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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 10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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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可以有讓一切變回原樣的辦法。

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的時候我是不怎麽相信的,更別說要用到什麽尾獸。可是痛苦的感覺卻與日俱增,厭惡感幾乎充斥著整個大腦,隨著無法排解的夢境一起。。

皺眉緊緊地握著手裏的武器。

我必須得戰鬥。

決定了之後就不要回頭一直走下去,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

"看上去好像是失敗了呢。想不到宇智波帶土也。。"

"不是說讓你盯著他的麽。"站在通靈獸背上單手拎著藥師寺天膳的後領子,我皺眉看著從水裏爬出來繼續攻擊的聯軍忍者,指關節因為攥得太緊發出了哢哢的聲音。

天膳咳了一口血:"您的水遁也維持不了多久了吧。"

"手腳都被砍斷的人還有臉說。"我冷冷地看一眼他:"你平時不是挺厲害的麽。"

"這個啊。。"天膳眼神少見地松動一下:"您送給旗木卡卡西的紅櫻一直都沒拿回來,在下被那個砍到的話,暫時四肢是長不出來了。"

我:"。。。"

"還有,那邊的那個也。。"天膳眼神瞟了一下某個方向:"總之,先行撤退?"

月之眼成功以後所有人都會開心的吧。為什麽他們這麽抵觸。

我。。已經很累了,可是。。

"小姐。。"見我一下子沈默了,被砍成人棍的藥師寺天膳擡頭,看到我的表情後眼神凝固了一下:"葵小姐?"

"。。我要你還有什麽用!"因為計劃失敗變得出離憤怒,我揪起天膳的領子一腳把他從通靈獸鯊魚的背上踢了下去。

說起來,我就從來沒有見過像鳴人這樣有號召力的人。。

瞬身趕到被聯軍圍困的鬼鮫身前擋住一波攻擊,伸手扶住跪坐在地上的他。

真是讓人火大。

叮!

再次彈飛飛過來的暗器,我手裏的長刀咯嚓響了一聲。

"啊。。"我低頭看看掉在地上的一半刀刃:"斷了。。"

伸手從懷裏又掏出一把短刀,一步步向面前嚴陣以待的忍者聯軍走過去。

話說,繼長門之後,宇智波帶土居然也臨時倒戈了。

是鳴人的原因麽?。。果然就是因為你吧,漩渦鳴人。

可惡。真是可惡。。

"已經結束了,小葵姐。"漩渦鳴人撥開眾人,表情嚴肅地迎著我一步步走過來,張嘴就要說話。

"你。。"突然間,不知道是在害怕什麽,我停下了腳步倏地把刀舉起來指著鳴人的鼻子尖:"你。。你別過來啊!"

要是,他說些什麽話,讓我變得和長門和帶土一樣。。

指著鳴人的臉的刀尖開始微微地顫抖。

從開始到現在的努力都白白浪費,計劃什麽的完全失敗,真是太打擊人了。。已經沒法忍受,等不到下一次了。要是,還有什麽其他的方法。。

楞楞地看著緊握著刀柄的雙手。

其他的方法。。

"到底在搞什麽啊你這家夥。。"陰沈著臉嘴裏咬著千本的男人從鳴人身後出現。"差不多點行了吧!"

"玄。。玄間老師。。"所以說事到如今,為什麽要叫老師。。

意識到自己突然間的稱呼改變,我一個激靈,顫抖著胳膊翻轉手腕把刀尖對準自己的心臟就使勁紮了下去。

"。。"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我楞了一下,低頭到了環在胸前的刀尖沒入了一半的男人的胳膊。

下一秒整個身體被緊緊地抱住了,某個人的銀發輕輕地掃在我的脖頸。

你在幹什麽啊卡卡西。。明明我變成了這麽惡劣的人。。

"放開。"我咬著牙,一只手還握著刀,一遍遍地用手肘擊打著銀發上忍的腹部。

肩膀突然被抓住,整個人被翻轉過來,我看到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適可而止吧。"卡卡西的表情異常的嚴肅:"用傷害別人和傷害自己的方法解決問題,結果只會越來越嚴重。就算變得遍體鱗傷,那也不算堅強,而恰恰是懦弱的表現。是時候接受自己了吧,葵。。無論是多麽惡劣的自己,都無所謂。"

一番話戳中了我的痛處,感覺到眼睛一熱,鼻子突然有些發酸。

"我明白的。你一直都很痛苦吧。"卡卡西表情緩和了一些,眼底有些濕潤。"我在這裏。"

他伸出微微合攏的拳,然後在我面前緩緩攤開手掌。

兩只拴著紅色繩子的鈴鐺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裏。

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潰掉了。

"抱歉,是我太沒用了。。請。。"手裏的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身體無力靠在卡卡西的懷裏,聲音有些哽咽:"請救救我吧。。"

"您的意思是,心理創傷嚴重導致精神緊張和自我厭惡感,需要一個契機。。"小櫻從書本後面露出臉:"。。為什麽會是卡卡西老師?"

綱手把手從我額頭上拿開:"這個就看她自己怎麽解釋了。"

"因為卡卡西前輩是非常重要的羈絆。"把頭靠在審訊室的椅子背上,我淡淡地開口:"等我成為了獨當一面的忍者,就把鈴鐺還給他。我們約定過的。"

還有就是。。第一個動心的人。

三年以來飽受著來自於自己的精神折磨,某些事情根本就不能去想,一想就會徹夜難眠,最後變成惡性循環。。拜醫療天才五代目所賜,現在終於可以安靜一下了。

某些事情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我小小地驚訝著小櫻的變化。竄高的個頭和自信的表情,和之前愛哭的小鬼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可是這種程度的疾病用藥物作用也是非常小的,應該早就精神崩潰了才是。"小櫻疑惑:"你這三年到底是如何。。"

無非就是酒精,鎮靜劑,還有其他的什麽。。

那個在我飽受噩夢困擾,無法安睡的時候待在我身邊的人,到底是誰呢。

某些記憶突然閃過。

"這樣痛嗎。"穿著黑底紅雲袍的男人在我傷口處纏上繃帶,又輕輕把我的衣服拉好。

我垂下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

小櫻:"小葵姐?"

"你剛才問那種事啊,"被小櫻的聲音拉回現實,我歉意地笑笑,眼裏沒什麽波瀾:"我不怎麽記得了。"

"最近癥狀好些了麽。"

"還行。。"靠在鐵柵欄邊打量著玩牌的幾個獄卒:"工作時間偷懶真的沒問題嗎。"

"有什麽關系~看來綱手大人的治療對你還挺有用的。"某個獄卒掉過頭來:"看在你的疾病原因和態度良好的分上,再加上火影的關系,應該會從輕發落吧。"

雖說從輕發落,我也沒想到這麽快就能出來。。

"不管怎麽說你也不用這樣啊。"玄間有些恨鐵不成鋼,雙臂抱胸盯著我:"明明好容易才被放出來。"

"嗯。。"我想了想,把包背在身上:"我不想再和任何忍村有關系了。"

"這樣啊。嘛,那個藥師寺天膳已經被關的好好的,這方面你不用擔心。"玄間撇撇嘴掏了掏耳朵。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算了。"想解釋卻又解釋不清,我眨了眨眼睛轉身:"那麽我走了。"

火之國的森林一向非常的茂密啊。。

我停下腳步,仰頭盯著近處的某個方向:"在那種地方做什麽呢?六代目大人。"

"都說了別老是大人大人的啊。。"卡卡西扶額從樹後面走出來,眼睛漫不經心地掃一眼手裏的小黃書:"真的決定了?"

"畢竟我做了很多過分的事,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嘛,因為鳴人的原因,月之眼事件之後應該會和平一陣子吧。而我也。。"定定地看著卡卡西的臉,我繼續說下去:"我也終於能當一個普通人了。"

自失眠癥以來,自己就好久沒有像這樣思路清晰了。

一直以來所逃避的,不就是這個麽。

最後終於可以對自己坦誠一次。忍者什麽的,果然還是不適合我。

"嗯~普通人麽。"卡卡西似乎是想說什麽,然而最後只是彎了彎眼睛:"真是不錯的理想。"

待看不見了少女的背影,卡卡西轉身:"你要在那藏到什麽時候啊,玄間。"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麽挽留的話呢。"玄間從樹枝上顯出身形,臉上是陰陽怪氣的表情。

卡卡西無語地看一眼玄間:"能幫到她我很開心而已。"

玄間:"。。您能真的那樣想就好了,火影大人。"

的確,真的能那樣想就好了呢。

卡卡西笑著搖了搖頭。

今天的事情也蠻多的呢。。得趕緊回火影樓才是。

後記/波之國:

"哇哇哇——"

"行了行了別哭了,我不是在這兒呢麽。。"艱難地維持著微笑的表情,我焦頭爛額地輕輕搖晃著臂彎裏的嬰兒,額頭流出一滴冷汗。

懷裏的家夥嘔地一聲吐我一身奶,然後頭一歪就睡著了。

。。好煩。當初決定幫孤兒院的忙的時候也想不到,看上去那麽可愛,結果現在這麽難伺候。

不過還好只是看一天的孩子而已。。

輕手輕腳地把他放下,然後把臟衣服換掉,我雙手合十:拜托了小祖宗,您都叫喚了一天了,就這樣好好睡著吧別再欺負我了。。

叮鈴~

什麽人啊這麽會挑時間,我剛才還想歇一會的說。

邊打哈欠邊推門出去走到櫃臺:"歡迎光臨新品在桌子上貼著自己看啊我就懶得。。呃。。"

一眼看到了進來的人,我僵了一下。  這貨看樣子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正經渠道放出來的,果然還是把他扭送相關部門。。

下一秒身著鐵灰色忍者服的男人黑著臉一下子瞬身過來,我大驚失色一膝蓋就頂在他肚子上。

嘩啦!

乓!

"嗷!好疼。。"

"。。。"

"有話不會好好說,幹嗎打人啊。。做團子用的食材都被你打翻掉了啊。"心疼地看了看自己櫃子裏面落了一地的東西,我揉著發青的胳膊幽幽地開口:"怎麽你自己越獄還有理了,幹柿鬼鮫。"

"啰嗦。"鬼鮫揉了揉他被我踢痛的下巴:"敢去打小報告的話就殺了你。"

"誒。。"我翻了個白眼:"我好怕怕哦。"

鯊魚臉的男人沈默了幾秒,伸手就想碰我胳膊上的淤青:"你這是怎麽回事,居然還躲不開。身體已經遲鈍到這種程度了麽。"

"你幹什麽啊。"我瞇著眼打開他的手:"這又不是以前,我現在沒病了。"

"看得出來。。"鬼鮫表情似乎有一絲的落寞,下一秒他亮出一口尖牙笑的很是猖狂:"不過也不知道是哪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還對我說什麽‘不準離開我’之類的。"

"我居然說過那樣的話麽。。"我嘴角一抽:"我不記得了。"

說不記得是真的,以前每次失眠癥嚴重的時候,就算是醒著也和夢游似的,關於計劃和尾獸以外的東西根本就不會浪費腦細胞,更何況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不過就算是那樣,也是有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細節跳了出來。

。。黑歷史什麽都都黑成墨了。

而且我以前居然還覺得無所謂,只要能讓自己能好好睡一覺就行,不然就和小櫻說的一樣,大腦會崩潰掉。。

擡頭看看鬼鮫,發現他還在盯著我看。

我覺得我現在就要尷尬到崩潰了。

一把揪住他的領子: "那種事情趕緊給我忘掉啊!"

鬼鮫:"。。"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一陣奇妙的暧昧感蔓延開來。

我怕不是忘了什麽事。。

"。。。"松手扔下鬼鮫趕到裏間,看到熟睡的小祖宗後松了口氣。還好沒醒,不然又要折騰我。。

我有些沒好氣地回頭看了一眼鬼鮫:"別再搞什麽大動作了,把這家夥驚醒了,我會被他折磨死的。"

流竄在隱姓埋名逃亡的路上,鬼鮫偶然間想起來,在他被忍者聯軍層層圍困,馬上就要被幹掉的時候,葵替他擋掉攻擊,然後蹲在他面前兩手扶住他的肩膀。除了她只是咬牙切齒地盯著漩渦鳴人的方向,根本一眼也懶得看他這件事以外,他還是有那麽一點觸動的。

。。按理來說在上次葵無意識狀態下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的時候,他就已經習慣了。可是在看到她完全卸下防備,破碎不堪地靠在別人的懷裏,他還是分了一下神,然後就被某個聯軍裏的三流忍者一鎖鏈擒住了。。在那之後花了好長時間才從霧隱村的地下監獄裏跑出來,還差點把命丟掉。。嘛,雖然還欠點火候,不過霧隱村的普通忍者素質還是可以的。

正想著,鬼鮫轉眼看見了一家團子店,然後他就想到了宇智波鼬。。

懷著對三色丸子極度熱愛的鼬桑的崇敬之心,鬼鮫把臉遮好推門進去,不想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讓他頭痛的女人。

。。葵這家夥不是在木葉村麽,怎麽會跑到波之國這種小地方。

沒有了黑眼圈,臉色也好了很多,頭發編成了好看的發髻,緋色和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是擋著大半張臉這家夥也一眼就認出他來,而且還一副糾結著要不要把他舉報了的表情。

。。看上去很不妙啊。

一想到那些煩人的霧隱村暗部,鬼鮫一激動就瞬身過去,只見某女一臉害怕地瑟縮了一下,然後一膝蓋就頂在了他的胃上。

"。。"該怎麽說呢,葵這家夥好歹也是曉組織裏混過的,這一下子差點沒把他打得吐出來。

忍者的條件反射讓他下意識地出了手,面前的女孩側身一躲,然後她就沒躲過去。。

這家夥絕對是一點也沒有修行,身體都遲鈍到這種地步了。

無語地看著撞倒在架子上然後疼得捂著胳膊半天起不來的女人,鬼鮫都有點想念當年那個叛忍版本的葵了。。

"有話不會好好說,幹嗎打人啊。。"葵小聲咕噥著,只顧心疼架子上打翻的東西。

明明是你先動手的吧。真是厚臉皮的女人。

雖說是這樣想的,卻忍不住伸手過去關心她。

"你幹什麽啊。。這又不是以前,我現在沒病了。"胳膊被無情地打開了。

。。。切。反正也早就習慣了,自己被當成工具使用這種事。

鬼鮫皺了皺眉,思緒有些發飄。

"這樣痛嗎。"邊給葵換著繃帶,邊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

好像是封印一尾的時候木葉村的援軍趕到,九尾爆發了,然後她給處在下風的迪達拉擋了一發雷切。  傷口就在心臟的部位,不過沒有傷到骨頭,一看就是那個卡卡西及時收手了。

"還好。"聲音裏充滿疲憊。她看上去比平時更沒精神,臉上有些病態的紅暈。

因為傷口感染的原因發燒了麽。

沒有說什麽,他只是把她衣服拉好了,然後起身就要走。

"。。"突然感覺腰上一重。

"只有你一個。。"從背後緊緊抱住他的女孩滿眼絕望,似乎是緊緊抱著救命稻草一般:"只有你一個,絕對不許離開我。"

"我居然說過那樣的話麽,"她眼神看向別處,手指不自覺地絞著發尾:"我不記得了。"

用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端詳她一番。

表情尷尬,眼神躲閃,一臉不能見人的愧疚的熊樣,看樣子的確是不記得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端詳她的樣子,葵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領子惡狠狠地威脅他:"那種事情趕緊給我忘掉!"

。。能忘掉就怪了。

話說這個威脅也太弱了點吧,一個普通身高的矮子用這種方式威脅一米九的他,未免也太不好看了。

而且。。明明是你這個無恥的家夥一直在利用我好吧。

低頭看著葵清亮的黑色瞳孔,因為激動而變得白裏透紅的肌膚,以及緋紅的雙唇,他強忍著一掌打扁她的沖動。。

然而在看到屋子裏安靜睡在床上的小孩的時候,鬼鮫表示忍不住了,好想打人。

那是中意的女人被搶走的時候,相當的不爽的感覺。

"你那是什麽表情?"看到他的表情葵被嚇了一跳:"。。你不會是覺得這是我的孩子吧。"

"。。。"

"怎麽可能是啊!這家夥。。"意識到自己聲音有些高了,我壓低聲音伸手輕戳小祖宗的臉蛋:"這家夥哪裏長得像我了。。"

"這樣啊。"和我並排坐在玄關臺階上的男人聽完解釋:"看不出來你居然對孤兒院感興趣。"

"雖然我沒有一點照顧小孩子的才能,可是我會努力的。。"想起看小孩艱難的狀況,我嘆氣:"以前我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所以就像這樣。。慢慢地補償。"

鬼鮫齜牙,聲音裏帶著些嘲笑:"這樣做就讓良心好過一點了麽。"

"。。就連這個地方,也是想著,如果是阪田的話,肯定是想把團子店開的好好的。"沒有理會他的嘲笑,我低頭定定地看著地面:"那家夥在最後說,‘快幫我’。。可是那只手裏劍都命中心臟了,怎麽可能幫的到嘛。。"

"鬼鮫,我對你。。"我不自覺地抱緊雙臂,眼神有些顫動:"也做了很過分的事吧。"

"不是。。" 身邊的男人沈默幾秒:"不是那樣的。"

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鬼鮫低頭,神色覆雜地看著身旁陷入自責的女孩。

你。。。一直就是,眼裏沒有一點殺氣的,溫柔得過分的人。所以在開始獵捕尾獸的時候,精神壓力才會越來越大。

如果當初選擇讓你去看醫生,而不是選擇去用那種屈辱的方式去加劇你的痛苦,你就不會走這條路。

總而言之,你和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罷了。

沒有什麽過分不過分的。

。。說不是那樣的,還能是哪樣呢。

"其實就是很過分吧,你說這些不就是想讓我好受一下唄。"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臉:"說起來,我人生的很多的第一次都是和你度過的呢,真是讓人慚愧。。"

"夠了。"一聽到‘第一次‘,鬼鮫就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愉快的事,臉一下子黑的不行,倏地站起身,衣服下擺啪地打在我鼻子上:"我要走了。在你這兒停得夠久了。"

這家夥。。不會又想去加入什麽恐怖組織吧,那樣的話就不好了。雖說不想和忍者什麽的有關系吧,可是放這家夥出去指不定他會幹什麽。。

我捂著被抽痛的鼻子,危險地瞇起眼睛。

"!"下一秒鬼鮫緊緊握住我的胳膊企圖掙脫:"你幹什麽。。放開!"

"老實點。"從背後緊緊地卡著他的脖子:"你這家夥出去肯定又要去殺人。。"

"你。。"鬼鮫抓著我手腕的手頓了一下,聲音有所松動:"你知道被霧隱村的暗部抓回去的話,我會有什麽後果麽。"

後果。。

我楞了一下,分神還不到零點一秒,整個人在被翻了一百八十度之後被健碩的男人仰面狠狠地壓在了地上。

我去啊我這是分的什麽神!

早知道這樣我也該好好修煉的才是,體術什麽的完全都荒廢掉了啊!!

手。。被壓在兩邊動不了,沒法結印了。。

"戰鬥技巧都退化到這種地步了啊。"鬼鮫收緊禁錮,玩味地湊近,氣息炙熱:"真是不乖。"

說不害怕是假的。。

光是近距離看著他獰笑著的臉,我就怕死了。

我不忍直視地閉上眼睛。

以前怎麽沒覺得他這樣笑真恐怖啊,我那時候一定是病的很嚴重。。

臉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再之後身上突然一下子沒有了重壓,我一驚,迅速爬起身來。

"別反應過度了。"男人魁梧的背影從玄關處漸漸走遠:"本來我也不打算再殺人了,因為很無聊。。那麽,就這樣。"

剛才。。是被親了麽?

我呆楞楞地摸了摸臉,發覺臉似乎有些發燙。

居然說什麽因為很無聊。。真是不坦誠的男人。

我有些無語地笑了笑,心裏不知不覺地湧起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樣就行了。

以後應該還會再回來的吧。。大概。

不過要他幹柿鬼鮫不殺人這一點,好像是有些困難。

鬼鮫回頭遠遠地看了一眼團子店的方向。

切。。不殺就不殺吧,就當是為了你這個蠢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差不多就是這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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