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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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寧稍一定神，說道：“妾身希望，王爺可以應允，能讓衛靖和悟空見上一面。”
這對寧王而言也不是什麽難事，寧王心中也清楚，這件事決然不是什麽難事，他很爽快就應承下來了，修寧也沒多做耽擱，就回了德音苑。
她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紀側妃已經等候在那裏了。
修寧看著她大著個肚子，等候在一邊，倒是不知道自己能說她什麽了，有些許憐惜，更多的是嘆惋。
“姐姐可算是回來了，妾身在此等候姐姐半天了。”紀側妃站起身來就說道。
修寧不動聲色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辛苦妹妹了，你懷著身孕，天大的事你也只需派人知會一聲即可，有何需你親自勞苦一番。”
話說到這裏，她輕抿了一口茶，接著說到：“不知……妹妹前來所來何事。”
紀側妃笑了笑，回答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只不過是衛家小姐出了點事，妾身向來都知曉王妃姐姐同衛家小姐交好，心中擔心姐姐為此事難過，所以特地來看一看姐姐。”
說完，她語氣頓了一頓，臉上浮現出惋惜的表情，語氣頗為唏噓道：“莫說是姐姐為這事操了心，就是我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的，這衛家姑娘啊！平日裏也是挺正經的姑娘，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呢？”
修寧的臉沈了下來，她心中很清楚紀側妃所等的不過是為了來冷嘲熱諷一番，但是紀側妃這一句話，她是真的不喜歡並且她不想忍。
想來紀側妃應該是一早就知道這件事的，只是因為先前有寧王的命令，所以沒有人來敢跟她說，她知曉這件事後，紀側妃第一時間趕過來跟她說，其中的意味可想而知。
修寧冷冷一笑，唇邊的嘲諷沒有絲毫掩飾：“說的跟好像妹妹從前有多了解衛靖一樣，倘若妹妹不了解那我可真的是要失望了，王爺心心念念的人盡然是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人，本妃倒是想去像王爺請教請教。”
紀側妃沒想到修寧會這樣不留絲毫情面的給她懟回來，她原以為這樣不光彩的事情，修寧怎麽樣也會藏著掖著，忍了她這一遭。
紀側妃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她打著圓場道：“姐姐這話也說得太嚴重了，妹妹可沒說過衛小姐不好，又何來搬弄是非，倘若真有了也望姐姐念著妹妹向來心直口快，不要太和妹妹計較才是。”
“不過……”她話鋒一轉，“王爺向來都稱讚姐姐賢惠，想來姐姐也不會在意這些”
“本妃在意啊！”修寧語氣悠悠道，“衛靖是本妃最好的朋友，本妃不希望自己府上又對她非議頗多的，何況衛靖之事，本妃懷疑，有人做了手腳，妹妹若執意同外邊的那些人一般風言風語的話，本妃也認為衛靖之事，妹妹有參與的嫌疑，才會這樣落井下石。”
“姐姐怎麽能這樣說呢？”紀側妃做出惶恐狀，“這……這沒有的事情，姐姐怎麽能隨便冤枉妹妹，妹妹也是擔心姐姐，一片好意……”
修寧唇邊的冷笑更加明顯了：“本妃只說你有嫌棄，也沒說就是你了，你就這樣委屈了，衛靖這樣已經是名聲都毀了，你不僅不問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隱情，卻信了外面的那些胡言亂語，這又怎麽說？”
紀側妃被修寧質問得說不出話來，接著，她向來都是知道怎麽退的，她對著修寧拜了一拜，說道：“倒是妹妹語出不遜，失了身份，還望姐姐莫要計較。”
見她承認了是自己的錯，修寧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臉色也好了幾分，回答道：“本妃的話也有些重了，妹妹莫怪。”
紀側妃擺了擺手。
修寧便詢問道：“唐侍妾在你那裏可好？”
“王妃姐姐放心吧！沒什麽大礙。”紀側妃回答道。
修寧點了點頭，客套地回答：“有你在本妃也算是放心了。”
紀側妃垂下了眼眸，掩飾住了自己的神色，接著說道：“若說唐妹妹真正想的啊！還是和王妃姐姐住一道，只是不知王爺為何又改了命令，唐妹妹可是好一番難過的呢！”
修寧輕抿了一口茶，說道：“難過一陣子啊！總要好的，孕期都多慮，妹妹你向來是個懂事的，有空要記得多勸勸唐妹妹才是。”
紀側妃應承下來：“王妃姐姐說得是，王爺讓妾身照顧唐妹妹，妾身自然也會將她視作自己的親妹妹一般看待，不辜負王爺和王妃姐姐的期待。”
“這樣本妃就放心了。”修寧笑道。
紀側妃本想來刺一下修寧的，但是卻沒想到直接被修寧刺了一頓，話說到這裏就有些意興闌珊了，她對修寧拜了拜，說道：“天色晚了，姐姐今日勞頓了一日，妹妹也不好再叨擾姐姐了，妹妹就先告辭了，衛小姐之事，姐姐也莫要憂思過重才是。”
修寧抿唇一笑，吩咐平霜道：“平霜，送客。”
待紀側妃走後，修寧長籲了一口氣，蘇音勸道：“王妃何必這樣不講臉面呢？她若是去跟王爺告狀呢？”
“告本妃什麽？”修寧略一揚眉，問蘇音，接著，她的語氣有些輕蔑，自問自答道，“莫不是告本妃以勢壓人？”
蘇音垂下頭，沒敢接話。
修寧接著說道：“本妃今日就是以勢壓人了，她又能如何？”
“或者……”她的語調有意拖長，眸光一轉看向了蘇音，“或者是，蘇姐姐你認為，本妃連這點以勢壓人的權利都沒有？若是這樣，本妃這個王妃，同紀側妃的側妃又有什麽區別？”
“王妃說的是。”蘇音唯唯諾諾的回答，她明顯的感覺到修寧如今對她的態度顯得咄咄逼人了些許。
修寧噤聲，沒有再說話，接著，看了平霜一眼，吩咐道：“本妃累了，梳洗吧！”
“王妃不用晚膳嗎？”平霜詢問。
修寧有些疲倦地襯著太陽穴，搖了搖頭道：“不妨事的。”
翌日，修寧讓眾人請完安之後，便又帶著俞珍和竇康成出門了，自然是直接去了沈石文的富貴軒。
今日承王倒是不在，修寧喝了一口沈石文奉上的茶之後說道：“想單獨喝沈公子的這杯茶倒是不容易啊！”
“王妃來是為了何事？”沈石文開門見山般說道。
修寧笑了笑，對上了沈石文探究的目光，平靜說道：“修寧有什麽事，沈公子心中不是清楚的嗎？”
沈石文對修寧的目的也只是猜測罷了，他也不一定猜得準，遂是輕輕一笑，回答道：“您也太喜歡說笑了，鄙人又不會讀心術，如何猜得中您的心思呢？”
修寧略微揚唇，垂下眸道：“真的嗎？”
“真的。”沈石文回答。
修寧擡起眸子，直直地盯著他：“那本妃就直接跟沈公子說明白好了，本妃想和沈公子談一筆買賣。”
沈石文心中一晃，他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心中明白，肯定不是一般的買賣，擡眸看了一眼修寧，這才開口說道：“王妃不如說來聽聽。”
修寧一笑：“你不問本妃為何會找你合作嗎？”
沈石文搖了搖頭，朗朗說道：“沈某人是個生意人，就只在意買賣能不能做，是否掙錢，其餘的，就不是我沈某人想要去考慮的。”
修寧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大夏最大的刺客機構是無影樓吧！本妃想要無影樓。”
修寧的話說得極其簡單，就好像是她要的是一件極其簡單的胭脂水粉一樣。
無影樓背後的各路勢力錯綜覆雜，怎麽看都是不那麽容易就能到手的，沈石文的眉間也擰在了一起，顯然他也很清楚，這件事不是那麽容易辦的。
“王妃可知，無影樓是誰的？”沈石文問道，顯然，他還是覺得修寧在異想天開了。
“本妃知道啊！九卿之一的廷尉大人廉光譽，為皇上效命的機構，並且，江湖上若論神秘，沒有能比得上無影樓的。”
沈石文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其實他是個特別善於收斂情緒的人，這樣沒有絲毫掩飾，想來是覺得修寧是故意打趣他。
“怎麽？”修寧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沈公子是覺得，本妃是在和你說笑呢？”
“不然呢？”沈石文冷冷地回覆。
“本妃自會有辦法拿下無影樓的，其他的買賣，本妃也用不上您，我寧王府還不至於窮到這個份上。”修寧淡淡地陳述。
沈石文隱隱約約就覺得修寧找他的這件事不小，卻沒想到是這樣大的一件事情。
“怎麽？沈公子不敢？”修寧用激將法。
沈石文冷笑：“王妃既然信誓旦旦，又如何用得上鄙人呢？”
修寧回答道：“因為本妃缺錢啊！”
“呃……”沈石文覺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和寧王打過的照面並不多，但他很清楚，倘若寧王在的話，也會是這樣說話的。
“寧王府有那麽窮嗎？”沈石文用修寧的話來反擊修寧。
修寧的唇邊浮現出一絲高深莫測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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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寧王而言也不是什麽難事，寧王心中也清楚，這件事決然不是什麽難事，他很爽快就應承下來了，修寧也沒多做耽擱，就回了德音苑。
她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紀側妃已經等候在那裏了。
修寧看著她大著個肚子，等候在一邊，倒是不知道自己能說她什麽了，有些許憐惜，更多的是嘆惋。
“姐姐可算是回來了，妾身在此等候姐姐半天了。”紀側妃站起身來就說道。
修寧不動聲色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辛苦妹妹了，你懷著身孕，天大的事你也只需派人知會一聲即可，有何需你親自勞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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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側妃笑了笑，回答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只不過是衛家小姐出了點事，妾身向來都知曉王妃姐姐同衛家小姐交好，心中擔心姐姐為此事難過，所以特地來看一看姐姐。”
說完，她語氣頓了一頓，臉上浮現出惋惜的表情，語氣頗為唏噓道：“莫說是姐姐為這事操了心，就是我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的，這衛家姑娘啊！平日裏也是挺正經的姑娘，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呢？”
修寧的臉沈了下來，她心中很清楚紀側妃所等的不過是為了來冷嘲熱諷一番，但是紀側妃這一句話，她是真的不喜歡並且她不想忍。
想來紀側妃應該是一早就知道這件事的，只是因為先前有寧王的命令，所以沒有人來敢跟她說，她知曉這件事後，紀側妃第一時間趕過來跟她說，其中的意味可想而知。
修寧冷冷一笑，唇邊的嘲諷沒有絲毫掩飾：“說的跟好像妹妹從前有多了解衛靖一樣，倘若妹妹不了解那我可真的是要失望了，王爺心心念念的人盡然是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人，本妃倒是想去像王爺請教請教。”
紀側妃沒想到修寧會這樣不留絲毫情面的給她懟回來，她原以為這樣不光彩的事情，修寧怎麽樣也會藏著掖著，忍了她這一遭。
紀側妃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她打著圓場道：“姐姐這話也說得太嚴重了，妹妹可沒說過衛小姐不好，又何來搬弄是非，倘若真有了也望姐姐念著妹妹向來心直口快，不要太和妹妹計較才是。”
“不過……”她話鋒一轉，“王爺向來都稱讚姐姐賢惠，想來姐姐也不會在意這些”
“本妃在意啊！”修寧語氣悠悠道，“衛靖是本妃最好的朋友，本妃不希望自己府上又對她非議頗多的，何況衛靖之事，本妃懷疑，有人做了手腳，妹妹若執意同外邊的那些人一般風言風語的話，本妃也認為衛靖之事，妹妹有參與的嫌疑，才會這樣落井下石。”
“姐姐怎麽能這樣說呢？”紀側妃做出惶恐狀，“這……這沒有的事情，姐姐怎麽能隨便冤枉妹妹，妹妹也是擔心姐姐，一片好意……”
修寧唇邊的冷笑更加明顯了：“本妃只說你有嫌棄，也沒說就是你了，你就這樣委屈了，衛靖這樣已經是名聲都毀了，你不僅不問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隱情，卻信了外面的那些胡言亂語，這又怎麽說？”
紀側妃被修寧質問得說不出話來，接著，她向來都是知道怎麽退的，她對著修寧拜了一拜，說道：“倒是妹妹語出不遜，失了身份，還望姐姐莫要計較。”
見她承認了是自己的錯，修寧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臉色也好了幾分，回答道：“本妃的話也有些重了，妹妹莫怪。”
紀側妃擺了擺手。
修寧便詢問道：“唐侍妾在你那裏可好？”
“王妃姐姐放心吧！沒什麽大礙。”紀側妃回答道。
修寧點了點頭，客套地回答：“有你在本妃也算是放心了。”
紀側妃垂下了眼眸，掩飾住了自己的神色，接著說道：“若說唐妹妹真正想的啊！還是和王妃姐姐住一道，只是不知王爺為何又改了命令，唐妹妹可是好一番難過的呢！”
修寧輕抿了一口茶，說道：“難過一陣子啊！總要好的，孕期都多慮，妹妹你向來是個懂事的，有空要記得多勸勸唐妹妹才是。”
紀側妃應承下來：“王妃姐姐說得是，王爺讓妾身照顧唐妹妹，妾身自然也會將她視作自己的親妹妹一般看待，不辜負王爺和王妃姐姐的期待。”
“這樣本妃就放心了。”修寧笑道。
紀側妃本想來刺一下修寧的，但是卻沒想到直接被修寧刺了一頓，話說到這裏就有些意興闌珊了，她對修寧拜了拜，說道：“天色晚了，姐姐今日勞頓了一日，妹妹也不好再叨擾姐姐了，妹妹就先告辭了，衛小姐之事，姐姐也莫要憂思過重才是。”
修寧抿唇一笑，吩咐平霜道：“平霜，送客。”
待紀側妃走後，修寧長籲了一口氣，蘇音勸道：“王妃何必這樣不講臉面呢？她若是去跟王爺告狀呢？”
“告本妃什麽？”修寧略一揚眉，問蘇音，接著，她的語氣有些輕蔑，自問自答道，“莫不是告本妃以勢壓人？”
蘇音垂下頭，沒敢接話。
修寧接著說道：“本妃今日就是以勢壓人了，她又能如何？”
“或者……”她的語調有意拖長，眸光一轉看向了蘇音，“或者是，蘇姐姐你認為，本妃連這點以勢壓人的權利都沒有？若是這樣，本妃這個王妃，同紀側妃的側妃又有什麽區別？”
“王妃說的是。”蘇音唯唯諾諾的回答，她明顯的感覺到修寧如今對她的態度顯得咄咄逼人了些許。
修寧噤聲，沒有再說話，接著，看了平霜一眼，吩咐道：“本妃累了，梳洗吧！”
“王妃不用晚膳嗎？”平霜詢問。
修寧有些疲倦地襯著太陽穴，搖了搖頭道：“不妨事的。”
翌日，修寧讓眾人請完安之後，便又帶著俞珍和竇康成出門了，自然是直接去了沈石文的富貴軒。
今日承王倒是不在，修寧喝了一口沈石文奉上的茶之後說道：“想單獨喝沈公子的這杯茶倒是不容易啊！”
“王妃來是為了何事？”沈石文開門見山般說道。
修寧笑了笑，對上了沈石文探究的目光，平靜說道：“修寧有什麽事，沈公子心中不是清楚的嗎？”
沈石文對修寧的目的也只是猜測罷了，他也不一定猜得準，遂是輕輕一笑，回答道：“您也太喜歡說笑了，鄙人又不會讀心術，如何猜得中您的心思呢？”
修寧略微揚唇，垂下眸道：“真的嗎？”
“真的。”沈石文回答。
修寧擡起眸子，直直地盯著他：“那本妃就直接跟沈公子說明白好了，本妃想和沈公子談一筆買賣。”
沈石文心中一晃，他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心中明白，肯定不是一般的買賣，擡眸看了一眼修寧，這才開口說道：“王妃不如說來聽聽。”
修寧一笑：“你不問本妃為何會找你合作嗎？”
沈石文搖了搖頭，朗朗說道：“沈某人是個生意人，就只在意買賣能不能做，是否掙錢，其餘的，就不是我沈某人想要去考慮的。”
修寧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大夏最大的刺客機構是無影樓吧！本妃想要無影樓。”
修寧的話說得極其簡單，就好像是她要的是一件極其簡單的胭脂水粉一樣。
無影樓背後的各路勢力錯綜覆雜，怎麽看都是不那麽容易就能到手的，沈石文的眉間也擰在了一起，顯然他也很清楚，這件事不是那麽容易辦的。
“王妃可知，無影樓是誰的？”沈石文問道，顯然，他還是覺得修寧在異想天開了。
“本妃知道啊！九卿之一的廷尉大人廉光譽，為皇上效命的機構，並且，江湖上若論神秘，沒有能比得上無影樓的。”
沈石文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其實他是個特別善於收斂情緒的人，這樣沒有絲毫掩飾，想來是覺得修寧是故意打趣他。
“怎麽？”修寧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沈公子是覺得，本妃是在和你說笑呢？”
“不然呢？”沈石文冷冷地回覆。
“本妃自會有辦法拿下無影樓的，其他的買賣，本妃也用不上您，我寧王府還不至於窮到這個份上。”修寧淡淡地陳述。
沈石文隱隱約約就覺得修寧找他的這件事不小，卻沒想到是這樣大的一件事情。
“怎麽？沈公子不敢？”修寧用激將法。
沈石文冷笑：“王妃既然信誓旦旦，又如何用得上鄙人呢？”
修寧回答道：“因為本妃缺錢啊！”
“呃……”沈石文覺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和寧王打過的照面並不多，但他很清楚，倘若寧王在的話，也會是這樣說話的。
“寧王府有那麽窮嗎？”沈石文用修寧的話來反擊修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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