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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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事不是用子母符就能告訴……”
“噓！”陸璽擠眉弄眼，“他留下，你受得了？”
向晚無奈，把人支走支得這麽急，雖說這老太監絮絮叨叨是有些討厭，可是畢竟年紀一把，勞苦功高，也是不容易，怎麽能這麽敷衍人呢。
去前院劃拉了些果子點心，裝了一盒，又抓了一把銀票，一並給老太監遞了過去：“公公拿著這些路上吃，這些銀票且拿去花，吃穿用度，莫要委屈了。”
老太監老淚橫流：“太後娘娘真是菩薩一般的心腸，老奴給太後娘娘磕頭了！”
向晚連忙攙他，手裏的衣服卻黏膩膩的，鹹鹹的混著騷味。這老太監身體不全，又無人照顧，有多淒涼也可以想見。
正自心軟，忽聽老太監流淚道：“老奴要這些做什麽呢？只盼娘娘能給陛下留下一兒半女，也就心滿意足了。若是不喜別人爭寵，去買個丫鬟，到時候去母留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同情什麽的還是先免了吧。
“嘖，”陸璽忽然拉住了老太監，“噓，別聲張，其實我們倆有孩子。”
“啊？”老太監眼睛瞪得賊大，“什麽時候……”
“我們倆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有過一個女兒叫羞羞，算命先生算了，八字輕，就送到廟裏養著了，過些年就接回來。兒子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這說瞎話不打草稿的本事，向晚還是頭一回見，看了看院子裏手舞足蹈的鸚鵡，這便是羞羞，他們的女兒……送到廟裏了？別說，也是個辦法，這孩子自從學會了說話，一發不可收拾，一天一天的沒消停，快要把人逼瘋了……
老太監一聽說向晚是個會生的，當時臉色就變亮堂了：“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太上皇可要和太後多多親近啊！丫鬟生的，怎麽能和嫡子相比！陛下就是先帝唯一的嫡子，有太後娘娘教養，就是不一樣。楊花呢？安胎保胎生男生女的方子她都知道，讓她伺候太後娘娘多服一些。趁太上皇和太後都還年輕，趕快加油，爭取一舉得男！陛下，你一定行的！”
“好好好，一定一定，今晚上就加油好不好！你快去送信吧，這信非常非常重要，一定要親手交到女帝手中，知道嗎！”
“好嘞！”老太監瞬間年輕了十歲，渾濁的眼睛裏放出光來。“老奴這就走了！”
“有傳送陣，直接回去吧，四兒！快過來扶梁公公過去傳送陣那邊。”
“來嘞，”四兒走了進來，“公公這邊請。”
“啊呔！兀那雜役，你為什麽有胡子？沒凈身，就來伺候太上皇和太後娘娘？你……”
“咳，梁公公，你快去送信吧，別的你別管了。”陸璽頭痛欲裂。
“陛下，您怎麽能呆在這麽沒規矩的地方！”
“梁公權，朕命你速速將朕手諭送交女帝，不得有誤，還不快去！”
老太監扁扁嘴，臉上還掛著委屈，卻還是乖乖走了。
“不能等明天了，”陸璽臉上神色沈重，拿出子母符按響了古原的號碼，“待小原來了，我們這就去一趟聞歌城。”
“給嵐山發些什麽？”
“讓她送一個病人過來吧，咱們想想辦法，治一治看。”
“那可要千萬防護到位。”
“那是自然，嵐山想必也會有分寸。”
“那你和小原，快去快回。”
“嗯。”低頭捧起向晚深深一吻，陸璽回身和小跑而來的古原匯合，去了城中的傳送陣。
“原諒你是閻王爺的事，你見了他再說，啊！我管不了你，良言不勸該死鬼，告訴你不能近女色，告訴你不能吃葷腥，怎麽告訴你的你都當耳旁風，那誰救的了你呢？還霸占人家十五六歲花一樣的小姑娘，怎麽想的呢你？你不該死，誰該死？”
“好你個庸醫，你看我不……”
“你怎樣？”
陸璽走上前去，攔在了擼胳膊挽袖子的惡霸面前。
“你個小白臉，哪兒來的？爺爺面前……”
陸璽一腳踹在對方小腹，直接將人踹飛出了門。
“殿下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小老頭王伯禹笑道，“您說說，您踹他使那麽大勁幹嘛呢？這人得的花柳病，最後必定是全身潰爛而死，您說您要是一腳踹死了他，不是便宜了他嗎！再說您踹這個位置，暧昧得很，鞋底子上要是沾了膿，那得多惡心，白瞎一雙好鞋。”
那惡霸被陸璽踹這一腳，腸子肚子都移了位，正難過，卻聽這壞的流膿的大夫給自己心口又插了幾刀，險些背過氣去。
“得了，沒空料理這膿包，找你有要事，不讓我進去坐坐？”
“歡迎之至！請！小六，打烊！”
“得嘞！”
“這位是……”看見古原跟著進來，王伯禹神色疑惑。
“我小舅子。”
“冒昧問一句，哪個小舅子？”
“我就一個媳婦，一個小舅子！你說你這嘴要是不這麽損能落到今天嗎！”
“那殿下混的也太失敗了，忒給您父皇丟臉，您父皇當年……”
“得得得，打住！我真跟你有要事商量。”
“恐水癥老夫也治不了，”王伯禹搖著頭，“就沒人治好過。”
“你也聽說了？”
“能不聽說嗎？外面傳的跟那什麽似的，又洗地又弄景的，哎呦餵那忙啊！老夫也沒別的招，您要是要的話，我給您配點毒藥，見著犬瘟的，直接藥死，以毒攻毒，左右也活不了。”
“都說醫者仁心，壞成您這樣也是不容易。”
“您擡舉您擡舉。”
“不管怎麽說，犬瘟畢竟不是原來的恐水癥，是變種，不管變得厲害了也好，變得怎樣也好，興許這麽一變，就能治了呢？先生嘴上從來沒積過德，偶爾是不是也做點兒好事？”
“我嘴上不積德怎麽了，我治活那麽些個人，跟菩薩那兒都掛了號了。打雷閃電照良心，我老王頭半夜從來不怕鬼敲門。”
“先生，就當是陸璽求您了。”
“殿下，您這不是罵人嗎！就這麽點小事，還用得著您求我嗎！您就說給多少錢就行了，哪裏用得著這樣？”
古原呆立一邊，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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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陸璽擠眉弄眼，“他留下，你受得了？”
向晚無奈，把人支走支得這麽急，雖說這老太監絮絮叨叨是有些討厭，可是畢竟年紀一把，勞苦功高，也是不容易，怎麽能這麽敷衍人呢。
去前院劃拉了些果子點心，裝了一盒，又抓了一把銀票，一並給老太監遞了過去：“公公拿著這些路上吃，這些銀票且拿去花，吃穿用度，莫要委屈了。”
老太監老淚橫流：“太後娘娘真是菩薩一般的心腸，老奴給太後娘娘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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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同情什麽的還是先免了吧。
“嘖，”陸璽忽然拉住了老太監，“噓，別聲張，其實我們倆有孩子。”
“啊？”老太監眼睛瞪得賊大，“什麽時候……”
“我們倆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有過一個女兒叫羞羞，算命先生算了，八字輕，就送到廟裏養著了，過些年就接回來。兒子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這說瞎話不打草稿的本事，向晚還是頭一回見，看了看院子裏手舞足蹈的鸚鵡，這便是羞羞，他們的女兒……送到廟裏了？別說，也是個辦法，這孩子自從學會了說話，一發不可收拾，一天一天的沒消停，快要把人逼瘋了……
老太監一聽說向晚是個會生的，當時臉色就變亮堂了：“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太上皇可要和太後多多親近啊！丫鬟生的，怎麽能和嫡子相比！陛下就是先帝唯一的嫡子，有太後娘娘教養，就是不一樣。楊花呢？安胎保胎生男生女的方子她都知道，讓她伺候太後娘娘多服一些。趁太上皇和太後都還年輕，趕快加油，爭取一舉得男！陛下，你一定行的！”
“好好好，一定一定，今晚上就加油好不好！你快去送信吧，這信非常非常重要，一定要親手交到女帝手中，知道嗎！”
“好嘞！”老太監瞬間年輕了十歲，渾濁的眼睛裏放出光來。“老奴這就走了！”
“有傳送陣，直接回去吧，四兒！快過來扶梁公公過去傳送陣那邊。”
“來嘞，”四兒走了進來，“公公這邊請。”
“啊呔！兀那雜役，你為什麽有胡子？沒凈身，就來伺候太上皇和太後娘娘？你……”
“咳，梁公公，你快去送信吧，別的你別管了。”陸璽頭痛欲裂。
“陛下，您怎麽能呆在這麽沒規矩的地方！”
“梁公權，朕命你速速將朕手諭送交女帝，不得有誤，還不快去！”
老太監扁扁嘴，臉上還掛著委屈，卻還是乖乖走了。
“不能等明天了，”陸璽臉上神色沈重，拿出子母符按響了古原的號碼，“待小原來了，我們這就去一趟聞歌城。”
“給嵐山發些什麽？”
“讓她送一個病人過來吧，咱們想想辦法，治一治看。”
“那可要千萬防護到位。”
“那是自然，嵐山想必也會有分寸。”
“那你和小原，快去快回。”
“嗯。”低頭捧起向晚深深一吻，陸璽回身和小跑而來的古原匯合，去了城中的傳送陣。
“原諒你是閻王爺的事，你見了他再說，啊！我管不了你，良言不勸該死鬼，告訴你不能近女色，告訴你不能吃葷腥，怎麽告訴你的你都當耳旁風，那誰救的了你呢？還霸占人家十五六歲花一樣的小姑娘，怎麽想的呢你？你不該死，誰該死？”
“好你個庸醫，你看我不……”
“你怎樣？”
陸璽走上前去，攔在了擼胳膊挽袖子的惡霸面前。
“你個小白臉，哪兒來的？爺爺面前……”
陸璽一腳踹在對方小腹，直接將人踹飛出了門。
“殿下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小老頭王伯禹笑道，“您說說，您踹他使那麽大勁幹嘛呢？這人得的花柳病，最後必定是全身潰爛而死，您說您要是一腳踹死了他，不是便宜了他嗎！再說您踹這個位置，暧昧得很，鞋底子上要是沾了膿，那得多惡心，白瞎一雙好鞋。”
那惡霸被陸璽踹這一腳，腸子肚子都移了位，正難過，卻聽這壞的流膿的大夫給自己心口又插了幾刀，險些背過氣去。
“得了，沒空料理這膿包，找你有要事，不讓我進去坐坐？”
“歡迎之至！請！小六，打烊！”
“得嘞！”
“這位是……”看見古原跟著進來，王伯禹神色疑惑。
“我小舅子。”
“冒昧問一句，哪個小舅子？”
“我就一個媳婦，一個小舅子！你說你這嘴要是不這麽損能落到今天嗎！”
“那殿下混的也太失敗了，忒給您父皇丟臉，您父皇當年……”
“得得得，打住！我真跟你有要事商量。”
“恐水癥老夫也治不了，”王伯禹搖著頭，“就沒人治好過。”
“你也聽說了？”
“能不聽說嗎？外面傳的跟那什麽似的，又洗地又弄景的，哎呦餵那忙啊！老夫也沒別的招，您要是要的話，我給您配點毒藥，見著犬瘟的，直接藥死，以毒攻毒，左右也活不了。”
“都說醫者仁心，壞成您這樣也是不容易。”
“您擡舉您擡舉。”
“不管怎麽說，犬瘟畢竟不是原來的恐水癥，是變種，不管變得厲害了也好，變得怎樣也好，興許這麽一變，就能治了呢？先生嘴上從來沒積過德，偶爾是不是也做點兒好事？”
“我嘴上不積德怎麽了，我治活那麽些個人，跟菩薩那兒都掛了號了。打雷閃電照良心，我老王頭半夜從來不怕鬼敲門。”
“先生，就當是陸璽求您了。”
“殿下，您這不是罵人嗎！就這麽點小事，還用得著您求我嗎！您就說給多少錢就行了，哪裏用得著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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