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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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意在醫院休息了一晚, 早上在醫院食堂吃早餐時，時典舞狀若無意的告訴時意：“我今早看了昨晚你們的直播片段，零點五很適應在鏡頭下的生活, 你可以多帶他出去散散心，我聽曉小說，他最近在劇組很開心, 不是嗎？”
時意把給零點五特制的手抓餅放到他的貓碗裏, 自己美滋滋的咬了一口帶有醫院風格的豪華版手抓餅咽下去，才慢吞吞的說：“他在劇組很開心難道不是因為每天都有人給他免費又好吃的手抓餅嗎？”
時典舞也不反駁, 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零點五在海外跟著老爺一起生活時，經常被老爺帶著參加各種商業宴會，甚至國家元首, 女王, 公主閣下，沒有人不被他俘虜的，看起來他非常適應那種生活。
不過老爺為了保護他, 從沒讓他出現在媒體鏡頭下而已。
以前我以為那樣是為了他好，但其實就算我們都是零點五的親人, 也無權代替他做任何決定, 畢竟打著愛他的旗號做自認為對他好的事，也很自私對不對？
是時候讓零點五自己做出選擇了不是嗎？”
時典舞一番話說的時意瞠目結舌。
這是什麽狗屁言論？
但他還無法反駁。
零點五在吃的間隙，不時擡頭沖時意軟乎乎的叫一聲，時意竟然就真的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可行性。
直到吃完早餐，時意冷著臉, 非常酷的對時典舞說：“那就試試吧。”
時典舞看著一人一貓離開的背影，摸著下巴笑了。
“但願我的猜測是對的。”
因為這次事件，一周後, 時意劇組殺青後，直接飛回懷安市，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時光醫院。
時意在時塵光的病床前念叨，零點五趴在床頭無聊的搖尾巴。
“這次是真的嚇到我了，不過我回過神就發現時典舞是真陰險，本以為他是真擔心你，那天還安慰了他好久，沒想到我剛回劇組，就接到了醫院的賬單，你知道這次搶救，醫院直接扣了我多少錢嗎？”
“我打電話問院長，既然字是時典舞簽的，手術是時典舞同意的，怎麽還從我銀行卡上扣錢呢？你知道院長怎麽說的？哈！他說時特助說了，關於你的一切，都走我的賬！你說氣不氣人！”
“哎，照你這個花錢速度，別說這麽來幾次我心臟受不了，就是我錢包也受不了！看來以後我還得更拼命工作才行啊！拼命就拼命吧！誰叫你是我親人呢！我認！”
“不是我心疼錢包裏的錢啊，我覺得吧，你還是快點醒過來比較好！你看這次的事情多危險啊！醒不過來就什麽都沒了，只有醒過來了，不管是時光集團，還是陳忘玥導演，或者說黎遠醫生，才有其他可能對不對？”
話音剛落，床上的時塵光沒有任何反應，倒是正無聊搖尾巴的零點五，快成一道殘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給時意臉上來了一爪子。
打的時意都蒙了。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摸摸臉，發現這家夥還算有分寸，沒給撓出血。
起身想找貓算賬，結果轉了一圈兒發現病房裏早就沒了貓影，門開著個縫兒，時意就知道對方心虛躲起來了，暫時歇了算賬的心思，轉身對病床上的時塵光咬牙說：“你看看你家的貓有多兇！你醒來就帶走，我再也不想多看見他一眼！”
結果話音剛落，就聽到零點五在門口兇狠的大叫，時意起身站在門口和零點五對視，零點五揮著爪子不滿的沖時意叫喊。
時意低頭皺眉說：“零點五，如果你繼續這麽無理取鬧，我就要重新考慮是不是把你送回時典舞身邊了。”
“喵嗚。”零點無不為所動。
時意繼續說：“你別以為我是怕了時典舞才不敢對你怎樣，如果你不信邪，可以繼續下去試試。”
時意說完關上房門，直接把零點五關在門外。
轉身重新走到時塵光病床前說：“你看到了吧！我對你家的貓這麽兇！你要是真不醒，以後我的態度還會更差！”
說完又開始在病房內忙活，掃地擦桌子，拖地換床單，給房間通風，花瓶裏換上新鮮的花，最後給時塵光擦洗身體，然後換上幹凈舒適的衣物，自己忙出一身大汗，累得氣喘籲籲。
此時已經是兩小時後，時意自己進衛生間洗澡換衣服，出來又和時塵光告別，然後才打開門從病房出來。
一出來就和蹲在墻角的零點五視線對上。
一人一貓短暫的對視後，時意二話沒說，直接大步往外走。
零點五小跑著跟在時意身後，厚厚的肉墊在地上沒發出一點兒聲響。
一人一貓之間的氣氛十分沈默，這份沈默一直保持到時意回家吃了飯，躺在床上準備休息。
零點五默默跳上床，窩在時意枕頭邊，靠著時意。
時意才伸出手摸摸零點五的頭：“知道錯了吧？無緣無故亂發脾氣，你還有理了？”
零點五委屈的喵嗚了一聲，用頭拱時意的手，時意給零點五擼毛，擼的零點五舒服的咕嚕嚕叫，一人一貓算是重新和好，一起陷入夢鄉。
夢裏時意還在想，就算是養個兒子也差不多就這樣了吧，簡直是為了零點五操碎了心了。
時意一覺醒來，剛好曉小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幫他填充冰箱。
等曉小把水果蔬菜和熟食整整齊齊擺在冰箱，時意頂著一撮呆毛，抱著睡眼迷蒙的零點五窩在沙發上發呆。
曉小先是楞了一下，才在時意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老板，我來和你匯報一下最近這段時間工作室的情況，其餘一切我都能解決，就一件，楚河在劇組殺青宴那天晚上，私下裏和我說，想簽到咱們工作室，這事兒我拿不定主意。”
時意皺眉想了下才說：“我記得楚河的合約還有兩年。”
曉小點頭：“沒錯，我讓人查過了，確實如此，楚河當初簽的是八年長約，還有兩年才到期，而且他本人現在是渡海娛樂的搖錢樹，經紀人黃小泉是圈裏有名的吸血蟲，肯定不會輕易答應放他走。”
時意說：“既然他只是私下裏和你說，應該只是想試探我的態度，先壓一壓，看看後續發展。”
曉小就轉而說了另一件事：“最近有消息傳，‘不老女神’胡餘霜要拍一部退圈的告別作，準備自己當投資人，想在劇組有最高話語權，劇本和導演已經定了，現在正在找演員，很多人都開始行動了，您看我們要不要也試著和那邊接觸一下？”
胡餘霜這個“不老女神”可不是現在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美容針打出來的凍齡女神，或者活在精修圖裏，能累死百萬修圖師的精致女神，也不是那些活在美顏鏡頭下不能見光的不老少女。
胡餘霜真的是這個圈裏的傳奇，今年五十歲的人了，一張臉嫩的真就跟二十來歲的大姑娘似的，笑起來眼角連細紋都沒有，只要是近距離接觸過的人，就沒有一個不被她駐顏有術吸引的。
據說她十幾歲就因為長相漂亮，被人從小飯館端盤子的服務員裏扒拉出來去演電視劇，打那以後一炮而紅，後來紅了幾十年。
自從過了三十五歲，有人質疑她的演技，有人質疑她的人品，有人質疑她的出身，有人質疑她的學歷，從沒人質疑過她能打的顏值。
那人就是娛樂圈的常青樹。
如果說娛樂圈能分個三六九等，那時意這種勉強算是拿到正式演員的入場券，後續發展如何，還要看自身努力和造化。
而胡餘霜，明顯就是身處頂級演員行列，有資本，有資源，自身還很優秀，榮譽加身的那種。
曉小好奇的說：“我還沒近距離見過胡餘霜本人，不過聽說她年近五十，一直單身，身邊情人無數，而且每一位和她合作過的男演員都會對她魂牽夢繞一段時間，當年還有已婚演員為她鬧過離婚的新聞呢，也就這幾年，這種新聞才少了，年青一代不太知道當年的血雨腥風，不知道現在具體情況如何。”
女人，就沒人敢說對胡餘霜的臉不感興趣的。
時意想了下說：“當年我在劇組打雜，曾遠遠地見過一面，確實是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不過傳言也不能盡信。”
曉小從包裏掏出一疊資料給時意。她覺得時意看女人的眼光，和女人看女人不同，在這一方面，她是不會聽他的，就算對方是她老板。
“這是我從朋友那打聽來的消息，胡前輩要拍的，應該就是這部《一代女皇》，改變自一段非常有名的歷史小說，我讓工作室的人分析過了，大家覺得楚風這個角色最適合您，人物性格覆雜，人生經歷覆雜，演好的話，很有得獎的希望，從目前得來的消息看，胡前輩是沖著得獎去的。”
具體來說，楚風是個怎樣的角色呢？從他與身邊人覆雜到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說起。
首先，他是女皇胡小媚家裏收養的孩子，和胡小媚相差八歲，從小跟在胡小媚身邊，管胡小媚叫姐姐，一心愛慕胡小媚。
而胡小媚十五歲進宮，十八歲生下長女李婉，也就是後來深受皇帝寵愛的小公主李婉。
楚風二十歲成為當時皇帝，也就是李婉父親的臣子，楚風因為胡小媚的關系，偶爾出入皇宮，被李婉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外甥女看上了，並且展開了高調的死纏爛打。
身為公主的李婉看上了名義上的舅舅楚風，一心愛慕李婉娘親胡小媚的楚風，卻選擇娶身為郡主的李容，也就是李婉的堂妹。
而李容的心上人，為了權勢，拋棄了李容，成了胡小媚的裙下之臣。
時意簡單看完介紹說：“我之前看過這段歷史的相關記載，如果他們態度認真拍的話，我能想象肯定會很精彩，可若是他們把重點放在這些爛七八糟的戀愛關系上博眼球的話，我是拒絕的。”
曉小拍胸口保證：“這個您放心，您知道他們這次請的導演是誰嗎？”
時意：“誰啊？”
曉小露出神秘一笑：“茶醉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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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意把給零點五特制的手抓餅放到他的貓碗裏, 自己美滋滋的咬了一口帶有醫院風格的豪華版手抓餅咽下去，才慢吞吞的說：“他在劇組很開心難道不是因為每天都有人給他免費又好吃的手抓餅嗎？”
時典舞也不反駁, 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零點五在海外跟著老爺一起生活時，經常被老爺帶著參加各種商業宴會，甚至國家元首, 女王, 公主閣下，沒有人不被他俘虜的，看起來他非常適應那種生活。
不過老爺為了保護他, 從沒讓他出現在媒體鏡頭下而已。
以前我以為那樣是為了他好，但其實就算我們都是零點五的親人, 也無權代替他做任何決定, 畢竟打著愛他的旗號做自認為對他好的事，也很自私對不對？
是時候讓零點五自己做出選擇了不是嗎？”
時典舞一番話說的時意瞠目結舌。
這是什麽狗屁言論？
但他還無法反駁。
零點五在吃的間隙，不時擡頭沖時意軟乎乎的叫一聲，時意竟然就真的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可行性。
直到吃完早餐，時意冷著臉, 非常酷的對時典舞說：“那就試試吧。”
時典舞看著一人一貓離開的背影，摸著下巴笑了。
“但願我的猜測是對的。”
因為這次事件，一周後, 時意劇組殺青後，直接飛回懷安市，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時光醫院。
時意在時塵光的病床前念叨，零點五趴在床頭無聊的搖尾巴。
“這次是真的嚇到我了，不過我回過神就發現時典舞是真陰險，本以為他是真擔心你，那天還安慰了他好久，沒想到我剛回劇組，就接到了醫院的賬單，你知道這次搶救，醫院直接扣了我多少錢嗎？”
“我打電話問院長，既然字是時典舞簽的，手術是時典舞同意的，怎麽還從我銀行卡上扣錢呢？你知道院長怎麽說的？哈！他說時特助說了，關於你的一切，都走我的賬！你說氣不氣人！”
“哎，照你這個花錢速度，別說這麽來幾次我心臟受不了，就是我錢包也受不了！看來以後我還得更拼命工作才行啊！拼命就拼命吧！誰叫你是我親人呢！我認！”
“不是我心疼錢包裏的錢啊，我覺得吧，你還是快點醒過來比較好！你看這次的事情多危險啊！醒不過來就什麽都沒了，只有醒過來了，不管是時光集團，還是陳忘玥導演，或者說黎遠醫生，才有其他可能對不對？”
話音剛落，床上的時塵光沒有任何反應，倒是正無聊搖尾巴的零點五，快成一道殘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給時意臉上來了一爪子。
打的時意都蒙了。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摸摸臉，發現這家夥還算有分寸，沒給撓出血。
起身想找貓算賬，結果轉了一圈兒發現病房裏早就沒了貓影，門開著個縫兒，時意就知道對方心虛躲起來了，暫時歇了算賬的心思，轉身對病床上的時塵光咬牙說：“你看看你家的貓有多兇！你醒來就帶走，我再也不想多看見他一眼！”
結果話音剛落，就聽到零點五在門口兇狠的大叫，時意起身站在門口和零點五對視，零點五揮著爪子不滿的沖時意叫喊。
時意低頭皺眉說：“零點五，如果你繼續這麽無理取鬧，我就要重新考慮是不是把你送回時典舞身邊了。”
“喵嗚。”零點無不為所動。
時意繼續說：“你別以為我是怕了時典舞才不敢對你怎樣，如果你不信邪，可以繼續下去試試。”
時意說完關上房門，直接把零點五關在門外。
轉身重新走到時塵光病床前說：“你看到了吧！我對你家的貓這麽兇！你要是真不醒，以後我的態度還會更差！”
說完又開始在病房內忙活，掃地擦桌子，拖地換床單，給房間通風，花瓶裏換上新鮮的花，最後給時塵光擦洗身體，然後換上幹凈舒適的衣物，自己忙出一身大汗，累得氣喘籲籲。
此時已經是兩小時後，時意自己進衛生間洗澡換衣服，出來又和時塵光告別，然後才打開門從病房出來。
一出來就和蹲在墻角的零點五視線對上。
一人一貓短暫的對視後，時意二話沒說，直接大步往外走。
零點五小跑著跟在時意身後，厚厚的肉墊在地上沒發出一點兒聲響。
一人一貓之間的氣氛十分沈默，這份沈默一直保持到時意回家吃了飯，躺在床上準備休息。
零點五默默跳上床，窩在時意枕頭邊，靠著時意。
時意才伸出手摸摸零點五的頭：“知道錯了吧？無緣無故亂發脾氣，你還有理了？”
零點五委屈的喵嗚了一聲，用頭拱時意的手，時意給零點五擼毛，擼的零點五舒服的咕嚕嚕叫，一人一貓算是重新和好，一起陷入夢鄉。
夢裏時意還在想，就算是養個兒子也差不多就這樣了吧，簡直是為了零點五操碎了心了。
時意一覺醒來，剛好曉小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幫他填充冰箱。
等曉小把水果蔬菜和熟食整整齊齊擺在冰箱，時意頂著一撮呆毛，抱著睡眼迷蒙的零點五窩在沙發上發呆。
曉小先是楞了一下，才在時意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老板，我來和你匯報一下最近這段時間工作室的情況，其餘一切我都能解決，就一件，楚河在劇組殺青宴那天晚上，私下裏和我說，想簽到咱們工作室，這事兒我拿不定主意。”
時意皺眉想了下才說：“我記得楚河的合約還有兩年。”
曉小點頭：“沒錯，我讓人查過了，確實如此，楚河當初簽的是八年長約，還有兩年才到期，而且他本人現在是渡海娛樂的搖錢樹，經紀人黃小泉是圈裏有名的吸血蟲，肯定不會輕易答應放他走。”
時意說：“既然他只是私下裏和你說，應該只是想試探我的態度，先壓一壓，看看後續發展。”
曉小就轉而說了另一件事：“最近有消息傳，‘不老女神’胡餘霜要拍一部退圈的告別作，準備自己當投資人，想在劇組有最高話語權，劇本和導演已經定了，現在正在找演員，很多人都開始行動了，您看我們要不要也試著和那邊接觸一下？”
胡餘霜這個“不老女神”可不是現在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美容針打出來的凍齡女神，或者活在精修圖裏，能累死百萬修圖師的精致女神，也不是那些活在美顏鏡頭下不能見光的不老少女。
胡餘霜真的是這個圈裏的傳奇，今年五十歲的人了，一張臉嫩的真就跟二十來歲的大姑娘似的，笑起來眼角連細紋都沒有，只要是近距離接觸過的人，就沒有一個不被她駐顏有術吸引的。
據說她十幾歲就因為長相漂亮，被人從小飯館端盤子的服務員裏扒拉出來去演電視劇，打那以後一炮而紅，後來紅了幾十年。
自從過了三十五歲，有人質疑她的演技，有人質疑她的人品，有人質疑她的出身，有人質疑她的學歷，從沒人質疑過她能打的顏值。
那人就是娛樂圈的常青樹。
如果說娛樂圈能分個三六九等，那時意這種勉強算是拿到正式演員的入場券，後續發展如何，還要看自身努力和造化。
而胡餘霜，明顯就是身處頂級演員行列，有資本，有資源，自身還很優秀，榮譽加身的那種。
曉小好奇的說：“我還沒近距離見過胡餘霜本人，不過聽說她年近五十，一直單身，身邊情人無數，而且每一位和她合作過的男演員都會對她魂牽夢繞一段時間，當年還有已婚演員為她鬧過離婚的新聞呢，也就這幾年，這種新聞才少了，年青一代不太知道當年的血雨腥風，不知道現在具體情況如何。”
女人，就沒人敢說對胡餘霜的臉不感興趣的。
時意想了下說：“當年我在劇組打雜，曾遠遠地見過一面，確實是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不過傳言也不能盡信。”
曉小從包裏掏出一疊資料給時意。她覺得時意看女人的眼光，和女人看女人不同，在這一方面，她是不會聽他的，就算對方是她老板。
“這是我從朋友那打聽來的消息，胡前輩要拍的，應該就是這部《一代女皇》，改變自一段非常有名的歷史小說，我讓工作室的人分析過了，大家覺得楚風這個角色最適合您，人物性格覆雜，人生經歷覆雜，演好的話，很有得獎的希望，從目前得來的消息看，胡前輩是沖著得獎去的。”
具體來說，楚風是個怎樣的角色呢？從他與身邊人覆雜到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說起。
首先，他是女皇胡小媚家裏收養的孩子，和胡小媚相差八歲，從小跟在胡小媚身邊，管胡小媚叫姐姐，一心愛慕胡小媚。
而胡小媚十五歲進宮，十八歲生下長女李婉，也就是後來深受皇帝寵愛的小公主李婉。
楚風二十歲成為當時皇帝，也就是李婉父親的臣子，楚風因為胡小媚的關系，偶爾出入皇宮，被李婉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外甥女看上了，並且展開了高調的死纏爛打。
身為公主的李婉看上了名義上的舅舅楚風，一心愛慕李婉娘親胡小媚的楚風，卻選擇娶身為郡主的李容，也就是李婉的堂妹。
而李容的心上人，為了權勢，拋棄了李容，成了胡小媚的裙下之臣。
時意簡單看完介紹說：“我之前看過這段歷史的相關記載，如果他們態度認真拍的話，我能想象肯定會很精彩，可若是他們把重點放在這些爛七八糟的戀愛關系上博眼球的話，我是拒絕的。”
曉小拍胸口保證：“這個您放心，您知道他們這次請的導演是誰嗎？”
時意：“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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