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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這是哪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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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這說的哪裏話,不妨給夫君說道一番。”桑泠微微嘆了一口氣,說:“其實我知道不應該和你說的,只是那群人真的太煩了,我那時偶有自己偷逃出府,還扮作丫鬟的樣子出去,每次都沒見到一群人,以一個老翁為首,在那說這不好,說那不好,真真是煩透了這種人,倘若天界處處不好,神仙處處不好,那他還作甚的神仙。”

桑泠一說老翁,寧司墨就已經知曉了是誰,那時自己也只關註那老翁說自己與桑泠的碎話,想著這事情本就突然,便也罷了,倒是不成想還變本加厲了去,寧司墨心中有了打算,看來是時候去一趟天界,不然這些人還不無法無天了去,“娘子說的都對,他就是不配做神仙,既然神仙無他好,那不然幹脆做個凡人想來也是極好的。”

見寧司墨站在自己的一邊,桑泠也是使勁的點頭,寧司墨見天色暗了下來,說:“天色已晚,為夫為娘子去放洗澡水,到時娘子來沐浴即可。”平日裏早已經習慣了寧司墨的各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倒也不覺得有什麽,只是當桑泠輕解羅裳的時候,見那一點點猩紅時,桑泠腦中一下子炸開了話,整個人呆楞在原地。

寧司墨透過屏風見桑泠遲遲不肯下水,心中不解,有恐桑泠著涼染上風寒,說:“娘子這是作何?”桑泠支支吾吾了半天,寧司墨才勉強聽懂了桑泠在說什麽,遂去衣櫃翻了幾下,找到了月事帶,交於桑泠,桑泠看著寧司墨那白凈纖長的手拿著自己的月事帶,不知怎滴就是覺得羞澀難當,拿過月事帶就鉆進水裏。

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草草了事出來了,桑泠滿臉通紅,寧司墨也不取消桑泠,來到桑泠身邊,自然而然的接過桑泠擦頭發的澡巾,細心的擦去發絲上的水滴,用仙力烘幹之後,說:“地上涼,你且先去床上躺著。”

見桑泠躺在床上 寧司墨才安心的打開門出去了,桑泠不解,等到寧司墨回來,手中端了一碗銀耳紅棗湯時,才恍然大悟過來,隨後便是滿天等等喜悅辛福之感,寧司墨坐在床邊用勺子盛起一勺湯,放於嘴邊輕輕的吹冷才送到桑泠的嘴中,桑泠一口一口的喝掉,小腹處也舒服了不少,沒有之前的那般疼痛。

知道湯喝的見底了,寧司墨才放下碗來,命人送去了廚房,這才開始收拾自己,桑泠一個人躺在床上無聊的盯著床簾看,寧司墨出來就瞧見了桑泠那傻乎乎的樣子,等寧司墨躺在了床上,桑泠才有所感覺,一扭頭就瞧見了寧司墨,說:“哎,你洗好了!”

寧司墨黑線,捏著桑泠的小鼻子搖了搖,說:“你說你啊,怎何時何地都這麽迷糊。”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像極了那時的蘇長恨,桑泠眼裏滿是懷念,寧司墨抱住桑泠,說:“這是怎麽了,夫君可沒有欺負你。”桑泠在寧司墨懷裏使勁蹭了蹭,說:“我想師傅了。”寧司墨一楞,說:“傻瓜,事情過去了便不要想了,怎麽說,你師傅也是走的心甘情願,你若是這般,想來你師傅定時不高興了。”

桑泠鉆出頭來,說:“才不會,他是師傅定是想我想他,為他傷感,可若是父親,定是舍不得我為了他難受 ,那老頭兒走的時候也不想想還有我呢,真是可惡。”桑泠說完還不忘抽出手來捏成小拳頭,寧司墨好笑,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桑泠的小手,說:“身子不舒服還愛亂動。”

桑泠吐出了粉舌對著寧司墨嗤了一下,說:“我就亂動,就亂動。”說完還不忘開始倒騰起來,寧司墨怕桑泠難受,只好緊緊的禁錮住桑泠,桑泠動彈不得可有掙脫不了,只好對寧司墨妥協,玩了一會,因著身子不舒服,早早便睡了過去。

寧司墨見桑泠已經熟睡,便也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天色漸漸明亮起來,天邊也已經泛起了微涼,將這本就昏暗的冥界照亮了一番,寧司墨的大手一晚上都暖在桑泠的小腹上,這一夜桑泠睡的很是舒暢,沒有了往日的難受,寧司墨硬是陪著桑泠躲在床上躺了會,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滑過,寧司墨這才起床。

“走吧。”門外傳來寧司墨說話的聲音,桑泠自寧司墨一走便醒了,已經不似昨日般疼痛難忍,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桑泠很是無奈,又要自己一個人了,不過想著寧司墨已經同意了自己,這下子不就又可以好好出去玩一番了,一大清早的桑泠就來明人這裏報道。

“明人,小墨墨已經同意了,這下子你可不能反悔。”說真的,明人壓根就沒有想到寧司墨會同意桑泠這樣無理取鬧的要求,可轉念一想如果提的人是桑泠,那怕是不同了,也罷……既然寧司墨同意了,自己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想來寧司墨怕是已經在尋黑白無常的路上。

確實不假,寧司墨在路上找了大半天也不見黑白無常的蹤影,不想黑白無常自己撞了上來,黑白無常原本看見寧司墨就需要繞道而行,哪知被寧司墨看見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行禮,“拜見戰神。”寧司墨微微頷首,算是受了,黑白無常就想要逃走,寧司墨很不滿黑白無常那見自己如同見到貓色樣子,如此膽怯,毫無一點模樣。

“站住。”黑白無常生生剎住了要飛奔的腳步,立馬調轉身子,畢恭畢敬的說:“不知戰神還有何事?”見黑白無常的樣子想必還不知曉,但是無妨,自己先行交代了就可以,“想來不久你們就該知曉桑泠要與你們一同去人間抓鬼,記住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倘若桑泠受了半點傷,我定讓你們後悔來這世上走一遭,還有,這彼岸花,本就是開著的。”

交代完一切的寧司墨這才帶著歐淩睿離開了,歐淩睿不明白寧司墨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便多嘴問了一句,“寧司墨你這是何意?桑泠要去哪?桑泠去了那我家白音可怎麽辦?尋不到一個說話的人了。””

“給本戰神閉嘴,你所說的乃是本戰神的夫人,不是陪你家白音聊天的丫鬟,想要聊天尋別人去,難不成你還未告訴白音讓她與你一天並肩作戰?”歐淩睿被寧司墨這一問虛了勢子,不敢直視寧司墨的眼神,寧司墨就知道,直接一腳揣在了歐淩睿的臀部,說:“給本戰神滾回去,什麽時候說了什麽時候給本戰神滾回來,莫不是你以為就憑你就可以奪回妖界,莫不是你以為白音是那等毫無戰鬥力的姑娘,收起你腦子裏天真的想法,你若是再這般,我便將你與白音扔出這冥界 自生自滅去。”

歐淩睿能怎麽辦,只能認命的往回走,而寧司墨蹭的一下回到了天界,自簡安南被解了禁術之後,寧司墨便將簡安南丟回了天界,不得吩咐不可隨意亂跑,連見柯境的機會都沒有,簡安南自認理虧,只好作罷,乖乖回到了天界,專心致志的一心埋在了政務上面,企圖麻痹自己。

這就是寧司墨回來之後瞧見簡安南的樣子,看似極認真,其實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就連寧司墨回來也沒有發出,寧司墨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境,慢慢走上前去,簡安南聽到動靜,這才擡起頭來,一見來人是寧司墨,便有了依賴一般,放下手中的奏折,上前抱住了寧司墨。

寧司墨也知簡安南心中的苦,自己可謂是簡安南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若不是這些日子太忙了,寧司墨也不會如此狠心讓簡安南一個人在此,“這次日子反省的如何?”簡安南心虛的別過頭去,寧司墨就記得簡安南死性不改,當即扭住簡安南的耳朵 簡安南直呼“疼疼疼……”寧司墨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你這小子,莫不是以為你老子去世了就無人可以治住你了 ,往日還許你去,今時今日你就給我乖乖待著,魔界別想給我再去了。”簡安南可不要這樣的懲罰,見不到柯境自己可是會瘋的,寧司墨最見不得簡安南沒有出息的樣子,想想自己,明人,哪一個不是經理了那麽久的疼痛,偏就這簡安南,怎就絲毫定力也沒有。

“這件事由不得你,我到時會派一只紙鶴跟著你,你若是去了,我必定會知道。”簡安南欲哭無淚,怎自己就這般倒黴,連人都見不了,哪知簡安南不死心,覆又問道:“師傅,真的不可以嗎?”“倒也不是不可能!”簡安南似乎找到了什麽生機一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只要你能夠打過師傅就夠了。”簡安南瞬間垮下臉來,“師傅你這話說的輕巧,我能打過你,恐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寧司墨倒是頗為欣賞自己徒弟的自知之明,也不至於太過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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