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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睡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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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的時候,邢時爵忍俊不禁胯下撐起小傘,他貪戀她的柔軟,想繼續做點別的,感覺到她漸漸均勻的呼吸,似乎已經睡著了。

小埋睡眠不好,邢時爵沒有繼續下面的動作,好不容易睡這麽早一次,他不想把她吵醒。

抱著她小小的身子,閉上眼睛睡覺。

隔天早晨,溫暖的陽光從落地窗灑落進來,讓整個房間看起來溫馨而美好,奢華雍容的歐式大床上,小埋穿著吊帶睡衣,光滑細嫩的手臂緊緊抱著邢時爵健碩的窄腰,她腦袋枕著他的手臂,兩人的睡姿像一幅絕美的畫卷。

邢時爵醒的早,看著小埋沈睡的小臉,手臂早已被她壓的麻木,卻沒有舍得動一下。

細微體貼之舉,與前期的他簡直天壤之別,倒是有點回到三年前時的感覺。

邢時爵的目光太過灼熱,南小埋睡夢中隱隱覺得有人盯著她,緩緩睜開眼睛,正巧與他雙目對視上。

如清晨的陽光與山澗的泉水碰撞,天作之合。

邢時爵帥氣翻身,將南小埋壓到身下,一手撐在她耳側,嗓音低沈魅惑:“醒了就跟我一起做早操吧。”

“你自己做吧,我有點困,想再睡會。”說著,小埋就要閉眼,慵懶地縮了縮身子,準備繼續睡覺,。

邢時爵微怔,看著身下姿態嬌懶的小人兒,然後笑了:“這個,一個人沒辦法做。”

“那你下樓隨便找個保鏢陪你做吧。”小埋閉著眼,沈浸在濃濃的睡意裏,隨口一句應付他。

總而言之,不要吵她,讓她再睡個回籠覺。

邢時爵分外無語,額頭掛著三條黑線。

忍了好長時間,最後忍無可忍,將被子一掀,扯掉她的吊帶睡裙。

“唔……”小埋驚醒,觸碰到邢時爵的火熱滾燙,瞬間變得敏感起來。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做完做操後,已經是上午十點鐘。

兩人穿戴完畢,下樓到餐廳用早餐,比起前段時期,他們用餐的氣氛和諧多了。

餐桌上,小埋看到邢時爵手邊咖啡,吩咐傭人,說道:“給先生換杯金銀花茶。”

小埋擡頭瞥了他一眼,補充了一句:“先生火氣太大。”

邢時爵很受用,拿餐巾紙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笑道:“多謝老婆關心。”

小埋臉頰倏然泛紅,低下頭不再看他,拿著刀叉淩虐著盤子裏的煎蛋。

邢時爵似乎心情很好,看著面前拿煎蛋賭氣的小埋,眼睛裏滿滿的笑意。

連周圍平日裏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保鏢和傭人,見到此景此景,緊張的情緒都緩解了不少。

餐後,兩人啟程去莊園,邢時爵穿著一身便裝,臨走之前摸了摸大白的頭。

肖言少見多怪,趁著邢時爵上車的空閑,跟身邊的保鏢阿三絮叨:“剛才你看到沒,首長居然摸了太太的狗。”

整個軍區的人都知道,邢時爵重度的潔癖。

阿三白了他一眼,冷笑一聲,“那你沒有看到,首長拿消毒手帕擦了五遍的手。”

肖言:“……”

車上小埋和邢時爵坐在寬敞的後座,高檔車內部設有小桌,擺著精致的西式點心,和一些零食小吃。

邢時爵平時不吃這些,都是他派人給小埋準備的,省的她坐車無聊。

小埋半躺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翻開昨晚沒看完的書《沈默之光》。

這次,邢時爵倒是沒有把書給她換成《笑話大全》。

書裏有個人物,描寫的很像羽生,細致的眉眼,溫暖的性格。

小埋盯著書發怔,心想不知道她哥哥現在怎麽樣了,感覺好久沒聯系了。

他的手指有沒有恢覆自如?

自從那晚過後,他們的緋聞便在整個互聯網消失得幹幹凈凈,任何關鍵詞都搜索不到。

小埋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邢時爵,他眼裏還是那麽容不得一點沙子。

凡是礙他眼的人或事,毋庸置疑,統統會讓之消失匿跡。

這一點,他倒是絲毫未變。

“你偷窺我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邢時爵朝她逼近,薄唇扯出一抹冷驁的笑,俊臉朝她逼近,都快貼到小埋臉上了。

小埋反射性地往後縮,邢時爵伸手觸摸她唇角的皮膚:“瓜子皮黏臉上了……”

他的眼神並不溫柔,看她的感覺仿佛在看一個智障。

南小埋無語凝噎,一時找不到話反駁,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彈掉手上的瓜子皮,然後移到原來的位置上,與她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自從把你的貓狗接過來,也不見你去出去遛狗。”他白天政務繁忙,無暇顧及她,聽傭人說,她一直待在房間裏,都很少出來活動。

南小埋合上手裏的書籍,語氣淡淡:“我養的狗與別人家養的不同,都是大白扯著我的褲腳,硬把我拉出去吸收外面的陽光。”

“你這話說的不是你遛狗,而是狗溜你。”邢時爵難以置信,思維產生巨大跳躍。

沒想到看起來傻呆呆的狗子還有這種本事。

小埋點點頭,覺得是這樣沒錯,又補了一句:“你都叫不動我,大白卻做到了。”

言下之意,就是說他連條狗都不如?!

邢時爵的嘴角有節奏地抽了抽,額頭上三條黑線又冒了出來,“你這拐著彎罵人的本事,究竟跟誰學的?”

“你唄。”小埋將苗頭指向他。

“我什麽時候教過你這個?”他懊惱地揉了揉太陽穴,修長漂亮的手指格外養眼。

“三年前唄。”小埋隨口說了一句,卻沒意識到隨口說的話,讓整個車內氣氛變得沈默了起來。

好半天,邢時爵才率先打破平靜,聲音中蘊含著某種覆雜的情緒,低聲問:“我有教過你過河拆橋?一走了之?”

察覺到不對勁的氣氛,小埋沈了沈眼,微微嘆息。

最終一言不發,直到車子開進了邢家莊園。

司機打開車門,小埋和邢時爵雙雙下車,再次來到這個美麗仿佛藝術殿堂的莊園,小埋依然覺得很親切。

大概是邢老爺子的緣故,邢老爺子經常打電話對她噓寒問暖,最多問的就是邢時爵有沒有欺負她,受了委屈要第一時間告訴他,他就打斷邢時爵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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