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人生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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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該不會是嫉妒人家比你有才華，所以才故意這麽抹黑他吧？”好在秦良玉還沒有完全被沈玉帶跑偏，見沈玉如此真誠，真誠到如此可疑，她這才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原本沈玉只是想讓秦良玉死了對蘇子清的那條心，此時卻被秦良玉如此質疑，不由氣得跳腳：“怎麽可能？我沈玉，金陵第一美男子，可能嫉妒那家夥？”
“人家比你有才華。”
“我乃世勳沈家一代單傳，無論是身份地位背景人氣，都比他一個賈商庶子不知高多少倍，我會嫉妒他？”
“人家比你有才華。”
最後，沈玉幹脆破罐子破摔，直呼：“我……我也是有才華的好吧！”
“所以你的才華呢？”
“額……”
秦良玉想了想，最終還是老實告訴他：“人家都說蘇子清是金陵第一才子，而你是金陵第一花瓶，要不是你長得帥，不管人品行為有多惡劣，都可以被一群無知少女原諒，你覺得你還有什麽資本與蘇子清相比？”
此話一出，沈玉深受打擊，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再擡起頭時，已是淚流滿面，可憐巴巴地望著秦良玉：“我真的有那麽差勁嗎？”
秦良玉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一邊偷偷抹著自己眼角笑出的淚水，一邊走到沈玉面前，鄭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實，做一個花瓶也挺好的，至少你不是一無是處，還能用來插花不是？”
“呵呵，你可真會安慰人。”
“我可從來不安慰人的。”秦良玉撇了撇嘴，道，“只是你哭的時候，我也得跟著受累，我跟你說這些，也只是為了自己不受累而已。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今日蘇子清找你究竟有什麽事，還有你今天到底幹嘛去了？據我所知，你就是個不學無術，整天無所事事的紈絝草包，還能有什麽正事？”
盡管被秦良玉說的一無是處，沈玉卻仿佛已經麻木了，一聳肩膀，懶洋洋道：“他就是聽說我病了，來看看我而已，結果被你這麽一弄，在雪地裏吹了一下午冷風，反倒帶了一身病回去。至於我去幹嘛……”
秦良玉擰起了眉頭，直接忽略了沈玉後面的話，一把抓住沈玉的手，緊張地問道：“你說，你說他病了？”
看著她如此緊張的樣子，沈玉生氣地甩開她的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秦良玉，你有沒有點出息？那家夥都已經拒絕你了，你還這麽關心他？”
秦良玉抿了下唇，沈聲道：“習慣了，以前只要一聽到有關他的消息，我就忍不住去問。你繼續說吧，我不問他了。”
“……”
沈玉的目光在秦良玉身上來回掃視了許久，最後嘆了口氣，淡淡地道，“你不是想盡快與我斷絕一切聯系麽？我查了許久，排除了一切不可能，最後唯一可以解釋我們現在的情況的，也許就跟我們初遇時，那和尚賣的玉有關了。而就在今日，我聽說有人在城外破廟見過那和尚，便去尋了。”
“那你尋到了麽？”
見秦良玉一臉急切的樣子，沈玉卻慢悠悠地拈著蘭花指，捋了捋額前垂下的一絲秀發，得意道：“你方才的習慣讓我很不舒服，你把我哄高興了，我便告訴我找到沒。”
“你！”秦良玉剛想動手打他，突然想起今時不同往日，她若動手打了沈玉，自己也會跟著受傷，便只好強忍著揍人的沖動，微笑道，“你想我怎麽哄你？”
沈玉“唔”了一聲，隨後挑起眉，緩緩地道：“很簡單，你只要說出我的一百個優點，我自然高興了。”
“嘶——”秦良玉倒吸一口涼氣，平覆下激動的心情後，繼續微笑道，“我要是一個都說不出怎麽辦？”
“那就說明你的生活缺少發現，一點誠意都沒有，哎呀呀，我似乎更加不高興了呢。”
“……你要是再不說正事，我寧可跟你同歸於盡！”
沈玉盯著一臉兇神惡煞的秦良玉，楞了一下，突然一癟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睜大的雙眸迅速凝結起一片淚水，那像雨簾一般，從他眼中湧出，不一會兒，整個人便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惹憐。
而這邊的秦良玉也好不到哪裏去，鹹鹹的眼淚從她眼中湧出，仿佛開了閘的洪水，止都止不住，且這淚水越擦越多，堆得滿眼都是，連視線都跟著模糊了。
秦良玉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再幽幽吐出去，然後望向沈玉的方向，無奈地安撫道：“好了好了，你看你長得這麽好看，哭多了會影響你的顏值的。”
沈玉的眼淚驀地止住，他眨了眨濕潤的眼睛，呆呆地看著秦良玉。
秦良玉嘆了口氣，繼續道：“沈玉，你除了長的好看，家世還那麽好，還一點都不謙虛！你的優點何止一百個，就算讓我說一輩子，也是說不完的啊！我知道其實你是很善解人意的，為了不浪費時間，你先把你查到信息告訴我，剩下的優點，我就用剩下的一輩子來講給你聽，行不？”
沈玉凝視著她，許久，很認真很認真地說道，“說好的一輩子，我覺得很可行。”
“哎……哎哎？我怎麽覺得我好像上當了？什麽一輩子？”秦良玉呆了一下。
沒等她把這輩子想明白，沈玉已經轉移話題，嬉笑著說道：“相遇即是緣，好歹我們能有這份奇遇，也算一種奇緣了，我們應該善待這份緣。”
“什麽奇緣，分明就是孽緣！誰願意善待誰善待去！”
“放心吧，這份孽緣不會很久的……你聽說過人生八苦麽？”沈玉突然問道。
“什麽八苦？”秦良玉眨了眨眼。
沈玉打定主意，笑著招招手讓秦良玉湊過來，同她商量：“我曾在一本書上見過，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我的確見到了那和尚，可他並沒有說別的，只給我留下‘尋八苦’三字，便不見蹤跡了，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估計你也找不到了。不過依我看，或許這正是和尚在暗示我們，只要尋得八苦，便能讓一切恢覆正常。”
秦良玉垂睫思索道：“可是，我們要去哪兒尋這八苦呢？”
“去哪兒尋八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此之前，我們之間的這份孽緣，終究是斬不斷的。”
“……我怎麽又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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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沈玉只是想讓秦良玉死了對蘇子清的那條心，此時卻被秦良玉如此質疑，不由氣得跳腳：“怎麽可能？我沈玉，金陵第一美男子，可能嫉妒那家夥？”
“人家比你有才華。”
“我乃世勳沈家一代單傳，無論是身份地位背景人氣，都比他一個賈商庶子不知高多少倍，我會嫉妒他？”
“人家比你有才華。”
最後，沈玉幹脆破罐子破摔，直呼：“我……我也是有才華的好吧！”
“所以你的才華呢？”
“額……”
秦良玉想了想，最終還是老實告訴他：“人家都說蘇子清是金陵第一才子，而你是金陵第一花瓶，要不是你長得帥，不管人品行為有多惡劣，都可以被一群無知少女原諒，你覺得你還有什麽資本與蘇子清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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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一邊偷偷抹著自己眼角笑出的淚水，一邊走到沈玉面前，鄭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實，做一個花瓶也挺好的，至少你不是一無是處，還能用來插花不是？”
“呵呵，你可真會安慰人。”
“我可從來不安慰人的。”秦良玉撇了撇嘴，道，“只是你哭的時候，我也得跟著受累，我跟你說這些，也只是為了自己不受累而已。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今日蘇子清找你究竟有什麽事，還有你今天到底幹嘛去了？據我所知，你就是個不學無術，整天無所事事的紈絝草包，還能有什麽正事？”
盡管被秦良玉說的一無是處，沈玉卻仿佛已經麻木了，一聳肩膀，懶洋洋道：“他就是聽說我病了，來看看我而已，結果被你這麽一弄，在雪地裏吹了一下午冷風，反倒帶了一身病回去。至於我去幹嘛……”
秦良玉擰起了眉頭，直接忽略了沈玉後面的話，一把抓住沈玉的手，緊張地問道：“你說，你說他病了？”
看著她如此緊張的樣子，沈玉生氣地甩開她的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秦良玉，你有沒有點出息？那家夥都已經拒絕你了，你還這麽關心他？”
秦良玉抿了下唇，沈聲道：“習慣了，以前只要一聽到有關他的消息，我就忍不住去問。你繼續說吧，我不問他了。”
“……”
沈玉的目光在秦良玉身上來回掃視了許久，最後嘆了口氣，淡淡地道，“你不是想盡快與我斷絕一切聯系麽？我查了許久，排除了一切不可能，最後唯一可以解釋我們現在的情況的，也許就跟我們初遇時，那和尚賣的玉有關了。而就在今日，我聽說有人在城外破廟見過那和尚，便去尋了。”
“那你尋到了麽？”
見秦良玉一臉急切的樣子，沈玉卻慢悠悠地拈著蘭花指，捋了捋額前垂下的一絲秀發，得意道：“你方才的習慣讓我很不舒服，你把我哄高興了，我便告訴我找到沒。”
“你！”秦良玉剛想動手打他，突然想起今時不同往日，她若動手打了沈玉，自己也會跟著受傷，便只好強忍著揍人的沖動，微笑道，“你想我怎麽哄你？”
沈玉“唔”了一聲，隨後挑起眉，緩緩地道：“很簡單，你只要說出我的一百個優點，我自然高興了。”
“嘶——”秦良玉倒吸一口涼氣，平覆下激動的心情後，繼續微笑道，“我要是一個都說不出怎麽辦？”
“那就說明你的生活缺少發現，一點誠意都沒有，哎呀呀，我似乎更加不高興了呢。”
“……你要是再不說正事，我寧可跟你同歸於盡！”
沈玉盯著一臉兇神惡煞的秦良玉，楞了一下，突然一癟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睜大的雙眸迅速凝結起一片淚水，那像雨簾一般，從他眼中湧出，不一會兒，整個人便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惹憐。
而這邊的秦良玉也好不到哪裏去，鹹鹹的眼淚從她眼中湧出，仿佛開了閘的洪水，止都止不住，且這淚水越擦越多，堆得滿眼都是，連視線都跟著模糊了。
秦良玉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再幽幽吐出去，然後望向沈玉的方向，無奈地安撫道：“好了好了，你看你長得這麽好看，哭多了會影響你的顏值的。”
沈玉的眼淚驀地止住，他眨了眨濕潤的眼睛，呆呆地看著秦良玉。
秦良玉嘆了口氣，繼續道：“沈玉，你除了長的好看，家世還那麽好，還一點都不謙虛！你的優點何止一百個，就算讓我說一輩子，也是說不完的啊！我知道其實你是很善解人意的，為了不浪費時間，你先把你查到信息告訴我，剩下的優點，我就用剩下的一輩子來講給你聽，行不？”
沈玉凝視著她，許久，很認真很認真地說道，“說好的一輩子，我覺得很可行。”
“哎……哎哎？我怎麽覺得我好像上當了？什麽一輩子？”秦良玉呆了一下。
沒等她把這輩子想明白，沈玉已經轉移話題，嬉笑著說道：“相遇即是緣，好歹我們能有這份奇遇，也算一種奇緣了，我們應該善待這份緣。”
“什麽奇緣，分明就是孽緣！誰願意善待誰善待去！”
“放心吧，這份孽緣不會很久的……你聽說過人生八苦麽？”沈玉突然問道。
“什麽八苦？”秦良玉眨了眨眼。
沈玉打定主意，笑著招招手讓秦良玉湊過來，同她商量：“我曾在一本書上見過，人生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我的確見到了那和尚，可他並沒有說別的，只給我留下‘尋八苦’三字，便不見蹤跡了，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估計你也找不到了。不過依我看，或許這正是和尚在暗示我們，只要尋得八苦，便能讓一切恢覆正常。”
秦良玉垂睫思索道：“可是，我們要去哪兒尋這八苦呢？”
“去哪兒尋八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此之前，我們之間的這份孽緣，終究是斬不斷的。”
“……我怎麽又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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