意外,因為你喝完酒之後把杯子放得離愛斯特麗德近了許多。她沒有發現,但是你沒能逃過我的眼睛。然後你故意刺激她,讓她打翻了你的酒杯。她去換衣服之後,就剩下我們兩個了,而你明顯有話要和我說,否則你不會計劃前面的一切。我說的對嗎?”

面對笑得愈加開心的迦爾納,洛基的反應仍舊是淡淡的,他繼續否認,用事不關己的態度道:“不,我沒有,要我一起出來的是你。我只是照你說的做了而已。”

“我只是在替你開口。大名鼎鼎的洛基·奧丁森不是那麽聽別人話的人吧!你剛才看著我的樣子,明顯是有話想說。所以不要再繞圈子了。”

話音剛落,原先一直淡定非常的洛基皺眉狠狠道:“離愛斯特麗德遠一點。”聲音清冷如同一把冰刃,還未靠近肌膚便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

迦爾納並未生氣,但是臉上的表情很耐人尋味。“為什麽?我是她的朋友,不要這麽小氣啊!”

“你不是一個好朋友,盡管你表現得很無害。你欺騙了她。”

“沒有。我非常誠實。”

“你說你喜歡上她了,但是實際上你喜歡的根本不是她。”

洛基這話是什麽意思?他又是怎麽知道迦爾納對她說的話的內容呢?愛斯特麗德疑心起來。

洛基卸下了剛才的溫文爾雅,一把抓住了迦爾納的領口,惡狠狠地道:“你喜歡的不是愛斯特麗德,從始至終,你敢興趣的就只有詩寇蒂。”

聽到這句話,愛斯特麗德懵掉了。她只在過去詩寇蒂的回憶中看到過迦爾納寥寥幾次,實際接觸的次數更少。堂堂冥王難道是受虐狂,喜歡被人忽視?還是說,他僅僅是喜歡詩寇蒂出眾的外貌?雖然每次承認這個都讓他心生酸澀,但是她沒有詩寇蒂那麽美。而且五官並不想相似,性格又相差甚遠,究竟還有什麽會讓迦爾納對她感興趣?

洛基還在說:“很多年以前,詩寇蒂拒絕了你的追求,但是你從來沒有放棄過。詩寇蒂不知道是因為我把你所有的禮物都截下來了,直到詩寇蒂死了,你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你才停止所有寄送禮物的行為。但是現在機會又來了,愛斯特麗德擁有和詩寇蒂一樣的靈魂,她們既是一體的,又是分開的個體。正好這次有機會,你可以不知不覺地靠近她。不過你失望了,愛斯特麗德並不是詩寇蒂,愛斯特麗德並沒有詩寇蒂吸引你的特質。所以,離她遠一點!”

說完,他一把把迦爾納推倒在地,左腳狠狠地踩在迦爾納的咽喉處。很用力,但是迦爾納並沒有掙紮,但是他的臉的確逐漸變紅了,太陽穴處的青筋也凸了起來。

迦爾納放聲大笑起來,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他的反應是洛基更為憤怒,腳下更加用力,似乎都能聽到舌骨骨折的聲音。

不過迦爾納作為冥王不可能再死一遍,等呼吸平順一點之後,他笑著回答:“你說錯了,我沒有失望。愛斯特麗德很完美,如果硬要說有點缺陷的話,那就是她又喜歡上了你。有時候我真的感到不甘,我比你強大許多,但是你近水樓臺先得月,先一步認識了他們,搶占了她們心裏的位置。你並不是一個好情人,自始至終,你看顧自己的感受多過於體諒他們的。”

“閉嘴!”洛基曲起膝蓋,想要踢迦爾納,但是洛基的腳尖快要踢到迦爾納肚子的時候,被一把抓住了。迦爾納的力氣很大,這是洛基在和他對打的時候就知道的,但是他沒想到剛才他都快把迦爾納踩斷氣了,對方的反應還是那麽快。

“惱羞成怒了嗎?說明我戳到你的傷口了?其實是不是我說的那樣,你和愛斯特麗德自有評斷。對不對,愛斯特麗德?”迦爾納看向了愛斯特麗德躲藏的方位,洛基跟著看過去,瞧不見一絲身影。

☆、守護

愛斯特麗德不明白迦爾納是怎麽發現她的,她的隱身術應該沒那麽蹩腳。而且迦爾納被洛基壓制著,還能發現她這邊的動靜,她真不知道是該說迦爾納的感覺太靈敏了呢?還是說他想得太簡單?直覺認為她一定會來找洛基。

“你怎麽發現我的?”既然被人發現了,她大大方方地撤去了施展的隱身術,向兩人靠近。

撤去隱身術的一瞬間,愛斯特麗德的身影出現在星光照耀下的屋頂上。身披白色星光的她看上去如夢似幻,美得讓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洛基看到她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不過也只有一絲而已。而迦爾納的眼裏則閃耀著迷戀。沒人看得到,洛基背對著他,而愛斯特麗德離得比較遠。

震驚過後,洛基恢覆如常。愛斯特麗德只是去換衣服,短時間內發現他們不見,並且找到他們所在是可以推測到的。被愛斯特麗德發現並不讓他局的羞恥。如果硬要說有人會感到羞恥的話,那也應該是迦爾納。

不過迦爾納顯然沒有一點自覺。他回答了愛斯特麗德的問題:“味道。你知道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但是持久怡人的香味嗎?在整個阿斯嘉特獨樹一幟。也許在整個九界中,也找不到與你相似的味道。我覺得自己太過愚蠢,從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應該意識到,普通的地球女人是不可能擁有這麽獨特的味道的。”說話的時候,他始終看著愛斯特麗德,目光繾綣,猶如對著命定的戀人。

不過這眼神、語氣讓愛斯特麗德感到不適,有人喜歡她應該是很開心的一件事情,不過對象是迦爾納的話,卻讓她感到一陣恐怖。她就是一個獵物,被這個看似溫柔的獵人看中了。

不止愛斯特麗德對他的眼神深有抵觸,洛基同樣厭惡他的眼神,怒吼著:“收回你的眼睛!”在他看來,這樣的眼神充滿邪惡,會玷汙愛斯特麗德的純潔。在尼伯龍根的長久生活讓他變態了。現在洛基唯一想做的就是讓愛斯特麗德遠遠離開迦爾納。所以他用法術攻擊了迦爾納。

沒有手下留情,狠狠地把他當作死敵一般。

作為霜巨人,他使用的最好的法術便是與冰有關的,堅冰猶如他的憤怒的具現化,鋪滿了整個屋頂。金色的穹頂鋪上了一層白色,冒著寒氣,溫度驟降。愛斯特麗德差點滑下屋頂,數不清的雞皮疙瘩爬上了她的皮膚。

但是迦爾納還是好好的。尼伯龍根的荒涼讓他對一切惡劣的環境有了免疫。對他人而言超常的低溫,他沒有一點不適。

洛基開始了攻擊,無數的冰柱向迦爾納迅速延伸,有的粗如支柱,自他的落腳點向上升起;有的則細如牛豪,在空氣中突然出現,上下左右,全方位沒有遺漏。但是這些冰柱無一例外都十分堅硬。接觸到迦爾納之後,不是讓他皮開肉綻,便是凍得一片青紫。

迦爾納躲掉了大部分,但是那些小部分的攻擊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可怖的傷口。身上的華服逐漸變得破破爛爛的,面無表情地躲避著向他襲來的所有攻擊。

但是……愛斯特麗德疑惑地看著他。雖然她無法從迦爾納的表情上讀出什麽,但是從他的眼神裏面她讀到了不同的東西。

灰藍色的眼睛裏面包含游刃有餘,還有些微的嘲諷。迦爾納明明可以奪過所有攻擊的,但是他沒有。上次對陣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自己和洛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迦爾納無論是閱歷還是能力都在他們之上。否則何以管得住尼伯龍根這般魚龍混雜之地。

“等一下!”愛斯特麗德喊起來。她可不想讓洛基踏入別人挖好的陷阱之中。

洛基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些受傷的顫抖:“你想要保護他?”她似乎能在橄欖綠的眼睛裏面看到盈盈水光。

“不,”愛斯特麗德喊道,“我在避免你犯錯!在未來傷害到你之前,趕緊放開他。他在操控你!看他的眼睛!”

先前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洛基在聽到這聲叫喚之後,馬上意識到愛斯特麗德所指何意。幾乎是在他停下攻擊的同一時刻,大群人湧出了瓦爾哈拉。

迦爾納呼了一口氣,眼裏有明顯的可惜。這讓清醒過來的洛基愈加憤怒。高傲如他,怎能接受自己被他人玩弄於手掌心之中的事實?

“洛基,停下這一切!否則我會讓你重新回到監牢裏面去的。”能飛的人諸如索爾見證了屋頂上發生的一切,索爾大聲警告道。阿斯嘉特才剛從戰爭中恢覆過來,當務之急是修生養息,而不是介入另一場戰爭。與死靈大戰幾百回合,可不是揮舞幾下錘子就能戰勝的。

洛基冷笑著:“我敢肯定從我第一次踏出監牢的時候,你就這麽打算了。”

“洛基,不要讓這一切變得更加艱難。”愛斯特麗德跳到他身邊阻止了他接下來想要說的話。她緊緊握著洛基施展法術的右手,不顧自己的雙手可能會被凍傷的可能,希望能借此讓他停下一切。在這麽多人的圍觀下,即便後來能證明迦爾納操控了事件的發展,洛基也難逃懲罰。她看向索爾道:“我想要見奧丁。”

於是,她被人帶到神殿,見到了奧丁。瓦爾哈拉還殘留著酒液和食物的香氣,地上躺著無數酒杯的碎片,一切都是那麽淩亂,唯獨神座附近幹幹凈凈、井井有條,奧丁坐在那裏,維持著一如既往的疏離感。

奧丁一個手勢,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大廳裏面只有他們兩個,靜得能聽清楚她走路的腳步聲。“你想要替洛基辯護和求情?”奧丁冷淡地道。

“不,”愛斯特麗德擡起頭,直視著奧丁冷酷的雙眼,道,“迦爾納受傷了,不過那是他一手推動的。就剛才洛基的無差別攻擊,誠然足夠兇猛,但是他可以完全避開。問題是他沒有,所有的傷口恰到好處,看上去足夠駭人,卻又沒有傷到要害。而且我認為你知道這一切,但是不會對他做出任何懲罰。因為他是客人!”

“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麽?”奧丁又道。

“我想和你說,無論你說什麽、做什麽,我都不會嫁給迦爾納的。我的生活由我做決定。”她記得剛醒過來的時候,她懼怕奧丁。奧丁是帝王,主宰九界中的一切,他不會像弗麗嘉一樣溫柔地把自己抱在懷裏。但是在清楚奧丁的實質之後,那些恐懼就不見了。她不再在乎奧丁說的一切。

“如果我一定要這麽做呢?”

“一個你承擔不起的結果。”愛斯特麗德揚起了嘴角,“我很確定你不會想要事情發展到那種程度的。”

“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沒人敢威脅你。我只是在猜測事情的走向。你不願意阿斯嘉特再次陷入戰爭之中,所以如果可以你會滿足迦爾納的一切條件。但是如果你滿足了迦爾納的條件,還是不能避免呢?你剝奪了洛基成為王者的權利,但是他依舊是王儲。無論是現在作為阿斯嘉特的,還是自誕生之日起他就是約頓海姆的王子。他仍舊是他,你永遠沒法改變。”

奧丁發現他的女兒愛斯特麗德成長了,欣慰卻也心酸。

“現在約頓海姆沒有領導者,勞菲死得透透的,對阿斯嘉特的仇恨並未泯滅。雖然說洛基並不是從小生長在那片冰雪覆蓋地獄的繼承者,但是他繼承了勞菲的血脈,如果他想登上霜巨人的王位,他一定能做到。一聲令下,戰爭無可避免。”愛斯特麗德靜靜地述說著她的想法,好像只是在討論一件極其微小且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她的冷酷讓奧丁看到了前身詩寇蒂的影子。對於自己不關心的個體,她們一直都是那麽殘忍。

“我以為你深愛著阿斯嘉特。”

“是的,我愛著這片土地。假若有一天,我背叛了它,那都是被逼的。”奧丁盯著愛斯特麗德的眼睛,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如果她真的面臨了破罐子破摔的境地,她肯定會毫無猶豫地把所有人的生活搞得一團糟。這就是愛斯特麗德和詩寇蒂的最大不同。詩寇蒂會拯救天下蒼生,但是愛斯特麗德並不會。

“你太偏袒洛基了。他看待世事的方式如此偏激,以至於大多數決定都不是正確的。你真的還想一路保護他到底嗎?”

愛斯特麗德說出了最後一句話:“他是你的兒子,你應該是支撐起他的生活的那根支柱,但是你放棄他了。詩寇蒂是他生命中的救贖,但是為了大義,她同樣放棄了他。但是我不會,就算全世界都放棄了,我也不會扔下他一個人。我是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就算他做出無法讓你原諒的事情?”奧丁假設。

她笑了:“他想要的一直很簡單,我給了他想要的,他何必在觸犯眾怒呢?不要再嘗試離間我們。父親。如果你還有一點身為父親的自覺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之後,周日還有一更,提前提醒,大家可老時間上來看~

另 再次廣而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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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迦爾納

作者有話要說: 情敵暫時離開了 不過還會回來嗎?撒~誰知道呢?

沒人知道愛斯特麗德和奧丁到底談了些什麽。當她從瓦爾哈拉裏面走出來的時候,沒人能從她的表情上讀出些什麽東西來。

她直直地走向洛基,其他人圍觀著她們兩個靜靜離開。之後索爾進入大殿,過了好長時間才走出來。那個時候參加宴會的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了。

他們兩個的宮殿距離瓦爾哈拉有些距離。愛斯特麗德走得很慢,洛基也跟著她的步速慢慢走著。愛斯特麗德抓著洛基的右手,洛基握得更加用力,他想知道愛斯特麗德和奧丁到底說了些什麽。只是從愛斯特麗德的表現來看,他還不想說。

一直到他們兩個回到自個兒的宮殿之前,愛斯特麗德才開口:“我們明天就離開阿斯嘉特。”

“什麽?”洛基沒有想到愛斯特麗德說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奧丁肯?”

“他肯也好,不肯也好,腳長在我們兩人的身上。去哪裏、待在哪裏,應該由我們兩個決定,而不是由他這個第三者。我前面一直在思考應該去哪裏,九界之中阿斯嘉特是我們要逃離的地方,約頓海姆……如果我們不想讓奧丁直接把我們抓進監牢關到世界終結的話,那裏也是被排除的。然後我對尼爾海姆這些地方沒什麽興趣,所以想來想去也只有中庭了。那裏還有我們的朋友,不是嗎?”愛斯特麗德咧開嘴笑了,毫無負擔的笑容讓洛基擔憂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洛基問:“你過來的一路上一直這麽安靜,就是在考慮離開阿斯嘉特之後去哪裏?”

“對啊!你以為我在想什麽?”愛斯特麗德眨眨眼睛。

“我以為你在苦惱。”

“的確是挺苦惱,因為我不知道該選什麽地方。不過好在現在我已經做出決定了。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歡中庭,但是我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愛斯特麗德看上去有些抱歉,微微撅起的嘴巴更顯紅潤,水汪汪的眼睛讓洛基忍不住想要吻她的沖動。最後他也的確是這麽打算的。

也許是因為晚餐的關系,他嘗到了紅酒和醬汁的味道。不過在更加深層次的品嘗中,他還是發掘了愛斯特麗德的本味——淡淡的香甜,比全宇宙的酒液和甜點加在一起都要美好。

愛斯特麗德□□了一聲,若不是洛基抱著她的腰,她大概就因為腿軟而摔到地上了。

洛基抱著她,在她的耳邊呢喃著:“我想要更進一步。我討厭迦爾納看你的方式,我不想有其他男人也用這樣的眼神看你。我會感到嫉妒,過了那個臨界點,我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麽。”

愛斯特麗德緊緊擁抱著他,然後放開。“會的,但是你要耐心等待。你要明白還會有很多人那樣看著我,因為我夠漂亮,因為我的地位,還因為你!在明天離開之前,我會再去見迦爾納最後一次。不過那是告別,你不用擔心我會被他騙走,或者是拐走。”

洛基瞇眼,他一點都不想愛斯特麗德去見那個混蛋,但是愛斯特麗德的眼神很堅決。僵持了一會兒,最後他還是同意了。不過他在愛斯特麗德的頸部動脈處大力地吻了很久。愛斯特麗德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感覺到洛基甚至伸出了牙齒咬了她一下。

“疼!”她痛呼出聲。

洛基冷哼著,放開了她。“可惜你就算知道疼,還是要去做。這一點我很不開心。”

“就這一次啦!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的!”她訕笑著,在洛基的唇上留下一記輕吻。“好好休息,然後看看有沒有什麽要帶到中庭去的。我回來之後,我們一起去向母親告別,然後就通過彩虹橋離開。”

洛基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愛斯特麗德就起床了。作為在阿斯嘉特的最後一天,她想要好好地過。和昨天計劃的一樣,她穿戴整齊之後首先來到了迦爾納居留的宮殿。那裏離索爾的宮殿比較近,這幾天還是索爾陪伴迦爾納的時間比較多。

她停在宮殿門口,深呼一口氣,曲起手指叩響了大門。清脆的聲音告知有人來訪,迦爾納打開門之後十分高興地看到愛斯特麗德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站在門外。

“請進!我還以為經過昨天那件事情之後,你永遠不想看到我了。”現在迦爾納的笑容全然沒有帶上昨天那一絲讓人不安的邪氣,還和以前那樣溫文爾雅,看上去分外可靠。

愛斯特麗德搖搖頭,道:“我不進來了,不過我是來邀請你和我去吃早餐的。”

迦爾納挑眉,昨天愛斯特麗德還無視了他,直接拖著洛基回去了。怎麽今天就這麽主動了?他帶著疑問,跟著愛斯特麗德來到了一個中心花園,在最茂盛的那棵大樹下,放著一張小圓桌和兩把小椅子。圓桌的上面放著一套茶具和美味的小點心。還未走近,他就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對我這麽客氣,我一下子有點不習慣了。”迦爾納開玩笑。愛斯特麗德尷尬地笑了笑,請迦爾納坐到其中的一個椅子上,然後給他倒茶。

“說來說去,你今天到底有什麽打算?怎麽看著像是要和我永別了。”愛斯特麗德端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裏面的奶茶差點潑出來。

“難道說,我猜中了?”迦爾納勾起唇角,笑著道。

愛斯特麗德放下杯子,輕咳一聲,道:“是這樣的。今天我會和洛基一起動身去中庭。”

原來是這樣,雖然意料之外,但是情理之中。他這次向奧丁的求婚應該讓愛斯特麗德非常生氣吧!從這段日子的相處裏面就可以看出,愛斯特麗德是非常討厭別人替她做決定的人。他還以為愛斯特麗德會和他斷絕關系之類的,雖然本來他們之間也沒什麽特別關系。昨天沒有跑到他面前來狠狠罵一頓還以為僥幸逃脫了,今天一看原來只是推遲了。

“看來我們兩個之間是沒可能了。我去和奧丁說吧,撤回之前的想法,這樣你就不用去中庭了。你的家在這裏不是麽?”

愛斯特麗德搖了搖頭:“話是這麽說,但是家庭在哪裏是看家人在何處。”

“弗麗嘉、奧丁和索爾在阿斯嘉特啊。”

“但是洛基最需要我,他們三個在一起正好能互相照顧。而洛基這個問題兒童就交給我了!”說到洛基,愛斯特麗德的眼睛就會特別亮。

盡管挺傷自信的,但是迦爾納不得不承認他輸了。愛斯特麗德滿心只有洛基,滿到連根針也插不進去了。連針都插不進,那麽他更進不去了吧。

愛斯特麗德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只能用喝茶、吃點心的動作來掩飾。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那些酥脆的點心,腮幫子微微鼓起,嘴角蘸著些許的碎屑和茶漬。這樣淑女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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