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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五行陣法誅雙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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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德安道南焱廢棄爛尾樓,為了保持距離不被發現,後面的車停在較遠處,車停下,車燈熄滅,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身穿褐色皮衣藍色牛仔褲紮馬尾相貌漂亮的女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心想知道梁千凝背著自己搞什麽鬼揭穿梁千凝裝神弄鬼騙局的九城警署重案組新任督察——左文君。左文君下車步行悄悄跟蹤在後向廢棄爛尾樓走去,見陳鄒文所開的車停在廢棄爛尾樓前的路邊,梁千凝、老十、馬晟先行下車,北維平、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後一步下車。

湊近聽他們的談話。

八人聚在一起檢查所帶的裝備,檢查沒有問題,梁千凝做最後一次部署強調,“不要使用強光,不要大喊大叫,如果驚動‘紅白雙煞’,‘紅白雙煞’一旦有所防備我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過了今晚子時進入醜時陰氣匯聚,不單我們會死,整個九城的人都會有性命危險,所以、一定要記住,找到‘紅白雙煞’實行第一個計劃,趁其不備,先下手為強,用紫符、柏葉酒、菖蒲酒、雞冠血三種噴霧以陽克陰,這樣我們就多了一半勝率,如果這樣都打不過,第一個計劃失敗就實行第二個計劃,打不過就跑,把‘紅白雙煞’引出來用五行陣的力量困住‘紅白雙煞’再結合煉赤派、天極派、長清派神咒。”

“明白!”

“明白就好。”

於此,八人走進廢棄爛尾樓,漆黑中拿出準備好的熒光棒,用手將符文熒光棒輕輕彎折一搖,符文熒光棒便發出了熒綠色的熒光,借著熒光棒發出的熒綠色的熒光照明展開搜查。左文君怕被發現沒有湊的太近,梁千凝說的的話一句也沒有聽清楚,見八人走進廢棄爛尾樓,拿出手機按亮了手機手電筒功能,借著閃光燈發出來的光一步一步向爛尾樓走近,腳下亂石絆腳硌腳,不由一句,“他們來這種鬼地方做什麽?”

廢棄爛尾樓內,梁千凝一手拎著黑色化妝箱,一手拿著白澤驅鬼扇,跟在拿著符文熒光棒的老十身邊,同馬晟三人走在最前面,北維平、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走在後面。廢棄爛尾樓中充滿了潮濕腐爛的黴味,不時的傳出“吱吱”老鼠叫聲,“咕咕”蟾蜍的叫聲。陰暗潮濕的地方難免會有老鼠、蟑螂、蟾蜍和蜘蛛,這些八人都預料到。

找遍兩層沒有通向三層的樓梯走去。

本著打頭陣的精神,梁千凝先一步走上樓梯,不想,昏暗中,盤在樓上樓梯扶手的一條蛇掉了下來,掉在梁千凝的腳前,蛇神扭曲,嚇得梁千凝頭皮一麻轉身就跑,一個轉身迎面撞進老十懷裏,老十攔住梁千凝,梁千凝拎著黑色化妝箱、拿著白澤驅鬼扇渾身發抖近乎崩潰情緒失控掙紮驚駭,“蛇、有蛇,我不‘玩’了……”

眾人看到樓梯上一米多長的白蛇心下一驚後退。

老十安撫梁千凝,“不要怕。”

梁千凝止不住的抖,“我退錢,我‘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回去……”

北維平聽到此話無比驚訝,“哇,認識這麽久,只見過師父你談加錢、扣錢,還是第一次聽師父你說退錢。”

“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走啊!”梁千凝心驚喪膽,拉著北維平往回走,“這筆生意不做了。”

北維平被梁千凝強行拉著走,心下覺得不講義氣,反手拖住梁千凝,“師父,我們這樣走了丟下他們太不講義氣了。”

“這個時候還講什麽義氣啊!”梁千凝死活都要拽著北維平走。

老十追上梁千凝拉住梁千凝,“這個時候你不可以退縮。”

梁千凝如撥浪鼓般搖頭,“我不要、我不不要……有蛇……我不要去……你不要拉我……放開我……不要拉我……”

情急之下,老十摟住梁千凝勸說,“千凝,你冷靜一點。”

梁千凝楞住。

老十、北維平一左一右架起梁千凝將梁千凝帶回來,與此同時馬晟、陳鄒文兩個人趕走了蛇解除危機,馬晟轉身對梁千凝道,“沒事了。”

梁千凝腿軟,望著樓梯心生畏懼怕會再有蛇掉下來,“我不要走前面。”

見此,老十拉著梁千凝握著白澤驅鬼扇發抖的手,“跟著我。”

梁千凝這才漸漸恢覆膽量。

卓沐、卓建、胡巒江意想不到平時面對妖鬼屍體一臉鎮定毫不畏懼的捉鬼大師會被一條蛇嚇成這樣。

一轉八人找過了三層、四層、五層都沒有,到了頂層第六層,六層一個角落,懸空直立的一把紅色流蘇油紙傘和一把白色流蘇油紙傘下各站著一個紅衣、白衣女人,一紅衣、一白衣兩個女人面色蒼白如紙,眼圈青黑,雙唇一個血紅,一個黑紫,周身籠罩薄薄的霧氣,一個頭盤半髻,長發披散在後背,頭戴精美鏤空純金發飾長長金珠流蘇半遮面容,蔥白一般修長的十指數寸長的紅紅指甲,一個頭盤半發髻,頭戴精美鏤空純銀頭飾長長銀珠流蘇半遮面容,同是披散長發,指甲鋒利很長。這個便是梁千凝等人要尋找消滅的鬼中最難對付的鬼煞——“紅白雙煞”。

見兩個鬼煞隆起的腹部漸漸縮小,斷定是吸食那個五個人的精血還沒有完全吸收消化。

按照原定計劃,這是先下手的最好時機,馬晟、老十兩指夾一道疊成箭頭形狀的紫符,北維平握緊了手中的鐵如意,梁千凝手持白澤驅鬼扇,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四人人手一把桃木劍,人手一瓶貼著“柏”、“菖”、“雞”三個不同字樣標簽的罐裝噴霧分散占位,對準了“紅白雙煞”只等馬晟、老十手中的紫符打出手,突然,一束強光打亂了計劃,強光照到紅煞女鬼,紅煞女鬼猛地睜開了雙眼,血紅色的眼珠一閃紅芒,與此同時白煞女鬼也睜眼,宛若脫了殼的荔枝般的白眼一閃寒芒無比慎人。八人心下一涼,壞了事的左文君還不知道危險開口問道,“你們到底在搞什麽鬼?”

原定的計劃被破壞。

紅煞女鬼、白煞女鬼被驚醒。

懸空的紅白流蘇油紙傘頓旋轉,紅煞女鬼、白煞女鬼兩腳離地移身來回一閃而過,站在梁千凝、老十、馬晟、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面前身後,壞了事的左文君大步上前質問梁千凝,“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戲耍警方,是在浪費警力、浪費納稅人的錢?”

瞥一眼左右,哼聲接句,“拎個化妝箱,找兩個臨時演員,吊鋼絲,大晚上來這裏裝神弄鬼。”

“木形人你最好給我閉嘴。”梁千凝握緊了手中的白澤驅鬼扇。

老十手握伸縮劍一揮,唰地一聲,實時從劍柄彈出劍身,一揮出劍。

馬晟手結劍指對著手中的桃木劍畫符接咬破手指以指血一抹桃木劍劍刃為木劍開光,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不會畫符學著馬晟咬破手指擠出血抹在劍刃做好了戰鬥準備。北維平手持鐵如意湊近梁千凝,“師父,這兩個鬼煞看起來很兇。”

北維平話音剛落。

紅色流蘇油紙傘迎面旋轉飛來。

白色流蘇油紙傘由另一個方向旋轉飛來。

老十喊聲一句,“大家小心。”轉身避過襲來的白色流蘇油紙傘,隨手打出了一道疊成箭頭形狀的紫符一擊擊中白色流蘇油紙傘。

疊成箭頭形狀的紫符擊中白色流蘇油紙傘,嘭的一聲,火光爆閃。

白色流蘇油紙傘一個回旋飛回白煞女鬼手中。

馬晟亦同時打出一道疊成箭頭形狀的紫符打向襲來的紅色流蘇油紙傘,箭頭形狀的紫符擊中紅色流蘇油紙傘,嘭的一聲,火光爆閃,紅色流蘇油紙傘一個回旋飛回紅煞女鬼手中。

見此,梁千凝脫口一句,“用噴霧。”

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反應迅速實時用手中罐裝噴霧噴向紅煞女鬼、白煞女鬼,酒霧、血霧噴出,紅煞女鬼、白煞女鬼以傘抵擋,酒霧、血霧噴到油紙傘,油紙傘頓冒白煙,紅煞女鬼、白煞女鬼隨即揮傘還擊,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相繼飛摔摔在地上。

梁千凝步踏七星,以折扇為劍,揮“劍”出招攻向紅煞女鬼,脫口一句咒訣,“劍轉鬥陣,正幹氣魄。”

紅煞女鬼左躲右閃,持傘旋轉飛起懸空,一道道“劍”氣在紅煞女鬼腳下炸起白煙。紅煞女鬼一移身,北維平舉起鐵如意揮向紅煞女鬼,紅煞女鬼眼見鐵如意揮來,一個轉身猛地一揮長袖,北維平摔翻在地。

老十、馬晟相繼出手,揮劍,刺破一道紫符,躍身上陣與梁千凝聯手對付紅煞女鬼、白煞女鬼

摔倒爬起的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亦幫忙,揮劍折斷,棄劍持符文熒光棒為武器。

八人與“紅白雙煞”打鬥激烈。

眼前火光爆閃,白煙四起,不見鋼絲、煙霧機,半空紅、白流蘇油紙傘飛來飛去,左文君這才意識到危險,腳步後退,躲到墻角,才知道害怕整個人嚇呆。

“天極伏魔令。”

“長清滅鬼咒。”

“天罡鎮煞,煉赤敕令,破。”

老十、馬晟梁千凝揮劍、揮扇,再畫掌心符打向紅煞女鬼、白煞女鬼,紅煞女鬼、白煞女鬼持傘淩空飛轉一一避過。

梁千凝目光一轉,目光及到地上的黑色化妝箱,當即跑去蹲下身急打開黑色化妝箱拿出雙面刻著白澤神獸圖騰的銅鏡,手結劍指對著銅鏡畫符一指,轉手照向飛在半空的紅煞女鬼,咻的一聲,銅鏡射出一束金光,金光擊中紅煞女鬼手中的紅色流蘇油紙傘,移向飛在半空白色流蘇油紙傘的白煞女鬼,又咻的一聲,射出一束金光擊中白色流蘇油紙傘,紅色流蘇油紙傘、白色流蘇油紙傘被銅鏡射出的金光擊中頓被火燒。

流蘇油紙傘著火,紅煞女鬼、白煞女鬼忙扔了手中的流蘇油紙傘,流蘇油紙傘落地成灰,紅煞女鬼、白煞女鬼轉圈落地。

梁千凝將銅鏡放回化妝箱內,拿出一瓶貼著“柏”字標簽的罐裝噴霧,合上化妝箱,隨即一腳踢出,黑色化妝箱滑向縮在墻角發抖的左文君面前,一句,“幫我看著。”接出手治鬼。

紅煞女鬼、白煞女鬼飛撲撲向梁千凝,老十、馬晟立時同時打出一道疊成箭頭形狀的紫符,紅煞女鬼、白煞女鬼見符左右一轉,躲過,半遮面容的金珠流蘇、銀珠流蘇甩動,眼神一狠,雙目一閃兇光。

白煞女鬼一揮長袖,纏住梁千凝半身。一拉一拽,長袖捆緊,一捆緊,梁千凝身上外套右衣袖臂部的白澤神獸刺繡實時一閃金光,金光一閃,白煞女鬼的白衣長袖頓冒白煙,一見白煙,白煞女鬼急忙收回長袖。

梁千凝得脫身。

氣未喘一口。

白煞女鬼飛撲而來。

梁千凝目光一亮,手持罐裝噴霧對準撲來的白煞女鬼面門,手指一按,一噴,實時噴出酒霧,酒霧噴了白煞女鬼一臉,白煞女鬼的臉頃刻被酒霧腐蝕毀爛。

白煞女鬼雙手捧臉慘叫,“啊……”

紅煞女鬼聽到慘叫,目光一轉,看到白煞女鬼被傷,頓時惱怒發狂,揮衣袖纏住老十、馬晟持劍的手腕,一轉將老十、馬晟摔翻,收回長袖,一旋,北維平、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掀翻摔倒在地。紅煞女鬼飛身扶住白煞女鬼,對著白煞女鬼毀爛的臉口吐陰氣陰氣度給白煞女鬼遍走白煞女鬼全身,止住傷痛,面容毀爛的白煞女鬼目光及向梁千凝怒目而視,當即飛撲。

梁千凝揮扇抵擋。

紅煞女鬼又撲來。

老十、馬晟拄劍起來沖上前幫梁千凝。

惡戰幾個回合。

老十、馬晟、梁千凝還是打不過紅煞女鬼、白煞女鬼,梁千凝被白煞女鬼打傷。

老十、馬晟同時扶住梁千凝,關心急問,“千凝你怎麽樣?”

“沒事。”口說沒事,嘴角卻流出了血,望著眼前並肩而立的紅煞女鬼、白煞女鬼,梁千凝心中一動,對老十、馬晟道,“我去布陣。”

老十、馬晟會意同道一聲,“好。”

梁千轉身大步走向左文君,拎起黑色化妝箱疾步下樓。

老十、馬晟相望一眼,馬晟道,“我們要給千凝爭取時間。”

老十點頭,“嗯!”

老十、馬晟揮劍沖向紅煞女鬼、白煞女鬼。

摔傷爬起來的北維平、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緊隨其後。

三派道術高手聯手都不是對手,少了一個人,更不是對手。

老十、馬晟、北維平、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幾個回合就被打倒在地。

白煞女鬼飛身一把抓住了北維平胸前的衣服,不想北維平的衣服裏面有護身金符,這一抓,被護身金符灼傷了手,白煞女鬼急松開手,飛身淩空一轉,落地,望著五指冒黑煙的手掌,怒湧心頭,再次飛撲撲向北維平。

北維平大驚,翻身地上一滾,白煞女鬼撲了空,躲過白煞女鬼,卻滾到了紅煞女鬼腳邊,“我的媽呀!”

一聲“我的媽呀!”急向另一邊滾,爬起來就跑。

紅煞女鬼飛身追。

撲了空的白煞女鬼轉移目標,一眼及到縮在墻角發抖的左文君,一伸手,隔空將左文君吸了過來,一把掐住左文君的脖子,一捏,舉起,左文君兩腳蹬緊喘不過氣痛苦。

老十、馬晟、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急忙救人。

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先後向來輪番起腳連踢帶踹,白煞女鬼紋絲未動。

老十手拿一道紫符打向白煞女鬼,一擊擊中,白煞女鬼被紫符擊中頓時火光爆閃身冒濃煙,嘶吼痛苦,痛極狠狠將左文君扔了出去,左文君飛摔向墻,老十一個撲身抱住左文君轉身站穩,左文君驚魂不定捂著脖子喘氣咳嗽。老十救下左文君,立時去幫馬晟對付紅煞女鬼救北維平,救下北維平實在頂不住了,大喊一聲,“快走!”

一身是傷的幾人狼狽逃跑跑下樓梯。

紅煞女鬼、白煞女鬼飛追。

廢棄爛尾樓外空地。

老十、馬晟、北維平、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與“紅白雙煞”打鬥的時候,跑出來的梁千凝蹲下身打開黑色化妝箱拿出五支黑色白澤令旗,起身,手持一支,左三右四連轉七圈,一句咒訣,“奉請西方太白金德真君賜顯威靈。”白澤令旗脫手插入土內,同樣手法一一念咒,四支白澤令旗一一脫手:

“奉請東方歲星木德真君賜顯威靈。”

“奉請北方辰星水德真君賜顯威靈。”

“奉請南方熒惑火德真君賜顯威靈。”

“奉請中央鎮星土德真君賜顯威靈。”

五支白澤令旗插在地上令旗上的白澤神獸靈光一閃。

梁千凝拿出朱砂繩,眼見老十、馬晟、北維平、陳鄒文、卓沐、卓建、胡巒江、左文君從廢棄爛尾樓跑出來,到面前,道了一句,“五行陣法。”

老十、馬晟心領神會,轉身,一腳踏地,淩空躍起,揮劍出招,迎向飛追出來的紅煞女鬼、白煞女鬼,幾招將紅煞女鬼、白煞女鬼逼近令旗陣中。

梁千凝分給北維平、陳鄒文朱砂繩,接分給老十、馬晟朱砂繩,分開站位,五人合作,各自拋出手中朱砂繩,配合接住,系結,套在白澤令旗,朱砂繩結成了五角星,紅煞女鬼、白煞女鬼一掙紮,五支白澤令旗、朱砂繩實時一閃金光,五行陣頓顯威力。

梁千凝對老十、馬晟道,“五行陣堅持不了多久,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勝敗在此一舉。”

老十接過白澤令旗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道,“快過子時了,時間不多了。”

馬晟深吸一口氣,“我們動手吧!”

“嗯!”梁千凝、老十、馬晟、分散占位,對北維平、陳鄒文喊聲一句,“維平、文哥退後。”

北維平、陳鄒文急忙向後退。

左文君、卓沐、卓建、胡巒江相互攙扶跟隨退後。

梁千凝從黑色化妝箱裏拿出兩支白澤令旗,拿在手裏,手結劍指對著白澤令旗畫符一指,隨即擲向困在五行陣中的紅煞女鬼、白煞女鬼,白煞令旗插中紅煞女鬼、白煞女鬼前胸,陰氣頓時外洩,紅煞女鬼、白煞女鬼掙紮慘叫,時機已到,老十、梁千凝、馬晟同時兩手結手印,口出各自門派神咒咒訣:

“得天道得,極令長持,破。”

“煉氣鬥陣,赤法降誅,破。”

“天清地明,乾坤正法,破。”

破字訣脫口而出。

三道金光齊射向紅煞女鬼、白煞女鬼,嘭的一聲,紅煞女鬼、白煞女鬼炸裂粉碎,老十、馬晟、梁千凝躲避不及被氣流波及炸飛飛摔撞地,梁千凝一頭撞到了地上硬石,頭破血流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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