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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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雄英高中開學只有一周時間了，也是向雄英高中繳納學費和拿通知書報道的最後期限了。
一行穿著黑色西服頭發梳得油亮齊整的男人登上了日向望月家的門。
同樣的架勢，在山中英助在外欠錢躲出家門時日向望月就見過一次。
這些是黑社會的人。
日向望月隱隱猜到了真相，但還是將人放進了房間，以免擾了鄰裏。
這群人中，姓相本的男子是領頭人，其餘的則是小弟。
“早上好。很抱歉大清早就上門擾了貴家的清凈，但是工作畢竟是工作，我還是不得不登門拜訪一下。”
“您是日向望月小姐吧，聽您的母親說您考上了雄英高中的英雄科，真是祖國未來的棟梁啊。英雄出少年，真羨慕。”
“是這樣的。半個月前，您的母親在我們早桃會借了一百萬，約定一個月後連本帶息償還。我公司怕您和您的母親不清楚償還的方式，所以特地上門來告知。”說著，拿出了一個名片似的卡片，上面印著銀行卡的卡號和收款人姓名。
相本說話時聲音彬彬有禮，就像是一個開門做生意的商人。
這還真是了。
在沒有不還錢之前，借錢的人都是黑社會的財神爺。對於財神爺，當然就是得客客氣氣的。
日向望月一言不發地接過了卡片。
今天是工作日。
那日母親哭過之後，果不其然第二天久發起了低燒。請了幾天假，今天母親重新去教育機構上班。
倒是正巧躲開了。
“嗯。”日向望月毫無情緒地應了一聲。
“那麽，總共是多少？”
“加上一個月的利息的話，一共是五百萬。”
“……什麽？！”
“這個我們沒有必要騙你。”
相本從公文包裏拿出來一張覆印的合同，遞給日向望月。
“這是你母親親手簽的合約，上面關於本金利息的還款方式都是有說明的。我們並沒有強迫你的母親，是你的母親自己走到我們公司借的錢。”
日向望月的動態視力和大腦處理信息的速度都遠超常人，看過合同的內容，就將覆印了合同的兩張紙還給相本。
這些在相本看來，日向望月不過是擡了一下第一張紙就放下了，然後把紙交還給了他。
不過在這個全民擁有個性的社會裏，發生什麽也不見得是奇怪的事。
“我知道了。您上門拜訪的這件事我會轉達給母親的。”
真是出息了。
“非常感謝。真是有勞了。”相本客氣地頷首。
就算有人想罵相本的虛情假意，也無法指責這裏的相本態度虛偽。
就這樣，相本一行人彬彬有禮地登門拜訪，全稱禮節十足的交代好事情，最後也不做糾纏，利索地走人了。
送走了預料之外的客人。
日向望月回到客廳中央的桌前靜坐，拿起桌上的卡片。
放下卡片，收到抽屜裏。
拿起放在手邊的錄取通知書和證件，出門。
雄英高中坐落於靜岡市的郊外，在本市邊緣最高的山上將周邊方圓數十裏地都霸氣地劃為了自己的校址範圍。
能夠考進雄英高中的人，大概都會在開始報道的第一天就完成了報名吧。
從門口領到了報道手續的指南，日向望月進入了教務科。
因為今日來報道的同學很少，所以現在室內只有一位女老師。
日向望月微微斂目，“請問，雄英高中可以申請助學貸款嗎？”
教務科的老師微微一楞，但是在視線看向日向望月的瞬間就用熱情的笑容掩蓋了剛才的本能反應，聲音柔和了幾分，說：
“當然有的。你的入學成績是第三，雄英高中給排名前五的學生都有學費減免的優惠。而且即使還有不足，學校也有很多合作的讚助機構願意給學生提供讚助的。孩子你是什麽情況？”
“就是，暫時無法交學費，即使是減免部分的話有可能還存在問題。請問校方是否可以延期支付，或者是分期支付？”
即使是拯救過世界的人，遇到金錢不足的時候也會感到窘迫。
如果日向在某一日探索新世界來到了某個怪人橫行的世界中，應該會和某個又強又禿的英雄很有共鳴。
“在雄英高中，學生學費的問題，不會有任何困難。”
老師說著一邊站了起來，走到日向望月身邊。
看著日向望月手上拿著的報到手續說明，老師指著說明道，“你已經辦到我這裏了嗎，那後面還有這些要做。”
一邊說著，老師就一邊跟著日向望月走出辦公室。
起初日向望月沒意識到老師跟出來的原因，但是很快她就理解了。
“澤田老師怎麽過來了？”
“這個孩子是最後一個來報道的學生了，我就跟著出來走走。”
“好了同學，你拿著這張單子去隔壁的房間交錢就可以了。然後再回來把蓋了章的單子交回給我。”
澤田老師：“可以先去提交戰鬥服的設計要求哦，這樣的話就可以不用繞兩遍路來回交材料了。在雄英，只要在入學前提交了相應的設計，就有學校專屬的讚助公司制作服裝，服裝費是全免的。你的設計方案有帶過來吧。”
日向望月：“嗯。”
“喲，澤田老師下午好，是陪同學一起辦手續嗎。”
“黑田老師下午好。是在陪她辦手續，因為坐了太久，順便走出來活動活動。”
提交了所有材料，澤田老師看過手機後說：“校長說想要見見你哦。”
日向望月：“……嗯。”
“不要緊張哦。”澤田老師微笑道。
“嗯！”
在進入校長室之前，日向望月轉過身來。
“謝謝您，澤田老師。”日向望月鞠躬。
澤田老師微微一楞，然後溫柔地笑道：“沒關系。”
雄英高中的校長是一位擁有超級智慧的其他生物，這件事在日本社會不是個秘聞。
“是日向望月同學嗎，請坐。”
“是。”
“不要緊張，沒有什麽大事。學費的問題，雄英高中對於入學成績在前五的同學有學費減免的優惠，而今年入學的其他四位同學都沒有申請這個政策，所以所剩的讚助額可以完全免除你的學費。”
根津校長坐在辦公桌後，溫和無害的外表很容易讓人放下心防。
“非常感謝！”
“雄英高中不會讓任何一個學生因為經濟問題上不了學，以往的學生也不全都是家庭富足，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那麽，你在日常生活中是否還需要幫助呢？”
作為每年競爭率超過300的雄英高中英雄科，能夠考入的學生無一不是天之驕子，是國家未來的希望之星。
雖然知道是這樣，但是……
得到諸位老師們關照的我
真的非常感謝！
——我怎麽能不愛這個世界。
相比起上輩子所在的環境，這個世界是這麽溫暖，這裏還有這麽多溫柔的老師和英雄。
果然不愧是歐爾麥特守護著的世界！
“非常感謝校長的關心。不過我的家裏並沒有什麽大問題，只是臨時出了一點狀況。嗯，只是臨時的問題。”
“以後的話，雖然還有些小問題，但是我家裏完全是可以克服的。”
日向望月態度坦然地直視著根津校長。
“原來如此。”根津校長註視著日向望月，停頓了片刻然後說道。
“我知道了。”
校長的目光，好有穿透力。
感覺整個人都在被看透一樣。
這種穿透性的目光和一般具有攻擊性的目光還不一樣。
日向望月敏銳的神經讓她在這目光的註視下感到不適，身體的本能一直在催促她趕快結束這一狀態。
但是日向望月僵直著身體坐在原地，所做的僅僅是將雙手乖巧地放在雙膝上。
“抱歉，失禮了。”
如果在場的還有第三個人，一定會奇怪根津校長為什麽沒頭沒腦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啊，咿呀，並沒有。”日向望月笑了笑，只是笑得有點不太自然。
根津校長拿起桌上的文件，順勢轉移開了視線：
“另外，我稍微有些好奇日向同學你的個性。檔案上的個性能力是‘操控多種元素、身體機能強化、眼部變異’，你是覆數的個性嗎？”
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既然根津校長問出了這個問題，日向望月便認真地思索了下，然後道：
“應該……不算是覆數的個性吧。我的個性‘原力’，嗯，就像是電影裏說的那樣，是身體裏的一種能量，而個性的描述裏是運用‘原力’可以達成的效果。”
“哦，原來如此，運用起來相當靈活的個性。你在實技測試中的表現我也看了，是非常優質的個性。”
根津校長又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相當自然地結束了談話。
晚上，日向理惠回到家裏，拿著食材進入廚房準備晚飯。
日向望月回家時，晚飯還有一道菜還沒做。
日向望月和母親打過招呼，洗手挽袖，熟練地站到她身邊幫她處理蔬菜。
“今天去雄英報道了？”
“嗯，完成了報道手續，一周後開學。我和上鳴電氣還有蘆戶三奈都很巧，被分在了同一個班。”
“月月的朋友都很優秀呢。能交到這麽多優秀的朋友，說明我的月月也是非常優秀的人。”
“哢哢哢哢”
切菜聲的間隔相同，日向望月刀下處理過的蔬菜都是相當完美的。
“哈哈。畢竟我的目標可是成為NO.1的英雄呢。”
“抱歉，月月，一直都沒跟你說……”日向理惠手上攪拌雞蛋的動作放緩，側過身來直視日向望月。
“考上了雄英高中，我的望月，真的超級棒的。”
“哢哢哢——哢”
數年來的記憶中，母親的第一次直接誇獎。
日向望月的臉上已經控制不住飄上了紅暈，手指微微蜷縮，一直註意著不要捏碎刀.具。
日向望月本能地想低下頭去繼續切菜。
但是，唯獨這一次。
“嗯！”
她不會避開那滿含溫柔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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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穿著黑色西服頭發梳得油亮齊整的男人登上了日向望月家的門。
同樣的架勢，在山中英助在外欠錢躲出家門時日向望月就見過一次。
這些是黑社會的人。
日向望月隱隱猜到了真相，但還是將人放進了房間，以免擾了鄰裏。
這群人中，姓相本的男子是領頭人，其餘的則是小弟。
“早上好。很抱歉大清早就上門擾了貴家的清凈，但是工作畢竟是工作，我還是不得不登門拜訪一下。”
“您是日向望月小姐吧，聽您的母親說您考上了雄英高中的英雄科，真是祖國未來的棟梁啊。英雄出少年，真羨慕。”
“是這樣的。半個月前，您的母親在我們早桃會借了一百萬，約定一個月後連本帶息償還。我公司怕您和您的母親不清楚償還的方式，所以特地上門來告知。”說著，拿出了一個名片似的卡片，上面印著銀行卡的卡號和收款人姓名。
相本說話時聲音彬彬有禮，就像是一個開門做生意的商人。
這還真是了。
在沒有不還錢之前，借錢的人都是黑社會的財神爺。對於財神爺，當然就是得客客氣氣的。
日向望月一言不發地接過了卡片。
今天是工作日。
那日母親哭過之後，果不其然第二天久發起了低燒。請了幾天假，今天母親重新去教育機構上班。
倒是正巧躲開了。
“嗯。”日向望月毫無情緒地應了一聲。
“那麽，總共是多少？”
“加上一個月的利息的話，一共是五百萬。”
“……什麽？！”
“這個我們沒有必要騙你。”
相本從公文包裏拿出來一張覆印的合同，遞給日向望月。
“這是你母親親手簽的合約，上面關於本金利息的還款方式都是有說明的。我們並沒有強迫你的母親，是你的母親自己走到我們公司借的錢。”
日向望月的動態視力和大腦處理信息的速度都遠超常人，看過合同的內容，就將覆印了合同的兩張紙還給相本。
這些在相本看來，日向望月不過是擡了一下第一張紙就放下了，然後把紙交還給了他。
不過在這個全民擁有個性的社會裏，發生什麽也不見得是奇怪的事。
“我知道了。您上門拜訪的這件事我會轉達給母親的。”
真是出息了。
“非常感謝。真是有勞了。”相本客氣地頷首。
就算有人想罵相本的虛情假意，也無法指責這裏的相本態度虛偽。
就這樣，相本一行人彬彬有禮地登門拜訪，全稱禮節十足的交代好事情，最後也不做糾纏，利索地走人了。
送走了預料之外的客人。
日向望月回到客廳中央的桌前靜坐，拿起桌上的卡片。
放下卡片，收到抽屜裏。
拿起放在手邊的錄取通知書和證件，出門。
雄英高中坐落於靜岡市的郊外，在本市邊緣最高的山上將周邊方圓數十裏地都霸氣地劃為了自己的校址範圍。
能夠考進雄英高中的人，大概都會在開始報道的第一天就完成了報名吧。
從門口領到了報道手續的指南，日向望月進入了教務科。
因為今日來報道的同學很少，所以現在室內只有一位女老師。
日向望月微微斂目，“請問，雄英高中可以申請助學貸款嗎？”
教務科的老師微微一楞，但是在視線看向日向望月的瞬間就用熱情的笑容掩蓋了剛才的本能反應，聲音柔和了幾分，說：
“當然有的。你的入學成績是第三，雄英高中給排名前五的學生都有學費減免的優惠。而且即使還有不足，學校也有很多合作的讚助機構願意給學生提供讚助的。孩子你是什麽情況？”
“就是，暫時無法交學費，即使是減免部分的話有可能還存在問題。請問校方是否可以延期支付，或者是分期支付？”
即使是拯救過世界的人，遇到金錢不足的時候也會感到窘迫。
如果日向在某一日探索新世界來到了某個怪人橫行的世界中，應該會和某個又強又禿的英雄很有共鳴。
“在雄英高中，學生學費的問題，不會有任何困難。”
老師說著一邊站了起來，走到日向望月身邊。
看著日向望月手上拿著的報到手續說明，老師指著說明道，“你已經辦到我這裏了嗎，那後面還有這些要做。”
一邊說著，老師就一邊跟著日向望月走出辦公室。
起初日向望月沒意識到老師跟出來的原因，但是很快她就理解了。
“澤田老師怎麽過來了？”
“這個孩子是最後一個來報道的學生了，我就跟著出來走走。”
“好了同學，你拿著這張單子去隔壁的房間交錢就可以了。然後再回來把蓋了章的單子交回給我。”
澤田老師：“可以先去提交戰鬥服的設計要求哦，這樣的話就可以不用繞兩遍路來回交材料了。在雄英，只要在入學前提交了相應的設計，就有學校專屬的讚助公司制作服裝，服裝費是全免的。你的設計方案有帶過來吧。”
日向望月：“嗯。”
“喲，澤田老師下午好，是陪同學一起辦手續嗎。”
“黑田老師下午好。是在陪她辦手續，因為坐了太久，順便走出來活動活動。”
提交了所有材料，澤田老師看過手機後說：“校長說想要見見你哦。”
日向望月：“……嗯。”
“不要緊張哦。”澤田老師微笑道。
“嗯！”
在進入校長室之前，日向望月轉過身來。
“謝謝您，澤田老師。”日向望月鞠躬。
澤田老師微微一楞，然後溫柔地笑道：“沒關系。”
雄英高中的校長是一位擁有超級智慧的其他生物，這件事在日本社會不是個秘聞。
“是日向望月同學嗎，請坐。”
“是。”
“不要緊張，沒有什麽大事。學費的問題，雄英高中對於入學成績在前五的同學有學費減免的優惠，而今年入學的其他四位同學都沒有申請這個政策，所以所剩的讚助額可以完全免除你的學費。”
根津校長坐在辦公桌後，溫和無害的外表很容易讓人放下心防。
“非常感謝！”
“雄英高中不會讓任何一個學生因為經濟問題上不了學，以往的學生也不全都是家庭富足，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那麽，你在日常生活中是否還需要幫助呢？”
作為每年競爭率超過300的雄英高中英雄科，能夠考入的學生無一不是天之驕子，是國家未來的希望之星。
雖然知道是這樣，但是……
得到諸位老師們關照的我
真的非常感謝！
——我怎麽能不愛這個世界。
相比起上輩子所在的環境，這個世界是這麽溫暖，這裏還有這麽多溫柔的老師和英雄。
果然不愧是歐爾麥特守護著的世界！
“非常感謝校長的關心。不過我的家裏並沒有什麽大問題，只是臨時出了一點狀況。嗯，只是臨時的問題。”
“以後的話，雖然還有些小問題，但是我家裏完全是可以克服的。”
日向望月態度坦然地直視著根津校長。
“原來如此。”根津校長註視著日向望月，停頓了片刻然後說道。
“我知道了。”
校長的目光，好有穿透力。
感覺整個人都在被看透一樣。
這種穿透性的目光和一般具有攻擊性的目光還不一樣。
日向望月敏銳的神經讓她在這目光的註視下感到不適，身體的本能一直在催促她趕快結束這一狀態。
但是日向望月僵直著身體坐在原地，所做的僅僅是將雙手乖巧地放在雙膝上。
“抱歉，失禮了。”
如果在場的還有第三個人，一定會奇怪根津校長為什麽沒頭沒腦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啊，咿呀，並沒有。”日向望月笑了笑，只是笑得有點不太自然。
根津校長拿起桌上的文件，順勢轉移開了視線：
“另外，我稍微有些好奇日向同學你的個性。檔案上的個性能力是‘操控多種元素、身體機能強化、眼部變異’，你是覆數的個性嗎？”
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既然根津校長問出了這個問題，日向望月便認真地思索了下，然後道：
“應該……不算是覆數的個性吧。我的個性‘原力’，嗯，就像是電影裏說的那樣，是身體裏的一種能量，而個性的描述裏是運用‘原力’可以達成的效果。”
“哦，原來如此，運用起來相當靈活的個性。你在實技測試中的表現我也看了，是非常優質的個性。”
根津校長又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相當自然地結束了談話。
晚上，日向理惠回到家裏，拿著食材進入廚房準備晚飯。
日向望月回家時，晚飯還有一道菜還沒做。
日向望月和母親打過招呼，洗手挽袖，熟練地站到她身邊幫她處理蔬菜。
“今天去雄英報道了？”
“嗯，完成了報道手續，一周後開學。我和上鳴電氣還有蘆戶三奈都很巧，被分在了同一個班。”
“月月的朋友都很優秀呢。能交到這麽多優秀的朋友，說明我的月月也是非常優秀的人。”
“哢哢哢哢”
切菜聲的間隔相同，日向望月刀下處理過的蔬菜都是相當完美的。
“哈哈。畢竟我的目標可是成為NO.1的英雄呢。”
“抱歉，月月，一直都沒跟你說……”日向理惠手上攪拌雞蛋的動作放緩，側過身來直視日向望月。
“考上了雄英高中，我的望月，真的超級棒的。”
“哢哢哢——哢”
數年來的記憶中，母親的第一次直接誇獎。
日向望月的臉上已經控制不住飄上了紅暈，手指微微蜷縮，一直註意著不要捏碎刀.具。
日向望月本能地想低下頭去繼續切菜。
但是，唯獨這一次。
“嗯！”
她不會避開那滿含溫柔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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