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陶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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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隊長忙問：“什麽事？”
金老板說：“在我兒子的臉紅腫之後的那天上午，我兒子曾經接到過一個電話，當時他的表情好象變了一下，我就問他誰打的電話，有什麽事，他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現在想來，那個電話有些可疑，我兒子好象有什麽事瞞著我們。本來，我也沒有在意這件事，沒想到，到上海也治不好他的臉，我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就再一次問他，那個電話是誰打給他的，他還是不肯說，我覺得這裏面有問題。所以我想請你們去查一下，那個電話到底是什麽人打給他的，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
歐陽隊長立即派人去查了，那是從一個公用電話打來的，根本查不出是什麽人打的。
歐陽隊長對金老板說：“現在手機這麽普及，很少會有人用公用電話，這個電話確實有些可疑。要麽我和你一起去你家，問問金駿吧，只有他最清楚這個電話。”
金老板嘆了口氣：“可他不肯說啊。”
歐陽隊長信心十足：“你放心，我會讓他說的。”
“好，那就麻煩你了。”
歐陽隊長跟著金老板一起去找金駿。金家已經不住原先那棟別墅了，那棟別墅裏現在只有警察。金家房子多，他們如今住在一套公寓樓裏，沒什麽人知道。
金駿的臉，仍是又紅又腫，還起了一些水泡。
見歐陽隊長來了，金駿的媽媽慌忙招呼，親自去泡了茶端上來。
歐陽隊長接過茶，說：“謝謝！我想和金駿單獨談談，請你們都暫時回避一下吧。”
“好的。”
金駿父母叫上小蔣和孫姐，一起出了門。
看著他們都走了，金駿一臉疑惑地問歐陽隊長：“為什麽要和我單獨談？有什麽事情嗎？”
歐陽隊長說：“我就是想問問，你的臉紅腫的第一天上午，是誰用公用電話給你打了個電話，說了些什麽？你父親問過你，你不肯說，所以我讓他們都出去了。說吧，到底是誰？”
“這麽久了，我記不清了。”
“你肯定記得清，那個電話應該不是一般的電話。現在用公用電話的人很少，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用的。那天你的臉剛腫起來，那個日子你應該也記得。”
“我不記得。”
“你的手機通話記錄能打開給我看一下嗎？”
“……”金駿不情不願地遞過了手機，“可以……”
歐陽隊長看了看通話記錄，指著一個座機號碼說：“你的電話並不多，除了這個電話是陌生的座機打來的，其他的都是你通訊錄裏的手機號，都存有名字。你再好好想想，這個陌生電話是誰打來的，說了些什麽。”
金駿的目光有些躲閃，仍是說：“我真不記得了，也許是個廣告電話。”
歐陽隊長盯著金駿的眼睛說：“我們查過了，這個號碼是公用電話，廣告電話是不會用公用電話打的。”
金駿沒有和歐陽隊長對視，眼睛望向別處說：“我怎麽知道啊，反正我不記得了。”
歐陽隊長感覺金駿沒有說實話，他耐著性子說：“連你父親都記得這個電話，你怎麽會不記得？你父親說，你當時接了那個電話後，表情都變了。你到底想隱瞞什麽？你不想早點破案找出那個面具嗎？”
金駿囁嚅道：“我沒想隱瞞什麽……”
歐陽隊長從金駿躲閃的眼神就判斷出，金駿是在說謊，他軟硬兼施，又反覆詢問了幾次，金駿終於說了實話：“電話是一個女孩子打來的，她惡狠狠地說‘你的臉現在腫了吧，告訴你，再高明的醫生都治不好，這就是你的報應！’”
歐陽隊長急切地問：“那個女孩子你認識嗎？”
金駿微微搖了一下頭：“不認識。她是捏著嗓子說的，從聲音聽不出來是誰。”
歐陽隊長有些生氣地，責怪地問：“這麽重要的情況，你為什麽要一直隱瞞，不說出來？”
金駿低下了頭：“我怕說了，你們聽到報應兩個字，認為我真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我就不想說。”
歐陽隊長沒好氣地白了金駿一眼：“如果你沒做什麽虧心事，那怕什麽呢？你怕，說明你還是做了虧心事。”
金駿擡起了頭：“你看吧，我就是怕你們這樣想，所以我不想說。”
歐陽隊長忍耐地說：“好吧，不糾纏這個問題了，我只問你，你是否得罪過什麽人，你估計有誰會報覆你？”
金駿又低下了頭：“我沒有得罪什麽人，我也不知道誰會報覆我。”
歐陽隊長覺得金駿還是沒有說實話，就給他分析這中間的厲害：“你都去過上海了，都查不出病因，看樣子那個女孩子不是嚇唬你，你的臉可能醫生是真的治不好，只有找到這個女孩，弄清病因，才有可能治好。”
金駿不吭聲。
為了加強效果，歐陽隊長拿出自己手機，打開相機，調到自拍模式，遞到金駿面前：“你看看你自己的臉，你想一輩子頂著這樣一張臉嗎？”
金駿的臉本來就腫得像個豬頭，從手機裏看起來比照鏡子更醜，金駿看了一眼就受不了，趕緊推開了手機。這種刺激讓他一下子就潰不成軍。
歐陽隊長繼續說：“不找到報覆你的人，可能真的治不好你的臉。你好好想想，仔細認真的想想，有誰可能會報覆你。”
金駿似乎是做了一番思想鬥爭，猶豫了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說：“有可能是陶麗在報覆我。”
歐陽隊長忙問：“陶麗是誰？你為什麽懷疑是她？”
金駿囁嚅地說：“陶麗是我曾經的女朋友，我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就因為做過對不起她的事，你就懷疑是她？有沒有什麽讓你懷疑的證據呢？”
“也不是憑空懷疑，是我請的私家偵探，查出了一些事情。”
歐陽隊長一楞：“私家偵探？你還請了私家偵探？我們國家有私家偵探嗎？”
金駿解釋道：“應該不叫私家偵探，是調查事務所。”
“那還差不多。是哪家調查事務所，他們查出了什麽？”
“柯北調查事務所，他們查出來，某個大人物，在用各種手段，故意害我們家。這個人，本來不會和我家做對的，我猜他肯定是為了陶麗，才這麽做。”
“那個大人物是誰？他和陶麗是什麽關系？”
“我不方便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他和陶麗反正是特殊的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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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說：“在我兒子的臉紅腫之後的那天上午，我兒子曾經接到過一個電話，當時他的表情好象變了一下，我就問他誰打的電話，有什麽事，他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現在想來，那個電話有些可疑，我兒子好象有什麽事瞞著我們。本來，我也沒有在意這件事，沒想到，到上海也治不好他的臉，我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就再一次問他，那個電話是誰打給他的，他還是不肯說，我覺得這裏面有問題。所以我想請你們去查一下，那個電話到底是什麽人打給他的，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
歐陽隊長立即派人去查了，那是從一個公用電話打來的，根本查不出是什麽人打的。
歐陽隊長對金老板說：“現在手機這麽普及，很少會有人用公用電話，這個電話確實有些可疑。要麽我和你一起去你家，問問金駿吧，只有他最清楚這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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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隊長信心十足：“你放心，我會讓他說的。”
“好，那就麻煩你了。”
歐陽隊長跟著金老板一起去找金駿。金家已經不住原先那棟別墅了，那棟別墅裏現在只有警察。金家房子多，他們如今住在一套公寓樓裏，沒什麽人知道。
金駿的臉，仍是又紅又腫，還起了一些水泡。
見歐陽隊長來了，金駿的媽媽慌忙招呼，親自去泡了茶端上來。
歐陽隊長接過茶，說：“謝謝！我想和金駿單獨談談，請你們都暫時回避一下吧。”
“好的。”
金駿父母叫上小蔣和孫姐，一起出了門。
看著他們都走了，金駿一臉疑惑地問歐陽隊長：“為什麽要和我單獨談？有什麽事情嗎？”
歐陽隊長說：“我就是想問問，你的臉紅腫的第一天上午，是誰用公用電話給你打了個電話，說了些什麽？你父親問過你，你不肯說，所以我讓他們都出去了。說吧，到底是誰？”
“這麽久了，我記不清了。”
“你肯定記得清，那個電話應該不是一般的電話。現在用公用電話的人很少，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用的。那天你的臉剛腫起來，那個日子你應該也記得。”
“我不記得。”
“你的手機通話記錄能打開給我看一下嗎？”
“……”金駿不情不願地遞過了手機，“可以……”
歐陽隊長看了看通話記錄，指著一個座機號碼說：“你的電話並不多，除了這個電話是陌生的座機打來的，其他的都是你通訊錄裏的手機號，都存有名字。你再好好想想，這個陌生電話是誰打來的，說了些什麽。”
金駿的目光有些躲閃，仍是說：“我真不記得了，也許是個廣告電話。”
歐陽隊長盯著金駿的眼睛說：“我們查過了，這個號碼是公用電話，廣告電話是不會用公用電話打的。”
金駿沒有和歐陽隊長對視，眼睛望向別處說：“我怎麽知道啊，反正我不記得了。”
歐陽隊長感覺金駿沒有說實話，他耐著性子說：“連你父親都記得這個電話，你怎麽會不記得？你父親說，你當時接了那個電話後，表情都變了。你到底想隱瞞什麽？你不想早點破案找出那個面具嗎？”
金駿囁嚅道：“我沒想隱瞞什麽……”
歐陽隊長從金駿躲閃的眼神就判斷出，金駿是在說謊，他軟硬兼施，又反覆詢問了幾次，金駿終於說了實話：“電話是一個女孩子打來的，她惡狠狠地說‘你的臉現在腫了吧，告訴你，再高明的醫生都治不好，這就是你的報應！’”
歐陽隊長急切地問：“那個女孩子你認識嗎？”
金駿微微搖了一下頭：“不認識。她是捏著嗓子說的，從聲音聽不出來是誰。”
歐陽隊長有些生氣地，責怪地問：“這麽重要的情況，你為什麽要一直隱瞞，不說出來？”
金駿低下了頭：“我怕說了，你們聽到報應兩個字，認為我真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我就不想說。”
歐陽隊長沒好氣地白了金駿一眼：“如果你沒做什麽虧心事，那怕什麽呢？你怕，說明你還是做了虧心事。”
金駿擡起了頭：“你看吧，我就是怕你們這樣想，所以我不想說。”
歐陽隊長忍耐地說：“好吧，不糾纏這個問題了，我只問你，你是否得罪過什麽人，你估計有誰會報覆你？”
金駿又低下了頭：“我沒有得罪什麽人，我也不知道誰會報覆我。”
歐陽隊長覺得金駿還是沒有說實話，就給他分析這中間的厲害：“你都去過上海了，都查不出病因，看樣子那個女孩子不是嚇唬你，你的臉可能醫生是真的治不好，只有找到這個女孩，弄清病因，才有可能治好。”
金駿不吭聲。
為了加強效果，歐陽隊長拿出自己手機，打開相機，調到自拍模式，遞到金駿面前：“你看看你自己的臉，你想一輩子頂著這樣一張臉嗎？”
金駿的臉本來就腫得像個豬頭，從手機裏看起來比照鏡子更醜，金駿看了一眼就受不了，趕緊推開了手機。這種刺激讓他一下子就潰不成軍。
歐陽隊長繼續說：“不找到報覆你的人，可能真的治不好你的臉。你好好想想，仔細認真的想想，有誰可能會報覆你。”
金駿似乎是做了一番思想鬥爭，猶豫了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說：“有可能是陶麗在報覆我。”
歐陽隊長忙問：“陶麗是誰？你為什麽懷疑是她？”
金駿囁嚅地說：“陶麗是我曾經的女朋友，我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就因為做過對不起她的事，你就懷疑是她？有沒有什麽讓你懷疑的證據呢？”
“也不是憑空懷疑，是我請的私家偵探，查出了一些事情。”
歐陽隊長一楞：“私家偵探？你還請了私家偵探？我們國家有私家偵探嗎？”
金駿解釋道：“應該不叫私家偵探，是調查事務所。”
“那還差不多。是哪家調查事務所，他們查出了什麽？”
“柯北調查事務所，他們查出來，某個大人物，在用各種手段，故意害我們家。這個人，本來不會和我家做對的，我猜他肯定是為了陶麗，才這麽做。”
“那個大人物是誰？他和陶麗是什麽關系？”
“我不方便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他和陶麗反正是特殊的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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