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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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婉兒眉眼一挑，輕笑一記：“難為老爺軟玉在懷還記得咱們衡兒，衡兒可是極想念阿爹了呢！”
“哦？”盧知涯一聽，笑呵呵道，“衡兒想阿爹了？那且喚一聲來聽聽。”
曹婉兒掩唇一笑，嬌羞嫵媚的拾著絹帕掃了記盧知涯：“不過三個月的娃兒，你讓他如何喚你！”
盧知涯被她這一聲嬌嗔喚得酥酥軟軟的，自打她有孕之後，自個兒便少有親近，此刻身上那自帶的一身乳香鉆進鼻尖，著實令人心癢難耐，一把的便扯過她坐在身個兒腿上，湊近耳畔問詢道：“小十四可願為老爺，再添一丁？”
曹婉兒強忍著反胃，嬌笑道抱著他的脖子，發盡媚態：“老爺允，姐妹們也不允啊！老爺當多寵寵姐妹們，雨露均沾！”
“雨露均沾？好，雨露均沾！”
盧知涯被這話說得得意不已，立即便拉過一旁聶如月，一左一右的擁著兩位美妾：“今兒個老爺便與你二人一同服侍！”
“哎唷老爺，你都寵了十五妹妹多少回了，妾身可不依呀！”
“就是呀老爺，十五妹妹初入府，你便專寵了恁久，妾身也想念老爺了！”
“哦，好好好！”
“老爺，說好的今晚去我房中，我還有許多私房話，要同老爺講呢！”聶如月生怕盧知涯被旁的小妾勾去了，立即不依的在他耳邊輕咬。
這嬌媚技巧，當初王芙蓉可是請了舞袖坊的老鴇前來調教，甚至還找了不同的幾個男人，蒙上眼睛愛撫她的身子。
自打那時起，聶如月便開始脫胎換骨，發誓要將所有看不起自個兒，害過自個兒的人踩在腳底下。
這首當其中的，便是聶阿九。
“老爺，老爺！”
“老爺……”
一屋子的妾室大發著嬌嗔，一個個拉著盧知涯，想要往自個兒的廂房拐。
盧知涯身上的衣裳被扯得衣裳不整，面上頸上皆是紅唇印，明明沒喝醉，卻有一股半迷離半暈乎的醉態。
曹婉兒見盧知涯被纏住了，便安心的讓奶娘抱著衡兒離開。
聶如月卻擰緊了眉，視線恨恨的朝她這頭投來……
曹婉兒沖她無辜一笑，壓根不將這小娃兒一般的十五姨娘放在眼裏，即便她知曉了自個兒與聶長林私通之事又如何？
在這後院，誰還沒個把柄讓人抓的？
……
“啟稟老爺，邵衙役來報，縣衙那頭有人擊鼓！”門外，門童來報。
聶如月正愁尋不著地方發火，立即沖上前去，怒斥道：“沒告訴來人，老爺身子不適，回府休息麽？”
“說了！”
“那還敢來？”
“來人說要讓老爺過去陪他下、下棋！”門童硬著頭皮，繼續回稟。
聶如月橫眉冷對，氣憤非常：“混帳，老爺一大早便出鎮體驗民情，眼下剛回府休息，誰恁大的膽子敢讓老爺去陪他下棋？”
“誒！”盧知涯將外頭的對話聽入耳中，已經知曉了來人是誰，出聲制止道，“去回稟張少爺，但說老爺身子乏了，改日再陪他下棋！”
“原來是張府少爺！”聶如月一聽，知曉自個兒方才出言不訓，不由低聲斥責門童，“怎不早說！”
“十五姨娘也並未問！”
“你……”
“小十五，眾多姐姐面前，莫要無禮！”盧知涯起身，理了理暗深色華錦外衣，沖門童囑咐道，“讓小邵轉告張少爺，今日一早本官陪他行了一路，著實有些乏了，難民之事本官還需同師爺商議對策，過幾日再給他答覆！”
“可是……”
聶如月冷聲喝斥：“可是什麽？這點事還辦不成？”
門童繼續稟報道：“那張少爺說，青天白日之下老爺閉門不出，枉為山河鎮父母官，若是老爺下棋勝了他便罷，若是輸了……”
“輸了如何？”盧知涯皺眉。
“輸了他便要上奏折，八百裏加急送去京城彈劾老爺！”門童急急說完，生怕會怒斥，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他、他大膽！”盧知涯氣惱，當著恁多妾室面，更是抹不開面的大罵出聲，“小小一介書生，本官顧念他是尚書之子多番忍讓，這廂、這廂竟還要爬到本官頭上，實乃孰可忍，孰不可忍！”
“老爺莫要再忍他了，不過是一介書生，又無功名在身！老爺好歹也是個縣令呢，哪裏還能被個少年郎給吼住了！”聶如月聽得盧知涯發怒，立即上前幫腔，卻不知自個兒說出的話，有多愚蠢。
盧知涯擰起眉瞧了她一眼，又沖一旁的妾室道：“小五，替本官更衣，我倒要去會一會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
“是！”五姨娘是個得體穩重的，又不多話。
盧知涯要裝正經時，一慣酷愛找她。
待盧知涯和五姨娘離開，曹婉兒便走到聶如月身旁，輕言相告：“十五姨娘怕是未讀過書吧！實不相瞞，張府少爺雖無功名在身，卻是個探花郎身份，正七品，而咱們老爺這縣令身份，卻只是從七品……”
“正七品，從七品？”聶如月聽得一頭霧水，“什麽玩意兒？”
曹姨娘微微一笑：“聽說小十五前陣子跟老爺請求，讓師爺教你讀書識字，這時日算下來也有半年光景了吧，怎的還沒半點長進？是師爺教的不好？還是小十五你悟性太差了？”
“你……”聶如月微微瞇眼，半威脅半冷嘲道“曹姐姐說話總是這般陰陽怪氣，便不怕惹怒了妹妹？即時妹妹嘴一松，說出些什麽來！”
曹婉兒無奈搖頭，上前握住聶如月的手，懇切道：“妹妹可莫要怪姐姐說話不好聽，姐姐就是這直來直往的性子，你總是這樣誤解姐姐的一片真心，姐姐可是會難過的！……要說咱們做小妾的，雖說不必有什麽驚艷才學，但要哄得住老爺長久，肚子沒半點墨水哪成？姐姐現下有了兒子依靠，倒是不必同妹妹一般爭寵，可妹妹尚還年輕，若是留不住老爺的心，往後的日子可便難捱了，你眼下多有閑時，多跟師爺學些真才實學才是正經。”
聶如月微微擰眉，看著這曹婉兒一派真切，說的話半真半假著實讓人分辨不清，不經得意的冷哼一聲，湊上前低聲在她耳邊呢喃：“姐姐若真想同我示好，便乖乖的聽我阿娘的話，將銀子湊齊了！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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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盧知涯一聽，笑呵呵道，“衡兒想阿爹了？那且喚一聲來聽聽。”
曹婉兒掩唇一笑，嬌羞嫵媚的拾著絹帕掃了記盧知涯：“不過三個月的娃兒，你讓他如何喚你！”
盧知涯被她這一聲嬌嗔喚得酥酥軟軟的，自打她有孕之後，自個兒便少有親近，此刻身上那自帶的一身乳香鉆進鼻尖，著實令人心癢難耐，一把的便扯過她坐在身個兒腿上，湊近耳畔問詢道：“小十四可願為老爺，再添一丁？”
曹婉兒強忍著反胃，嬌笑道抱著他的脖子，發盡媚態：“老爺允，姐妹們也不允啊！老爺當多寵寵姐妹們，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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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呀老爺，十五妹妹初入府，你便專寵了恁久，妾身也想念老爺了！”
“哦，好好好！”
“老爺，說好的今晚去我房中，我還有許多私房話，要同老爺講呢！”聶如月生怕盧知涯被旁的小妾勾去了，立即不依的在他耳邊輕咬。
這嬌媚技巧，當初王芙蓉可是請了舞袖坊的老鴇前來調教，甚至還找了不同的幾個男人，蒙上眼睛愛撫她的身子。
自打那時起，聶如月便開始脫胎換骨，發誓要將所有看不起自個兒，害過自個兒的人踩在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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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老爺！”
“老爺……”
一屋子的妾室大發著嬌嗔，一個個拉著盧知涯，想要往自個兒的廂房拐。
盧知涯身上的衣裳被扯得衣裳不整，面上頸上皆是紅唇印，明明沒喝醉，卻有一股半迷離半暈乎的醉態。
曹婉兒見盧知涯被纏住了，便安心的讓奶娘抱著衡兒離開。
聶如月卻擰緊了眉，視線恨恨的朝她這頭投來……
曹婉兒沖她無辜一笑，壓根不將這小娃兒一般的十五姨娘放在眼裏，即便她知曉了自個兒與聶長林私通之事又如何？
在這後院，誰還沒個把柄讓人抓的？
……
“啟稟老爺，邵衙役來報，縣衙那頭有人擊鼓！”門外，門童來報。
聶如月正愁尋不著地方發火，立即沖上前去，怒斥道：“沒告訴來人，老爺身子不適，回府休息麽？”
“說了！”
“那還敢來？”
“來人說要讓老爺過去陪他下、下棋！”門童硬著頭皮，繼續回稟。
聶如月橫眉冷對，氣憤非常：“混帳，老爺一大早便出鎮體驗民情，眼下剛回府休息，誰恁大的膽子敢讓老爺去陪他下棋？”
“誒！”盧知涯將外頭的對話聽入耳中，已經知曉了來人是誰，出聲制止道，“去回稟張少爺，但說老爺身子乏了，改日再陪他下棋！”
“原來是張府少爺！”聶如月一聽，知曉自個兒方才出言不訓，不由低聲斥責門童，“怎不早說！”
“十五姨娘也並未問！”
“你……”
“小十五，眾多姐姐面前，莫要無禮！”盧知涯起身，理了理暗深色華錦外衣，沖門童囑咐道，“讓小邵轉告張少爺，今日一早本官陪他行了一路，著實有些乏了，難民之事本官還需同師爺商議對策，過幾日再給他答覆！”
“可是……”
聶如月冷聲喝斥：“可是什麽？這點事還辦不成？”
門童繼續稟報道：“那張少爺說，青天白日之下老爺閉門不出，枉為山河鎮父母官，若是老爺下棋勝了他便罷，若是輸了……”
“輸了如何？”盧知涯皺眉。
“輸了他便要上奏折，八百裏加急送去京城彈劾老爺！”門童急急說完，生怕會怒斥，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他、他大膽！”盧知涯氣惱，當著恁多妾室面，更是抹不開面的大罵出聲，“小小一介書生，本官顧念他是尚書之子多番忍讓，這廂、這廂竟還要爬到本官頭上，實乃孰可忍，孰不可忍！”
“老爺莫要再忍他了，不過是一介書生，又無功名在身！老爺好歹也是個縣令呢，哪裏還能被個少年郎給吼住了！”聶如月聽得盧知涯發怒，立即上前幫腔，卻不知自個兒說出的話，有多愚蠢。
盧知涯擰起眉瞧了她一眼，又沖一旁的妾室道：“小五，替本官更衣，我倒要去會一會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
“是！”五姨娘是個得體穩重的，又不多話。
盧知涯要裝正經時，一慣酷愛找她。
待盧知涯和五姨娘離開，曹婉兒便走到聶如月身旁，輕言相告：“十五姨娘怕是未讀過書吧！實不相瞞，張府少爺雖無功名在身，卻是個探花郎身份，正七品，而咱們老爺這縣令身份，卻只是從七品……”
“正七品，從七品？”聶如月聽得一頭霧水，“什麽玩意兒？”
曹姨娘微微一笑：“聽說小十五前陣子跟老爺請求，讓師爺教你讀書識字，這時日算下來也有半年光景了吧，怎的還沒半點長進？是師爺教的不好？還是小十五你悟性太差了？”
“你……”聶如月微微瞇眼，半威脅半冷嘲道“曹姐姐說話總是這般陰陽怪氣，便不怕惹怒了妹妹？即時妹妹嘴一松，說出些什麽來！”
曹婉兒無奈搖頭，上前握住聶如月的手，懇切道：“妹妹可莫要怪姐姐說話不好聽，姐姐就是這直來直往的性子，你總是這樣誤解姐姐的一片真心，姐姐可是會難過的！……要說咱們做小妾的，雖說不必有什麽驚艷才學，但要哄得住老爺長久，肚子沒半點墨水哪成？姐姐現下有了兒子依靠，倒是不必同妹妹一般爭寵，可妹妹尚還年輕，若是留不住老爺的心，往後的日子可便難捱了，你眼下多有閑時，多跟師爺學些真才實學才是正經。”
聶如月微微擰眉，看著這曹婉兒一派真切，說的話半真半假著實讓人分辨不清，不經得意的冷哼一聲，湊上前低聲在她耳邊呢喃：“姐姐若真想同我示好，便乖乖的聽我阿娘的話，將銀子湊齊了！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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