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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所謂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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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瞳有些沒明白, “喜歡天府之主怎麽了嗎?”

地獄之主長得世界僅有,那這天府之主的相貌儀態自然不會差,喜歡這種存在,不是很正常嗎?

“那可不一樣。”孟婆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 “天府之主和冕下可不同, 他的道乃是無情道”。

羅瞳還是有些不懂, “喜歡美好的事務很正常吧, 又不一定非要入情”。

孟婆的神色變得意味深長,“你說的對,可不是人人如你這般想法”。

鳳希在一邊點了點頭,“是的, 當初女媧愛上天府之主,便覺得定然能夠讓對方情動, 可……到底還是誤入歧途了”。

“哦。”羅瞳有些不明所以, “只是這樣?那你們為什麽騙我說不存在”。

“因為我們沒想到,這枚五彩石會再次出現。”孟婆嘆了口氣,將羅瞳拿在手中的五彩石拿了過來, 塞進了鳳希手中,“幫她一把吧”。

鳳希笑了一下, “都求到咱們這裏了,當然得幫啊”。

之間五彩石在鳳希的手中轉了一下,就從灰撲撲的顏色變成了透明色,甚至轉動之間還有一些五彩的光芒若隱若現。

“這是……”羅瞳有些驚訝的看著五彩石。

“這便是被激活的五彩石, 是當年用來補天的五彩石。”鳳希將五彩石遞還給羅瞳, “當年女媧有著私心, 這五彩石故意多煉了一塊, 她本想著用這塊五彩石奪天地造化, 改換天府之主的道”。

“卻不曾想,她所做之事,從頭至尾都被天府之主知曉的清清楚楚。”鳳希神色認真,咬字清晰,很是鄭重,“這枚五彩石便被天府之主收走了,自此被封印起來,不知去向”。

羅瞳捏著手裏的五彩石,發現系統已經無法進行準確鑒定,只能鑒定出一個名字。

“激活後的五彩石,有什麽用呢?”

“當然是奪天地之造化。”鳳希神色嚴肅,“五彩石乃是天機所制,女媧不過是這世界命運中的一個工具人,她承擔起了煉制的責任,但卻不知,一旦天機消失,這五彩石……是煉制不出的”。

“這多了一塊五彩石,天機便被多用了一份,時也命也,因此她才會隕落。所以,得到五彩石的你,一定要小心使用。”鳳希最後的幾個字,說的輕緩又鄭重。

敲擊在羅瞳的心裏。

孟婆用勺子敲了一下鳳希的腦袋,“別說這些神叨叨的話”。

“餵,你勺子幹凈嗎,就敲我。”鳳希不滿的捂著腦袋。

孟婆沒理會她,看著羅瞳,“這五彩石既然出現在你的手中,那必定是五彩石想要在你手中,所以你有權決定這東西怎麽用。所謂的奪天地之造化,你可以理解為……逆天改命,起死回生”。

“你說的也太簡單了,明明還可以……”鳳希剛要說什麽,就被孟婆一勺子又打了回去。

“你只要知道這些就行了,其它的你找別人去問吧。”孟婆這就要趕著羅瞳走了。

“哦……哦。”羅瞳點點頭,“我再問一下……”

“你們知道因果蓮子,須彌重水,雲上息壤嗎?”

孟婆楞了一下,“你得問冕下”。

“好的,那我去找冕下了”。

羅瞳將五彩石收起來,就快速掠走了,她沒想到這次會收獲這麽多。

鳳希看著羅瞳越來越遠的身影,微微有些出神。

孟婆“嘖”了一下,下意識的攪動著鍋裏的湯,“怎麽,放不下?”

“不,怎麽會呢,女媧已經不在了,現在的只是鳳希而已。”鳳希笑著搖了搖頭。

“恩……”

……

羅瞳一路回到了地宮,找到了正在辦公的地獄之主。

本來一肚子話,結果看到他之後居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麽。

“怎麽,有事?”地獄之主看向羅瞳。

“對。”羅瞳點點頭,盯著地獄之主,眼睛就完全挪不開。

“說吧,何事。”地獄之主放下手中的審判筆,看向羅瞳。

“你知道因果蓮子,須彌重水,雲上息壤嗎?”羅瞳問道。

“知道。”地獄之主點點頭。

“在哪?”羅瞳看著她。

地獄之主看著羅瞳,眼底閃過了一些什麽,似乎是過去未來,也似乎是因果輪回。

最後,化為虛無。

他嘆了口氣,“也罷,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

“因果蓮子誕生於世界之出,世界之出有兩個天地靈寶乃是蓮花之態,這兩躲蓮花代表一陰一陽,一光一暗。當他們氣機相合,所誕生的蓮子便是因果蓮子。”

羅瞳雙眼微微睜大。

“須彌重水,自成一方世界,乃是這世間最沈也是最為難得的水,後來這水化為兩條河流,一條在地獄,一條在天府。當兩種水合在一起,便是須彌重水。”

羅瞳微微皺眉,但她並沒有打斷地獄之主的話。

“雲上息壤乃是天府腳下的土地,地獄望不到盡頭的天空,更是人間百態的孕育之源,三者相合,便是雲上息壤。”

羅瞳變得困惑起來。

“額……可是天府已經不在,須彌重水豈不是再也找不到了。”羅瞳看著地獄之主,微微皺眉。

根據地獄之主所言,她已經明白什麽是因果蓮子,也對須彌重水有了猜測,只是這雲上息壤還是有一些讓她困惑。

“你的五彩石,本也是放在天府的東西,你不也得到了嗎?”地獄之主說道。

羅瞳楞住了,是啊,她得到了五彩石。

五彩石最開始來自排行榜禮包,難道只要她一直待在排行榜第一就能得到?

“我知道了……”她點點頭。

之後又跟地獄之主聊了一會,然後便離開了。

羅瞳離開後,方雲便出現在了大殿裏,緊接著地獄之主的咳嗽聲響起,是一種又悶又無力的咳嗽。

方雲神色沈靜,伸手將地獄之主唇邊金色的血液儲存起來,然後將配置的藥遞給地獄之主。

地獄之主也很自然的接過喝了下去。

“冕下,臣鬥膽一言,您不應該瞞著殿下,殿下不是小孩子。”方雲看著地獄之主,神色之中非常不認同。

“你不懂,阿瞳雖然是魔,但神明氣息沾染已久,很多根植在她本性中的魔性已經變質了,只要稍加引導,邁出微微一步,那些魔性就會轉化為神性。可若是她知道,世界已經崩潰,神明即將隕落,那麽……她便再無成神可能。”地獄之主沈聲道。

“冕下,我不知道殿下知道真相後,是不是真的會墮魔,但我知道您現在只是在找借口。”方雲直接點出重點,毫不留情。

“方雲。”地獄之主聲音微沈。

“冕下,我說的是實話。”方雲毫無害怕的意思。

地獄之主輕輕扶額,閉上了眼眸,“自從她誕生後,我困了她五千年,如今世界已然要崩塌,為何不讓她活的隨心所欲一點”。

方雲垂眸,“冕下,您只是不想讓自己虛弱無力且狼狽的樣子展現在殿下面前罷了”。

大殿中久久無聲。

……

羅瞳回到了幽冥湖,這裏是她從小玩耍的地方,湖中長著許多黑蓮,而在湖中間有一座非常大的蓮臺。

這便是滅世黑蓮。

她踏上蓮臺,坐了上去,蓮臺的花瓣微微展開,表示著歡欣。

“滅世黑蓮,帶我去找凈世白蓮。”她沈聲道。

這天,羅瞳進入了滅世黑蓮的蓮臺空間中,見到了那個奄奄一息,蓮葉都閉了起來的凈世白蓮。

她只在幼時見過,因為這白蓮一直沒什麽精神,所以她對這白蓮也沒什麽興趣,再加上有黑蓮陪伴,她自然就忘得一幹二凈。

凈世白蓮存活於天府之中,因為天府的消失,白蓮也生機斷去,只能活在蓮臺空間中,依靠黑蓮延緩死亡。

她走上前,摸了摸凈世白蓮,拿出五彩石用功德微微催動,讓其生機覆蘇了一點。

不得不說這凈世白蓮身份就是不同,就只是喚醒這麽一丁點的生機,她使用的功德可不少。

白蓮張了一下花瓣,感謝羅瞳。

羅瞳摸了摸它的花瓣,“你跟黑蓮,生個孩子吧”。

瞬間,不管白蓮僵在了原地,花瓣都似乎要掉了。

蓮臺空間外的黑蓮更是震動的厲害。

好在經過羅瞳解釋後,兩個天地靈寶知道了怎麽回事,但對於“生”蓮子這件事,它們還是有一點抗拒。

但是在羅瞳的威逼下,兩個蓮花瑟瑟發抖的氣機相合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們需要孕育蓮子。

羅瞳:……

居然不能立刻拿到。

無奈之下,羅瞳離開蓮臺空間,又去了孟婆那。

“你怎麽又回來了!”孟婆無語。

“婆婆,黃泉河是不是就是須彌重水之一。”羅瞳看著她。

孟婆白眼都要上天了,“冕下真是夠了,居然真的告訴你了,對,這就是須彌重水之一”。

“那天府的呢?”羅瞳沒想到自己還真是問對人了。

孟婆不愧是地獄大佬。

孟婆看了一眼鳳希,鳳希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然後她又遙遙的看了一眼地宮的方向。

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嘆了口氣,“天賦瑤池便是重水之一,但是瑤池已毀,這世界只有一處還有這瑤池水”。

“在哪?”羅瞳見孟婆願意說,那就知道這件事有戲。

心下激動不已。

她沒想到這次回到地獄會這麽順利得到這些信息,她也不是不知道,一直以來地獄的大家在她面前隱瞞了很多秘密,說是她不能知道。

似乎是跟什麽命運有關,她不是很懂。

成魔之後她倒是有些懂了,但不願意接受,因為魔本就是逆天而為的。

孟婆拿出一個碗,成了一碗湯遞給羅瞳,“喏,就這”。

羅瞳:……

她楞楞的看著眼前的湯,猶記得自己以前經常來這喝湯,甚至還不小心打翻之類的。

原來這玩意兒這麽珍貴!?

她默默的接過湯,“原來你之前說這些湯很珍貴,是真的啊”。

“廢話。”孟婆翻了白眼,“不過瑤池水本就可以再生,倒也沒你想的那麽稀少珍貴”。

“哦哦哦,那就好,那我就不可惜了。”

“小兔崽子。”

“嘿嘿。”

羅瞳開心的從橋上翻身而下,腳尖輕點河面,落在了岸邊。

取了一些黃泉水將其跟孟婆湯混在一起。

很快,紅黑色的黃泉水跟綠色的孟婆湯混在一起變成了透明的。

她拿著這碗透明的水回到了孟婆身邊,“這就是須彌重水?”

“也算。”孟婆點點頭。

“啊?”羅瞳不解。

“太汙濁了,需要用功德凈化一遍才行,畢竟我手中的瑤池水是摻了東西的。”孟婆說道。

“這樣。”羅瞳趕緊將自己的功德送進去。

鳳希和孟婆見此,對視了一眼,眼底閃過了許多東西。

但在面對羅瞳時,卻恢覆了輕松愜意。

羅瞳手中透明色的水在接觸到功德之後,立刻變成了一種透銀色的水,泛著點點星光。

“成了,這就是須彌重水。”孟婆點點頭。

羅瞳便將須彌重水收了起來,之後便離開了。

她要繼續找找這個雲上息壤到底是什麽東西。

孟婆面露沈思,“鳳希啊,你說這冕下……是個什麽意思”。

“我覺得,可能也沒什麽意思。”

“都把這些東西的信息告訴她了,會是沒意思?那五彩石會落到殿下手裏,我就不信沒有冕下的手筆。”

“也許……我是說也許,冕下是希望在世界毀滅之前,讓殿下想做什麽做什麽吧,或者還有一縷私心,希望她能在這場災難中活下去。”鳳希說道。

“冕下有時候也會這麽天真嗎?”

“愛情能夠蒙蔽一切呢。”

“真有意思,冕下知道這是愛嗎?”

“神明的愛自然不同凡響嘍。”

……

羅瞳趁著時間未到,開始在地獄瘋狂轉悠。

她甚至還闖入了下層地獄找了一遍。

可惜……什麽都沒找到。

最後她只能隨便取了一些地獄的土壤就回去了。

這時候,她的那條銀龍醒了。

“月落,感覺怎麽樣?”羅瞳笑瞇瞇的看著銀龍,此時的他明顯比之前要更加威風。

“主人,多謝饋贈,我這次成功得到了龍族傳承。”月落化為人形,恭敬地站在羅瞳身邊。

“你之前沒有傳承嗎?”羅瞳問道。

月落搖搖頭,“沒有,我出生時,天府已經消失,我還沒來得及獲得傳承,便沈睡了”。

羅瞳沒想到自己這麽時來運轉,運氣來的時候真是擋都擋不住,“你知道雲上息壤嗎?”

月落點點頭,閉眼感應了一下什麽,“看來主人已經有資格知道這個信息了”。

“這個信息還需要資格?”羅瞳無語。

“是的,要麽跟我一樣擁有傳承,要麽力量達到一定水平,要麽功德達到……”月落遲疑了一下,“不過似乎有力量幫助主人獲得了資格,所以主人是特別的”。

羅瞳楞了一下,立刻想到了地獄之主當時在說這些事情之前的神色。

似乎確實有一瞬間不太一樣。

怪不得孟婆一開始不說。

原來是這樣。

“那你說說雲上息壤是什麽吧”。

之後月落所說,跟地獄之主所說的沒有什麽差別。

羅瞳皺了皺眉,“如今天府不在,這雲上息壤豈不是就拿不到了”。

“可以的。”月落說道,“五彩石乃是補天石,便也是天賦的土地之一,只要五彩石在,便可以替代”。

羅瞳楞了一下,立刻到院子裏摳了一些泥土。

她將從地獄來回來的泥土和剛才摳出來的泥土以及五彩石放在一起。

她看向月落。

“請釋放功德。”

羅瞳:……

感覺最近功德消耗的有點大。

但她還是乖乖的用功德之力將三件東西籠罩在了一起。

很快,五彩石中出現了一抹能量落在了另外兩個泥土上,另外兩個泥土混在一起,最後成為了一捧軟綿綿的白色東西。

像是棉花一樣。

羅瞳拿在手裏捏了捏,“這就是雲上息壤?”

“是的,主人。”

羅瞳沈默下去,不知道為什麽,這些東西得到的這麽輕易,總讓她有一種這些玩意兒很廉價的感覺。

雖然羅瞳得到了雲上息壤、五彩石、須彌重水。

但因果蓮子還未誕生,地獄烈火也只存在於地獄中。

她還需要在等等。

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定要湊齊這些東西,但冥冥之中她覺得自己就是應該這麽做。

蓮子的誕生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所以她也不急著回地獄。

但是……她功德要見底了。

想到之後可能還要用,她只好立刻進入了鬼域。

覓羅山的鬼域已經沒有了,但武一言和劍無憂已經出發去尋找鬼域了。

所以這次她加入的便是他們找到的鬼域。

羅瞳睜開眼,便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現代城市的街道上。

周圍大概有十幾個人,還有人在陸陸續續進來。

羅瞳一眼就看到了武一言和劍無憂,但三個人並沒有立刻相認,這是之前就說好的,有時候分開行動也許會有意外收獲。

羅瞳見還有玩家在進入,二話不說就將愛麗絲召喚了過來。

劍無憂和武一言都是見過愛麗絲的,只是震驚了一下後便沒有什麽表情了。

但是當羅瞳身邊又多了一個帶著面具的銀發男人時,他們露出了一抹沈思。

——難道羅瞳不跟他們相認是覺得他們太弱了嗎?

很快,玩家集齊,規則發布了任務。

【請獲取中央大樓中的任何物品,且在城市中存活7天。】

兩個條件。

一個是存活7天,一個是獲取中央大樓的物品。

她感覺這次的鬼域應該跟她之前參加的都不太一樣,首先從氛圍上來看就很不一樣,因為眼下這種表面幹凈平靜實際上卻詭異重重的能量場,讓她渾身舒適。

就仿佛喜歡潮濕的生物來到了最適宜的環境中。

不等她有什麽反應,愛麗絲便在她身邊小聲說道:“主人,我去幫您找就寢的地方。”

一邊說,愛麗絲還悄悄瞪了旁邊的月落一眼。

月落隱藏在面具下面的神色微微有些無奈。

得到傳承之後,他就明白了為什麽愛麗絲對他總是有一種敵對的情緒。

因為……爭寵。

雖然心理上月落並不想做這麽幼稚的事情,畢竟他已經是一條成年龍了,但龍族本能的占有欲和好勝欲驅使著他加入到了這場爭寵行為中。

“我去中央大樓看看。”說完,不給愛麗絲發揮的機會,就直接閃身不見。

愛麗絲不甘示弱也立刻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

一瞬間,羅瞳變成了孤家寡人。

這兩個人行動快速又不顧及他人,自然也是被其它玩家看在眼中,他們看著羅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

許多人都露出了一種嫌棄的目光。

羅瞳感應了一下,似乎……是覺得她是一個拖累?一個有深厚背景但是什麽都做不了的大小姐。

還有人覺得她是靠顏值上位。

恩……有點意思。

她最近力量恢覆的不錯,所有有了類似想法的人,都被她動了一些小手腳。

鄙夷她靠顏值上位的人將會向往自己也可以。

嫌棄他是拖累的將會自己也想成為別人的拖累。

總之……方法了某些想法和欲望。

小雪花對自家主人做了什麽一清二楚,沈默了一下,開始瘋狂讚美羅瞳。

羅瞳擡手摸了摸耳垂,眼角露出一抹笑意。

【小雪花你最近唱歌學的怎麽樣?】

她可是知道小雪花最近一直在逛論壇學唱歌。

【還在學。】

【加油。】

【好的!】

羅瞳站在原地,沒有一個人靠近過來要跟她組隊,如今大家都不是新人玩家了,各個都是有經驗的。

很快就三兩組隊或者自己一個人,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了。

武一言和劍無憂也在羅瞳的示意下離開了,最後只有羅瞳自己一個人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順便調試了一下特殊拍攝道具——還要發視頻給趙千語的。

就在當天晚上,大部分嫌棄羅瞳的玩家們都見識到了羅瞳的不同尋常。

第一天只是試探,還沒有玩家進入中央大樓。

所以他們在入夜後都會回到最開始的地方休息,因為這裏最安全。

於是他們就看到了一位仿佛來度假的大小姐。

——吃著美味還樂得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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