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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關於花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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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七把酒倒進了酒壺裏,帶著他隨身的酒葫蘆上了房頂。

他什麽也沒說,不過秋日的落日餘暉,再有一盅好酒相伴,那是再好不過了。

慕容湛沒有盡興,於是又叫端月去拿了點桂花糕,桂花酪,桂花糖。不過這些跟桂花酒比起來,味道還是差了那麽一點點的醇香。

“想知道為何這桂花酒這麽醇香又不失淡雅,味道雖淡卻不失香氣嗎?”

慕容湛就著這滿樹的海棠,吃著桂花酒,倒是別有一番風味了。

小容搖搖頭,隨後又撐著頭看著慕容湛,

“王爺,講講唄。”

南宮心月品著酒,拿起桌上的一塊桂花糕,用手接著碎渣,吃的很優雅。

“這桂花香氣迷人,但做出來的東西總是味道不夠。像我們吃的這桂花酪,即使廚子加了再多的桂花露,再多的桂花,也還是少了一點桂花味。這都是因為桂花味難保存,尤其是在食物裏。”

他拿著杯子把玩,看著裏面清澈的桂花酒。

“但桂花酒就不同了。酒的醇香容易帶出桂花的香氣,桂花的香氣又極容易融在水中。況且,酒的醇香也能襯出桂花的香氣。只要比例得當,那桂花酒便好喝。”

他說完又喝了一口。酒的香氣從舌尖蔓延開,充斥著整個口腔和鼻腔,入口是酒的燒喉辣感,但隨後而來的就是桂花如浮春風般的淡淡的香氣,帶著酒的醇香。

桂花酒只有回味,才是最好的感覺。

“王爺什麽都懂,連怎麽吃花酒都懂。”小容眼裏滿滿的愛慕之情,但聽到吃花酒,南宮心月又笑了出來,斜眼看向慕容湛,他的臉色果然也不好,覆問了一句,

“小容,你方才說什麽?”

“我說王爺懂得多。”小容不知道為什麽慕容湛要她再說一次。

“不不不,是那個連怎麽......”

“連怎麽吃花酒都懂!”她以為慕容湛聽不見,聲音放大了些。

慕容湛臉色僵硬,南宮心月笑的厲害,趴在桌子上捂著肚子大笑。

慕容湛轉過去對著小容,語重心長的說,

“小容啊,以後不能說吃花酒這樣的話,知道了嗎?”

小容頭一歪,“為何?放才在院裏,我與月兒說這話她也是這麽個反應。為何不能說吃花酒呢?”

小容疑惑的看著南宮心月,她笑的厲害,肚子也疼,半天才從嘴裏說出一句,

“你...你問問...王爺......”

她又轉頭覆看慕容湛。

慕容湛再次語重心長的說,

“這吃花酒不是這個意思.....反正這個花酒,和那個花酒不是一個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呢?”

看著小容撲閃撲閃的眼睛,裏頭沒有一絲的灰塵汙垢,慕容湛覺得不能告訴她什麽是花酒,不能汙染了她純真的心靈,所以他只能胡編一個。

“這個酒不是花酒,是....桂花酒。”

“那王爺不是還喜歡喝桑椹酒,還喜歡吃茉莉酒和菊花酒嗎?”

“桑椹是果酒,不是花酒。”他摸著手上的扳指。

“可其他的是啊。”

“總之,”他聲音一頓,提高音量,“以後不許再說吃花酒這樣的話。”

小容垂頭喪氣的答應了,不過她還是覺得自己並沒有說錯。

看著小容不說話低頭雙手拿著自己的酒杯在手裏摩擦的樣子,慕容湛擡頭看見自己院子裏滿樹枝頭上的海棠果,說了一句,

“這海棠果開的真好啊。本王想吃糖海棠果了,小容,你去裏頭拿一個竹竿把海棠果打下來做糖漬。”

“哎!好嘞!”

她興高采烈的去了,不一會便拿出來一個比她還高處三尺的竹竿。她站在樹下揮舞著竹竿打著果子。不少海棠果都掉在了地上,地上瞬間紅彤彤的一片,還有幾顆掉出了院子,滾落在外面。

他們兩個人喝著酒,看著小容在海棠樹下有些笨重的身影,還被掉下來的幾個海棠果砸中,縮了縮頭。

南宮心月不禁感嘆一句,“年輕真好啊。”

看著小容蹲在地上撿著圓滾滾的海棠果的樣子,連南宮心月都忍不住盯著她的身影。

“小容這麽可愛,將來若是有人想娶了她,可要告訴我一聲。我要看看那人心地好不好,待小容如何。”

“這麽喜歡她。”慕容湛很慶幸當時自己把小容派過去。

其實小容就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孩子,長不大。第一眼看她許會覺得她有點不露聲色的精明,實則,她本人就是如此的笨。

南宮心月坐正來,品著桂花酒。

“桂花能釀酒,海棠果能做蜜餞,這些個花,還真是好東西。”但只可惜,她以前的人生中沒有花,以後也不會有。

“你喜歡吃花酒。”南宮心月側頭看向慕容湛,看到他無語的表情,南宮心月就笑了。

“好了,說的是這種正經的花酒。”她指了指旁邊的桂花酒。

“有好感,但不嗜好。”他拿起桌上的桂花酪,甜絲絲的。

“南宮,自從進了太子府,你便不消停,說你真的喜歡慕容青,”他從鼻子裏哼出聲來,“我不信。為什麽要弄掉太子妃。”

南宮心月並沒有斜眼看他,笑了一笑,“秋高氣爽 空氣中彌漫著陣陣醉人的,花香,果香,酒香 .......”

“為什麽要逃避?”

南宮心月單手拿起酒杯,看著慕容湛說,

“我的意思是,這麽美好的天氣,為何要說起這樣糟糕的話題。”說完後她看著慕容湛,然後一昂頭,一飲而盡。

慕容湛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是了,這麽好的天,不該說起這樣的話題。”他拿起地下的陶罐,在耳邊晃了一晃,還剩下不到一半的桂花酒。他臨時起意,對著南宮心月說,

“不如我們玩行酒令吧。”

南宮心月把陶罐從慕容湛手裏拿過來,給自己倒上。清澈如白水一般的桂花酒從陶罐中發出涓涓細流,不斷的倒進南宮心月的杯子裏。

“不了,”酒已經倒滿了,她把陶罐放在桌子上,發出桄榔的響聲,“小女子不才,不會玩兒。”

這種行酒令不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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