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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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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打出來,我能行,用不了一秒鐘,四個字全出來了。可拿筆寫……這個就……

見魏粼如此窘態,張澤恩再次確定了他的猜測,這小子根本就不會寫字。

“呃,怎麽啦魏監讀?身為陛下親封的監讀,呵,這幾個字當不在話下吧?”張澤恩再次試探道。

魏粼訕訕一笑,你這老小子,試我?“呵呵,呃,哎呀,我就是有個毛病,提筆就忘字,多年來的毛病了。……呃呵呵,要不這樣,張公公實在想看看這現代體呢,我就寫下我的名字好了。”

“呃,如此也好,呵呵~呵呵~”張澤恩此時臉上揚起了無比輕松愉悅的笑容。心中這個美:原本這小子只會寫名字,呵呵呵……,陛下竟然派了這麽個人來,真是枉費了心機啊。

魏粼煞有介事地,往桌前一坐,提筆運氣,姿勢擺的那叫一個規範,而後,運氣落筆,刷刷刷刷,一氣呵成,行雲流水,隨後,收筆直腰。

眾人俯身這麽一看:嘔~!

差點兒都吐了。

這叫書法啊?就是鬼畫符嘛。

四歲剛剛練字的頑童,也就這水平吧?還什麽現代~體?

圍觀的宮人們,有人不禁搖頭。

張澤恩更笑的開心了,就這兩筆字,不定是這兩天,誰剛教他寫的呢。

魏粼知道寫的不好看,眼掃這些人一圈,怎麽樣?嚇不死也惡心死你們。

066有事找師父

“怎麽樣?咱家的現代體寫的不錯吧?”魏粼仰頭環視一圈兒。

“呵呵呵……”周圍一圈兒訕笑,原本都是很擅長拍馬屁的人,如今怎麽就說不出這麽違心的話呢?

張澤恩更笑得猶如春天般的燦爛,“哈哈哈~,哎呀,魏監讀的字,果然是自成一派,別有風格啊。”

魏粼起身,沖兩旁一抱拳,“呵呵,張公公過獎,諸位,獻醜,獻醜。”

此時,魏粼在張澤恩眼裏,已經不再是威脅,一個不識字的,監的什麽讀?就是把趙永年的奏章平鋪在他面前,他都不認識,有什麽好怕的。

想到這兒,張澤恩向魏粼一拱手,“魏監讀,咱家還有要務要忙,就不陪著監讀了。這裏的文書奏章,你隨看。”

“好,張公公請自便。”魏粼躬身一禮,送張澤恩離開,自己就在房裏開始瞎轉悠。

張澤恩出門後,轉身來到旁邊窗子前,暗中向內窺視。此時,他身後過來一人,壓聲道:“公公,這個人要不要除掉?”

張澤恩不屑地勾起嘴角,“一個連字都不識的人,有什麽好怕。就讓他來監讀吧……,呃不過,他在的時候,找人盯著,不能讓他把奏章帶出去。”

“是!公公。”

……

魏粼在房裏找了一圈,也沒找著帶有“趙永年”三個字的奏章。

被他藏起來了?

越是這樣,就越證明那奏章裏有鬼。

可怎麽才能弄到手呢?還是……已經毀屍滅跡了?

魏粼往門口瞧,看見一個穿藍衣服的小宮人,便過去問道:“哎,你是新來的吧?”

“嗯,是的公公。您有事嗎?”

“我想問問你啊,你知不知道,這呈給陛下禦覽過的奏章,一般多少天會被發還,或是銷毀?”

“公公,一般奏章只會駁回,很少有被銷毀的。駁回的奏章,最快要等陛下看完後,隔天送出,因為要留一天做批答。”

“隔一天?那不就是明天?”

“公公,您說什麽呢?”

“沒有,沒什麽……,你去忙吧。”

“是公公。”宮人走了。

魏粼站在房門處,沈思半晌,暗自道:“看來,我還得找他幫忙!”

魏粼知道她在司禮監的一舉一動一定會有人盯著,她是不可能大白天把奏章帶出來的。所以,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偷。誰來偷呢?當然還是……有過經驗的,白大將軍。

不過,在她去找白士英之前,魏粼卻先去找了另一個人,就是傅明山。

走進敬事房內院,傅明山正在院子裏舒展筋骨,瞧見魏粼扭頭就走。

魏粼吃驚,心說你跑什麽?

“哎,師父,師父……”上來一拉傅明山的胳膊,“您怎麽見了徒弟就跑啊?”

傅明山白了她一眼,“你來呀,準是又來打聽消息的。咱家可先說好了,師父我啊,什麽都不知道!”說罷,傅明山甩手進了房間。

魏粼跟著顛顛跑了進去,手上一包東西擺在傅明山眼前,“師父,我是來給您送茶的,專為了謝您上次救我的事……”

“誒,別胡說!上次救你的人是杜淑女,和咱家可沒什麽關系。”

“好好好,做了好事還把自己撇幹凈。”魏粼笑著把茶包打開,“師父,您聞聞,這香味兒。這個可是陛下賞賜的。小粼子也不懂品茶,所以就來孝敬師父。”

傅明山平時也沒個愛好,倒是沒事兒了喜歡喝兩口茶,借著魏粼用手扇風,他聳著鼻子一聞,“嗯,好茶,還算你小子有心。”

傅明山收了茶,回頭慢悠悠地道:“說吧,你小子又想問什麽呀?”

“我想跟您打聽點兒事兒。”

“說吧,早就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嗯~,前兩天,陛下向張澤恩問起一個邊關總兵,叫趙永年的人,送來的折子,昨天,那個張澤恩就把折子給陛下帶去了。可是,我總覺得那折子的裏的內容那麽多,可張澤恩念了沒幾句,就念完了。”

“所以,你就把你的猜測告訴了陛下,陛下才派你去司禮監調查這件事,對嗎?”

“是啊師父,可我今天去了司禮監,卻怎麽都找不著那本折子。這樣,就更證明了,張澤恩搞鬼。”

“嗯……所以呢?你想問咱家什麽呀?”

“師父,我想問,您說這宮裏的折子,不在司禮監,它能被藏在哪兒呢?”

傅明山瞇著一雙老眼,仔細想了一會,略帶玄機的道:“你放心吧,凡是宮裏的折子,一定在司禮監,只不過,沒在明面上擺著罷了。可是你要想找,若大的司禮監,可未必找的出來。”

“可找不出來,又怎麽能知道那張澤恩究竟想隱藏什麽秘密呢?”

傅明山此時眉梢眼角微微抖動,卻在魏粼無意間看他的時候,竟轉過了身子。

魏粼覺得奇怪,拉著傅明山的胳膊,“師父,您是不是知道什麽事啊?”

“嗯?咱家能知道什麽?”

“不對,您一定是知道,快告訴徒兒吧……”魏粼立刻使出對付傅明山的殺手鐧,撒嬌。

“少來這套,為師當真什麽都不知道。”

“我不信,您一定知道什麽,快告訴徒兒吧,就一句,就說一句。”

傅明山被魏粼搖晃的一把老骨頭快散架了,無奈橫一眼她,“哎,哎,打從你一進宮,咱家就跟你說過,在這宮裏要想平平安安的,就最好裝聾作啞,不該管的別管,不該 問的別問,你,你看看你……怎麽就那麽愛管閑事兒呢?”

“師父,那也不一定啊。徒弟我要不是跟那全福鬥,能有今天的地位嗎?您也說了,我是有大運的人。那一輩子裝聾作啞,能成氣候嗎?這命啊就是天註定,什麽人管什麽事,您就告訴徒弟吧……”

傅明山暗暗點頭,這話倒也說的在理。就算再怎麽裝聾作啞的,要是沒那命,喝水也能給嗆死了。

“唉……!”傅明山無奈地嘆聲道:“我可無意間說這麽一句。”

“是師父,您說,徒弟我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067老地方

傅明山低頭想了一會,“咳咳~,說起趙永年,咱家還真聽說過。他在四年前,原是兵部一個六品主事,可是,在四年前,突然就棄文從武,在軍隊裏屢立功績,最後很快就當上了海山關的總兵。咱家也是,在當年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卻也沒說過話。”

“這麽說,張澤恩是想隱瞞邊關的戰事?”魏粼低頭細思,忽然張開驚恐的眼睛,“該 不會張澤恩是敵國的奸細,故意隱瞞戰報吧?”

傅明山橫了她一眼,這腦洞太大,要補,也是一項大工程。

“行了,該問的問完了,你也該 走啦。別讓人看見你來過敬事房。”傅明山開始往外攆人。

“我說師父,您真是的,哪有您這麽不待見徒弟的師父,好歹讓我吃個飯再走嘛……”

魏粼楞被傅明山推出門外。

“真是個怕事的老鬼。”魏粼沖緊閉的房門一努嘴。

正要轉身走時,從門縫裏悠悠傳出傅明山的聲音,“趙永年的兵部主事,當年是受了杜一鳴的提拔,才當上的……”

“啊~?”魏粼一怔,回頭看時,門還是緊緊的閉著,傅明山的身影也緩緩消失在門前。

魏粼心事重重地從敬事房出來,邊走邊想: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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