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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什麽時候給我生個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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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逸澤也收斂起情緒,認真地說:“趙元濟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和他好的時候他會為你兩肋插刀,要是逆反他了,他指不定使什麽絆子。”

“趙家也不能拿我們怎麽樣吧?現在他們趙家都得靠我們照顧生意了。”

青姐不以為然。

紀逸澤了嗯了一聲,情緒也明朗起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他趙元濟要做什麽,那也沒事。”

蓁蓁自然清楚當中的利害。她目光清亮地望著紀逸澤說:“爸爸,謝謝你。”

紀逸澤和藹地說:“傻孩子,你既然嫁到我們紀家,就是我們紀家的一份子。我做的這些都是應該的。你道謝不是生份了嗎?”

紀逸澤補話道:“爸爸的意思是,你要有什麽為難的事,麻煩的事,你盡管開口,他都會替我們擺平的。”

“混小子,你休想。可不要打我的主意啊。要不是看在蓁蓁的面子上,我輕易不肯出山的。”

“爸,你這樣說要我怎麽在蓁蓁面前振夫綱嗎?”

蓁蓁一手蒙在紀宇揚的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細聲問道:“紀宇揚,你想怎麽振夫綱?嗯?”

紀宇揚吧唧在淩蓁蓁臉上親了一口,沒臉沒皮地說:“這樣振夫綱,滿意嗎?老婆。”

紀逸澤哈哈大笑起來。見淩蓁蓁臉紅得像個蘋果一樣,青姐打趣道:“宇揚,你再親蓁蓁一下,估計你今晚得睡沙發了。”

紀宇揚大口地咬了一口蘋果,眼裏滿滿的是寵愛。他笑了笑說:“是嗎?”

說著他又伸手來攬蓁蓁,被蓁蓁嫌棄地扔開,遠遠地隔開他坐著。

青姐拉著紀逸澤走:“哎,阿澤,我們還在這裏做什麽,也太不識趣了吧。”

紀逸澤笑瞇瞇地:“好好好,我走,我馬上就走,不當你們的電燈泡行了吧。不過作為爸爸,提個小小的要求,希望你們倆個能引起重視。上次蓁蓁那個娃娃沒了呢,我難過了好多天。希望你們倆個趁著大好時光,早點給我紀家開枝散葉。”

蓁蓁聽紀逸澤這麽一說,臉上更是發燙。她抓了一只柳橙,剝起來。只要不與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對視就好,這樣一來仿佛事情就和她無關了。

等紀逸澤被紀宇揚不耐煩地情緒攆走後,紀宇揚一把奪下蓁蓁手裏剝了一半的橙子,低笑道:“你這哪裏是在剝橙啊,分明是在掐橙。怎麽樣,想好幾時給我生個猴子出來了嗎?”

蓁蓁一看紀宇揚手中的柳橙,可不是被她劃了好多條劃痕,倒是一片都沒剝下來。她難為情地奪過紀宇揚手中的橙子,快速地站了起來,被紀宇揚拉著跌進了懷裏。

紀宇揚趁機吻了吻她的額頭,淩蓁蓁嫌棄地擦了擦:“幹嗎?這是客廳,一會兒雪姨或是奶奶她們來了。”

紀宇揚經她這麽一提醒,捉了她的手拉著她往旁邊他們的小白樓裏帶。

趙家對紀家的反擊來得比蓁蓁想像中的要快。

莊俞在接受一家媒體的采訪時,對記者說起了紀家。

那篇報道超初是青姐看到,拿給紀逸澤看的。紀逸澤看了後,把報紙摔在茶幾上,氣憤地說:“簡直是一派胡言。她這不是有意混淆視聽嗎?”

蓁蓁等青姐把紀逸澤帶走後,倒是一字不落地讀了那篇莊俞的專訪。那是一個拍賣會後的一次專訪。莊俞聯合青城有錢人的太太組織了一次義賣會,把平時不太愛戴的首飾拿出來拍賣,拍賣所得用來定向的在貧困地區做教育基金用。作為這次活動的牽頭人,莊俞接受了記者的專訪。

莊俞對記者說:“其實我們這裏都是一些尋常的物件,不值幾個錢。要說我們青城寶貝最多的女人應該是月滿紀桂的總裁紀逸澤的女人,就我知道的,她光是價值連城的玉飾就有好幾套。最有名的是一件九連環扣。用最好的玻璃翠玉做成,據說是北宋傳下來的稀罕物。”

記者問道:“您所說的是紀家有和之前從沈家丟失的那件一樣的九連環扣嗎?”

莊俞馬上澄清道:“是不是同一件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那樣稀罕的物件我可是在紀家看過真家夥的。至於為什麽沈家也有一個,這也不奇怪吧。?”

記者馬上把話題引到了這次的義賣上。但是他們的這次活動除了紙媒的報道,還有電視及網絡。

莊俞這麽模棱兩可的一說,眾人各種說法都有了。

沈成中原來是青城的父母官,前不久因為犯事已經在青城消失。傳言從他家裏搜出的茅臺酒就拉了兩卡車。各類寶貝更是多不勝數。

原來與沈成中走得近的企業家免不了心有戚戚。

事情過去兩天就有紀委的人來把紀逸澤請去了。雖然他們只來了三個人,行事已經十分的低調。況且當時是在紀逸澤的家裏,只有青姐在。可是事情還是走漏了風聲,紀逸澤被紀委的人請去當天下午,青城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蓁蓁還是青姐通知她這個事情的。等她趕到紀家,家裏已經來了不少人。其中紀宇揚的大舅覃致遠,二舅覃英傑都到了,覃天覃川自然也沒有缺席。

家中有些低氣壓。紀宇揚見蓁蓁回來走到他的身邊,他伸手抓著蓁蓁的手用力一握。

“阿澤他到底有沒有送沈成中一些貴重的東西?他求沈成中辦什麽事嗎?”

說話的是紀宇揚的大舅覃致遠。

青姐坐在一旁抹眼淚:“沈成中,阿澤和趙遠濟他們原來是走得近,就是私下裏關系就很鐵的那種。那個九連環的確是從紀家拿去給沈成中的。但紀家也都是規規矩矩的做生意,沒有貪得一點便宜啊。”

覃致遠神情凝重地說:“如果阿澤是別的身份,那還好說,偏偏他生意做得這樣大,當中的利益糾葛,只怕是很難說得清楚。這一次阿澤沒那麽脫身。”

青姐一聽覃致遠這麽說,眼淚更是嘩嘩地流。

“這一切都是趙元濟算計的。他對阿澤的事最清楚,沒想到他竟然連背後插刀的事都幹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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