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重回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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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朱九戒回到了婦科，而且讓他想不到的是，付院長還任命他為婦科的副主任。雖然職稱上，朱九戒還是一名醫師，但行政權力大了。也可以說在婦科，除了鐵珊，就是他職務最高。
付院長雖然閉口不提假藥的事，朱九戒卻放不下。
這天晚上，朱九戒主動留下值班。和她一起值班的是護士白靜。
吃了晚飯後，白靜便趴在桌子上看手機。
朱九戒坐在她的對面，和她搭訕：“白護士，醫院晚上急病人多不多？”
白靜說：“那要分什麽時候，要是冬天，急診病房住都住不下，床鋪能加到走廊上來。”
“哦，那是為什麽啊？”
“因為天冷，一些抵抗力差的老人容易得病。”
“哦，是這樣啊，婦科呢，沒啥事吧。”
“婦科晚上沒專家，一般看病都在白天。”
“這麽說來，晚上看外科病的多。”
“也有些突法發心腦血管病的，不過這種病也是早上發病率高。”
“如果病人突然來了一批，醫院的藥品夠用的嗎？”
“怎麽會不夠呢，醫院有庫房啊。”
“庫房？在哪裏，我怎麽不知道。”
“朱醫師，失憶真不是件好事，瞧，對面那幾間平房就是。”
朱九戒走到窗口朝下面望望，點點頭，心中有了數。
“白護士，你在看什麽，這麽專心？”
“網絡。”
“網絡。”
“嗯。”
“什麽，能推薦我看嗎？”
“你……你是男人，和我們女孩子的口味不一樣，我們喜歡看得是女頻，穿越的，後宮的，都縣情感類的，你們都喜歡玄幻類的、軍事題材的。”
“是嗎。”
朱九戒隨口應著。
快到半夜的時候，白護士眼皮擡不起來了，趴在桌子上睡起來。
朱九戒拉開窗口，從樓上跳了下去，然後幾個跳躍，來到對面。
對面便是藥品倉庫的所在地，值班醫師正坐在椅子上，閱覽手機。朱九戒淩空一指，點了他的睡穴，然後左右看看無人發覺，摸出掛在值班醫師腰裏的倉庫鑰匙，
庫房開了，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
朱九戒按照分類找到治療感冒的膠囊，揣起十盒。然後飛快地出來，將鑰匙掛在值班醫師的身上，快步走到大門口，虛空一指，解了他的穴道，悄然離去。
朱九戒回到婦科，見白靜還在熟睡，松了口氣，也趴在桌子上休息。
一覺便到天亮。
朱九戒和白靜一起下班，兩人走到大門口，這時，常月騎著電動車過來了，瞥一眼白靜，說：“姐夫，昨天晚上怎麽沒回去？”朱九戒說：“我要求值了一個夜班。”
“婦科值什麽夜班啊。”
“一般沒事，但也要留值班醫生。”
“白姐姐和我姐夫一起值的夜班吧？”常月看看白靜。
白靜點點頭。
常月嘴裏嘟囔著：“一男一女值什麽夜班。”
朱九戒問：“你在嘟囔什麽？”
常月說：“沒什麽，我昨天晚上打你手機，你關機了。”
“哦，應該是沒電了，我忘了告訴你。”
“好啦，忙了一晚上，趕緊回家吧，飯在鍋裏，我給你做了出來。”
“嗯。”
朱九戒點點頭。
常月白了白靜一眼，正要走，朱九戒將她拉到一邊，將放膠囊的皮兜放在車籃裏，低聲說：“常月，我不認識藥監局在哪裏，你今天有空的話把這些東西送過去。”
“這是什麽？”
“別問了，你送去讓他們的人檢驗一下。”
“嗯，我知道了。”
常月騎著電動車去了。
白靜看看她的背影，忍不住說：“朱醫師，我怎麽覺得常月好像非常討厭我。”
“有嗎？”
“應該有吧，剛才她看我的眼神，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奇怪。”
“常月是個外向型的女孩，也許她見我一晚上沒回去，又打不通電話，正在鬧情緒吧。”
“朱醫師，你老婆死後，常月還住在你家裏嗎？”
“在啊，白護士，你問這些是什麽意思？”
“沒……沒什麽，朱醫師，咱們順路，我帶你吧。”
說著，白靜騎上電動車，朱九戒斜坐在後座上。
電動車起動了。
秋後的晨風格外涼爽，吹得白靜滿頭烏發紛紛後揚，一絲絲撩在朱九戒的臉上。朱九戒不由想起那次被小姨子接回家的情景，忍不住低頭看去，只見白靜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顯得她曲線玲瓏，雙腿修長。
朱九戒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不敢多想，擡眼望著街邊的風景。
轉瞬，電動車來到光明小區。白靜下了車，說：“朱醫生，你到家了。”
朱九戒說：“白護士，謝謝你，上去坐會吧。”
白靜本來想走，似乎想起了什麽，點點頭，鎖好電動車，隨著朱九戒上了樓。
朱九戒打開門，見家裏收拾的幹幹凈凈，心中一寬，暗道：常月雖然性格潑辣，還是蠻顧家的。
白靜左右看看，說：“朱醫師，沒想到你一個男人也能把家收拾得這麽幹凈。”
“都是常月打掃的。”
“朱醫師就別客氣了，醫院裏誰不知道你是模範丈夫呢，這是常月的臥室吧。”白靜走到常月臥室門口，有意無意地朝裏面望望，似乎想看出些什麽來。
“是。”
“常月住在這裏上班方便多了。”
“嗯。”
朱九戒突然聽出白靜話中似乎有話，忙說：“回常莊的那段路太偏僻，我不放心。”
“常月有你這樣細心的姐夫真幸福。”
朱九戒從廚房裏端出飯菜，說：“白護士，一起吃早餐吧，是常月做的，我一個人也吃不了。”
“好啊。”白靜也不客氣，坐在餐桌前，笑道：“你在外科時，肖護士經常讓你請客，你不肯請，大家都以為你身上沒錢，其實你是怕老婆不高興吧。”
“是，是。”
“現在好了，沒人管你了，你知道嗎，肖護士又在打你的主意呢。”
“啥主意？”
“她讓我問問你，想不想再婚，還讓我找機會看看你的家裏，有沒有亂得像豬窩一樣，呵呵，所以我今天才上來了。”
“這……”朱九戒聽明白了：“白護士，那個肖……我怎麽沒什麽印象。”
“不會吧，肖護士你很熟啊，你在外科時和她的關系，就像現在咱倆的關系一樣，哦，對了，你失去了記憶，你啊，怎麽連肖護士這麽多情的女孩子忘掉呢，太不應該了。”
朱九戒笑一下：“這件事再說吧。”
“是不是因為常月？朱醫師心裏有了小姨子？”白靜美目亮亮地望著他。
朱九戒臉一紅：“白護士，你瞎說什麽。”
白靜笑笑。
飯後，朱九戒給白靜倒了杯水。白靜端著水杯來到沙發上，順手打開電視，見DVD亮在暫停上，說：“朱醫師，在聽歌嗎，還是看電影？”
朱九戒說：“是歌，常娥以前買的光盤。”
白靜說：“朱醫生，你什麽時候喜歡聽歌了？”
朱九戒說：“是前天晚上常月邀我看的，我還沒看完就去了醫院。”
白靜點開DVD，一曲終了，突然，一個男歡女愛的畫面出現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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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院長雖然閉口不提假藥的事，朱九戒卻放不下。
這天晚上，朱九戒主動留下值班。和她一起值班的是護士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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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靜說：“那要分什麽時候，要是冬天，急診病房住都住不下，床鋪能加到走廊上來。”
“哦，那是為什麽啊？”
“因為天冷，一些抵抗力差的老人容易得病。”
“哦，是這樣啊，婦科呢，沒啥事吧。”
“婦科晚上沒專家，一般看病都在白天。”
“這麽說來，晚上看外科病的多。”
“也有些突法發心腦血管病的，不過這種病也是早上發病率高。”
“如果病人突然來了一批，醫院的藥品夠用的嗎？”
“怎麽會不夠呢，醫院有庫房啊。”
“庫房？在哪裏，我怎麽不知道。”
“朱醫師，失憶真不是件好事，瞧，對面那幾間平房就是。”
朱九戒走到窗口朝下面望望，點點頭，心中有了數。
“白護士，你在看什麽，這麽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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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
“嗯。”
“什麽，能推薦我看嗎？”
“你……你是男人，和我們女孩子的口味不一樣，我們喜歡看得是女頻，穿越的，後宮的，都縣情感類的，你們都喜歡玄幻類的、軍事題材的。”
“是嗎。”
朱九戒隨口應著。
快到半夜的時候，白護士眼皮擡不起來了，趴在桌子上睡起來。
朱九戒拉開窗口，從樓上跳了下去，然後幾個跳躍，來到對面。
對面便是藥品倉庫的所在地，值班醫師正坐在椅子上，閱覽手機。朱九戒淩空一指，點了他的睡穴，然後左右看看無人發覺，摸出掛在值班醫師腰裏的倉庫鑰匙，
庫房開了，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
朱九戒按照分類找到治療感冒的膠囊，揣起十盒。然後飛快地出來，將鑰匙掛在值班醫師的身上，快步走到大門口，虛空一指，解了他的穴道，悄然離去。
朱九戒回到婦科，見白靜還在熟睡，松了口氣，也趴在桌子上休息。
一覺便到天亮。
朱九戒和白靜一起下班，兩人走到大門口，這時，常月騎著電動車過來了，瞥一眼白靜，說：“姐夫，昨天晚上怎麽沒回去？”朱九戒說：“我要求值了一個夜班。”
“婦科值什麽夜班啊。”
“一般沒事，但也要留值班醫生。”
“白姐姐和我姐夫一起值的夜班吧？”常月看看白靜。
白靜點點頭。
常月嘴裏嘟囔著：“一男一女值什麽夜班。”
朱九戒問：“你在嘟囔什麽？”
常月說：“沒什麽，我昨天晚上打你手機，你關機了。”
“哦，應該是沒電了，我忘了告訴你。”
“好啦，忙了一晚上，趕緊回家吧，飯在鍋裏，我給你做了出來。”
“嗯。”
朱九戒點點頭。
常月白了白靜一眼，正要走，朱九戒將她拉到一邊，將放膠囊的皮兜放在車籃裏，低聲說：“常月，我不認識藥監局在哪裏，你今天有空的話把這些東西送過去。”
“這是什麽？”
“別問了，你送去讓他們的人檢驗一下。”
“嗯，我知道了。”
常月騎著電動車去了。
白靜看看她的背影，忍不住說：“朱醫師，我怎麽覺得常月好像非常討厭我。”
“有嗎？”
“應該有吧，剛才她看我的眼神，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奇怪。”
“常月是個外向型的女孩，也許她見我一晚上沒回去，又打不通電話，正在鬧情緒吧。”
“朱醫師，你老婆死後，常月還住在你家裏嗎？”
“在啊，白護士，你問這些是什麽意思？”
“沒……沒什麽，朱醫師，咱們順路，我帶你吧。”
說著，白靜騎上電動車，朱九戒斜坐在後座上。
電動車起動了。
秋後的晨風格外涼爽，吹得白靜滿頭烏發紛紛後揚，一絲絲撩在朱九戒的臉上。朱九戒不由想起那次被小姨子接回家的情景，忍不住低頭看去，只見白靜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顯得她曲線玲瓏，雙腿修長。
朱九戒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不敢多想，擡眼望著街邊的風景。
轉瞬，電動車來到光明小區。白靜下了車，說：“朱醫生，你到家了。”
朱九戒說：“白護士，謝謝你，上去坐會吧。”
白靜本來想走，似乎想起了什麽，點點頭，鎖好電動車，隨著朱九戒上了樓。
朱九戒打開門，見家裏收拾的幹幹凈凈，心中一寬，暗道：常月雖然性格潑辣，還是蠻顧家的。
白靜左右看看，說：“朱醫師，沒想到你一個男人也能把家收拾得這麽幹凈。”
“都是常月打掃的。”
“朱醫師就別客氣了，醫院裏誰不知道你是模範丈夫呢，這是常月的臥室吧。”白靜走到常月臥室門口，有意無意地朝裏面望望，似乎想看出些什麽來。
“是。”
“常月住在這裏上班方便多了。”
“嗯。”
朱九戒突然聽出白靜話中似乎有話，忙說：“回常莊的那段路太偏僻，我不放心。”
“常月有你這樣細心的姐夫真幸福。”
朱九戒從廚房裏端出飯菜，說：“白護士，一起吃早餐吧，是常月做的，我一個人也吃不了。”
“好啊。”白靜也不客氣，坐在餐桌前，笑道：“你在外科時，肖護士經常讓你請客，你不肯請，大家都以為你身上沒錢，其實你是怕老婆不高興吧。”
“是，是。”
“現在好了，沒人管你了，你知道嗎，肖護士又在打你的主意呢。”
“啥主意？”
“她讓我問問你，想不想再婚，還讓我找機會看看你的家裏，有沒有亂得像豬窩一樣，呵呵，所以我今天才上來了。”
“這……”朱九戒聽明白了：“白護士，那個肖……我怎麽沒什麽印象。”
“不會吧，肖護士你很熟啊，你在外科時和她的關系，就像現在咱倆的關系一樣，哦，對了，你失去了記憶，你啊，怎麽連肖護士這麽多情的女孩子忘掉呢，太不應該了。”
朱九戒笑一下：“這件事再說吧。”
“是不是因為常月？朱醫師心裏有了小姨子？”白靜美目亮亮地望著他。
朱九戒臉一紅：“白護士，你瞎說什麽。”
白靜笑笑。
飯後，朱九戒給白靜倒了杯水。白靜端著水杯來到沙發上，順手打開電視，見DVD亮在暫停上，說：“朱醫師，在聽歌嗎，還是看電影？”
朱九戒說：“是歌，常娥以前買的光盤。”
白靜說：“朱醫生，你什麽時候喜歡聽歌了？”
朱九戒說：“是前天晚上常月邀我看的，我還沒看完就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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