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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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項：50米跑
“預備，開始。”
起跑。
到達終點。
機器人報數：“1秒。”
“啊哈哈，就隨便跑一跑啦。”日向望月摸摸後腦勺，爽朗地笑了笑。
“真害怕會沒有成績呢。”
第二項：握力
由於沒有特別的測量設備，日向望月和其他同學用了同款的握力器。
日向望月根本用不著使用個性，表情十分輕松就把握力器握到了極限。
噸級的測量結果也沒有出人意料。
不，這個結果應該還是叫人難以置信的吧。
大多數人還是很難接受有人可以在不用個性的前提下就能達到噸級的力量。
雖說有句話是“眼見為實”，但是吧，有些突破世界觀的事情看了還是會下意識想“這是假的吧”。
————
“好強！竟然有540千克，你是猩猩嗎！？是章魚嗎！？”
日向望月聞聲看了過去，是身材高大，左右各有三條手臂的男同學。
旁邊有人碎碎念：“章魚……有種色色的感覺呢。”
這時候，尾白猿夫測試完握力就走了過來：“日向同學你好，我是尾白猿夫。”
“我稍微有點好奇，日向同學是怎麽做到的？就是不用個性就有幾十噸的臂力，聽著真是難以相信呢。”
然後小聲說，“而且看身形，也不像是有這麽大力量的樣子……”
走過來也想問自家幼馴染什麽時候練的這麽大力氣的上鳴電氣，此時恰巧從尾白猿夫的身後經過，於是聽到了尾白猿夫的話。
不管上鳴電氣來的時候心裏報了怎樣巨大的疑惑，聽了尾白猿夫的話，他心裏下意識“咯噔”一聲，不出意外地看到日向望月的臉上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日向望月別過臉去不看又給自己的心上插了一刀的尾白同學。
——即使是他的尾巴也拯救不了她受挫嚴重的內心。
不過，被問了問題，日向望月還是實話實說了：“最初鍛煉的目的，是想鍛煉出漂亮的肌肉的。在不斷地訓練中，我的力量不斷在增加，可是肌肉並沒有如願以償地長出來。”
“訓練我的老師跟我說，我是不容易顯出肌肉的體質。我不相信，所以不斷增強自己的訓練量。飲食方面也是註重肉類和蛋白質的攝入，但是……”
日向望月平舉臂膀，做出一個鼓起肱二頭肌的動作。
皮膚白皙，線條緊繃，肌肉結實，但看上去與平常的少女無異。
“即使我一味的一意孤行的舉動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然後我的老師叫停了我徒勞無功的努力，並且訓斥我說‘武道的強大不在於力量的大小。力量固然重要，但是過於強大的力量會影響體術的精準。只有招式收發自如，拳路爛熟於心，才能夠百分百發揮自己的力量。’”
“所以，雖然還是有些不甘心，但是我也不向過去那麽執著於結實健壯的肌肉了。”
雖然聽到了解釋，額，怎麽覺得這個解釋槽點略多啊……但是重點是在肌肉不夠結實上嗎？
尾白猿夫嘴角微微抽搐，幾次欲言又止。
他最終道：“但是臂力105噸什麽的，聽起來根本不是人類能做到的吧。”
日向望月眨眨眼睛，然後神情變得鄭重起來。
“還在超常黎明期的時候，以往定義人類的標準崩潰了，詞匯學上對於人類的定義變得不夠涵蓋所有人了，所以在那個時期出現了排斥‘超常’的聲音。而隨著社會的進步，人們接受了人類進化的多樣化，能夠寬容友好地與和自己差異很大的人一起相處，人類文明才再一次開始發展。”
“沒想到尾白同學對於人類的定義這麽狹隘。”
“呀，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尾白猿夫連忙擺手否認。
“我還有多一條尾巴呢。那個，額……”
尾白猿夫的思維有點混亂，看著日向望月一直嚴肅的神色，想要說的話一下子說不清了。
“抱歉，日向同學，是我失言了。”性格溫柔的尾白猿夫最後道歉。
“沒關系，我原諒你了。”日向望月嚴肅的神色又恢覆了輕松。
“作為補償，我可不可以提一個作為初見面的同學來說可能非常失禮的請求？”
“請說。”
尾白猿夫生怕失言，態度謹慎了很多。
“請問，我可以摸一摸你的尾巴嗎？”
紅暈逐漸飛上臉頰。
那過於白皙的肌膚，對紅霞簡直沒有半點遮擋能力。
“誒？”再一次無奈成為背景板的上鳴電氣震驚地看了看日向望月，然後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向尾白猿夫——的尾巴。
……
……
第五項，投擲壘球。
這項測試有日向望月最開始的示範，1-A的同學以為不會再有誰的成績會帶來震驚了。
然後麗日禦茶子使用個性就直接扔出了“無限”的成績。
日向望月在麗日禦茶子的背後輕聲鼓起掌，另一方面自己也陷入了思考。
是對物體所受的引力或者是重力的操控嗎？
從效果上看，個性的影響無疑是持久存續的。
雖然我也可以通過“術”來操控引力和斥力，但對施術對象只是進行瞬間的影響。要是想維持對斥力和引力的影響，就需要施術者，也就是我，持續的操控。
而且，現在的我操控引力和斥力的能力下降了很多，只是普通的輪回眼水平。
相比起認為是操控重力或者引力，我更傾向於她是對物體重力或引力屬性的改變。
不過，個性說到底就是人的基因突變產生特異能力，本身也是受限於人體的自身限制。
她的個性應該也有限制。
但是說到底，仍然是個相當強勁的個性能力啊。
看到麗日禦茶子的成績，綠谷出久感受到了深深的壓力。
這樣不行啊……
其他人至少都有一項很優秀的成績了。
剩下的只有這個、耐力跑、仰臥起坐和坐位體前屈，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退路了。
“綠谷君再這樣下去會很不妙啊。”飯田天哉的神情很凝重。
“哈？這不廢話嗎！他就是個無個性的渣渣啊！”
“無個性？！你難道不知道他在入學考試中的壯舉嗎？”
……
日向望月默然，目光轉向現在站在場上的這個同學。
日向望月其實一直都在關註著其他同學的成績，雖然大部分人她都還不認識，但並不妨礙她借此機會觀察同學們的能力。
她自然不會擔心自己的成績墊底被開除。奈奈和上鳴的實力她也清楚，不可能會是最後一名。
尤其是奈奈，平時也很註重鍛煉體術，應該能有上游的成績。
而到目前為止，看著成績比較堪憂的幾位同學，一個是發型奇怪的小不點，一個是氣質帥氣的女生——她要到了名字，是耳郎響香（名如其人的又帥又美），還有一個就是這位背後看起來像花椰菜的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同學，現在知道是姓綠谷。
到目前為止，日向望月都沒能看出來他的個性是什麽。
無個性嗎……
如果是到目前為止，綠谷同學的表現確實像是無個性的人——而且是無個性同時也未接受訓練的普通人。
“我即使不使用個性，成績也比他好多了。”
日向望月插進爆豪勝己和飯田天哉的對話中來。
飯田天哉：“……”
日向望月這話說得太過有理有據，他完全無法反駁。
“你說綠谷同學在入學考試中的壯舉，那是什麽？”
“哈？怪力女你在這裏叫囂什麽？”
爆豪勝己被無視後再度暴躁起來。
“說了渣渣就是渣渣！這麽關心這個廢物，你的格調也就只是個小配角而已！”
日向望月面色平靜地轉頭看向爆豪勝己，目光微暗。
“弱雞閉嘴。”
另一邊——
“46米”
綠谷出久驚呆在了原地。
“是我消除了你的個性。”
相澤消太目光淩厲，繃帶無風飛動，說話不留一絲情面。
“那種入學考試，真是嚴重缺乏合理性。像你這樣的家夥竟然也能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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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備，開始。”
起跑。
到達終點。
機器人報數：“1秒。”
“啊哈哈，就隨便跑一跑啦。”日向望月摸摸後腦勺，爽朗地笑了笑。
“真害怕會沒有成績呢。”
第二項：握力
由於沒有特別的測量設備，日向望月和其他同學用了同款的握力器。
日向望月根本用不著使用個性，表情十分輕松就把握力器握到了極限。
噸級的測量結果也沒有出人意料。
不，這個結果應該還是叫人難以置信的吧。
大多數人還是很難接受有人可以在不用個性的前提下就能達到噸級的力量。
雖說有句話是“眼見為實”，但是吧，有些突破世界觀的事情看了還是會下意識想“這是假的吧”。
————
“好強！竟然有540千克，你是猩猩嗎！？是章魚嗎！？”
日向望月聞聲看了過去，是身材高大，左右各有三條手臂的男同學。
旁邊有人碎碎念：“章魚……有種色色的感覺呢。”
這時候，尾白猿夫測試完握力就走了過來：“日向同學你好，我是尾白猿夫。”
“我稍微有點好奇，日向同學是怎麽做到的？就是不用個性就有幾十噸的臂力，聽著真是難以相信呢。”
然後小聲說，“而且看身形，也不像是有這麽大力量的樣子……”
走過來也想問自家幼馴染什麽時候練的這麽大力氣的上鳴電氣，此時恰巧從尾白猿夫的身後經過，於是聽到了尾白猿夫的話。
不管上鳴電氣來的時候心裏報了怎樣巨大的疑惑，聽了尾白猿夫的話，他心裏下意識“咯噔”一聲，不出意外地看到日向望月的臉上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日向望月別過臉去不看又給自己的心上插了一刀的尾白同學。
——即使是他的尾巴也拯救不了她受挫嚴重的內心。
不過，被問了問題，日向望月還是實話實說了：“最初鍛煉的目的，是想鍛煉出漂亮的肌肉的。在不斷地訓練中，我的力量不斷在增加，可是肌肉並沒有如願以償地長出來。”
“訓練我的老師跟我說，我是不容易顯出肌肉的體質。我不相信，所以不斷增強自己的訓練量。飲食方面也是註重肉類和蛋白質的攝入，但是……”
日向望月平舉臂膀，做出一個鼓起肱二頭肌的動作。
皮膚白皙，線條緊繃，肌肉結實，但看上去與平常的少女無異。
“即使我一味的一意孤行的舉動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然後我的老師叫停了我徒勞無功的努力，並且訓斥我說‘武道的強大不在於力量的大小。力量固然重要，但是過於強大的力量會影響體術的精準。只有招式收發自如，拳路爛熟於心，才能夠百分百發揮自己的力量。’”
“所以，雖然還是有些不甘心，但是我也不向過去那麽執著於結實健壯的肌肉了。”
雖然聽到了解釋，額，怎麽覺得這個解釋槽點略多啊……但是重點是在肌肉不夠結實上嗎？
尾白猿夫嘴角微微抽搐，幾次欲言又止。
他最終道：“但是臂力105噸什麽的，聽起來根本不是人類能做到的吧。”
日向望月眨眨眼睛，然後神情變得鄭重起來。
“還在超常黎明期的時候，以往定義人類的標準崩潰了，詞匯學上對於人類的定義變得不夠涵蓋所有人了，所以在那個時期出現了排斥‘超常’的聲音。而隨著社會的進步，人們接受了人類進化的多樣化，能夠寬容友好地與和自己差異很大的人一起相處，人類文明才再一次開始發展。”
“沒想到尾白同學對於人類的定義這麽狹隘。”
“呀，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尾白猿夫連忙擺手否認。
“我還有多一條尾巴呢。那個，額……”
尾白猿夫的思維有點混亂，看著日向望月一直嚴肅的神色，想要說的話一下子說不清了。
“抱歉，日向同學，是我失言了。”性格溫柔的尾白猿夫最後道歉。
“沒關系，我原諒你了。”日向望月嚴肅的神色又恢覆了輕松。
“作為補償，我可不可以提一個作為初見面的同學來說可能非常失禮的請求？”
“請說。”
尾白猿夫生怕失言，態度謹慎了很多。
“請問，我可以摸一摸你的尾巴嗎？”
紅暈逐漸飛上臉頰。
那過於白皙的肌膚，對紅霞簡直沒有半點遮擋能力。
“誒？”再一次無奈成為背景板的上鳴電氣震驚地看了看日向望月，然後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向尾白猿夫——的尾巴。
……
……
第五項，投擲壘球。
這項測試有日向望月最開始的示範，1-A的同學以為不會再有誰的成績會帶來震驚了。
然後麗日禦茶子使用個性就直接扔出了“無限”的成績。
日向望月在麗日禦茶子的背後輕聲鼓起掌，另一方面自己也陷入了思考。
是對物體所受的引力或者是重力的操控嗎？
從效果上看，個性的影響無疑是持久存續的。
雖然我也可以通過“術”來操控引力和斥力，但對施術對象只是進行瞬間的影響。要是想維持對斥力和引力的影響，就需要施術者，也就是我，持續的操控。
而且，現在的我操控引力和斥力的能力下降了很多，只是普通的輪回眼水平。
相比起認為是操控重力或者引力，我更傾向於她是對物體重力或引力屬性的改變。
不過，個性說到底就是人的基因突變產生特異能力，本身也是受限於人體的自身限制。
她的個性應該也有限制。
但是說到底，仍然是個相當強勁的個性能力啊。
看到麗日禦茶子的成績，綠谷出久感受到了深深的壓力。
這樣不行啊……
其他人至少都有一項很優秀的成績了。
剩下的只有這個、耐力跑、仰臥起坐和坐位體前屈，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退路了。
“綠谷君再這樣下去會很不妙啊。”飯田天哉的神情很凝重。
“哈？這不廢話嗎！他就是個無個性的渣渣啊！”
“無個性？！你難道不知道他在入學考試中的壯舉嗎？”
……
日向望月默然，目光轉向現在站在場上的這個同學。
日向望月其實一直都在關註著其他同學的成績，雖然大部分人她都還不認識，但並不妨礙她借此機會觀察同學們的能力。
她自然不會擔心自己的成績墊底被開除。奈奈和上鳴的實力她也清楚，不可能會是最後一名。
尤其是奈奈，平時也很註重鍛煉體術，應該能有上游的成績。
而到目前為止，看著成績比較堪憂的幾位同學，一個是發型奇怪的小不點，一個是氣質帥氣的女生——她要到了名字，是耳郎響香（名如其人的又帥又美），還有一個就是這位背後看起來像花椰菜的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同學，現在知道是姓綠谷。
到目前為止，日向望月都沒能看出來他的個性是什麽。
無個性嗎……
如果是到目前為止，綠谷同學的表現確實像是無個性的人——而且是無個性同時也未接受訓練的普通人。
“我即使不使用個性，成績也比他好多了。”
日向望月插進爆豪勝己和飯田天哉的對話中來。
飯田天哉：“……”
日向望月這話說得太過有理有據，他完全無法反駁。
“你說綠谷同學在入學考試中的壯舉，那是什麽？”
“哈？怪力女你在這裏叫囂什麽？”
爆豪勝己被無視後再度暴躁起來。
“說了渣渣就是渣渣！這麽關心這個廢物，你的格調也就只是個小配角而已！”
日向望月面色平靜地轉頭看向爆豪勝己，目光微暗。
“弱雞閉嘴。”
另一邊——
“46米”
綠谷出久驚呆在了原地。
“是我消除了你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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