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爺，這是什麽意思？人類和妖獸之間……這怎麽可能！”鳳羽忍不住問出聲。

“羽兒，怎麽不可能，難道你忘了？”對於鳳羽的驚訝，鳳程似乎是有點出乎意料的。

“可是……”

“羽兒……”鳳羽還想說什麽，卻被鳳程打斷，同時給了鳳羽一個眼神。

這一來一去全然看在東皇陵眼裏，讓東皇陵格外在意，但東皇陵卻將一切都只放在心裏，他感覺得到，這對爺孫定然知道什麽天大的秘密，卻不好說出來，而這個秘密必然和妖獸與人來有關。

至於玄楽，她聽到這麽驚天動地的事情，哪裏還有心情管別的事，只眼巴巴的看著遠方的虎兒，好半天才繼續開口問道：“鳳爺爺，這是什麽意思？你說虎兒是人類和妖獸的孩子？是人，人妖？”

“小主子，也不能這麽說，一般情況下，人類和妖獸是不可能擁有子嗣的，可，當妖獸達到神級，擁有了靈智，它們就不再是單純的妖獸，可以完全和人類一樣，並且也是會愛上人類。相信，虎兒的父親就是一只神級以上的妖獸，而她的母親是人類。”鳳程接著解釋道。

“對對對，鳳爺爺，你說的太對了，虎兒的母親的確是人類！”玄楽聽到這裏，更加震驚，但下一秒，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爺爺，你是怎麽猜到的？”

“哈哈，小主子，這其實很容易想象，孩子孕育在什麽樣的母體之中，就會長成什麽樣子，我們看虎兒，擁有人類的外表，卻自帶妖獸的習性，很顯然就是人類孕育的孩子，當然，我是見到過人類男子和雌性妖獸之間的孩子，其樣貌就如同妖獸一般，卻完全沒有妖獸的習性，甚至是能力。”鳳程解釋道。

“那這樣的妖獸豈不是生存的舉步艱難？”不知為何，玄楽聽到這裏，心裏竟然有說不出的同情，這種感覺就和想要救下虎兒的那一刻的一樣，仿佛來源於血脈一般。

鳳程完全沒想到玄楽會冒出這樣一句，眼底不由的顯露出一絲柔軟和懷念。

“是啊，但是，曾經，有一個神一般的妖獸，便會自主的保護這些孩子，讓他們免受無論是人類還是妖獸的侵害和攻擊。”鳳程的話語中有著感嘆，更有著欽佩。

東皇陵將這一切的一切聽在耳裏，記在心裏，倒是玄楽，只聽到話音，卻沒聽到話意。

“那他一定是個強大的好妖獸！”

“是啊，只可惜……”鳳程接著玄楽的話，眼裏的溫柔便成了淡淡的哀傷。

“只可惜？可惜什麽，鳳爺爺？”玄楽繼續問道。

“這……”鳳程也是一時間沒留意，說出了心底最柔軟的話語，這下，被玄楽抓住，他要如何接著說下去？

然而，好在，就在此時，東皇陵突然開口，打斷了這一尷尬的氛圍：“楽兒，我們話題跑偏了，現在難道不應該多了解了解虎兒的情況嗎？你不是還想帶著他？”

東皇陵的話無疑是為鳳程結了燃眉之急，鳳程聽著，眼裏閃出讚賞的味道，同時也有擔憂的神情，畢竟，這小子若能給他解圍，就表明他前面說的話音全然都被這小子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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