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給女兒說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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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給女兒說媒
是誰給女兒說媒？楊太太。
話說，在飯桌上，楊太太發現柳芊芊不時地望著朱九戒，神態間流露出一種愛慕之情。楊太太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女兒的心情。
女婿死了這麽久了，女兒一直不肯再嫁，原來，她不是情感封閉，而是一直暗戀著朱九戒，再見笑外甥女兒，不時地在朱九戒和柳芊芊的懷中上上下下，那份和諧，讓楊太太看的好不喜歡。
雖然，楊太太也能看出常月和朱九戒的關系不同尋常，但是，楊太太自然會為自己的女兒著想。
“朱醫師，恩恩的事可真謝謝你，你對我們楊家的恩情實在太大了。”
楊太太給朱九戒倒了杯酒，表示感謝之情。
朱九戒笑笑︰“阿姨太客氣了，都是一家人，咱們就不說見外的話了。”
楊洋說︰“是啊媽，恩恩是朱大哥的幹女兒，咱們早就是一家人了。”
柳芊芊也說︰“媽，要是對恩恩有恩，可不止這一次呢，你忘了恩恩這名字是怎麽來的了？”
楊太太笑道︰“是啊，你們這一說，倒提醒了我。”
楊詩雅說︰“伯母，讓朱大哥講講怎麽救恩恩的經歷吧，我想聽。”
朱九戒說︰“沒什麽可講的，是恩恩自己命大，上天保佑她呢。”
楊太太看看常月，突然問︰“朱醫師，聽說你妻子去世很久了？”
朱九戒點點頭。
“你就沒想過再婚？”
“這個……”朱九戒看看常月，對楊太太說︰“這兩年忙著工作，把這件事給忽略了。”
楊太太說看看他和常月說︰“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們的關系好像不一般。”
朱九戒正想說話，常月說︰“不，不，阿姨看錯了，我和戒哥沒什麽的。”
“是嗎？”楊太太笑笑︰“那太好了，我心裏有個念頭，一直不敢說，聽你這麽一說我就放心了。”
常月聽到這裏隱隱感覺到什麽。
朱九戒問︰“阿姨，有什麽話你就明說吧。”
楊太太在楊縣長耳邊低語一聲。楊太太神色一喜︰“如果能這樣，實在太好了。”
楊太太看看朱九戒︰“我的想法也和老楊說了，你也看出來了，老楊很高興。”
“不知阿姨指的是什麽？
場中，除了常月，柳芊芊也猜出了幾分。楊洋自然也隱約想到了那方面。
楊太太說︰“你和芊芊可以說同命相連，都是年輕輕的失去了伴侶，老天似乎故意成全你們，讓你們早就結下了緣分，我看你們之間相處還算和諧，這樣吧，我有意讓你們再走近一步，你覺得怎麽樣？”
朱九戒聽出來了︰“楊太太，你的意思是……讓我和芊芊……”
楊太太一笑︰“是啊，你們都老大不小了，我也不兜圈子了，只要你同意，我就和老楊找個好日子，給你們把喜事辦了。”
朱九戒神色一呆，不由看看常月。
常月低著頭，咬著嘴唇，眼光卻往斜上方瞥著，觀察著朱九戒。
朱九戒沈吟著，不知該怎麽回答楊太太。
楊縣長呵呵一笑︰“朱醫師，我還是叫你九戒吧，九戒，你也是個爽快人，男子漢大丈夫，一是一，二是二，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楊太太說︰“是啊，九戒，你喜不喜歡芊芊？”
朱九戒吞吐著說︰“我……這個……阿姨……”
“你這孩子，怎麽和大姑娘一樣靦腆，難道你討厭我家芊芊？”
“不，不是的。”朱九戒忙擺手。
柳芊芊神色一喜，低下頭來。
“那就是喜歡了。”楊太太看看楊縣長︰“即使九戒答應了，芊芊這裏，我們給她做主就是了，老楊，你看什麽時候辦事好？”
這兩口子，居然計劃起婚事來。
朱九戒趕緊站起來，擺著手說︰“阿姨，我……我不能和芊芊結婚。”
“為什麽？”楊太太說︰“難道你賢妻她結過婚？還是帶著恩恩？”
“不，不是的，我不是賢妻她。”
“居然不賢妻，那還有什麽，你放心，彩禮、嫁妝，一分錢不用你出，我和老楊工作了這些年來，積蓄還是有些的。我沒有兒子，就芊芊和楊洋兩個女兒，我的積蓄不給她們給誰，再說，芊芊自己也上班，有一份收入。”
“阿姨，我說的不是這些。”
“到底是什麽啊，難道你已經有意中人了？”
朱九戒看看常月。常月擡頭說︰“阿姨，我替戒哥說了吧，他是不好意思，其實，戒哥現在一直單身，沒什麽意中人。”
朱九戒不知道常月為什麽這樣說，他楞楞地看著常月。
常月抓起筷子，悶頭吃菜。
回來的路上，朱九戒問常月︰“常月，你為什麽要這樣說？”
“戒哥，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楊縣長兩口子喜歡你呢。”
“可我喜歡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難道你就不想娶芊芊姐姐？”
朱九戒苦笑︰“常月，你瞎想什麽啊，我心中只有你一個。”
“你說的我不信，你對芊芊姐姐的感情，或許你自己還沒感覺出來，其實，你內心裏是有她的。”
“我……”
朱九戒搖搖頭︰“不，常月，你別多想，我對芊芊，只有一份敬重，沒有你說的那種感情。”
“你胡說，如果只有敬重，你怎麽會為了恩恩付出這麽多？七天七夜啊，你損失了多少真元？”
“可恩恩是我的幹女兒啊，我這麽做是應該的，換了你，你能不這樣做嗎？”
“話雖如此，可我看得出來，你是不忍看到芊芊姐姐痛苦，才覺得逆天而行的，是不是？”
“有這層意思吧。”
“戒哥，這世上，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心裏想什麽，我是能感覺出來的，依我看，你就娶了芊芊姐姐吧。”
“你還胡說。”
“我不是胡說，是為芊芊姐姐著想，芊芊姐姐年齡比我大，而且老公去世了，一個人帶著個女兒，家裏多麽需要一個男人幫助。”
“你啊。”朱九戒嘆息一聲，說︰“別胡說了，回家吧。”
七天七夜，朱九戒的確真元損耗太大，再加上和石員外的打鬥，朱九戒一回到家，便進入了夢鄉。
常月卻睡不著。
常月側著身子，看著身邊的朱九戒，腦子裏想起楊太太的話，心說︰如果戒哥真的娶了芊芊姐姐……不，自己怎麽有這樣的想法呢，自己是愛戒哥的，決不能讓任何女人得到戒哥……可是，芊芊姐姐……
常月和柳芊芊關系也非常好，尤其她看到恩恩乍死後，柳芊芊悲痛欲絕的樣子，當時，自己心中就想，如果自己能救活恩恩，即使搭上性命也願意。
難道自己可以搭上生命，就不能忍痛割愛嗎？
說實在的，從楊家到自己家裏，這一路上，常月心情就非常覆雜。她一會兒覺得，自己不能讓任何女人得到朱九戒，一會兒又覺得柳芊芊母女太需要幫助了。
不知為什麽，當時在楊家，常月不想說破自己和朱九戒的關系，但是，現在想來，她心裏也在後悔，後悔不該說那樣的話。
但是，在當時的心境下，她的確不想讓楊太太失望。她知道，楊太太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楊太太沒有錯，因為母愛永遠是偉大的，雖然她或許顯得有些自私，甚至可以說有些霸權，但是，她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何況，她是教育局長，平常說話辦事，形成了這樣的習慣。
常月看看朱九戒，眼皮輕閉，鼻息均勻，睡得好不香甜。
唉，戒哥啊戒哥，你可知道我此時的心情。
常月輕輕地將頭靠在朱九戒的臉頰上，心說︰明天去和戒哥辦結婚證吧，看來自己和戒哥的婚事再拖下去，還不知發生什麽呢。
第二天早上，朱九戒起了床，做熟了早飯，常月才從睡夢中醒來。這一夜，常月胡思亂想，很晚才睡去。
吃了早飯，朱九戒要去上班，常月說︰“戒哥，今天別上了。”朱九戒看看她說︰“是不是想讓我陪你逛街啊？”
“不是，我才不是那種超市女郎呢，戒哥，我想去民政局轉一圈。”
“去民政局幹啥啊？”
常月心想，真是的，你說去民政局幹啥啊，難道想還想不出來？
“戒哥，我想去了解一下辦理結婚登記證的程序啊，省得用著時不知怎麽辦理。”
“原來是這事啊，你自己去就行了，又不是什麽大事。”
“我自己……我……幹脆我自己結婚得了。”
“常月……你今天情緒不太好？誰惹你了？”
“沒人惹我，我心情好極了。”
“那就好，我擔心你心情不好，在楊家說的話全是氣話。”
“那不是氣話，現在才是氣話。”
“現在，你在生誰的氣啊？”
“當然是你，除了你還有誰？”
朱九戒覺得奇怪，他摸摸腦袋，說︰“常月，我……我哪裏讓你生氣了？難道我不該救恩恩？”
“應該，救恩恩和我生你氣是兩碼事？”
“那到底因為什麽事啊？”
“戒哥，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我是真不懂，我不懂自己哪裏做錯了，讓你這麽生氣。”
“算了，看來，我只能告訴你了。”說著，常月說︰“戒哥，難道你我就這麽耗下去嗎，雖然愛情可以耗個十年八年的，可是，我們耗得起碼？既然你我兩情相悅，為什麽不把婚事辦了呢？”
“常月，你是說我們的婚事啊……”
“是啊，難道這還不是大事嗎，咱們姐夫小姨子關系，天天睡在一起，如果不趕快把婚事辦了，鄰居們還不知怎麽議論呢。”
朱九戒想了想說︰“好吧，咱們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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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給女兒說媒？楊太太。
話說，在飯桌上，楊太太發現柳芊芊不時地望著朱九戒，神態間流露出一種愛慕之情。楊太太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女兒的心情。
女婿死了這麽久了，女兒一直不肯再嫁，原來，她不是情感封閉，而是一直暗戀著朱九戒，再見笑外甥女兒，不時地在朱九戒和柳芊芊的懷中上上下下，那份和諧，讓楊太太看的好不喜歡。
雖然，楊太太也能看出常月和朱九戒的關系不同尋常，但是，楊太太自然會為自己的女兒著想。
“朱醫師，恩恩的事可真謝謝你，你對我們楊家的恩情實在太大了。”
楊太太給朱九戒倒了杯酒，表示感謝之情。
朱九戒笑笑︰“阿姨太客氣了，都是一家人，咱們就不說見外的話了。”
楊洋說︰“是啊媽，恩恩是朱大哥的幹女兒，咱們早就是一家人了。”
柳芊芊也說︰“媽，要是對恩恩有恩，可不止這一次呢，你忘了恩恩這名字是怎麽來的了？”
楊太太笑道︰“是啊，你們這一說，倒提醒了我。”
楊詩雅說︰“伯母，讓朱大哥講講怎麽救恩恩的經歷吧，我想聽。”
朱九戒說︰“沒什麽可講的，是恩恩自己命大，上天保佑她呢。”
楊太太看看常月，突然問︰“朱醫師，聽說你妻子去世很久了？”
朱九戒點點頭。
“你就沒想過再婚？”
“這個……”朱九戒看看常月，對楊太太說︰“這兩年忙著工作，把這件事給忽略了。”
楊太太說看看他和常月說︰“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們的關系好像不一般。”
朱九戒正想說話，常月說︰“不，不，阿姨看錯了，我和戒哥沒什麽的。”
“是嗎？”楊太太笑笑︰“那太好了，我心裏有個念頭，一直不敢說，聽你這麽一說我就放心了。”
常月聽到這裏隱隱感覺到什麽。
朱九戒問︰“阿姨，有什麽話你就明說吧。”
楊太太在楊縣長耳邊低語一聲。楊太太神色一喜︰“如果能這樣，實在太好了。”
楊太太看看朱九戒︰“我的想法也和老楊說了，你也看出來了，老楊很高興。”
“不知阿姨指的是什麽？
場中，除了常月，柳芊芊也猜出了幾分。楊洋自然也隱約想到了那方面。
楊太太說︰“你和芊芊可以說同命相連，都是年輕輕的失去了伴侶，老天似乎故意成全你們，讓你們早就結下了緣分，我看你們之間相處還算和諧，這樣吧，我有意讓你們再走近一步，你覺得怎麽樣？”
朱九戒聽出來了︰“楊太太，你的意思是……讓我和芊芊……”
楊太太一笑︰“是啊，你們都老大不小了，我也不兜圈子了，只要你同意，我就和老楊找個好日子，給你們把喜事辦了。”
朱九戒神色一呆，不由看看常月。
常月低著頭，咬著嘴唇，眼光卻往斜上方瞥著，觀察著朱九戒。
朱九戒沈吟著，不知該怎麽回答楊太太。
楊縣長呵呵一笑︰“朱醫師，我還是叫你九戒吧，九戒，你也是個爽快人，男子漢大丈夫，一是一，二是二，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楊太太說︰“是啊，九戒，你喜不喜歡芊芊？”
朱九戒吞吐著說︰“我……這個……阿姨……”
“你這孩子，怎麽和大姑娘一樣靦腆，難道你討厭我家芊芊？”
“不，不是的。”朱九戒忙擺手。
柳芊芊神色一喜，低下頭來。
“那就是喜歡了。”楊太太看看楊縣長︰“即使九戒答應了，芊芊這裏，我們給她做主就是了，老楊，你看什麽時候辦事好？”
這兩口子，居然計劃起婚事來。
朱九戒趕緊站起來，擺著手說︰“阿姨，我……我不能和芊芊結婚。”
“為什麽？”楊太太說︰“難道你賢妻她結過婚？還是帶著恩恩？”
“不，不是的，我不是賢妻她。”
“居然不賢妻，那還有什麽，你放心，彩禮、嫁妝，一分錢不用你出，我和老楊工作了這些年來，積蓄還是有些的。我沒有兒子，就芊芊和楊洋兩個女兒，我的積蓄不給她們給誰，再說，芊芊自己也上班，有一份收入。”
“阿姨，我說的不是這些。”
“到底是什麽啊，難道你已經有意中人了？”
朱九戒看看常月。常月擡頭說︰“阿姨，我替戒哥說了吧，他是不好意思，其實，戒哥現在一直單身，沒什麽意中人。”
朱九戒不知道常月為什麽這樣說，他楞楞地看著常月。
常月抓起筷子，悶頭吃菜。
回來的路上，朱九戒問常月︰“常月，你為什麽要這樣說？”
“戒哥，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楊縣長兩口子喜歡你呢。”
“可我喜歡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難道你就不想娶芊芊姐姐？”
朱九戒苦笑︰“常月，你瞎想什麽啊，我心中只有你一個。”
“你說的我不信，你對芊芊姐姐的感情，或許你自己還沒感覺出來，其實，你內心裏是有她的。”
“我……”
朱九戒搖搖頭︰“不，常月，你別多想，我對芊芊，只有一份敬重，沒有你說的那種感情。”
“你胡說，如果只有敬重，你怎麽會為了恩恩付出這麽多？七天七夜啊，你損失了多少真元？”
“可恩恩是我的幹女兒啊，我這麽做是應該的，換了你，你能不這樣做嗎？”
“話雖如此，可我看得出來，你是不忍看到芊芊姐姐痛苦，才覺得逆天而行的，是不是？”
“有這層意思吧。”
“戒哥，這世上，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心裏想什麽，我是能感覺出來的，依我看，你就娶了芊芊姐姐吧。”
“你還胡說。”
“我不是胡說，是為芊芊姐姐著想，芊芊姐姐年齡比我大，而且老公去世了，一個人帶著個女兒，家裏多麽需要一個男人幫助。”
“你啊。”朱九戒嘆息一聲，說︰“別胡說了，回家吧。”
七天七夜，朱九戒的確真元損耗太大，再加上和石員外的打鬥，朱九戒一回到家，便進入了夢鄉。
常月卻睡不著。
常月側著身子，看著身邊的朱九戒，腦子裏想起楊太太的話，心說︰如果戒哥真的娶了芊芊姐姐……不，自己怎麽有這樣的想法呢，自己是愛戒哥的，決不能讓任何女人得到戒哥……可是，芊芊姐姐……
常月和柳芊芊關系也非常好，尤其她看到恩恩乍死後，柳芊芊悲痛欲絕的樣子，當時，自己心中就想，如果自己能救活恩恩，即使搭上性命也願意。
難道自己可以搭上生命，就不能忍痛割愛嗎？
說實在的，從楊家到自己家裏，這一路上，常月心情就非常覆雜。她一會兒覺得，自己不能讓任何女人得到朱九戒，一會兒又覺得柳芊芊母女太需要幫助了。
不知為什麽，當時在楊家，常月不想說破自己和朱九戒的關系，但是，現在想來，她心裏也在後悔，後悔不該說那樣的話。
但是，在當時的心境下，她的確不想讓楊太太失望。她知道，楊太太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楊太太沒有錯，因為母愛永遠是偉大的，雖然她或許顯得有些自私，甚至可以說有些霸權，但是，她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何況，她是教育局長，平常說話辦事，形成了這樣的習慣。
常月看看朱九戒，眼皮輕閉，鼻息均勻，睡得好不香甜。
唉，戒哥啊戒哥，你可知道我此時的心情。
常月輕輕地將頭靠在朱九戒的臉頰上，心說︰明天去和戒哥辦結婚證吧，看來自己和戒哥的婚事再拖下去，還不知發生什麽呢。
第二天早上，朱九戒起了床，做熟了早飯，常月才從睡夢中醒來。這一夜，常月胡思亂想，很晚才睡去。
吃了早飯，朱九戒要去上班，常月說︰“戒哥，今天別上了。”朱九戒看看她說︰“是不是想讓我陪你逛街啊？”
“不是，我才不是那種超市女郎呢，戒哥，我想去民政局轉一圈。”
“去民政局幹啥啊？”
常月心想，真是的，你說去民政局幹啥啊，難道想還想不出來？
“戒哥，我想去了解一下辦理結婚登記證的程序啊，省得用著時不知怎麽辦理。”
“原來是這事啊，你自己去就行了，又不是什麽大事。”
“我自己……我……幹脆我自己結婚得了。”
“常月……你今天情緒不太好？誰惹你了？”
“沒人惹我，我心情好極了。”
“那就好，我擔心你心情不好，在楊家說的話全是氣話。”
“那不是氣話，現在才是氣話。”
“現在，你在生誰的氣啊？”
“當然是你，除了你還有誰？”
朱九戒覺得奇怪，他摸摸腦袋，說︰“常月，我……我哪裏讓你生氣了？難道我不該救恩恩？”
“應該，救恩恩和我生你氣是兩碼事？”
“那到底因為什麽事啊？”
“戒哥，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我是真不懂，我不懂自己哪裏做錯了，讓你這麽生氣。”
“算了，看來，我只能告訴你了。”說著，常月說︰“戒哥，難道你我就這麽耗下去嗎，雖然愛情可以耗個十年八年的，可是，我們耗得起碼？既然你我兩情相悅，為什麽不把婚事辦了呢？”
“常月，你是說我們的婚事啊……”
“是啊，難道這還不是大事嗎，咱們姐夫小姨子關系，天天睡在一起，如果不趕快把婚事辦了，鄰居們還不知怎麽議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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