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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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既想得那四十兩銀子，又被乞丐言之鑿鑿的話弄得有些害怕，誰都舍不得這白來的富貴，又不敢做那吃螃蟹的第一人。
李二毛見狀站了出來。
“給你們銀子都不敢拿，真是群慫貨！我來！”
說罷就接過沈南星手裏的銀子，喜滋滋揣進了荷包，然後進去，在對著外面的櫃臺上拿了一罐藥粉，走出來當著大家的面剜了一勺餵進了嘴裏。
眾人盯著他氣都不敢喘。
李二毛皺起了眉頭，大家也跟著皺起眉頭。
“哎喲，真苦！”
李二毛吐吐舌頭，接過徐卉遞的茶杯喝了一大口。
“啥味兒？”
“你肚子疼不？”
“頭暈不？”
一直躍躍欲試的人們著急地問。
李二毛也是混過的，他裝模作樣轉了幾圈伸伸胳膊，轉身說：“嘿嘿，我才不告訴你們！”
大家一看他這生龍活虎的樣子，頓時松了口氣。
“我來！”
“我我我！”
幾個膽大的頓時就湧了上來，沈南星手裏的銀子被一搶而空。腳步慢了的，氣得直跺腳。
那幾人領了銀子，便都進了店裏，左挑右挑，各挑了一個看上去比較放心的。
“還請幾位當著大家夥的面試吃一下，盡管放心！”
那幾人互相看看，眼一閉就各吃了一口。
“咦？跟早上喝的傷寒藥一個味道嘛……”
“我這個不苦，還有點酸甜，像是山楂味兒！”
……
幾人又感受了下身體，覺得沒有任何異常，這就放下心來，高興地捂緊了銀子下去了。
這下大家都沸騰了，不斷有人大聲問：“還給不給錢？我吃我吃！”
沈南星一笑，拱手道：“對不住了，名額有限。不過我十裏紅妝的養顏聖品效果如何，相信大家早就知道了，今日耽誤大家在我這店門口盤桓了許久，作為賠禮，每人可去我店裏領一份樣品，今日購買藥品的，一律八折優惠！”
雖錯過了大錢，可大家都知道這十裏紅妝的東西可不便宜，不拿白不拿！
生怕跑慢了又沒有了，大家急匆匆往店裏擠，人頭攢動熱鬧極了。
那乞丐頭子急壞了，試圖領著其他人阻攔大家，還不死心地嚷嚷：“別去！別去！給這賤人毒死了咋辦！”
一個被攔住的大嬸兒看著鄰居已經進去了，氣得揚起手上的菜籃子就把那乞丐頭子打翻在地。
“都能吃的東西，抹臉上還能死人？滾一邊兒去，別攔著老娘！”
那乞丐頭子一看事情已經失敗，咬咬牙想要跑。
“快跑！別給逮著了！”
他剛一轉身，就又被踹翻在地，沈南星不知何時堵在了他的身後。
“跑？你想往哪兒跑啊！”
十裏紅妝的後院。
沈南星端坐在太師椅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被綁著跪在地上的乞丐頭子。
李二毛剛挨了幾下，這會兒一肚子火，沈南星一個眼神過去，他擡腳就踹在那人臉上，疼得他哎喲直叫。
“姑奶奶行行好吧！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這種拿錢辦事的地痞混混可沒有什麽忠義節操，沈南星還沒怎麽樣呢，他就開始求饒了。
沈南星踱到他面前，不緊不慢地問：“身不由己？我看你剛才不是要替天行道嘛……”
那人陪起笑臉，“那不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
“你笑個屁！”沈南星臉色一變，一腳就踩在他背上，用力一壓。“你害得我今日賠了多少銀子知道麽？不給你吃點苦頭，我這氣也是難消！”
“哎喲！疼疼疼！您饒了我吧，我只是替人辦事，您的仇人可是那杏林藥鋪的掌櫃！”
李二毛在一旁一楞，“姓何的掌櫃？”
“對對對！就是他！”
李二毛氣呼呼地說：“那姓何的就不是好人，肯定是上次騙你方子不成，現在看你生意紅火，心裏嫉妒想來搞垮我們！”
沈南星皺起眉頭，這何掌櫃心術不正，居然三番兩次加害於我。
“他如何吩咐你的？”
那人倒是知無不言，“他給了我們一夥兄弟銀子，叫我們誣你這藥鋪賣毒藥，說，說若是能把你弄進牢裏，給我雙倍銀子……”
沈南星氣得將手裏的瓜子擲在地上，嚇得那人忙抱起了頭，“我都說了，主謀真不是我啊，別打別打！”
“老板，讓我去找他評理！”李二毛擼起袖子就要沖出去。
沈南星攔住他，“就他那人，能承認？虧你還是混過街的！”
“那，我找人把他套了麻袋打一頓！”
沈南星給弄笑了，她想了想，對那地痞頭子說：“你今日這般惹了我，我本來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不管是私了還是送官，你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那人也很聰明，一聽這話就是有轉機，忙爬起來諂媚地說：“姑奶奶的意思是，能饒了我？”
“讓我饒了你也行，你幫我做一件事，做成了，我不僅既往不咎，還給你五十兩銀子！”
那人機靈得很，忙跪著磕頭。
“多謝姑奶奶寬宏大量，您盡管吩咐，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沈南星哂笑一聲，“你是個什麽東西我還不知道，別在這演了。我出錢你出力，辦得好有賞，辦砸了，那今日的賬就公事公辦了。”
地痞頭子尷尬地笑笑。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帶著你的兄弟給我日日坐在杏林藥鋪門口，但凡有人要進去買藥，你們就哭他害死了你們的親人，怎麽淒慘怎麽哭，懂嗎？”
“這個簡單！”地痞頭子心想這也太容易了，熟門熟路了都，“那要是何掌櫃報官？”
沈南星又踹了他一腳，“你不會跑嗎？蠢不蠢！”
“這要哭幾天啊？”
“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什麽時候給它生意哭黃了，什麽時候來拿錢！”
看著李二毛將那地痞頭子攆了出去，沈南星還在念叨。
“白瞎我花錢惡心他，真是老虎好打，蒼蠅難纏！”
剛坐下歇了會兒，李二毛又從門外回了後院。
“老板，有人送了一封信來給你。”
沈南星疑惑地接過來，還沒拆開，就看見並沒有落款的信封角落，畫著一輪彎月，旁邊伴著一顆小小星子。
沈南星突然就臉紅了，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她輕咳一聲將信捏在手中，若無其事地進了房間。
一關上門她就迫不及待打開來。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三日後，湖心小築，盼與卿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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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盯著他氣都不敢喘。
李二毛皺起了眉頭，大家也跟著皺起眉頭。
“哎喲，真苦！”
李二毛吐吐舌頭，接過徐卉遞的茶杯喝了一大口。
“啥味兒？”
“你肚子疼不？”
“頭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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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
幾個膽大的頓時就湧了上來，沈南星手裏的銀子被一搶而空。腳步慢了的，氣得直跺腳。
那幾人領了銀子，便都進了店裏，左挑右挑，各挑了一個看上去比較放心的。
“還請幾位當著大家夥的面試吃一下，盡管放心！”
那幾人互相看看，眼一閉就各吃了一口。
“咦？跟早上喝的傷寒藥一個味道嘛……”
“我這個不苦，還有點酸甜，像是山楂味兒！”
……
幾人又感受了下身體，覺得沒有任何異常，這就放下心來，高興地捂緊了銀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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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一笑，拱手道：“對不住了，名額有限。不過我十裏紅妝的養顏聖品效果如何，相信大家早就知道了，今日耽誤大家在我這店門口盤桓了許久，作為賠禮，每人可去我店裏領一份樣品，今日購買藥品的，一律八折優惠！”
雖錯過了大錢，可大家都知道這十裏紅妝的東西可不便宜，不拿白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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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乞丐頭子急壞了，試圖領著其他人阻攔大家，還不死心地嚷嚷：“別去！別去！給這賤人毒死了咋辦！”
一個被攔住的大嬸兒看著鄰居已經進去了，氣得揚起手上的菜籃子就把那乞丐頭子打翻在地。
“都能吃的東西，抹臉上還能死人？滾一邊兒去，別攔著老娘！”
那乞丐頭子一看事情已經失敗，咬咬牙想要跑。
“快跑！別給逮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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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端坐在太師椅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被綁著跪在地上的乞丐頭子。
李二毛剛挨了幾下，這會兒一肚子火，沈南星一個眼神過去，他擡腳就踹在那人臉上，疼得他哎喲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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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拿錢辦事的地痞混混可沒有什麽忠義節操，沈南星還沒怎麽樣呢，他就開始求饒了。
沈南星踱到他面前，不緊不慢地問：“身不由己？我看你剛才不是要替天行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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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毛在一旁一楞，“姓何的掌櫃？”
“對對對！就是他！”
李二毛氣呼呼地說：“那姓何的就不是好人，肯定是上次騙你方子不成，現在看你生意紅火，心裏嫉妒想來搞垮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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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吩咐你的？”
那人倒是知無不言，“他給了我們一夥兄弟銀子，叫我們誣你這藥鋪賣毒藥，說，說若是能把你弄進牢裏，給我雙倍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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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哂笑一聲，“你是個什麽東西我還不知道，別在這演了。我出錢你出力，辦得好有賞，辦砸了，那今日的賬就公事公辦了。”
地痞頭子尷尬地笑笑。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帶著你的兄弟給我日日坐在杏林藥鋪門口，但凡有人要進去買藥，你們就哭他害死了你們的親人，怎麽淒慘怎麽哭，懂嗎？”
“這個簡單！”地痞頭子心想這也太容易了，熟門熟路了都，“那要是何掌櫃報官？”
沈南星又踹了他一腳，“你不會跑嗎？蠢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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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什麽時候給它生意哭黃了，什麽時候來拿錢！”
看著李二毛將那地痞頭子攆了出去，沈南星還在念叨。
“白瞎我花錢惡心他，真是老虎好打，蒼蠅難纏！”
剛坐下歇了會兒，李二毛又從門外回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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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疑惑地接過來，還沒拆開，就看見並沒有落款的信封角落，畫著一輪彎月，旁邊伴著一顆小小星子。
沈南星突然就臉紅了，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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