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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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基本訂好了13年中旬出道的計劃，貸款什麽的也在一步步申請當中，具體覆雜程度從財務小姐姐每天下班晚上兩瓶啤酒轉為兩瓶燒酒可以看出。我每天晚上下班的時候，還能看到她趴在夜宵攤的桌上，神智不清的念叨著“老娘煩死了”或者是“去死去死”這種驚悚的話語。
目前已經明確了兩個出道組，A組和B組實力相當，都在全力以赴的時候，出現了一位唱歌勉強，舞蹈專業明顯不是這一方向的練習生。
他在我們驚訝的目光中，被pd宣布加入了南駿哥帶領的B組。
說實話，我以為完全是來打醬油的。畢竟這個時候還能進出道組的已經是其極少數，且不談公司還有更多比他實力好太多卻沒有進出道組的練習生。
宣布兩組成員時，許多未進名單的哥哥們，他們的表情我到現在都印象深刻。
我還記得第一天他剛來，舞蹈才藝展示後還被珍哥訓了，說著“你這樣跳舞肯定完蛋”的話。
但是，說實話。
我確實也從未見過這般用心練習，把整個人都撲在“練習”上面的人了，簡直可以說把“生命”都奉獻給了練習。
想必是那個時候，開始把他漸漸放在了心上吧。
當時離最終出道人數還多出了幾個來，A組的孩子彼此都還在看眼色，B組卻是“同生同死”般吼著共進退，然後拼命通宵。
A組與B組在智瑉第一次加入後的月末評價。
A組都是年長一點的哥哥們，所以實力卻是比B組要好，所以勝利了。
南駿哥給B組的孩子們簡短地開了會，然後哄著大家一起吃飽再幹。
我以為測評結束，也是飯點，人應該都走光了，所以估摸著時間去喊大叔們去吃飯。
路過練習室，聽到了明顯在壓抑的哭泣聲。
哭嘛，經常聽，能理解。
練習生壓力都很大，哭也是一種解壓辦法。
但是覺得自己就這樣直接無視了很不好。
而且現在還是飯點，這樣餓肚子也會直接影響到後期練習。
就這樣湊過頭，往練習室裏面看去。
角落裏有個抱膝縮成一團，不斷顫抖哭泣的男孩。
啊，那個最後來的練習生。
哭得很慘啊，估計是因為剛剛表演評價裏成績不好吧。
我摸摸自己有些空了的肚子，默默嘆氣，轉身回工作室拿了紙巾，慢吞吞的靠近他，坐在旁邊。
“擦擦吧，哭多了眼睛會痛。”
我把紙巾遞給他，小聲提醒。
智瑉一顫，緩緩擡頭，看到了我，勉強笑了一下，“哦？是未來？”
“嗯，是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開玩笑似的點頭，“哭也很消耗力氣的，一起去吃點，晚上繼續努力練習吧。”
“餓，”他很誠實的點頭，但是很快的搖頭，估計是想起了剛才的失誤，一下子又陷入悲傷，“但是我不配吃，我剛才做的很不好。”
“不吃飯沒力氣，晚上會更加跳不好，”我幫他默默分析，“然後承德叔的臉會更黑，然後你還得哭，這是一個死循環。”
“……”看到他呆住，滿臉詫異的看著我，猶猶豫豫的開口，“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嘛？”
“唔……說實話不太會，我經常是被安慰的那個，”我心虛，聲音越來越小，“反正……別哭了。”
“我還能出道嗎？”他問我，滿臉不自信，也滿是害怕，“我來的是不是太晚了？”
“誒？”很明顯，我第一次說違心話，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拍，“你來的時機正正好。”
“真的？”他有些不信。
“我可是老板女兒啊，實在不行我黑幕你，”我說起老板常掛在嘴邊的話，“我們公司有未來（我），你放心的。”
我和他拍著胸口承諾著一些我滿嘴跑火車的話。
“組合裏以後也有未來嗎？”
他心情似乎是好些了吧，開起了玩笑。
“有的，你不介意混聲組合的話，我就上！”
我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成功逗笑他，他笑眼彎彎，看著我。
“謝謝你！這麽一說，我還真的餓了呢？！”
被他的笑刺得我心裏微微一跳。
如果出道了，女孩子也會為他著迷吧，他好像有點特別。
“走，和我們一起吃飯去，反正pdogg掏錢，你使勁吃。”
我站起來，對他豪言壯語。
“真的？”
他大驚小怪，也跟著站起來，走在我旁邊。
我倆一起去工作室的路上。
“我這樣的人很讓人郁悶吧，”智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開始數落自己，“說是有些追求完美吧，也沒有做的很好……”
“沒事，我哥也是這樣的人，”我滿臉想得開，給他介紹朋友起來：“改天介紹你們認識，等他巡回演唱會結束，把他拉過來教你跳舞唱歌。”
“你哥？”
有一位不認識我哥是誰的人出現了。
“我哥？”我一臉“這你都不知道”的稀罕模樣，拍拍胸口，“我哥李太民啊！Shinee你不知道啊？！”
他在旁邊停住了，我可能還不知道。
我只是一個勁的介紹我哥，一邊向前走著，毫不謙虛的吹噓道：
“那個《ringdingdong》你沒聽過嗎？還有那個《夏洛克》？實在不行，那個《姐姐真漂亮》你總聽過吧？！”
等了好久，才意識到他沒跟上來。
轉身看到他已經停在那裏了。
瞠目結舌的看著我。
肉肉臉，還有點可愛呢。
反正。
後來是把我哥拉過來傳授舞蹈與唱歌知識了。
而且。
我哥與智瑉真的成好友了。
以後。
他倆是成好兄弟，還是別的關系我也不好說了。
畢竟。
未來（我）不好說的是嘛！
＋＋＋
老板最近為了淘汰哪個組的孩子真的是痛苦啊。
我們組即使有他初心成立組合的南駿在，但另一組的孩子實力也同樣不可小覷，雖然痛苦，但很快就會做出選擇了吧。
而我卻一如既往的作曲與生活，平靜地好似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因為公司的氣氛緊張，我也不太敢找他們玩。
當然，我不去找，不代表他們中某些人不回來。
“未來啊～”
在工作室裏做學校作業的時候，就聽見某個嗓門大的家夥在那裏喊我名字。
“很忙，不要進來。”
我盯著門，開到某個正努力透過磨砂門往裏面望的智瑉，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開玩笑，你要是能看得清楚，這門到底還是有什麽作用。
正因為他看不見，他就直接進來了。
“呀，你不是在做作業嘛，有什麽忙的。”
而我新交的這個親故輕而易舉的猜出了我工作室新換的密碼，看到了我震驚臉。
“我密碼剛換的，你怎麽知道的？”
我放下糾結很久的作業，撐著手看坐沙發上看我漫畫書的他。
“誒咦，每次密碼減個一有什麽難猜的。”
智瑉揮手，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裏，好像他以前在釜山的時候學習也很好的模樣。
“……”被低估智商的我給他好心提議，“出去。”
見到我揚起的拳頭，他卻沒有和別的哥哥一樣害怕，反而覺得有趣似的也舉起拳頭和我碰了碰，說道，
“誒呀，我會安靜的，不打擾你。”
他以為他吵著我了，對我滿臉純良的保證著。
我靜默幾秒，用筆敲敲桌子，一本正經的說：
““如果再像上次因為吃零食弄臟我的書，我就燒了，大家都別看了。”
“哇，李未來你怎麽這麽可怕～”他一副驚恐的抱住懷裏的漫畫書，“有錯的人是我，為什麽要傷害無辜的漫畫書。”
“……”我品味了半天，“你這個臺詞是不是用錯地方了？”
“誒？”他一副聽不懂的模樣。
“哎呀不說了你好吵！”和一個傻子我能交流什麽。
他一副被嚇到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麽，只好委屈閉嘴。
卻又因為看漫畫書很快被逗得開懷大笑。
……
默默抱著作業去會議室了。
大概是表演評價後的短暫休息，大家都從會議室出來了。
該回宿舍回宿舍，該幹嘛幹嘛。
“哦？未來？智瑉呢？！”
太亨逛到這裏（公司小也沒什麽可以逛的），探著腦袋問我。
“在我的地盤，”我臉上的笑估計也是滿滿的虛情假意，“把他帶走，他好煩。”
“OK！柾國啊！走吧！”
他帶著在旁邊發呆的田柾果去找人了。
過了半天，一個一個竟然都抱著作業，滿臉凝重的過來了。
隊伍的末尾是pd和南駿哥。胖子抱著手一臉苦大仇深，南駿哥是因為被逮住不能出去玩而滿臉郁悶。
“聽說弟弟們上次考試全是紅燈啊，是不是最近又開考試了？……”
胖子輕咳，詢問著南駿哥。
“知道了……我會好好負責的。”
南駿哥也不是個笨蛋，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來pd的意思。
只是為自己對認命如此迅速的態度，有些對自己失望，肩膀都塌下來了。
“很好……咳，”pd滿意點頭，看著我們乖巧的模樣略加思索，“認真學到九點鐘，可以叫披薩吃。”
“啊啊啊啊！就是幹啊！”本事因為要學習而不開心的大家，瞬間又被披薩激勵到渾身是勁。
pd在我桌子面前放下了點披薩的錢，就這樣滿意的走了，
我們學習的時候，如果感受到累了，就擡頭看看桌子上的錢，仿佛已經叫到披薩一般，開心的繼續努力奮鬥。
不知道這群家夥學到多少沒有，反正我是把這段時間欠老師的作業差不多做完了。
提前收拾作業回了工作室，工作室倒是沒有被之前來玩的他們弄亂，或許都打掃過了。
我想了一會工作上的事情，覺得頭腦是在負荷不來，就躺沙發上睡著了。
睡了不知多久，就是感覺有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微微睜大了點眼睛，發現樸智瑉拿了片披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睡覺的時候，眼睛有點睜，就像人還醒著一樣。
他或許是發現了，又或許還以為現在的我是睡著的狀態，在那裏捉弄我。
“披薩來啦～～”
他拿著一看就很燙，冒著熱氣的披薩在那裏自娛自樂。
“……”我就這樣安安靜靜當看著他，說實話有些好笑，“噗嗤。”
“！”
結果他被嚇得手裏的披薩一飛，扔在了我的臉上。
……
氣氛很尷尬。
也是沒想到會有這出，我抿嘴，他一瞬間的轉移了視線。
我的臉快燙傷了，於是拿掉蓋臉上的披薩，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油，咬了一口，安靜的看著他問：
“說吧，你想怎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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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經明確了兩個出道組，A組和B組實力相當，都在全力以赴的時候，出現了一位唱歌勉強，舞蹈專業明顯不是這一方向的練習生。
他在我們驚訝的目光中，被pd宣布加入了南駿哥帶領的B組。
說實話，我以為完全是來打醬油的。畢竟這個時候還能進出道組的已經是其極少數，且不談公司還有更多比他實力好太多卻沒有進出道組的練習生。
宣布兩組成員時，許多未進名單的哥哥們，他們的表情我到現在都印象深刻。
我還記得第一天他剛來，舞蹈才藝展示後還被珍哥訓了，說著“你這樣跳舞肯定完蛋”的話。
但是，說實話。
我確實也從未見過這般用心練習，把整個人都撲在“練習”上面的人了，簡直可以說把“生命”都奉獻給了練習。
想必是那個時候，開始把他漸漸放在了心上吧。
當時離最終出道人數還多出了幾個來，A組的孩子彼此都還在看眼色，B組卻是“同生同死”般吼著共進退，然後拼命通宵。
A組與B組在智瑉第一次加入後的月末評價。
A組都是年長一點的哥哥們，所以實力卻是比B組要好，所以勝利了。
南駿哥給B組的孩子們簡短地開了會，然後哄著大家一起吃飽再幹。
我以為測評結束，也是飯點，人應該都走光了，所以估摸著時間去喊大叔們去吃飯。
路過練習室，聽到了明顯在壓抑的哭泣聲。
哭嘛，經常聽，能理解。
練習生壓力都很大，哭也是一種解壓辦法。
但是覺得自己就這樣直接無視了很不好。
而且現在還是飯點，這樣餓肚子也會直接影響到後期練習。
就這樣湊過頭，往練習室裏面看去。
角落裏有個抱膝縮成一團，不斷顫抖哭泣的男孩。
啊，那個最後來的練習生。
哭得很慘啊，估計是因為剛剛表演評價裏成績不好吧。
我摸摸自己有些空了的肚子，默默嘆氣，轉身回工作室拿了紙巾，慢吞吞的靠近他，坐在旁邊。
“擦擦吧，哭多了眼睛會痛。”
我把紙巾遞給他，小聲提醒。
智瑉一顫，緩緩擡頭，看到了我，勉強笑了一下，“哦？是未來？”
“嗯，是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開玩笑似的點頭，“哭也很消耗力氣的，一起去吃點，晚上繼續努力練習吧。”
“餓，”他很誠實的點頭，但是很快的搖頭，估計是想起了剛才的失誤，一下子又陷入悲傷，“但是我不配吃，我剛才做的很不好。”
“不吃飯沒力氣，晚上會更加跳不好，”我幫他默默分析，“然後承德叔的臉會更黑，然後你還得哭，這是一個死循環。”
“……”看到他呆住，滿臉詫異的看著我，猶猶豫豫的開口，“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嘛？”
“唔……說實話不太會，我經常是被安慰的那個，”我心虛，聲音越來越小，“反正……別哭了。”
“我還能出道嗎？”他問我，滿臉不自信，也滿是害怕，“我來的是不是太晚了？”
“誒？”很明顯，我第一次說違心話，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拍，“你來的時機正正好。”
“真的？”他有些不信。
“我可是老板女兒啊，實在不行我黑幕你，”我說起老板常掛在嘴邊的話，“我們公司有未來（我），你放心的。”
我和他拍著胸口承諾著一些我滿嘴跑火車的話。
“組合裏以後也有未來嗎？”
他心情似乎是好些了吧，開起了玩笑。
“有的，你不介意混聲組合的話，我就上！”
我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成功逗笑他，他笑眼彎彎，看著我。
“謝謝你！這麽一說，我還真的餓了呢？！”
被他的笑刺得我心裏微微一跳。
如果出道了，女孩子也會為他著迷吧，他好像有點特別。
“走，和我們一起吃飯去，反正pdogg掏錢，你使勁吃。”
我站起來，對他豪言壯語。
“真的？”
他大驚小怪，也跟著站起來，走在我旁邊。
我倆一起去工作室的路上。
“我這樣的人很讓人郁悶吧，”智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開始數落自己，“說是有些追求完美吧，也沒有做的很好……”
“沒事，我哥也是這樣的人，”我滿臉想得開，給他介紹朋友起來：“改天介紹你們認識，等他巡回演唱會結束，把他拉過來教你跳舞唱歌。”
“你哥？”
有一位不認識我哥是誰的人出現了。
“我哥？”我一臉“這你都不知道”的稀罕模樣，拍拍胸口，“我哥李太民啊！Shinee你不知道啊？！”
他在旁邊停住了，我可能還不知道。
我只是一個勁的介紹我哥，一邊向前走著，毫不謙虛的吹噓道：
“那個《ringdingdong》你沒聽過嗎？還有那個《夏洛克》？實在不行，那個《姐姐真漂亮》你總聽過吧？！”
等了好久，才意識到他沒跟上來。
轉身看到他已經停在那裏了。
瞠目結舌的看著我。
肉肉臉，還有點可愛呢。
反正。
後來是把我哥拉過來傳授舞蹈與唱歌知識了。
而且。
我哥與智瑉真的成好友了。
以後。
他倆是成好兄弟，還是別的關系我也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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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我）不好說的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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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組即使有他初心成立組合的南駿在，但另一組的孩子實力也同樣不可小覷，雖然痛苦，但很快就會做出選擇了吧。
而我卻一如既往的作曲與生活，平靜地好似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因為公司的氣氛緊張，我也不太敢找他們玩。
當然，我不去找，不代表他們中某些人不回來。
“未來啊～”
在工作室裏做學校作業的時候，就聽見某個嗓門大的家夥在那裏喊我名字。
“很忙，不要進來。”
我盯著門，開到某個正努力透過磨砂門往裏面望的智瑉，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開玩笑，你要是能看得清楚，這門到底還是有什麽作用。
正因為他看不見，他就直接進來了。
“呀，你不是在做作業嘛，有什麽忙的。”
而我新交的這個親故輕而易舉的猜出了我工作室新換的密碼，看到了我震驚臉。
“我密碼剛換的，你怎麽知道的？”
我放下糾結很久的作業，撐著手看坐沙發上看我漫畫書的他。
“誒咦，每次密碼減個一有什麽難猜的。”
智瑉揮手，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裏，好像他以前在釜山的時候學習也很好的模樣。
“……”被低估智商的我給他好心提議，“出去。”
見到我揚起的拳頭，他卻沒有和別的哥哥一樣害怕，反而覺得有趣似的也舉起拳頭和我碰了碰，說道，
“誒呀，我會安靜的，不打擾你。”
他以為他吵著我了，對我滿臉純良的保證著。
我靜默幾秒，用筆敲敲桌子，一本正經的說：
““如果再像上次因為吃零食弄臟我的書，我就燒了，大家都別看了。”
“哇，李未來你怎麽這麽可怕～”他一副驚恐的抱住懷裏的漫畫書，“有錯的人是我，為什麽要傷害無辜的漫畫書。”
“……”我品味了半天，“你這個臺詞是不是用錯地方了？”
“誒？”他一副聽不懂的模樣。
“哎呀不說了你好吵！”和一個傻子我能交流什麽。
他一副被嚇到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麽，只好委屈閉嘴。
卻又因為看漫畫書很快被逗得開懷大笑。
……
默默抱著作業去會議室了。
大概是表演評價後的短暫休息，大家都從會議室出來了。
該回宿舍回宿舍，該幹嘛幹嘛。
“哦？未來？智瑉呢？！”
太亨逛到這裏（公司小也沒什麽可以逛的），探著腦袋問我。
“在我的地盤，”我臉上的笑估計也是滿滿的虛情假意，“把他帶走，他好煩。”
“OK！柾國啊！走吧！”
他帶著在旁邊發呆的田柾果去找人了。
過了半天，一個一個竟然都抱著作業，滿臉凝重的過來了。
隊伍的末尾是pd和南駿哥。胖子抱著手一臉苦大仇深，南駿哥是因為被逮住不能出去玩而滿臉郁悶。
“聽說弟弟們上次考試全是紅燈啊，是不是最近又開考試了？……”
胖子輕咳，詢問著南駿哥。
“知道了……我會好好負責的。”
南駿哥也不是個笨蛋，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來pd的意思。
只是為自己對認命如此迅速的態度，有些對自己失望，肩膀都塌下來了。
“很好……咳，”pd滿意點頭，看著我們乖巧的模樣略加思索，“認真學到九點鐘，可以叫披薩吃。”
“啊啊啊啊！就是幹啊！”本事因為要學習而不開心的大家，瞬間又被披薩激勵到渾身是勁。
pd在我桌子面前放下了點披薩的錢，就這樣滿意的走了，
我們學習的時候，如果感受到累了，就擡頭看看桌子上的錢，仿佛已經叫到披薩一般，開心的繼續努力奮鬥。
不知道這群家夥學到多少沒有，反正我是把這段時間欠老師的作業差不多做完了。
提前收拾作業回了工作室，工作室倒是沒有被之前來玩的他們弄亂，或許都打掃過了。
我想了一會工作上的事情，覺得頭腦是在負荷不來，就躺沙發上睡著了。
睡了不知多久，就是感覺有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微微睜大了點眼睛，發現樸智瑉拿了片披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睡覺的時候，眼睛有點睜，就像人還醒著一樣。
他或許是發現了，又或許還以為現在的我是睡著的狀態，在那裏捉弄我。
“披薩來啦～～”
他拿著一看就很燙，冒著熱氣的披薩在那裏自娛自樂。
“……”我就這樣安安靜靜當看著他，說實話有些好笑，“噗嗤。”
“！”
結果他被嚇得手裏的披薩一飛，扔在了我的臉上。
……
氣氛很尷尬。
也是沒想到會有這出，我抿嘴，他一瞬間的轉移了視線。
我的臉快燙傷了，於是拿掉蓋臉上的披薩，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油，咬了一口，安靜的看著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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