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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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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續文低頭嗅著她身上剛沐浴完的花香, 笑道:“辛苦娘子了。”

許舒妤心跳加速,耳垂紅得欲滴血,“不......不辛苦。”

溫續文攬著她纖細的腰肢, 感受那溫熱細膩的觸感,眼神沈迷,輕咬一下她最敏感的地方——耳垂。

“相公~”

許舒妤輕.吟一聲, 無意識地緊緊貼著他。

溫續文勾唇笑了笑,不再挑逗她的神經, 嘴唇移動到她脖頸間,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許舒妤閉上眼睛, 睫毛輕顫, 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心裏湧起一股陌生的情緒,讓她既想推開他,又舍不得推開。

最後化作一聲聲暧昧又挑動人心的輕.吟

聽得溫續文心裏一陣火大, 感受到自己的沖動,暗罵臥槽,玩過火了, 連忙把許舒妤放在床榻上,他翻身躺在一旁,喘著粗氣,額頭冒出細汗,眼尾泛紅, 可見他忍得多難受。

許舒妤察覺到溫續文停下,睜開泛著水光的雙眸, 扭頭看向溫續文, 強忍著羞意, 道:“相公,為何......”

她沒有多想,也不覺得溫續文是嫌棄她,畢竟不管是現在他的粗喘聲,還是剛才她感受到的他的**,都表明她對他很有吸引力。

溫續文聽言,卻是立刻蹦起來,扔下一句,“我先去沐浴,回來再說,”便跑了。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溫續文在心裏狂吼。

許舒妤自己不自知,沒聽出來因為剛才的親熱,她的聲音變得格外甜膩柔媚,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在挑逗溫續文的神經。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溫續文察覺到他對許舒妤並非沒有感情,受情緒所控,總想著和她親近一番。

他們是夫妻,接個吻,抱一抱,這都不算什麽。

只是他沒想到今日會和許舒妤有這麽大的進展,從初吻到差點全壘打,試問,誰還有他迅速?

洗了個冷水澡,總算把他的火氣澆滅了,回到內室,許舒妤感受到他身上的涼氣,便知他去做什麽了,蹙眉道:“相公?”

他們是夫妻,發生什麽都很正常,又何必這般強迫自己?

溫續文再次躺在她身邊,單手撐著頭看著她,笑道:“我的傻娘子,我不說過嗎,女子在十八歲之前,不應破身的,對身體不好。”

許舒妤心裏一顫,她一直以為這是溫續文的托詞,早就忘了,沒想到今日再次被溫續文提起,莫非是真的?

許舒妤眼中的情緒太明顯,溫續文一看便知她在想什麽,無奈道:“相公可沒有騙你,雖然此話驚世駭俗了些,卻是真事,要不然你以為相公真能坐懷不亂啊,我忍得多難受,你又不是沒看到。”

聽言,許舒妤眼中的羞意又濃了幾分,到現在她腦海中,還是他剛才粗重的喘息聲,既聽得她心亂,卻又莫名有種渴望。

想到這兒,許舒妤聲音細若蚊聲,道:“其實,其實也沒什麽,也就不到四個月了。”

說完,許舒妤便將臉頰埋在床榻上,不敢看溫續文。

溫續文明白她的意思,現在是七月初一,許舒妤的生辰在十月二十,確實還有不到四個月。

只是,他有他自己的堅持,她還小,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便置她的身體於不顧。

他希望的是,他們可以白頭到老,她可以長長久久地陪在他身邊。

溫續文擡手撫摸她的秀發,柔聲道:“娘子心疼相公,我都明白,只是在我心裏,娘子的身體更加重要......而且,我們當初的洞房花燭夜並不完整,待娘子生辰日,我還娘子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我們再做真真正正,長長久久的夫妻,可好?”

許舒妤聽言,心裏一顫,眼中浮現晶瑩的淚水,她早知他體貼,卻不曾想到他會做到這般。

許舒妤咬緊嘴唇,沒有控制住情緒,撲到他懷裏,低聲道:“相公真好。”

溫續文抱著她,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勾唇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其實許舒妤還未成年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最重要的是溫續文想還給她一個完完整整的洞房花燭夜。

喜燭,喜被,合巹酒,缺一不可!

這一夜,自然是什麽都沒有發生,兩人相擁而眠。

今日的親昵和談話,讓許舒妤變得對溫續文依戀不少,靠在他懷裏沈沈睡去。

還好溫續文洗了冷水澡,再加上心裏對許舒妤只有憐愛沒有那等想法,這才能安穩地睡著。

次日一早,何順頂著壓力敲門,提醒溫續文該去國子監了。

溫續文和許舒妤都不是睡覺很沈的人,聽到聲音,兩人便醒了。

溫續文先回了何順一聲,然後扭頭吻了吻許舒妤的額頭,柔聲道:“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

許舒妤搖搖頭,起身服侍溫續文更衣,她什麽時候睡都行,今日溫續文就要回國子監了,他們才在一起一日,難免有些不舍,便想著和他多待一會兒。

溫續文暗自嘆氣,猜到她的心思,便不再阻止,兩人一同更衣洗漱,然後用膳。

待到臨走時,許舒靜才出現,顯然是來送他的,溫續文握著許舒妤的手,有外人在,他們不好再過親熱。

“小妹,我半月才會回來一次,你別總跑出去,多陪陪我娘子。”

“知道了,姐夫,”許舒靜回答得有氣無力。

她本來好心來送溫續文,可一來便看到他們二人纏綿的眼神,看得她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拜托,能不能收斂一點啊!

國子監的時辰誤不得,最後溫續文還是走了。

許舒妤看著馬車消失,才收回視線,扭頭看向許舒靜,道:“靜兒,店鋪的事不要著急,慢慢來。”

許舒妤其實不放心許舒靜總是出府,只是拗不過她,再加上有張智陪在,她也能放心些。

溫續文走之前說過,如果發生什麽事,直接去宋府求助。

......

回到國子監,自然免不了被馮洛淩打趣一番,這人囂張肆意,最愛看熱鬧。

“嘖嘖,看溫兄這一臉不舍的表情,想必恨不得多放幾日假吧?”

溫續文可不是面皮薄的人,反擊道:“世子所言正說到我心坎裏,誒,世子身份尊貴,你的話誰敢不聽,不如世子和國子監的博士們說說,多放我幾日假?”

此言一出,馮洛淩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他的話要是管用,他至於每次都偷偷摸摸逃課嗎?

陳慕良不厚道地笑了,“洛淩,溫兄豈是好惹的。”

馮洛淩冷哼,“你們這些讀書人,心眼就是多,罵人都不帶吐臟字的。”

溫續文和陳慕良對視一眼,不予置否,註定要進入仕途的人,心眼若是不多,等著被別人當炮灰嗎?

他們可不傻!

國子監的生活枯燥且無味,馮洛淩只堅持了半日,就又逃課了,這次還帶著陳慕良,看來陳慕良也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看得溫續文一臉羨慕,他家中有如花美眷,他也想逃課啊,只可惜他逃了也沒用,若是許舒妤知道他逃課出來見她,恐怕只會生氣,不會高興。

唉,溫續文嘆口氣,老老實實地繼續上課。

等到七月十四這一天,李司祈突然來找溫續文,“續文,你們搬了新家,我還不曾去看過,今日.我們一起走。”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溫續文沒有揭穿他,點頭笑道:“好啊,我們今日正要去宋世伯府上,表哥也一起來吧。”

聽言,李司祈皺了皺眉,到底想見許舒靜的心思占了上風,微微頷首,次日隨溫續文一同做馬車離開國子監。

許舒靜沒心沒肺,之前的尷尬早就忘了,見到李司祈,面色如常地打招呼,李司祈心裏發苦,面上卻是不顯露半分。

溫續文挺同情李司祈的,只是感情一事,素來強求不得,只能隨緣。

而男女主的紅線早就被月老系上了,其他人啊,沒機會的。

幾人略微收拾一番,便坐車前往宋府,溫續文並非突然帶著許舒妤姐妹到訪,他早就讓何順送信告知宋修德。

因為有許舒妤姐妹在,溫續文自然不可能帶著她們去書房,幾人便來了前廳。

門房早就去通知宋修德了,他們剛坐了沒一會兒,宋修德便到了。

幾人一一見禮,宋修德看看許舒妤姐妹,和善道:“士政兄能有一雙如此懂事乖巧的女兒,真是好福氣啊。”

許舒妤矜持道:“世伯謬讚了。”

男女有別,哪怕宋修德是長輩也不好多聊,簡單說了幾句,便讓一丫鬟帶著許舒妤姐妹去後宅見宋夫人。

“走,兩位賢侄,我們去書房。”

宋修德一視同仁,並未因第一次見面,便忽視李司祈,同時指點兩人的文章。

待離開宋府時,李司祈整個人都很興奮,眼睛閃閃發光,“續文,宋世伯不愧是當年的榜眼,學識淵博,聽世伯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像李司祈這般愛做學問的人,最高興的便是遇到學識淵博的人。

這話,溫續文已經聽他說了多次,耳朵都起繭了,只是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再次附和道:“宋世伯自是學問不俗。”

宋修德看得出李司祈是沈迷學問的人,便純粹和他探討學問,未提朝中之事。

以往只有溫續文在時,宋修德總會有意無意提起朝政,很明顯是知道溫續文的志向,提前讓他了解朝政。

因材施教,宋修德當得起名師的稱號。

幾人並未在宋府用午膳,午膳是在新家用的,李司祈本來就是來看許舒靜的,同樣留下用膳。

用完膳,許舒妤提起宋夫人,“宋伯母很和善,讓我和靜兒今後多去陪她說話,只是聽下人所言,宋伯母似乎身體不好,每年都會臥床一段時間,而且吹不得風,因而很少出府。”

溫續文這才了然,怪不得他去了宋府多次,也不曾見過宋夫人,原來是身體抱恙。

“宋世伯是天子近臣,定能請來禦醫為宋伯母診治,莫非連禦醫都束手無策?”

許舒妤蹙眉,“宋伯母得的好像是心病,便是禦醫,也沒辦法。”

心病還需心藥醫。

醫術再高超的大夫,也治不了心病。

溫續文嘆口氣,“即是如此,娘子便多去陪宋伯母說說話,她整日待在後宅,定是無聊的。”

許舒妤點頭,“舒妤會的。”

另一邊,李司祈正在和許舒靜閑聊。

“聽說靜表妹在尋地方開書局,可需要幫忙?”

許舒靜搖頭,“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李司祈雖然早來了半年,許舒靜估計他還沒有她這幾日對盛京了解得多。

李司祈被拒絕也不氣餒,笑道:“靜表妹最愛熱鬧,今日.我休沐,靜表妹想去哪裏玩,我可以陪同。”

聽到這話,許舒靜起了些心思,她到底是女子,有些事情只能男子去辦,李司祈雖然不通俗務,可他不笨,有許舒靜提點,倒也不是不能辦。

許舒靜本來是想麻煩溫續文,可看溫續文和許舒妤的黏糊勁,她不太好意思打擾。

既然李司祈主動送上門來,她就不客氣了。

想到這兒,許舒靜笑了,“那就有勞表哥了。”

李司祈心中一喜,“我閑暇得很,能幫到靜表妹就好。”

許舒靜知道他明天就要回國子監,時間不多,事不宜遲,起身道:“姐姐,姐夫,我和表哥有事出府一趟。”

許舒妤聞言有些驚訝,還以為她轉變心思了,待看到她狡黠得意的目光,便知她另有目的。

“去吧,早些回來。”

有李司祈在,許舒妤也不擔心她惹事。

看著他們離開,溫續文滿意道:“小妹越來越有眼力勁兒了,知道不打擾我們。”

許舒妤笑了,“靜兒是有事要表哥幫忙。”

“是嗎?那要多謝表哥,若非他來了,估計小妹就要拉我出去了。”

溫續文心思一轉,便猜透許舒靜之前的打算。

許舒妤顯然也猜到了,才沒有阻止許舒靜和李司祈出去。

他們本來是相鄰而坐,現在只剩下兩人,溫續文便放肆許多,目光盯著許舒妤,嘴角勾了勾。

許舒妤見他如此,便知他沒想好事,什麽溫潤君子,在他們突破關系那一刻,就和溫續文沒關系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撩撥她。

可這裏是正堂,會客的地方,許舒妤不能任由他在這裏胡鬧,搶先開口道:“相公,舒妤還有事,先回房了。”

說完不等溫續文答應,便起身離開。

溫續文嘴角含笑,知道她的心思,也不阻止,起身跟在她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正院,全程沒交流,路上遇上的下人紛紛行禮,心裏犯嘀咕,這兩位主子是鬧矛盾了?

剛走進房間,許舒妤便聽到身後傳來關門聲,心裏一顫,下一刻,便被溫續文從身後抱住。

“這是我在國子監過得最緩慢的半個月,每日都在想為什麽還不到休沐日,娘子,你說,我是不是中毒了?”

溫續文低沈醇厚的聲音打消了許舒妤輕微的掙紮,乖乖地靠在他懷裏,心裏仿佛吃了蜜一般,甜得她嘴角上揚。

“其實,今日一見面,我就想抱抱娘子的,奈何身邊有兩個沒眼力勁兒的人,害我忍到現在,娘子,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許舒妤低聲反駁,“為什麽要我補償?”

“誰讓他們是你的血親呢,”溫續文低頭親親她的臉頰。

許舒妤耳垂又紅了,轉過身擡眼看他,忍著羞意道:“相公是君子,不能不講道理。”

溫續文搖頭,“娘子誤會了,君子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尤其在娘子面前。”

“相公......”

許舒妤聰慧靈秀,卻在此刻詞窮,不知該說什麽。

溫續文勾勾唇,看著溫婉嫻靜的小娘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這副樣子,只有他能看到。

調戲一番,溫續文也滿足了,不敢過多點火,要不然最後難受的還是他。

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溫續文一本正經道:“好了,該娘子補償我了。”

“.......什麽補償?”

“我們成親一年有餘,這紅油添香之樂我還不曾感受過,今日便有勞娘子了。”

許舒妤松了口氣,她還真怕溫續文提什麽過分的要求,雖然兩人關系親昵很多,可她十幾年循規蹈矩,晚上如何親熱都不過分,但白日還是應該註意些。

“舒妤聽相公的。”

紅袖添香,無非就是需要許舒妤陪溫續文讀書,替他磨墨添茶。

這等事,許舒妤自是可以做的。

每次去宋府,聽宋修德指點,溫續文都會有所得,他都會將領悟的內容記下來,人腦有限,只有記在紙上才不會遺忘。

許舒妤替溫續文磨墨,溫續文整理腦中的內容,偶爾兩人相視一笑,雖不曾真個親近,心裏卻異常滿足。

直到何順來敲門。

“少爺,夫人,不好了,二小姐和表少爺跟人起沖突了。”

聽言,溫續文猛地站起來,和許舒妤一同走出去,一邊讓人去準備馬車,一邊問何順,“到底怎麽回事?”

“聽來報信的人說,二小姐看中了一間店鋪,本來都已經付了定金,談妥了,卻被人中途擋下,那人自稱是威遠侯世子的小舅子,想強要那件鋪子,雙方便起了沖突。”

“有智兒在,二小姐無礙,那人帶來的人都被打斷了腿,只是那人不服氣,倒打一耙,說要告官把二小姐抓起來。”

溫續文扶著許舒妤上了馬車,皺眉道:“威遠侯世子應該還沒成親吧?”

“雖是如此,但已經納了幾房妾室。”

未娶妻,先納妾!

溫續文冷哼,堂堂威遠侯府,連這點規矩都不懂,竟然還敢爭那從龍之功,癡心妄想。

許舒妤問道:“相公,那威遠侯世子?”

她心裏擔心,只是怕給溫續文壓力,才沒有表現出來。

溫續文拍拍她的手,安撫道:“別擔心,相公在國子監不是白待的,便是威遠侯世子親自來了,也不會有事,更不要說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舅子,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溫續文和馮洛淩交好,又背靠宋修德,若還畏首畏尾,他就不用活了。

許舒妤對溫續文很信任,聽到這話,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

溫續文目光深沈,想著一會兒該如何穩住那人,若真鬧到了刑部,就得尋陳慕良兩人幫忙了。

溫續文想到了種種可能,也想了無數應對方法,只是事情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許舒靜看中的地方,位置不錯,對面是一家酒樓,此時店鋪外躺著幾個抱著腿哀嚎的小廝,不少百姓正在圍觀。

溫續文兩人擠進去,還不曾見到許舒靜,便聽到一個顫抖的聲音。

“小人有眼無珠,沖撞了燕王殿下,請王爺大人有大量,饒了小人這一次吧。”

燕王?

溫續文目光微閃,默默劃掉自己的計劃,和許舒妤走進店鋪。

許舒靜看到許舒妤,馬上撲過來,委屈道:“姐姐,有人欺負我。”

許舒妤心疼得很,忙摸摸她的頭發,安慰她。

溫續文卻看向面前之人,他穿著一襲墨色長袍,長發用玉簪束起,神情冷漠,看向地下跪著那人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螻蟻。

溫續文嘆氣,白擔心了,女主身邊怎麽可能沒有男主保駕護航。

再看看一旁的李司祈,得,男主和男配都齊了。

“小生溫續文,見過王爺。”

溫續文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禮,他是秀才,不需要行跪拜大禮。

燕王擡眼看他,他還記得這個術數極好,頭腦靈光,從他手中贏走十萬兩的人。

“免禮,”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漠。

溫續文指指許舒靜,道“家中小妹年幼無知,若是沖撞了王爺,還請王爺網開一面。”

燕王看了眼許舒靜,然後收回視線,“與她無關,”擺擺手讓人把那勞什子威遠侯世子的小舅子拉了出去。

燕王再失勢,也是豐靖帝親子,豈是一個橫行霸道的地痞流氓可以招惹的。

便是威遠侯世子親自來,也救不了那人。

隨後,燕王便擡腳離開。

溫續文目送他離開,問李司祈,“表哥,發生了什麽事?”

李司祈目光有些覆雜,他莫名不喜燕王,可對方確實救了他們。

“本來剛才那人說要報官,正好王爺經過,那人有眼無珠,說了幾句放肆的話,便成了現在這樣。”

好吧,炮灰的標準結局。

溫續文撇嘴,走到還趴在許舒妤懷裏的許舒靜身邊,溫聲道:“好了,小妹,事情已經解決了。”

經此一事,許舒靜的書局會開得更加穩當,這麽多圍觀的百姓會將今日之事散布出去,能擋住不少不長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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