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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教唆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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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知道的過去是什麽?是她和孩子?是不是還有那場車禍,你知道她的那場車禍到底是什麽情況嗎?”

過去這兩個字叫寧伯倫像是打了一劑強心針一樣的激動了起來,對著孫唯說話的語氣都禁不住的揚高,希望孫唯能夠告訴自己,許朵之前的車禍到底使於什麽,為什麽會被掩蓋的一無所有。

他找了夏文濤打聽打聽不到,之後一度找了私家偵探,可關於許朵口中的車禍根本沒有一丁半點的痕跡,他成了唯一一個被蒙在鼓裏的人,不知真相。

“回去問問你的母親,問問你的妻子,問問她們可曾自責可曾內疚,不過過去了這麽多年,看看她們今日的嘴臉,我相信,她們應該早已經沒了良知,算起來你真可憐……”

孫唯沒有告訴寧伯倫他想知道的事情,只讓他去找自己的母親去追究原因,這件事情,原不該從他這裏知道,要想知道,還是要去找那些始作俑者。

寧伯倫扔掉了手上已經燃燒的只剩下煙蒂的香煙,深吸了一口氣自上而下的打量著孫唯,最終,在沈默了許久之後,讓夏文濤載著自己離開了許朵所在的小區,離去前還是忍不住的擡頭看著那個早已經暗了的窗戶……

自那一夜後,寧伯倫再也沒有出現在許朵的視線之中過,許朵的日子過的十分平靜,在家養傷寫稿,帶念念輔導功課,因為受傷的緣故《人間事》的連載已經交由嚴老大親自跟進,在陳森被帶走的當天,網絡上許朵被陳森差點報覆砍死的視頻照片轟動一時,《人間事》的熱度因為這一場報覆性的殺人未遂事件,又一次成為全網熱搜的欄目。

許朵的微博底下被各種關愛的信息淹沒,許朵偶爾會回覆一兩條,謝謝大家的關心,養傷的這段日子,總體來說進度不錯,結痂的部分因為去疤藥的關系,並沒有留下很明顯的瘢痕,可仔細看還是會有痕跡留下,額頭上的這一塊,許朵特意去剪了劉海用那些細碎的劉海遮掩了傷疤,讓它看起來沒有那麽明顯。

許朵在能夠走路後,陳森以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未遂罪這兩項罪名被刑事控告,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他有任何的抗辯,孫唯作為受害人,也作為許朵的律師,在這一段時間內收集能夠判處陳森令他接受最嚴厲制裁的證據,很是忙碌。

而林渺那個只有十九歲的花季少女,並沒有因為陳森的出現而有所好轉,依舊躺在重癥監護室中,與生命體征儀器做伴,林渺的父母對於林渺現在的狀況已經奔潰,林渺的父親更是直接回到了老家,現在留在的醫院裏還會偶爾進去照顧一下的,只有林渺的媽媽,在眾人看來,這個母親,怕也會撐不了多久……

與此同時,恢覆工作的姜寧手中也收到了兩份律師函,一份是許朵委托孫唯向其發出的對於她汙蔑其許朵小三的誹謗控訴,另外一份則是寧伯倫對於他們二人之間婚姻所提起的一份離婚訴訟書。

兩份法院的信封放置在她的辦公桌上時,姜寧的臉色因為那些打量的神色而變得並不好看,近日來,因為許朵她成了這醫院裏茶餘飯後之間必備的話題,現如今這一封離婚起訴書,更是讓所有人的目光對待她時,帶有著十分的可憐,那些眼神令她惡心,她姜寧什麽時候需要她們來可憐。

“什麽意思?”拿著那一份離婚起訴書,在中午午休的時間,姜寧坐在了寧伯倫的對面,冷聲問道。自己已經在這醫院顏面盡失,不說別的,他們自幼一起長大的情誼他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在給自己難堪。

“夫妻一方堅持不離或雖同意離婚,但對子女撫養或財產分割達不成協議的,只有通過法院訴訟離婚。《婚姻法》第三十二條規定:男女一方要求離婚的,可由有關部門進行調解或直接向人民法院提出離婚訴訟。”指著姜寧手上的離婚訴訟,寧伯倫公式化且官方的向姜寧回答道。

當年他們之間怎麽結婚的,只有姜寧知道,現在他要求離婚,要麽帶上證件好好往民政局去,要麽就走這一步,他咨詢過律師,只要自己肯凈身出戶分文不取,那麽要離也快,為了和姜寧離婚,他可以放棄現在自己手上所有的財產,錢他可以在掙,可這個婚一定要離,他不能夠讓自己帶有已婚人士這個標簽一直繼續下去。

“寧伯倫,你以為拿著這個離婚訴訟,想和我離婚就那麽簡單麽,法律不是只有你懂,我也會去查,我也會去咨詢,起訴離婚拿到起訴書還不算,在答辯的第二階段,我可以要求延期,拖延時間,一次一次我能夠延期多久,我就延期多久,哪怕是到了開庭審理的時候,我也可以就法院提出的判決書做出上訴,還有,《婚姻法》裏有規定,女方在懷孕期間、分娩期間、分娩後一年內或中止妊娠六個月內,男方不得提出離婚,我是個醫生,又是個婦產科醫生,你認為,就這樣一份妊娠的報告,我能不能做的出來?”

姜寧在這一刻,再沒了平日裏對著寧伯倫時那和煦溫婉的模樣,陰沈著臉的她放下那份傳單,自信十足的看著寧伯倫,告訴寧伯倫想和自己離婚,門兒都沒有,她哪怕綁著寧伯倫一輩子和她這麽糾纏下去,只要他回不到許朵的身邊,她粉身碎骨都不在乎。

也就在姜寧將從前那些偽裝的面具盡數私下的那一刻,寧伯倫的手機裏響起了姜寧剛才所說的話,尤其是最後一段,說自己是婦產科醫生,只要出具一份妊娠報告的話,像是一個狠厲的巴掌,狠狠的打著姜寧的臉。

“或許是我太不夠了解你了,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卻從來沒發現,我所認識的發小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謝謝你教會我什麽叫虛偽。”寧伯倫自己也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他會和姜寧有著這樣的一幕。

因為姜寧現下的模樣,寧伯倫不禁想起從前,自己與許朵在一起時,姜寧總會挎著自己的手,時不時的與自己親昵的說話令許朵產生誤會的場景,那時候許朵會表現出深深的醋意,可自己總說她瞎想,他們那可是一起長大的發小,兩家之間的感情更不肯能說把事情往這個方面想,現在看來,是他自己粗神經,粗線條的忽略了很多的事情。

“是許朵教你的?還是許朵的那位未婚夫先生教你的?寧醫生,人家都已經有接盤的人了,你還不斷的往前湊了做什麽?”

“你自己冷靜下來想想旁的並不用多說,要怎麽準備離婚,這裏有你剛才說的話,想來可以成為一個補充的證據,姜寧,我們並不用撕破臉皮的,拿著證件去離婚,這幾年,我所有的錢都可以給你……”

“我不要錢!我要什麽你心裏難道不知道嗎?寧伯倫,我今天就和你把話放在這兒,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你去找許朵,就是把你綁死了,我也不會放開你。”

聽著那一段電話錄音,姜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望著面前顯得有些遙不可及的寧伯倫,臉色變得猙獰面目開始變得可憎。

可面前的寧伯倫卻一如既往的冷靜,坐在辦公椅上的他眼神淡漠入水的看著姜寧,要她自己去掂量離婚這件事情。他可以不要一切,可姜寧卻歇斯底裏了起來,她姜寧缺錢麽,從不缺這一丁半點的錢,她要的是人!

就在兩個人之間的僵局面臨著抵死的沈默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當門被推開的那一剎那,兩名身著警服的警官出現在辦公室中,是來找姜寧的。

林森的故意殺人案在處於調查的階段,林森自己供述是遭人唆使才會做出這樣不理智的行為,他的手機裏有一條信息,發件人用的是沒有註冊過身份的號碼向其發了一條許朵所在的醫院所處的病房的信息,而後便是告訴林森,就是許朵爆料出來關於他的事情,要報仇應該找許朵去報的話。

警方通過這一條信息正在取證陳森所言的屬實度,因為這條信息真要是如陳森所言,那麽陳森的犯罪性質就會改變。

因為這條信息他們已經向許朵確定過最近是否有得罪過什麽人,許朵之前在刑警大隊那裏還有一件交通案還沒有決斷,聯系這條信息,他們有理由相信,是有人在背後肆意打擊報覆,事關人命,這一次他們來,是希望姜寧能夠配合一下,關於這一段時間,在網絡上爭對於許朵的一些言論,向他們做一份備案。

“你們現在是在懷疑我慫恿那個陳森殺人?證據呢?要是沒有任何證據,我現在拒絕接受你們的調查,我有人權,你們這樣做會對我的名譽造成傷害,只要你們有實質的證據,哪怕把我帶回局子裏關起來我也認,可現在,我在工作,對不起,我不會配合!”

兩位警官這兒剛不過把話說完,姜寧已經冷聲拒絕,這兒有這麽多的同事在看著,自己的形象根本不容許他們在有任何的猜測,要是再被安上一個挑唆殺人的罪名,那她以後還要不要在這二附院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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